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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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休,林墨咬牙,自己的大致戲份差不多就是壞了名聲之后,然后調(diào)戲下女主,調(diào)戲女主差不多是在上元節(jié)的時候,差不多還有半年時間,雖然時間看著不少,不過現(xiàn)在日子過了大半了,自己總要有點危機感。 在想著調(diào)戲女主之后,差不多在秋天自己就會被韃靼圍住京城,最后自己被殺。 一想到自己差不多還有一年的戲份,林墨突然覺得有盼頭了,嚓,下次自己再也不接這種世界的任務(wù)了,至少得到的角色不是個不行的…… 不過想到蘇長風(fēng)最后的結(jié)局,林墨心中還是有些不忍,干脆自己多造點大船給蘇長風(fēng),那樣蘇長風(fēng)就算和男主爭奪失敗了,至少還能有個退路。 林墨掰著指頭數(shù)著自己的戲份時候,蘇長風(fēng)卻在練著字,練的卻是草書。 蘇長風(fēng)少年時候便有了才名,這一筆字自然也是高明的很,只是他平時向來便以楷書示人,倒是很少有人見過他的草書。 當(dāng)然蘇長風(fēng)的小師弟顧楓是不在這些人當(dāng)中的,只是他知道他師兄雖然喜歡草書,但是草書太過肆意,總是容易在字里行間透露出寫字人的心情,顧楓倒是很少見蘇長風(fēng)寫過草書。 黑色的墨筆在白色宣紙上龍走蛇行,顧楓著實認(rèn)不出來蘇長風(fēng)寫的究竟是什么,畢竟就算是草圣在醉酒之后寫的字,醒來也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 不過看著字?jǐn)?shù),倒是像一句詩句的模樣。 顧楓倒是沒在意這草書究竟寫了些什么,只是看著蘇長風(fēng)笑道:“師兄最近心情不錯?” 蘇長風(fēng)微微一笑,卻并不答言。將筆放在筆架上,站起身來,稍稍離遠(yuǎn)了,觀看這草書,眼睛微微瞇起,倒是顯露十分滿意的模樣。 開心自然是開心的,進展什么的自然是有的。 見顧楓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便道:“你在刑部如何?” 顧楓原先便在大理寺,后來崔萬之倒臺,雖然崔萬之本人并沒有受到太多苛責(zé),畢竟是兩朝元老,朝中顯赫一時的大臣,但是對于跟隨崔萬之的人可就沒這么客氣了! 畢竟朝廷的官位就這么多,每年三年便舉行科舉,雖然取的士子不多,只有一百來個,但是這么一年一年累積下來,等待替補的官員不知道多少。加上現(xiàn)在的官員都是終身制,要不等任上的官員丁憂,要不就等任上的官員犯了錯誤被拉下來! 這空缺可想而知是多么稀少了,一旦有一派系的人被打壓,就會空出無數(shù)的好位子,雖說君子群而不黨,但在這朝堂上的,有幾位是君子? 蘇長風(fēng)暗道,反正自己可不是什么君子。 聽見蘇長風(fēng)這話,顧楓老老實實道:“都還好,上司和下屬都很不錯?!贝罄硭滤仑┍闶穷櫁鞯睦蠋?,顧楓若是在大理寺呆下去自然會蹉跎了光陰,畢竟這年頭對尊師重道看重的很,顧楓在大理寺的話,只會是老師的幫手。 但若是調(diào)到刑部,便能將他從老師的光環(huán)下放出來,蘇長風(fēng)便將顧楓調(diào)進了刑部。顧楓倒是不怎么在意這些,他向來便對案子感興趣,只要不讓他去其他的什么地方,顧楓全都不在意。 顧楓嘟囔了幾句,見蘇長風(fēng)沒有理會自己,也只好不做聲了。 紙上的墨跡很快便干了,蘇長風(fēng)將它收好,轉(zhuǎn)頭便見到顧楓囔囔自語,不知道在說什么的樣子,便道:“在想什么?” 