第110章:說了就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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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鹿一邊喝水一邊認(rèn)真的聽他說完,他話里的意思,她都明白。 盛驍把牛rou夾出來放到她碟子內(nèi),“再因為那些無謂的問題躲躲閃閃,我就真要生氣了?!?/br> “知道啦,我以水代酒敬你一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生氣。還有,我真沒有故意躲著你,我是真的忙,就提早出門?,F(xiàn)在出了這樣的狀況,我覺得我有必要重新整頓一下公司的紀(jì)律風(fēng)貌?!?/br> 她重新拿了筷子吃起來,忍不住吐槽公司里的事兒,氣氛相對緩和不少。 盛驍說:“你自己定位要準(zhǔn)確,當(dāng)一家公司的老板,在管理方面也需要有自己的套路,這方面你經(jīng)驗淺,光理論知識是不夠的。不過你公司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也不算大,才剛開始,有問題是一定的。沒有任何一家公司,一開始就一帆風(fēng)順到最后。所以,平常心對待即可,不用過分焦慮,你只需要盡人事?!?/br> 袁鹿擦了下油乎乎的嘴巴,笑說:“你對我沒有信心哦?!?/br> “有?!?/br> “那你這么快就開始寬慰我了?!?/br> “我只是不想讓你有太大的壓力?!?/br> 袁鹿笑了笑,起身撈了寬粉出來,“其實這樣也好,趁著這件事,要給他們敲敲警鐘。一切來的太容易的東西,都不會被珍惜,不管是工作還是人,都是這樣?!?/br> “慢慢來?!?/br> 一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離開的時候,袁鹿思來想去,還是想去譚小姐那邊一趟。 盛驍陪著她一塊過去。 袁鹿站在門口,并沒有摁門鈴,而是給她發(fā)個信息,然后把路上買的甜品放在門口。 她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門都沒開。 她下樓,盛驍就倚在車邊,指尖夾著煙,那猩紅的光點忽明忽滅,這是個老小區(qū),路燈幽暗,他整個人籠在暗處,遠(yuǎn)遠(yuǎn)看不清樣子,只能瞧見一個輪廓,英姿挺拔,遠(yuǎn)遠(yuǎn)瞧著就是個非凡的男人。 盛驍這些年煙癮淡了很多,前幾年的時候抽的很兇,大多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又煩又多,抽煙能讓他稍微緩和一下。這兩年,他地位稍稍穩(wěn)固,愁心事兒就少了很多,就開始慢慢的戒煙癮。 這種癮頭,要戒掉其實并不容易,但對他來說,只要下定了決心的事兒,倒是沒有什么戒不掉的。 在袁鹿影響里,他是不太抽煙,身上也很少出現(xiàn)煙味很重的時候,多數(shù)時候身上都是淡而清冽的香味??赡苁怯袨V鏡,或者是因為成熟又事業(yè)有成的男人,做什么都顯得特別有魅力。 袁鹿覺得他抽煙的樣子,還挺男人的。 慵懶靠在車身上的樣子,又壞又拽。袁鹿很少見他這種樣子的,她突然有些好奇,這人十八歲,青春期的時候是個什么樣子。 袁鹿一邊想,一邊覺得好笑,走到盛驍跟前。 他正好轉(zhuǎn)過頭,吐出一口煙,正對著她的臉。盛驍立刻丟了煙頭,順手揮散了煙霧,而后彎身撿起煙蒂,“你先上車?!?/br> 他去丟垃圾。 袁鹿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唇邊泛起一點點笑意。 盛驍讓秦叔先回家休息了,不過他對海市的路線并不熟悉,上車后先開了導(dǎo)航,然后啟動車子,慢慢倒退,調(diào)轉(zhuǎn)車頭,離開了小區(qū)。 “見到人了么?”他一邊開車,一邊詢問。 “沒有,小姑娘還是很倔強的。慢慢來吧,還有方總那邊,也沒有回應(yīng)。這次可能是得罪恨了,網(wǎng)上的評論我現(xiàn)在也不敢去看,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比六年前還要發(fā)達(dá),沒有什么事兒能瞞得住。