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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相愛兩相厭在線閱讀 - 第161章:長江后浪推前浪

第161章:長江后浪推前浪

    楊典有些坐不住,頭皮一陣陣的發(fā)緊,眼前的美酒佳肴,再無法令人動容。他瞧著江韌那雙無法被撼動的眼睛,他定不住神,揉了揉發(fā)漲的額頭,盡量的鎮(zhèn)定無波。

    “說吧,你想怎么樣?!?/br>
    “我知道你手里有一些景氏的股份,按照你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也不適合再繼續(xù)留在公司。這么些年,你和俞素聯(lián)合起來,以權謀私在公司里弄走的錢,我簡單的計算了一下,你大概要在牢里待十年以上。我還知道怎么樣可以讓情節(jié)嚴重,讓你們坐更久的牢。坐十幾二十年的牢,等出來的時候,一切再重新開始,不知道還能不能有今天的成績?!?/br>
    江韌起了下身,拿了茶杯,喝了一口,說:“算算年紀,等到出來的時候,得六十多了吧。一個男人六十多還要重頭開始,想想都覺得好難吶。”

    楊典蹭一下站了起來。

    江韌收了臉上的笑,抬眼看他,“你們的事兒,紙包不火,你想要解決只有一個辦法。”

    只有找個人頂罪,而這個人,只能是俞素。

    楊典什么都沒說,扭頭就走,行至門口,江韌:“我等你好消息。”

    楊典停了數(shù)秒,猛地拉開門,憤然離開。

    江韌放下手里的茶杯,孟正進來,他指了指對面的位置,說:“這么多菜,不能浪費了,一起吃吧?!?/br>
    孟正坐下來,讓人過來把餐具重新弄了一套,“你說,這楊典對俞素有幾分感情?他們勾搭在一塊,也有好些年了吧?!?/br>
    服務生進來換餐具,等換好出去,孟正給他倒酒,“要不要賭一賭?”

    “沒興趣?!苯g接過酒,抿了一口,放在一側(cè),拿起筷子吃菜。

    “這多有意思。”

    江韌冷然一笑,“不管有感情好沒感情也好,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你瞧你多無趣。做人不能這樣,會很沒有意思。其實不覺得瞧著這些人互掐,是最有意思的么?你啊,要從中找到樂趣,以后的每一天就會很開心,做人才有滋有味。你現(xiàn)在這樣可不怎么好?!?/br>
    “還好?!彼麏A了個棗子放進嘴里,甜的發(fā)膩。

    “炎哥說了,等事情結(jié)束,一起吃個飯?!?/br>
    “嗯,是該請炎哥吃飯,沒有他,也沒有我的今天?!?/br>
    飯吃到一半,顏嫚的電話過來,說是讓他過去一趟。

    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應秀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她需要江韌給一個交代,交代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他安排了人保護他們一家,進進出出身后都有人跟著。

    江韌簡單吃了兩口,就先走。

    孟正自己慢悠悠的繼續(xù)吃。

    到了酒店,應秀鳳和顏燕青表情都挺凝重,顏嫚在門口等著,見他來了,低語了兩句,算作提醒。

    他進去叫了人,“吃飯了么?”

    應秀鳳說:“你的人安排的很妥當,已經(jīng)吃過了?!?/br>
    “好,吃過就好?!?/br>
    他坐下來。

    “你跟景菲到底是什么情況?那天晚上亂七八糟的,我也找不到你人,現(xiàn)在你有空,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好讓我們知道究竟是什么情況?!?/br>
    江韌點頭,“確實應該給你們一個交代,只不過這兩天事情太多,新聞你們應該也有看到,公司現(xiàn)在亂糟糟的,這樣那樣的事兒冒出來,總得有人去解決。”

    “其實事情挺簡單,景菲做了一些違法的勾當,在網(wǎng)上鬧起來,警方辦案。雖然景祥天在城中有勢力,但也架不住輿論的壓力,就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道理,她確實做了,就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我已經(jīng)找了律師,最后能怎么樣就交給法律吧。其他多的,我們也做不了。”

    應秀鳳:“那婚宴上播放的那個視頻,是怎么一回事兒?真的假的?”

    “真的?!?/br>
    顏燕青看向他,問:“這些事兒,是真的發(fā)生,還是你在背后做了什么?”