顧楓一驚,還以為自己抱怨的話被蘇長風(fēng)聽到,忙道:“沒什么,沒什么……” 見顧楓無事,蘇長風(fēng)依舊在忙自己的事情,顧楓看著蘇長風(fēng),著實覺得自家?guī)熜忠蔡珶o趣了點,整日里不是朝政便是練字,繪畫,一點娛樂活動都沒有。 “師兄,話說你已經(jīng)過了而立之年,現(xiàn)在府上還沒有血脈傳承,是不是也應(yīng)該給這府中找個女主人了?”顧楓側(cè)著臉,看向蘇長風(fēng)。 蘇長風(fēng)將畫收好,瞟了顧楓一眼,見顧楓立馬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便直接又鋪了一張宣紙,提筆沾墨。 “我記得,你和陳家小姐的婚事似乎就在幾個月之后?”蘇長風(fēng)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自己已經(jīng)快成了煮熟的螃蟹的小師弟。 見顧楓一副羞澀的樣子,蘇長風(fēng)也沒說出什么話,來打擊自家小師弟薄薄的臉皮。只是道:“你家?guī)熜值挠H事自然不用你擔(dān)心,好好當(dāng)自己的新郎官便好了!” 見顧楓還想說話的樣子,蘇長風(fēng)接著便說道:“你師兄如今已有想要真心陪伴之人!”見顧楓一副驚得張口結(jié)舌的樣子,有些好笑道:“你也不用擔(dān)心你家?guī)熜值难}!” 顧楓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一貫有些嚴(yán)肅沉穩(wěn)的師兄,露出甚至可以稱得上溫柔的神色。 莫名的對那位讓自家?guī)熜謨A心的人有些佩服,我的媽啊,師兄原來還有這種表情…… 比起正在震驚的顧楓來說,相比之下,朝廷中便有些暗潮洶涌了。 陛下有意開海禁,這個消息很快便傳的滿朝遍野的! 朝廷的海禁一貫禁的便是陛下和屁民,對于朝中勛貴和那些讀書人來說,這禁令就是一紙空文。歷朝皇帝不是沒有想開海禁的,但是有些人為了自己的利益,犧牲其他人的人利益。因而這海禁條例也經(jīng)常廢廢立立的。 但是無論任何人都擋不住林墨想要自黑的心情,林墨看著暮色下的皇宮,殘陽如血,映照在皇宮的琉璃瓦上,顯示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麗。 第三十七章 海運 自古以來,除了兼收并蓄的漢唐,朝廷一般對海事并不熱衷。就算是漢唐在乎的也只是大國的威儀,對于商貿(mào)之事倒不是很熱衷。 等到本朝,先是開國皇帝下達(dá)禁海的命令,緊接著便是成祖皇帝從侄子手中奪下皇位,有人說這侄子已經(jīng)死在宮中的一場大火里,有人卻傳言,這侄子皇帝跑到了海外。 后來成祖派遣內(nèi)侍鄭河七下西洋宣揚國威,倒是讓海事熱鬧了一陣子,而此事之后大夏再也沒有七下西洋的壯舉了。 只是最近,談?wù)摵J碌娜藚s變的多了,也不知道從哪里的消息傳出來,陛下要開海,朝廷眾人對此事也是半醒半疑,畢竟陛下也沒正式說,但是私下里的議論倒是很不少。 畢竟朝廷海禁的歷史也有一兩百年了,平日里雖然也有不少臣子偷偷弄條船出海弄點賺頭,但是明面上還是施行海禁的,只是這海禁禁的住百姓,禁不住權(quán)貴。 海貿(mào)向來是高風(fēng)險高回報,不少人家仗著這海貿(mào)賺的盆體滿缽,畢竟京城中開銷大的很,人情往來,三節(jié)壽禮。若是家中資產(chǎn)頗豐倒還撐得住,但是朝中新晉官員之人不乏貧寒之人,根基淺薄的很,即便身為官員有免稅的權(quán)利,但是不一定有人帶著自家耕田之類的東西投靠,畢竟,京城里的官兒太多了,便是大街上的小販,七拐八拐的關(guān)系都能找到官員親戚。 沒錢的話,就沒辦法打點,就算你不做行賄的事情,但是自古以來都講究個冰敬炭敬,別人都有,獨獨你不給,這也說不過去??! 因而這些個沒錢的官員,倒是不少人派遣船只下海,為的便是求取些銀錢。 