我自己倒是沒什么,我還蠻怕有心人一攪和,到時候惹到你身上。雖說你讓我別有負(fù)擔(dān),但沒有負(fù)擔(dān)是不可能的?!?/br> “我沒想著我能給你錦上添花,但我一點都不想因為我影響你一絲一毫?!?/br> 盛驍:“這事兒就算他們想攪和,倒也影響不了我什么,唯獨會出現(xiàn)的情況,就是讓人以為我跟你關(guān)系非同一般。除非你介意的是這個。” “你不介意么?”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他笑了下,余光瞥了她一眼,“這種事情,他們說了就能成真了么?” “當(dāng)然不能?!?/br> “那你有什么好多慮的。更何況,輿論這種東西很多時候也是資本在背后主導(dǎo),你覺得我會讓他們自由發(fā)揮么?” 袁鹿突然輕松下來,笑說:“也對。” …… 晚上,景菲正準(zhǔn)備休息,收到了一張照片,照片里是江韌跟著巡捕進局子的畫面,瞧著穿著,應(yīng)該是今天。 可晚上吃飯的時候,江韌并沒有提到這個事兒。 她抿了下唇,回復(fù)過去,【什么時候的事兒?】 沒一會,對方就回復(fù):【今天早上。】 【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兒么?】 【私闖名宅,具體是私闖誰的,應(yīng)該不用我多說吧?】 確實不用他多說,景菲一下就想到了,下一秒她直接打電話過去,“我覺得你應(yīng)該說清楚。” 周迎坐在吧臺前,拿了火機,點上叼在嘴里的煙,笑說:“你這么聰明,還想不到么?” “想不到,不說清楚我怎么想得到?!?/br> “寧蘭公寓?!?/br> 她知道袁鹿現(xiàn)在住在這個地方。 周迎抽了口眼,瞇著眼,拿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繼續(xù)道:“可是不止一次了,我覺得江韌對袁鹿可能舊情復(fù)燃?!?/br> “舊情復(fù)燃?”景菲冷笑,“你之前不是告訴我,他從來沒喜歡過袁鹿么?既然沒有喜歡過,又何來的舊情復(fù)燃?” 周迎嗤笑一聲,說:“這都過去多少年了?男人的心態(tài)有時候很難理解,可能那個當(dāng)下覺得不喜歡,等分開了,突然有一天想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對她無法自拔,也說不準(zhǔn),不是么?” “周迎,江韌還是你兄弟么?” 周迎;“這個話,你可沒資格這么問。我現(xiàn)在到底站在哪邊,你還不清楚?” “我不清楚,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清楚,我只知道你現(xiàn)在這種行為,是在破壞我跟江韌之間的感情。你作為他的兄弟,作為我的朋友,你不應(yīng)該這樣做!” 他笑了下,“我不過是讓你看清楚而已?!?/br> “然后呢?” 周迎緘默,他狠狠抽了兩口煙,而后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沉著聲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出來見我?!?/br> “周迎,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做這種無謂的事兒,好好的幫我看著江韌,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周迎哼笑,將杯子里剩余的酒全數(shù)喝完,“說的好,你這么說,我心里都開始愧疚起來。江韌可是百分百的信任我,把我當(dāng)成是兄弟看待,他那么信任我,把他的事兒都跟我說了,還叫我?guī)退フ{(diào)查??晌易隽耸裁茨??我竟然因為你,去欺騙他,我是真的該死吧。行吧,我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跟他攤牌。把一切都告訴他?!?/br> 說完,周迎便直接掛了電話。 