    江韌低眸笑了笑,“我的底子,能撼動得了景家的人么?如果能……”他停頓了幾秒,抬起眼簾,對上二老的目光,說:“如果能,我就不用被他們耍的團團轉(zhuǎn),或許江一海也不用死?!?/br>
    “什么?”應秀鳳沒反應過來,“江一海的事兒跟他們景家有什么關系?你說的我都不懂了?!?/br>
    顏燕青說:“江一海投資失敗,欠債,得罪人,都是景家在背后搞得鬼?理由呢?”

    江韌:“以他們等級,根本不需要景祥天這種親自出手,一個景菲就足夠翻天。她說是因為愛我,所以做了這些事兒,希望我能在最慘的時候去找她。隨便吧,怎么樣都好,反正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沒了江一海,我反而過的更好一些。現(xiàn)在,她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也不欠她什么?!?/br>
    應秀鳳用了一會來消化這些事兒,“這都是真的?”

    “是。這些年,我一直起不來,也是因為她在背后作怪,她不想讓我輕易起來?!?/br>
    “怎么……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她是不是瘋了?就是喜歡,也不該這么做啊。”

    江韌:“都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兒了,您也別生氣?!?/br>
    顏燕青嘆氣,“所以,你現(xiàn)在是報復了她?!?/br>
    “應該說是老天有眼,她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做的缺德事兒多,總有失手的時候?!?/br>
    應秀鳳默了一會,喝了口水壓壓驚,“那么,你現(xiàn)在是什么打算呢?是跟她離婚,還是繼續(xù)?”

    “自然是離婚。”

    “然后呢?之后什么打算?”

    “之后自然是好好工作,經(jīng)營公司,走一步看一步。我也沒別的想法。”

    交代完,江韌離開。

    顏嫚送他到樓下,“景崇還是沒有消息,不知道藏到什么地方?!?/br>
    “我知道,我讓孟正多派了幾個人跟著你,你自己也小心一點。他不敢對我下手,就他現(xiàn)在的本事,頂多也就對你下手,所以你要小心點?!?/br>
    “明白?!?/br>
    江韌要走,顏嫚猶豫一瞬,問:“你這會去哪兒呢?回景家么?”

    “不回,去趟巡捕局?!?/br>
    她點了點頭。

    車子過來,江韌拉開車門,想了下,沒有立刻上去,重新關上,轉(zhuǎn)身看向顏嫚,“你有什么想要的?”

    顏嫚眼眶慢慢泛紅,低頭微笑,搖了搖頭,說:“沒什么想要的,我身邊也不缺什么東西?!?/br>
    “在海市買套房子吧,還有車。到時候我叫人幫你置辦,佳瑞這邊我全權交給你,任何事兒你都可以做決定,我就拿點分紅就好。”

    顏嫚苦笑了下,說:“不用,我說了我不缺這些。至于佳瑞,我還是會幫你照看著,我拿我該拿的那一份就行。江韌,我做的一切都是自愿的,我做的時候就沒想過要得到這些回報。我真的想要的,你不會給,我明白。但我想等等,等一個你回頭的那一刻,只要你回頭,我便在你身后?!?/br>
    江韌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抬眼的時候,神色是冷淡的,眼底還有些許的厭惡之感。這種感覺,就好像景菲對他做的那些一樣,他被迫承受她們自以為的付出。

    卻沒有問過他是否愿意。

    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讓顏嫚摻和到這些事兒。

    這會讓他,在面對她的時候,十分的沉重。

    好似欠了她很多,必須要以身相許的那種。

    “就按照我說的去辦吧?!彼nD了幾秒后,又覺得十分不爽,朝她走近了一步,緊緊盯著她,說:“我知道我當年糊涂,是個混賬,腦子進水一般的否定自己心里的喜歡。我有病,你們沒有,可你們是怎么提醒我的?但凡你們有一個正確引導我,也不至于到今天這個地步。現(xiàn)在我徹底的失去她了,你覺得你就有機會了么?”

    “顏嫚,你為我做了很多,一直無私奉獻的陪在我身邊。我感謝你,但我不會因為這樣而喜歡你,你最好也不要道德壓迫,我不吃這一套。從頭到尾,你不想我跟袁鹿在一起,也沒想讓我跟景菲在一起,你就等著現(xiàn)在這一刻,希望我會因為感謝,而跟你在一起,對么?”