若是陛下開海禁,別說南北之地的商人之多,這些人也不過是仗著自己是官員,有著特權(quán),若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做生意,自然比不上那些整日里迎來送往的商人了。 寧王也在焦急,這干大事自然也要錢,這大夏可沒像武俠小說那樣,這一個寶藏,那一個寶藏。這造反所要的錢糧布匹,所造的刀劍工具什么的都可是要錢的。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若是沒有錢的話,這仗都打不起來,更別說造反的事情了。 寧王在國內(nèi)是有些產(chǎn)業(yè),但這些產(chǎn)業(yè)大都都是供王府開銷以及一些人情往來,之前因為經(jīng)營不善的關(guān)系,倒是顯得有些窘迫,后來女主接手之后便越做越大了。不過若是僅僅靠國內(nèi)的一些產(chǎn)業(yè)的話,寧王想要造反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畢竟為了掩人耳目,寧王府在國內(nèi)的產(chǎn)業(yè)置辦的都不多,怕引起皇帝的猜忌。 倒是在海貿(mào)這事情上寧王著實下了苦功夫!派遣自己的心腹行海貿(mào)之事,沒幾年功夫就幾乎富可敵國了,這些錢被寧王用來囤積兵器糧草,若是斷了寧王的海貿(mào)之事,簡直如同斷了寧王一臂,寧王是絕對不會讓這些個事情發(fā)生的。 朝中除了有寧王這樣子心思的人,倒是還有不少人打著渾水摸魚的想法,一時間,朝堂上雖然安穩(wěn),只是底下確是暗流涌動。 相比較底下人繁多的心思,林墨的心思就簡單直接的多了。林墨現(xiàn)在想的便是盡可能的自污自己,除了不能寵愛美女,林墨摩拳擦掌打算把一切昏君的事情都要干個遍!他就不信,自己修個長城,造個運河,甚至弄個七下江南,看自己的名聲臭不臭! 林墨現(xiàn)在都顧不上蘇長風(fēng)了,自從系統(tǒng)黑屏之后,林墨就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雖然蘇長風(fēng)這個支線崩了,但是蘇長風(fēng)畢竟是支線,主線還是寧王和女主甜甜蜜蜜的談戀愛,林墨對這主線倒是放心的很,也不擔(dān)心劇情跑偏。 等到自己自污成了昏君,自己的戲份差不多也就結(jié)束了,到時候也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只是不知道為何,林墨似乎總覺劇情似乎隱隱約約之間有些問題。 實在不行的話,林墨還打算找個文人,然后演示下何不食rou糜的典故,甚至還想好了要是還不行的話,自己就打算求長生不老!造宮殿! 雖然林墨想著自己要當(dāng)昏君,但是太過的事情還是不敢做的,像是紂王那樣子暴戾的炮烙之刑,像是隨意殺伐百姓之類的東西,林墨還是不敢的,畢竟林墨還是一個沒見過血的現(xiàn)代人,加上這里蘇長風(fēng)和魏公公一個兩個都護著他,也沒讓他見識多少陰暗的東西,這性情倒是保留了下來。 林墨心里想著這些個東西,倒是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楊清看在眼里,雖然疑惑陛下最近為何頻頻發(fā)呆,但還是示意一個朝臣將自己準(zhǔn)備好的東西呈上去。 這朝臣乃是戶部的一個員外郎,平日里和楊清也多有親近,只是這人官職雖小,所上奏的事情卻不小。 他言道,如今國庫空虛,希望陛下能夠開海貿(mào),對海貿(mào)進行收稅,來充實國庫。國庫現(xiàn)在是個什么樣子,基本上明眼人都知道,去年國庫差點連官員薪奉都發(fā)不起了,今年還未到往日里收稅之際,雖然有之前鹽商捐的銀子,但是大部分都是用于賑災(zāi)了,雖有小部分放在國庫但也是入不敷出。 戶部的人倒是有不少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畢竟戶部作為天下管理錢袋子的人,但是這兜里卻沒錢……這樂子可就大了。 