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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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席話說下去,弄的朝中諸位個個臉色都變了,國家賦稅收多了便容易激起民變,收少了又不夠國家用的!況且若是加賦稅,恐怕天下百姓臣民便能一口唾沫噴死那些個人了!不只再在士林中,甚至在百姓中的聲譽都不會太好! 見的郭攸之一行人無話可說,楊清低下頭,面上的表情依然是謙遜恭敬的,只是說出來的話,就讓其他人不喜歡了。 “陛下,既然朝中大臣們也理解了陛下的苦心,不若開辟的海事衙門就掛靠在戶部門下吧!” 這話一出,其他幾個部的頭頭就坐不住了,禮部說這海事還管著接待國外之人,著實應該掛靠在禮部下面,這兵部說,這海事呢還要靠兵部的人派水師保護,最好是掛靠在兵部下面!甚至連以往的不怎么管事的刑部都插嘴,想讓海事掛靠在刑部上…… 朝堂上眾人看的出來,這海一定會開的,不然不支持開海的人就要去解決國庫稅收問題,誰干的了這事??!要不就要得罪背后關系網密布的地主豪強,要不就不能要清流名聲了!這兩選擇哪一個都不是啥好選擇。如今之際,開海必定不可阻擾,既然這樣還不如給自己分點好處!畢竟海事利潤也大得很!是個有油水的衙門,自然也要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蘇長風一直默不作聲,看著其他人在朝廷上爭論,林墨倒是饒有趣味的看著,這些位高權重的人為了利益在爭搶的嘴臉,和普通人也沒什么不同啊? 林墨莫名的有種感慨,揮手道:“既然如此,這海事衙門便有勞蘇卿了!” 朝廷上的眾位大臣沒想到自己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這東西卻給一直沒怎么說話的蘇長風…… 一時之間,朝中無數目光落在了蘇長風的身上,蘇長風倒是依舊淡定自若,依言謝了恩之后便站立在一旁。 楊清瞟了一眼蘇長風,心中暗自贊嘆皇帝對蘇長風的厚愛之處,他倒是沒啥歪心思,只是覺得皇帝和蘇長風君臣相得,倒是難得很,不過帝王的看重向來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簡在帝心這四個字,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楊清暗自琢磨著自己是不是應對蘇長風更親熱幾分,雖然蘇長風對自己頗有看重,但是說起來這兩人私下里的關系卻并不緊密。說起來自己也該和蘇長風多多親近才是,畢竟這海事還關系著自己戶部的錢糧??! 比起楊清的喟嘆,朝中其他人的反應就羨慕嫉妒恨,蘇長風這小婊砸,年紀輕輕就登上了高位,有人曾言道,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朝中哪一位不是白發(fā)蒼蒼才登上高位的? 偏偏他,人家還在為科舉奮斗的時候,他已經成了主考官,人家成了翰林,就算是外放也是不小的品級的時候,他已經是位高權重了!偏偏這樣子的人還沒遭到帝王的猜忌,陛下對他多有照拂!簡直羨慕嫉妒恨,妥妥人生贏家。 朝中眾人暗自壓下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思,端端正正的上完了早朝。 比起朝中眾人的羨慕嫉妒恨,魏公公可就實在多了,蘇長風你再怎么受寵能有我魏公公受寵嗎?你又不是陛下自小親近之人,還敢在本公公面前當大頭蒜,本著對媳婦兒挑剔的心理,魏公公對蘇長風橫眉冷對,要不是看了蘇長風承了寵,陛下又憐惜他,魏公公真想給他幾次小鞋穿穿! 只是魏公公此次還未來的及在林墨面前說陛下此舉太過寵愛蘇長風了,就被林墨吩咐做的事情給嚇住了。 “陛下您的意思是讓老奴污了陛下清白名聲!”