    顏嫚緊抿著唇,喉頭微動,垂在身側(cè)的手緊緊握成拳,是小心思被戳破的緊張和心慌。

    “江韌……”

    “顏嫚,你怎么會覺得我是這樣的人?你們其實都覺得我有病,而我呢,真的有病。所以,你怎么會那么天真的以為,在我這里可以得到一個正常的回饋?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以后的時間,只會做一件事,就是讓袁鹿重新回到我的身邊,讓一切重新開始。誰也不能阻止我。”他退后一步,恢復了平淡的神色,“你年紀不小了,公司那邊我會給你找?guī)讉€幫手,你多抽時間談戀愛,有好的就結(jié)婚吧,別耽誤了自己的好時光?!?/br>
    他說完,上了車。

    顏嫚身形微微晃了晃,眼淚掉落的瞬間,迅速的擦掉,想哭又努力的忍住,側(cè)頭看向沒入夜色中的車子,她慢慢的露出笑容。

    ……

    景菲想要見袁鹿。

    但她的意愿沒有傳到袁鹿耳朵里,倒是傳到了江韌和盛驍這邊。

    江韌過來看她,不過兩日沒見,景菲整個人憔悴不堪,頭發(fā)也亂糟糟的,臉色蠟黃,整個人沒什么生氣,她抬眸看了眼江韌,哼笑一聲,“怎么?那么怕我見袁鹿,怕我告訴你真相?”

    “你現(xiàn)在說的話,幾乎沒有什么可信度。”

    “是么?那你為什么不讓袁鹿見我?”

    “你想多了,是她并不想見你?!?/br>
    景菲眨眨眼,將眼淚咽回去,她抬起眼,對上他的眸子,笑著說:“那我就看看唄,我就看看你們最后能不能在一起?!?/br>
    隔了一天,李特助秘密來了巡捕局,在看守所內(nèi)見了景菲。

    她并不意外,坐在椅子上沒動,仰著頭盯著燈泡發(fā)呆。

    李特助進去,警員便走到外間。

    “聽說你想見袁鹿小姐?!?/br>
    “有話直說,別浪費彼此的時間?!?/br>
    李特助揚眉,“盛總叫你小心說話,說錯一句,后果自負。”

    “還有比現(xiàn)在更壞的下場?”

    “說的好,也許有轉(zhuǎn)機?!?/br>
    景菲眼眸動了動,坐直了身子,目光看向了李特助,“什么?”

    李特助保持標準的微笑,并沒有回應她這句無謂的問題,這里安靜,室內(nèi)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他確定以及肯定,她聽得清清楚楚,所以不想浪費口水再重復一遍,沒有任何意義。

    景菲與他對視片刻,而后嗤笑出聲,“有意思,真是有意思的很啊。”

    兩日后,李婉婉來看她。

    景菲朋友不少,但她出事以后,來巡捕局想見她的朋友少之又少,也就與她關系好的那兩三個人,李婉婉是其中之一。

    謝恬跟她一塊來的,單靠李婉婉的本事她見不到人,謝恬倒是有些人脈。

    謝恬嘆氣,問:“有什么能幫你的么?能做到的,我盡量去辦。不過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輿論對你不利,好多人都等著你的判決,這就很難做什么。你們景家不知道是得罪了誰,上頭似乎也不準備保你們。”

    “我聽消息說,你爸爸想請銀行的人吃飯,都沒人去。估計資金上有些問題了?!?/br>
    李婉婉扯了扯她,“現(xiàn)在就別說這個了,你這不是添堵么。”

    “不然呢?總要她了解清楚情況,才能更好的應對接下去會發(fā)生的事兒。再者,也根本就騙不了她多久?!?/br>
    景菲笑了下,對謝恬說:“謝謝你到現(xiàn)在還肯過來見我?!?/br>
    “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們是好朋友?!?/br>
    “你說的這些,我沒辦法去挽救,我只想你幫我一件事,就是找找我大哥,還有我二哥。他們兩個人到現(xiàn)在還沒消息,如果有消息,你讓他們別回來了,起碼現(xiàn)在不要回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br>
    謝恬:“好?!?/br>
    “我有話想單獨跟婉婉說。”

    謝恬點頭,起身先出去了。

    李婉婉說:“你想讓我去求陶堰找你哥哥?”