況且若是遇到什么天災(zāi)人禍,但是國庫里沒錢的話,也是禍端,這商人捐款也只能用個一次兩次,若是回回都這樣子,恐怕朝廷也沒什么顏面了。 錢多,戶部才能立得起來,所以雖然戶部沒有出聲,但是大多走贊同這個,畢竟海稅是讓商人交錢,又不是讓自己交,對于剝削商人,作為地主的官員一向樂見其成的很。 只是比起戶部的淡定,其余人就淡定不了,比如說工部尚書郭攸之。郭攸之雖然得償所愿有了尚書的職銜,但是卻感覺憋屈的很。 本來這個工部尚書應(yīng)當(dāng)是現(xiàn)在的戶部尚書楊清接任的,但是因為崔萬之因為山東一事自請離去,卻是讓楊清直接當(dāng)上了戶部尚書。而自己也就接手了楊清不要的工部尚書…… 這事情一向就能咬牙好伐,簡直不能忍!自己珍之惜之,甚至借助一些人弄出一場弊案,為的不就是尚書這個位子? 只是沒想到有人能夠輕輕巧巧的就將他奪了過去,甚至沒看上,等到有更好的就把這輕巧拿來的東西又還給了自己。 就像一個女神把自己的前男友介紹給暗戀自己前男友妹子一樣,郭攸之作為接收前男友的妹子,那可是憋屈到了極點。 甚至原本珍之惜之的尚書之位也變得食之無味了,尚書是從二品的官兒,大夏朝的一品官都是些虛職,像是太傅之流的官職,雖然貴重但無實權(quán),這二品官便是一個文官竭盡全力也不一定能得到的,既然那人幫郭攸之得到了這個位子,盡管郭攸之對如今得到的尚書之位也沒有多少歡喜之意。 畢竟是六部里面的排名比較低的工部,雖然也是個尚書但是卻比不上戶部和吏部權(quán)勢大,但是對于那人吩咐下來的事情,郭攸之依舊按照那人的指示行事了。 那員外郎的話音剛落,這郭攸之便上前道海禁是祖宗家法的事情,若是開了海禁,恐怕有違祖制。 古代就是這樣子,祖宗的話有利于自己呢,就搬出祖宗家法,若是不利于自己呢,就裝作沒看見。這招數(shù)雖然老,但是架不住他經(jīng)用啊!另外一群人站出來也附和著郭攸之。 這些人和郭攸之到是真的沒啥交情,只是一開海禁,自己就得交稅,還有其他人來搶占自己的生意,作為既得利益者,他們自然是不喜歡開海禁的。 林墨倒是沒怎么吱聲,任由下面人你來我往,戶部官員倒是不少擼袖子上了,意思差不多一樣,這開海禁充實國庫,利國利民,還不傷國本,實在是好事??! 這郭攸之這一班人,任由戶部之人說上天,就是揪著祖宗家法的事情說道,任由戶部之人說破了天還是說有違祖宗家法…… 后來戶部的人也惱了,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如今國庫空虛,萬一有啥事情,那都是你們這些人弄的幺蛾子,干的錯事! 郭攸之當(dāng)中有些人也有些心虛,說話的語氣倒是沒有以前強硬了,只是另外一些人依舊如是,甚至說的朝中的一些腐儒也跟著附和起來了,一時之間支持郭攸之的人倒是有不少。 只是這情形下,林墨和蘇長風(fēng)倒是依舊是不動聲色的模樣。 林墨也有些不耐煩,便看向蘇長風(fēng)道:“蘇卿有何見地?” 蘇長風(fēng)看了一眼林墨,見林墨渾身氣息有些躁動,便知道他也有些煩了,回話道:“開海禁自然利于國庫,只是這祖宗家法也不不能不顧!”倒是將兩方人的意見都表述了下。 林墨瞟了蘇長風(fēng)一眼,見蘇長風(fēng)依舊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心中有些無語,下面呢!你就總結(jié)了下這些的東西?建議呢!意見呢! 蘇長風(fēng)注意到盯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唇角勾起,朝堂上自然不能直視龍顏,蘇長風(fēng)也一向規(guī)規(guī)矩矩的,直視既然不能直視林墨,便讓林墨注意自己便好了! “國庫空虛朝中之人自然是知曉的,雖然先前朝中并無大事,但是有備無患總是好的!況且這海貿(mào)之事,陛下盡可以專門設(shè)個衙門管理海事!” 