景菲一下從床上跳起來,連忙把電話撥了回去,結(jié)果占線,連著打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她坐在床上半晌后,還是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周迎的會所。 到的時候,他坐在包間里尋歡作樂,左擁右抱。 他手底下的小弟帶著景菲進包間,他見著她,唇邊泛著笑,并沒有狗腿的湊上去,繼續(xù)喝酒作樂。 景菲大喊了一聲,可包間里的音樂聲蓋過她的聲音,壓根沒有人理她。 她氣的胸口疼,她幾步上前,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了地上,搶過唱歌女人手里的話筒,沖著周迎大喊了一聲,“都給我滾出去!” 瞬間包間里噤聲,沒有人再說話,大家臉上的表情僵住。 周迎倒是自若,面對她的怒火不以為意,但也松開了抱著的姑娘,放下酒杯,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們出去。 很快人都走光,周迎關(guān)掉了音樂,又叫自己的小弟過來把地上的碎玻璃收拾干凈,免得傷了景小姐。 景菲盯著他,一言不發(fā)。 周迎起身,“要不然,換個地方聊?” 景菲幾步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盯著他的眼睛,壓著嗓子說:“你以為你這樣能威脅我了?你自己是個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現(xiàn)在難道不是靠我?現(xiàn)在有點成就,你就飄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了是么?” 周迎嘿嘿的笑,“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個什么東西,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無所畏懼?!彼麥惤?,一把扣住她的肩膀,笑道:“你覺得是你比較害怕,還是我比較害怕?” 景菲一巴掌打了上去,“你試試看!” 周迎揉了揉臉頰,“試啊,一通電話的事兒?!?/br> 他拿出手機,景菲立刻搶過,直接放進了酒杯里。 景菲:“行了,你想怎么樣,你直接說?!?/br> “不想怎么樣,就只是想見見你而已?!?/br> 景菲愣了愣,以為自己聽錯,“什么?” 周迎神色緩和,眼里柔情似水,說:“好久沒見,我有點想你了?!?/br>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么?” “當(dāng)然,我又沒有喝醉。哦,應(yīng)該也喝多了,不然我也不敢說這話?!彼嘶厝ィ咽謾C從杯子里拿出來,重新倒了一杯酒,說:“既然來了,就一塊喝一杯?” “你要是不正經(jīng)談,我就回去了。” “喝一杯都不行?” “不行?!?/br> 他喝了一口,“我覺得,你還是考慮考慮是不是真的要跟江韌在一起。跟一個心里沒有自己的男人結(jié)婚,你受得了么?” 景菲懶得跟他多廢話,居高臨下看著他,說:“請你管好你的嘴,你要是管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兒。周迎,你惹不起我,也給我少說那種葷話。收起你的喜歡,你沒有這個資格?!?/br> 說完,她就走了。 周迎哼笑,人靠在了沙發(fā)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 夜深,江韌坐在書房,聽完了孟正的簡明扼要的匯報。 袁鹿公司的事兒,他今天抽空看了一下微博上的輿論,風(fēng)向沒歪,還是事件本身,沒有引到袁鹿的身上,就怕最后引到她身上去。 孟正說:“我以為你會更在意周迎和景菲之間的事兒?!?/br> “周家最近有動作,我猜周迎也想利用景菲,讓自己能進入周家,去分一杯羹。他跟他媽最在意的就是不被周家接納,就這次的機會,得讓周家看到他才行。” “周迎可是你兄弟?!?/br> “兄弟?從你給我正確資料開始,他就不是了。”江韌把話題拉到正題上,“景菲這邊暫時不必做太多,主要的麻煩還是在袁鹿身上,之前的硫酸事件,我猜是俞素找到下的手。她手腳比景菲干凈太多,即便現(xiàn)在找到她的把柄,也得防著?!?