    “不是。我想問問你,你是不是跟袁鹿有些關系?”

    李婉婉一頓,表情都管不住,驚訝又尷尬,有種被捉jian的感覺,“就……就沒什么大關系,我之前惹了炎哥被打,她救過我一回,我請她吃了頓飯,就這關系?!?/br>
    景菲拍拍她的手,說:“你不用慌張,我現(xiàn)在都這樣了,你還來看我,我相信你不會背叛我什么。我想借你的口,跟袁鹿說一件事?!?/br>
    “什么?”

    ……

    袁鹿回歸了舞隊,重新商量以后,敲定公演時間,在月底舉行。而后召開了發(fā)布會,袁鹿沒有參與,畢竟她現(xiàn)在在網(wǎng)絡上都快成小半個名人了。

    她的事兒一直被翻起來,當年差點出道的事兒都被提起,輿論一邊倒,景菲包括景氏各種被挖,被抵制。

    免得媒體問錯重點,袁鹿就沒跟著去。

    她本想再練習一下,阮子銘叫她這幾天回去休息,工作上的事兒都不要她多cao心。

    袁鹿坐在家里,一邊啃蘋果,一邊看著手機直播。

    程江笠在管著,發(fā)布會還挺順利,記者問問題的時候,袁鹿沒去,都還是提到了她,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由著沒人應答,之后就沒人再問。

    袁鹿掛了視頻,把手機放在一邊,繼續(xù)看電視。

    門鈴響,她起身,外面是袁美華和鄒顏。

    她開了門,出去接了袁美華懷里的孩子,越發(fā)白嫩可愛,她抱著孩子,走在袁美華身側(cè),迎著兩人進門。

    鄒顏說:“這里很不錯啊,大小適中,環(huán)境也好?!?/br>
    袁鹿:“是吧,我也覺得還不錯。有錢自己買一套?!?/br>
    袁美華聞言,瞪了她一眼,說:“這話可不能在盛驍跟前說?!?/br>
    “我沒說?!?/br>
    “我知道你們感情好,但有些話還是要斟酌一下,知道你是不貪圖他口袋里的錢,可男人不這樣想,他會覺得你跟他劃清界限。”

    袁鹿注意力在小孩身上,敷衍的應了兩聲。

    袁美華搖搖頭,瞧她這個樣子,似乎沒有被綁架的事兒影響多少,人也沒受傷,昨天她也給裴麗他們打了電話,知道沒事兒就放下心。

    鄒顏說:“你現(xiàn)在心態(tài)倒是好,被綁架之后,瞧著一點事兒都沒有?!?/br>
    袁鹿笑著說:“綁匪沒對我怎么樣,我自然就沒那么大影響,你瞧我現(xiàn)在從頭到腳都是好的,月底照常能登臺,你們記得來看呢。”

    “票早買了,就等著你登臺呢?!?/br>
    孩子哭起來,袁美華抱過來,喂了點奶,睡著了,就把孩子放在推車里,掩好被子。

    三人說話,聲音都壓的低了些。

    袁鹿不怎么樂意說綁架的事兒,袁美華也沒多問,只是讓她日后小心點,身邊安排幾個保鏢。

    鄒顏二十號結(jié)婚,袁鹿要去當伴娘,她拿了伴娘服過來讓她試。

    兩人進了臥室。

    伴娘服也是定做的,鄒顏就叫了她一個伴娘,“放心,我們婚禮比較低調(diào),到時候去度假酒店里頭辦,只邀請了親戚,十幾桌。應該傳不到梁云月的耳朵里?!?/br>
    袁鹿站在鏡子前,“別這樣,弄得好像你們見得不人似得?!?/br>
    “只是不想讓你為難?!?/br>
    “但我也不能因為談戀愛而不要親戚吧,別想這些,該怎么樣還怎么樣??旖o我綁帶子?!?/br>
    鄒顏走到她身后,把腰帶扎緊,系上蝴蝶結(jié)。

    裙子款子蠻簡單的,淺藍色的,水袖,她皮膚白,什么顏色都可以駕馭得了。

    “好看?!痹雇ο矚g,“你跟二姑要開公關公司?”