設(shè)個新衙門?一聽到這話,朝中不少人眼睛亮了起來。 要知道朝中只有六部,但是每三年就會開一次科舉,雖然這些進士一般都要到翰林院先干上三年,但這三年又三年,朝中不知道積累了多少翰林學(xué)士,但這翰林學(xué)士雖然清貴,但是確實一點實權(quán)都沒有的衙門,除了修書還是修書。甚至這修書還是要看人的,若是你不會鉆營,這修書的差事甚至還落不到你的身上呢! 這些人出了翰林院自然要到六部甚至大理寺去,只是這去也不是好去的,要看你的才學(xué),甚至你的家世親族,畢竟六部的官位就這么多,沒個優(yōu)勢,你能搶得到嗎? 外任官自然也是去處,只是那些外任官又怎么能比的上在京城里,既能和上司親近,又能時常見到皇帝,要知道簡在帝心的人和皇帝叫不出名字的人,待遇可不是一樣的。 因而這京中的職缺向來是受人追捧的,而如今蘇首輔的意思是再弄一個衙門?那得多多少職缺??!這下子,家中有子嗣在翰林院的,還有門生故吏的,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來! 第三十八章 比起之前只有戶部的人在說開海的事情,現(xiàn)在朝中意動的人可就多了,畢竟,若是尋常開海,畢竟只是富了一些商賈,填了國庫,和那些個人倒是沒什么干系,如今多了個部門,朝中也會多了不少空缺。 這朝堂上沒有兄弟,族人的人可是太少了,這朝廷的空缺也太少了!更何況除了寧王那些個人,人們對海事認(rèn)識還是不深,雖然知道海貿(mào)利潤大的很,但是相比較那些江南塞北的物產(chǎn),還是國內(nèi)的生意更容易做些,況且大夏朝對那些個海外之人,一貫認(rèn)為是蠻夷之地,不通教化的人!一般來說官員中從事海貿(mào)的多是家中資產(chǎn)菲薄,又要靠著錢來維持自己的體面的。 這樣子的人,官職一般不高,當(dāng)然寧王是個例外。 眼見的蘇長風(fēng)只是輕輕巧巧一句話的功夫,便讓朝中形式逆轉(zhuǎn),郭攸之有些傻眼,但還是抱著祖宗家法不放,這用意自然是鮮明的很,他就是不同意,還想著鼓搗著其他人。 在官場上混到能上朝的官員一個個也都不是吃素的,蘇長風(fēng)這話一出,倒是有不少人暗暗的有了心思,甚至連站在郭攸之身后的人心下也暗暗的有了計較,林墨見朝堂上大部分人都不在說話了。 倒是郭攸之依舊喋喋不休的說著祖宗家法,林墨實在有些不耐煩,但是又不能不聽。 見林墨皺著眉似乎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蘇長風(fēng)看著一眼郭攸之,雖然清楚那些受了禁海令益處之人必定會跳出來反對,只是沒想到會推出郭攸之這個人!雖然郭攸之也是尚書,照理說和楊清品級相同,但是工部的影響力向來便不大,更別說只是上任了幾個月的工部尚書了。 倒是楊清看著今天郭攸之這樣子,倒是十分的不滿,便直接上前奏請道:“陛下,臣為戶部尚書,掌管天下錢糧,只是如今國庫空虛,雖然秋稅將至,但今年山東蟲災(zāi),圣上仁慈免了山東的賦稅,只是其他各地也不太平!況且今年春上那一場雪災(zāi)凍傷了不少春苗,民之如此,朝中諸君應(yīng)當(dāng)更加顧惜民力,而如今戶部提出可以充實國庫的法子,諸位卻如此阻攔,朝中諸位將萬千百姓放在何處?又將陛下放在何處?今天我楊清也在這里說了!若是有人有不開海變呢過充實國庫的法子,盡可以說不出來,我楊清立馬支持禁海!” 楊清的話,通俗的講就是你行你上唄,不行別bb。國庫自從被上任皇帝折騰掉了底子,如今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加上皇帝登基,天災(zāi)人禍的,陛下登基的時候畢竟年紀(jì)也小的很,對朝中掌控力也不夠,很是讓一些子小人鉆了空子,雖然后來收拾了一些人,但是國庫的損失卻很少有追的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