/br> 孟正說:“她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知道,我也沒打算放過她?!?/br> …… 袁鹿連著去找譚小姐三天,再第四天的時候,小姑娘終于開門讓她進去,神色也略有緩和。 屋子不大,九十個平方,但被收拾的很干凈很溫馨。小姑娘雙腿不能走動,小時候出了車禍,傷了雙腿,再也沒站起來。父母也在車禍里喪生,只有一個大十歲的哥哥,一直照顧著她。 胡芳他們過來談判的時候姿態(tài)很高,就是查過她的身家背景,覺得她沒什么背景,手段就簡單粗暴,直接塞錢想讓她閉嘴。 誰知道,人家性格強硬,心思敏感,士可殺不可辱。 這就杠上了,小姑娘在網(wǎng)絡(luò)上人氣雖然不足,但認(rèn)識的人氣博主有好幾個,關(guān)系也好,這么一來,就把事情給鬧大了。 袁鹿沒有坐下,只是蹲下來,與小姑娘視線齊平,用最真誠的態(tài)度,跟她鞠躬道歉。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我手下的員工做事沒有分寸,傷害了你。是我沒有管理好我的員工,希望你能夠接受我的道歉。到時候,我也會在微博上讓他們錄視頻,跟你道歉?!?/br> 小譚能感覺到袁鹿的真誠,就那三天也是足夠有誠意,并且非常有耐心。她面上掛著甜甜的笑容,說:“這件事我愿意跟你們和解。” 袁鹿心里稍稍松口氣,“謝謝,真的很感謝?!?/br> 袁鹿知道她本來就不是一個特別難弄的女孩子,只要好好的說,給予對方該有的尊重,就一點都不難辦。 “你坐吧,我去給你倒茶?!?/br> 袁鹿想說不用,她說:“沒關(guān)系,我沒問題。你不用把我看做是一個特殊的人,其實我跟你們沒什么區(qū)別,只不過是不能走路而已,其他的事兒,我都會做的。” 袁鹿有些不好意思,便依她所言坐在了沙發(fā)上,過了會,小譚就端著茶杯過來,袁鹿拿了文件出來,是買她圖畫版權(quán)的文件,她通過律師擬定,里面給予了小譚最大的權(quán)益。 小譚接過仔細(xì)看了看。 袁鹿說:“除此之外,我還打算給予你一定的補償,本來想說給你些金錢補償,但我現(xiàn)在覺得,應(yīng)該問問你,你想要什么樣的補償,只要我能夠做到,我會盡量去完成你的夢想??梢赃@么說吧?” 她仔細(xì)看完合同,“不用,之前那三天,已經(jīng)可以是補償了?;蛘撸院竽銈児拘枰裁丛O(shè)計,可是試試找我?”她說著,咧著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那一瞬間,袁鹿突然有被感動到,也被她的笑容給溫暖到了。 她跟她想的不一樣,她原本還以為這樣的女孩子,心理多多少少會有點問題,可現(xiàn)在看起來,她一點問題也沒有,甚至于她有一顆很積極向上的心,她什么也沒說,可卻讓袁鹿覺得世界真美好。 袁鹿在小譚家里坐了許久,跟她閑聊,什么都問問。 她比袁鹿小個三歲,性格挺開朗的,也很活潑。 熱愛畫畫,那種熱愛全部寫在眼睛里。 袁鹿腦子里莫名的想到一個詞,殘而不廢。 不像她,因為一個男人,一段感情,不殘也廢。 袁鹿打算告辭的時候,張歆打了電話過來,告知她網(wǎng)上的輿論風(fēng)向偏了,有人挖她了,說她背靠融盛集團的小開盛驍,所以做事如此豪橫。 掛了電話,袁鹿立刻打開微博看了看,果然有兩個熱搜掛著。 再這么鬧下去,六年前的事兒估計也會被挖出來。 互聯(lián)網(wǎng)是有記憶的,什么東西都是會被挖出來的。 小譚見她臉色變了變,問:“jiejie,你沒事兒吧?網(wǎng)上的事兒,我會交代的?!?/br> “跟你沒關(guān)系。雖然但是,能認(rèn)識你我還是很高興的?!彼昧宋⑿鸥恿撕糜眩耙院笥袝r間,jiejie請你吃飯?!?/br> “好啊?!?/br> 袁鹿跟小譚告別,便立刻給公關(guān)公司打的了電話,詢問情況,怎么好端端的風(fēng)向突然就偏了。 對方表示有人搞事兒。 這個緋聞動靜鬧的不小,不出一天,事情就傳到了盛韜光耳朵里。 他看完以后,差不多知道是誰的手筆。 他臉上沒什么表情,只嘴角微微往下,顯示出不快。 助理:“這事兒,需要我去辦么?” 他擺手,“不用管,就這點小事兒傳到我這里,是有人故意給我看,想先給我個預(yù)防針。最大也就這樣,不會有更大的新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