    “是啊?!?/br>
    “準備的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等我結(jié)完婚正式開張。另外我媽還接手了一家化妝品公司,國產(chǎn)牌子,瞧著前景不錯,我就叫她拿錢弄來做了。賺錢這個東西,是女人和孩子的錢最好賺。我媽生了孩子,我最近特別研究母嬰這一塊,感覺賺頭挺大?!?/br>
    袁鹿:“你也帶帶我唄,有錢大家一起賺,我還想在這里買一套房呢??上Х績r高的嚇死人,不多賺點錢,買不起哦?!?/br>
    她故意小聲的說。

    鄒顏嗤笑,“你這是做什么,準備婚前弄點私人財產(chǎn)?其實用不著啊,就算最壞的結(jié)婚,你們要離婚,盛驍也不至于叫你凈身出戶。我只是說如果啊,結(jié)了婚嘛,就不要想著離婚。”

    “我就想有一些屬于自己的東西,沒別的想法。再說,你不是老跟我說男人靠不住么?那我要是有自己的房子,有一天我跟他吵個架,我可以直接摔門走人,跑自己房子里住,他要是闖,我還能告他私闖民宅,是不是?他要是不來,我也有屬于自己的地方待著,不是沒了他就要餓死街頭。”

    鄒顏哎呦了一聲,摸摸她的頭,說:“你什么時候突然醒悟了?我一直覺得你是戀愛大過天呀?!?/br>
    “哪有!”袁鹿哼了聲,“我明明也很理智的好不好!”

    “我信你個鬼!”

    袁鹿掐了她一把,一臉不高興的哼哼。

    鄒顏笑著,“那行唄,到時候真要做,我找你一塊?!?/br>
    “那是必須的好吧?!?/br>
    鄒顏她們一直坐到傍晚才走,袁鹿把伴娘服收拾好,掛起來。然后換了衣服,化了個簡單的妝容。

    晚上,盛驍帶她出門吃飯,吃法國菜。

    她穿戴的漂漂亮亮,等他來接。

    盛驍準時五點半出現(xiàn),她拿著包包出門,盛驍自己開車,她坐在副駕駛,系上安全帶,“今天二姑和表姐來看我了,鵬鵬好可愛,好大一個臉?!?/br>
    “袁阿姨養(yǎng)得好。瞧你這樣,是挺喜歡孩子的?”

    “還好,就看著會比較喜歡,自己帶可能就沒那么喜歡?!?/br>
    車子開出小區(qū),袁鹿說:“忙的時候老想著休息,現(xiàn)在真的空下來,又覺得無聊,老想著去公司去學校?!?/br>
    “等巡演開始不就忙了?還不趁著好好休息一陣?!?/br>
    “在家里待著容易腦袋秀逗?!?/br>
    “在家也能找事兒做,養(yǎng)花養(yǎng)草養(yǎng)魚,待不住就出去逛逛街,放松一下心情?,F(xiàn)在是長大了啊,以前你不老說上班像上墳,現(xiàn)在反倒坐不住了?!?/br>
    袁鹿哈哈的笑,“我什么時候說的?我怎么不記得了?!?/br>
    “剛上班那會吧?!?/br>
    “上班跟自己創(chuàng)事業(yè)不一樣嘛,上班是給人打工,現(xiàn)在是自己賺錢,當然是自己賺錢更有勁道。而且自負盈虧,不努力錢都打水漂了。”

    兩人到了餐廳,有專門的人服務他們兩個,進了包間,氣氛弄得挺浪漫,配得上袁鹿精心打扮,仔細挑選的衣服。

    袁鹿突然想到被綁架那天,她是準備給他做一頓,慶祝他榮登主席的位置,才又反應過來,盛驍現(xiàn)在的地位與以往不同了。

    是更高一層了,那么要管的事兒,要應酬的人就更多了。

    不過在她跟前,好似也沒什么變化。

    “我今個聽二姑說,姑父出去散心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是不是生你氣了?”

    盛驍:“應該是以前的日子太忙,現(xiàn)在退下來,就給自己好好放個假。我有跟他通電話,他現(xiàn)在在櫻花國,估計過一陣子就回來。鵬鵬總需要爸爸照顧吧,他以前生我的時候沒時間照顧我,現(xiàn)在有時間,總要彌補以前作為父親的遺憾?!?/br>
    袁鹿偏頭看向他,仔細瞧,“我聽著有點酸溜溜的。你小時候很孤獨嗎?!?/br>
    盛驍?shù)托Γ斑€好,只是父母陪伴的時間不多,不過在學校里朋友不少?!?/br>
    “你幾歲開始就自己一個人睡了?”

    “記事以來就是一個人睡的?!?/br>
    “那你很厲害,我小學還跟爸媽一塊睡呢。開始一個人睡的時候挺怕的,我膽子有點小,想的有多,我記得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報紙上看到那種特別畸形的大頭娃娃,具體啥的我給忘了,那天晚上一個人睡房間里,怎么都睡不著,老想著,想著想著就哭了。自己嚇自己給嚇哭了?!?/br>
    他點頭,“記住了,以后不能讓你一個人睡。”

    袁鹿嘁了一聲,“那伯母呢?”

    “她還好,有男朋友陪著,前幾日好像還見了關育成的兒子,應該相處的不錯。不出意外,兩人是要結(jié)婚的?!?/br>
    “那到時候記得跟我說一下,我買份禮物,你幫忙帶過去?!?/br>
    “好?!?/br>
    隨后,服務生進來,這家餐廳的法國廚師很出名,一天只做兩頓,要提前預約。

    但他做的都是正宗的法國菜。

    從上菜都保持了法國的用餐禮儀,對這個袁鹿有點了解,因為有點了解,所以她不怎么喜歡吃法國菜,繁瑣了點。

    吃完一頓飯,感覺耗費了許多精力似得。

    不過若是用心了吃,倒是能體會到吃飯的趣味。

    反正袁鹿今天是體會了一下,吃飯的有趣。

    兩人就按照法國的就餐禮儀,袁鹿從頭到尾,坐姿都是筆直的,進食的時候身體略向前靠,兩臂緊貼身子。

    袁鹿拿了酒杯,“慶祝你事業(yè)更上一層樓?!?/br>
    盛驍放下刀叉,拿了酒杯與她碰了下,“袁小姐過獎,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上,父母放水而已。”

    袁鹿:“盛總謙虛了?!?/br>
    兩人做戲似得,說完以后,便都笑了。

    吃完,又有服務生進來,遞了一束花給袁鹿,中間那朵紅色玫瑰上,放著一枚戒指,鉆石很閃。

    袁鹿微挑眉,“什么意思?”

    “送你的禮物?!?/br>
    袁鹿把戒指拿下來,“怎么突然送戒指。”

    “瞧著款式挺好看,就買下來了。我給你戴上試試?!彼鹕碜叩剿韨?cè),彎下身,拿了戒指,握住了她的手,幫她戴在中指上,剛剛好?!?/br>
    戒指上字母了,想來是定制的。

    袁鹿看了一眼,確實挺好看,不過鉆石閃的厲害,平日里不好戴出去。

    “眼睛閃瞎了。”

    盛驍拍了下她的頭,而后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在她唇上親了親,說:“提前慶祝你公演成功,我怕到時候我沒法第一時間送給你,就提前送了?!?/br>
    “你是不是不能來看我演出?”她拉了下他的領帶。

    “來,但可能看不了全場。”

    “沒關系,有五次機會,你總有一次能來吧。你得給我拍視頻,這是作業(yè)?!?/br>
    “知道了?!?/br>
    ……

    一周的時間,景氏內(nèi)外都亂,好幾個高層都離開。

    景祥天獨自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抽煙,身邊不似以前那般,時時跟著舔狗。

    墻倒眾人推,如今他景祥天到成了出頭鳥,網(wǎng)絡上被官媒點名批評,各種爆料公司內(nèi)部不可告人的秘密。

    跟銀行關系緊張,各項目都受到了影響。

    香煙夾在指間,長久沒動,結(jié)了長長一段煙灰,快要燒完。

    這時,內(nèi)線電話響起,他回神,伸手摁下。

    秘書說:“景總,盛總來了,您見么?”

    “讓他進來!”

    他把煙摁滅在了煙灰缸,一股火氣沖上頭頂。

    片刻,秘書帶著人進來便出去,把門關好。

    盛驍走到偌大的辦公桌前,拉開椅子坐下來,迎著他的目光,沒有絲毫避閃。面上的表情,一如曾經(jīng),謙遜且溫和,“聽聞景伯伯這幾天過的很艱難?!?/br>
    景祥天咬著牙,嘴角勾了一下,說:“怎么?你是來雪中送炭,還是來看我笑話?”

    “自是雪中送炭,我說過,我做事從不趕盡殺絕,都這種時候了,怎么可能專程過看您的笑話?!?/br>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謀劃的?”

    盛驍微微一笑,并不回答他的話,“這些天景氏的股價持續(xù)下跌,手里拿著景氏股票的,都想著拋出去。您之前跟關叔叔打?qū)ε_的時候,跟黃叔叔拿手里的干股借錢,可現(xiàn)在他手里的干股貶值,他催著您還錢,我知道您現(xiàn)在手頭沒那么多錢,大部分資金都砸在了排污工程上,因為公司吃緊,您拿了私人戶頭上的錢接手了新技術研發(fā)項目,所以您現(xiàn)在沒錢還他。我仔細一想,以前生意場上,景伯伯您也幫過我不少,我這人知恩圖報,就立刻拿錢替你還了黃叔叔的債?!?/br>
    景祥天瞪圓了眼,猛地站了起來,“你!”

    他一下捂住胸口,臉色發(fā)青,“你!你想吞了景氏!”

    盛驍仍坐在椅子上,“不是想,現(xiàn)在景氏已經(jīng)是我的了,往前公司名字前頭要加融盛兩個?!?/br>
    景祥天:“我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這樣來弄死我!”

    盛驍起身,“長江后浪推前浪。我思來想去,這游戲規(guī)則,不能由你來制定,不利于北城經(jīng)濟發(fā)展,我也是為了大局考慮?!?/br>
    景祥天起的拿起了煙灰缸,罩著他的頭砸過去,盛驍及時偏頭躲過。

    他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而后淺淺笑了笑,“這個辦公室,您沒幾天可坐了,您好好坐。我就是過來通知你一聲,往后啊,就是我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您好好養(yǎng)老吧?!?/br>
    他說完,敲了敲桌子,就走了。

    景祥天:“你不可能得逞的,絕不可能!我景祥天不可能倒,不可能!”

    辦公室的門關上,景祥天喊的太用力,眼前一暗,一下子又坐回了椅子上,大口喘氣,胸口一陣陣的發(fā)悶,呼吸有些困難。他捂著胸口,從抽屜里拿了藥,吞下去,慢慢的平復下來。

    秘書進來,“景總,盛總說……”

    “滾出去!”景祥天揚手掃落了桌上的東西,秘書立刻退了出去,關上門。

    景祥天逐漸平復下來,給楊典打了電話,叫他上來商量對策。

    只是這個電話沒有打通,他又把秘書叫進來,讓她下去叫楊典,又問她景頤有沒有消息。

    秘書搖頭,“已經(jīng)報了警,江總在那邊等消息。”

    景祥天皺了皺眉,“知道了,去叫人吧?!?/br>
    他等了好一會,秘書才回來,可楊典沒來,“楊副總不在,他的助理說他今天請假了。”

    “公司這種情況,他還請假?去哪兒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br>
    景祥天擺手,秘書出去。

    他在辦公室里枯坐了一個小時,起身離開,準備去一趟楊典的家里。

    老司機給他開了多年車,瞧著他面色不好,說:“景總,您沒事兒吧?要不要去看一下醫(yī)生,您臉色瞧著不對勁?!?/br>
    “不用,我好得很?!?/br>
    他沉著臉,瞧著心情不好,老司機也就沒再多言,只是有些擔心。

    到了楊典家里,也沒有人。

    景祥天在家門前站了許久,才轉(zhuǎn)身出來,老司機輕聲寬慰,“可能是有事兒呢,楊副總跟了你那么久,一直是忠心耿耿,一定是在想對策,解決眼下的危機?!?/br>
    景祥天沒說話,只是默默的上車,也不說接下去要去什么地方。

    司機也沒問,就開著車,在路上隨便亂繞。

    暮色降下,景祥天說:“去老二那里?!?/br>
    “是?!?/br>
    然后,景祥天又吃了個閉門羹,屋里沒人,司機從物業(yè)拿了鑰匙進去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二太太是跑了,屋子里貴重的東西全部都拿走了。

    司機說:“二夫人可能是出去旅游了。”

    景祥天哼笑,“老鐘,你倒是會安慰人?!?/br>
    老鐘說:“您要不要回家?”

    “我坐一會?!?/br>
    “好。”

    景祥天在沙發(fā)上坐下,就這么一個人坐了許久,突然想到一個人,問:“俞素呢?”

    老鐘笑說:“夫人自然在家里?!?/br>
    他默了一會,揉了揉眉心,說:“回家吧?!?/br>
    “好嘞?!?/br>
    回到景家,家里燈光幽暗,像是沒人。

    進了門,家里傭人都不在,靜悄悄的。景祥天慢慢上樓,看到臥室有燈,才稍稍松口氣,心情沒那么壞了,他走到臥室,喊了聲,“俞素?!?/br>
    他握住門把,推開門,才到一半,他抬眼,瞧見一張熟悉的臉,下一秒門被狠狠的關上,差一點撞到他臉上。

    幾秒后,他猛然反應過來,“楊典!”

    門被反鎖上了,他打不開,怒火上頭,他用力砸門,“給我出來!你們給我出來!俞素!給我滾出來!”

    木門關的嚴實,將他隔在外面。

    里面一個是他的正妻,一個是他一手扶持上來的人,不用仔細想也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他一陣暈眩,而后眼前的門打開。

    俞素衣著整齊,面色鐵青,抓了抓頭發(fā),看著他,說:“你怎么回來了?你不是一直在老二那邊?”

    景祥天一腳踹開了門,楊典站在沙發(fā)邊上,保持微笑,說:“景總,你不要誤會,我個夫人在商量對策?!?/br>
    俞素故作鎮(zhèn)定,笑說:“是啊,楊典也是擔心現(xiàn)在公司的情況……”

    不等她說完,景祥天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你們當我是傻子??!”

    這一巴掌打的極狠,俞素眉頭一緊,心中煩悶,“你有什么資格打我!你自己外面光明正大養(yǎng)著二老婆,你就要想到,我也能養(yǎng)!”

    景祥天唇色發(fā)白,再次揚手,俞素一把將他推開,這一下子,景祥天沒站穩(wěn),直接摔在了地上,他大口喘氣,指著他們兩個,“你們……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

    ……

    景祥天進了醫(yī)院,媒體很快就接到了消息,俞素自然不會引火上身,知道老二跑路,就把這事兒引到了景祥天二奶的身上。再者,盛驍那一趟是秘密去的,沒有媒體知道。

    她坐在醫(yī)院,面容嚴肅,身邊是老鐘。

    周圍沒人,俞素說:“老鐘,我希望你不會亂說話。窮途末路,你該知道我什么都做得出來?!?/br>
    若不是老鐘折返,景祥天不一定能及時送到醫(yī)院。

    老鐘無聲點頭,眉頭緊擰,眼下這景家,哪兒還有人。兩位少爺都不知所蹤,小姐在巡捕局,估計是躲不過牢獄之災,至于那姑爺,誰知道是好是壞。

    景祥天腦梗,經(jīng)過搶救無性命之憂,暫時陷入昏迷狀態(tài)。

    江韌立刻從印尼回來,到醫(yī)院走了一趟,只有老鐘陪著,俞素不在。

    老鐘見著他,“姑爺?!?/br>
    江韌:“夫人呢?”

    “她剛回去沒多久?!?/br>
    江韌問了一下景祥天的情況,人是沒事兒,就是醒來以后會怎么樣不好說。

    江韌只待了一會,就先回去了。

    俞素在家里,倒是沒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知道江韌已經(jīng)回來了。

    “景頤還沒消息?”

    “沒有。”

    俞素笑了下,“是你弄走的人,你怎么會不知道呢?”

    江韌走過去,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屋內(nèi)空蕩蕩的,“傭人呢?”

    “現(xiàn)在的景家,還要什么傭人?!彼闷鸩璞?,喝了一口,“說吧,接下你準備怎么弄?景祥天倒了,你幫忙讓楊典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