魏公公看著林墨一臉的不可思議,嚓見過說自己好話的,沒見過說自己壞話的,還是自己散步出去的…… 魏公公以前在宮中雖然沒有進過內書堂,但也是識字明理的,對四書五經什么的不說是精通,但對朝政之事也是頗有見解的。大夏朝的宦官多是經過高等教育的,那內書堂一般可是讓翰林學士來教授學識的!等閑人誰能讓這些人當自己的授業(yè)恩師? 魏公公看著林墨,心下對陛下此舉分外不解,朝中雖然也有動蕩,但是大多都被陛下或者蘇長風給解決了,魏公公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陛下為何要讓自己自污名聲!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名聲好污的很,但是要洗白名聲的話,那可就比登天還難啊,而且洗白的手段還不一定成功,若是陛下行此事的話,陛下將來將如何自處? 尋常人污了名聲,怎么都還能過下去,皇帝污了名聲,恐怕千百年之后,史書上還記著,讓人戳脊梁骨呢!為了陛下的名聲,魏公公一向將自己的手下約束好了,甚至連豹園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為的就是怕有人借機生事,污了陛下的名聲!甚至陛下和蘇長風的事情,魏公公也是安排的妥妥當當,絕對不會有人透露出去! 魏公公辛辛苦苦戰(zhàn)戰(zhàn)兢兢忙活到現在!為的是啥?為的不就是讓陛下好嗎?為的不就是讓陛下就算不能名傳千古,也不能被扣上昏君的帽子?。‰m然拉大臣上床,似乎是昏君…… 魏公公搖搖頭將發(fā)散的思維收了回來,見陛下還是盯著自己便道:“陛下,這事老奴不干……” 林墨看著一貫忠心耿耿的魏公公有些傻眼,只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呢,魏公公就開始苦口婆心道:“陛下,您是圣明天子,名聲是不容玷污的,就算是蘇首輔,也不能帶累了您的名聲,更別說要老奴往您身上潑臟水了,這事情老奴做不到!也不想做!” 魏公公話音剛落便跪了下來,口中稱自己有罪,居然讓陛下有了這個心思,實在是罪大惡極,請陛下罰他板子,陛下不罰的話,他就自己去慎刑司領罰! 魏公公在宮中干了不少年了,如今年歲也快接近六十歲了,林墨哪能讓他去挨板子,一頓板子下來,估計魏公公的小命也快沒了! 林墨見魏公公這樣子,連忙扶他起來,只是往日里乖順的魏公公卻死活不肯,非說陛下要是沒有了這個心思,自己才起來! 魏公公這事其實已經算的上是要挾了,如果是原主可能以為他倚老賣老,真的就給他拖了出去,只是林墨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古人,對頭發(fā)花白的魏公公直直的跪在自己面前就已經心生愧疚了,況且魏公公完全是為了自己本人擔心,所考慮的也是自己本人,林墨一時間倒是不好說什么。 只是自己的名聲必定要污的,這是劇情任務也是自己來這個世界的意義所在,若是沒有了劇情任務這些東西,自己根本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 林墨看著眼前依舊跪在地上的魏公公有些不知所措,在林墨眼中,這些人物其實就是游戲中的npc,玩游戲誰會對這些npc有著感情? 但是林墨突然發(fā)現自己對魏公公有著不忍,不忍他如此年紀遭受毆打,也不忍自己糟蹋魏公公給予的關心與關愛之情。 這一切都亂了套! 第三十九章 桃花酒,杏花釀,三月三來,把酒饞。 這京城近幾日到是沒發(fā)生什么大事,只是這酒樓上多了個憑樓飲酒的人。這古代,雖然也有高度數的酒液,但一般的酒液度數都低的很,畢竟度數越高的酒,所耗費的糧食也就越多,成本也就越高,所以比起那些耗費高昂的烈酒,酒家里多的是度數比較低的酒,這種酒度數不高也不容易喝醉,甚至還帶著些果香的氣味,對一些不勝酒力的人來說,著實很喜歡這種酒。 這家酒樓里的桃花釀也是,說是取三月桃花釀制的,酒色不僅微微泛紅,還有著一股子桃花的香氣。桃花的香氣有沒有林墨不清楚,倒是這酒確實微微泛著點粉色,看著著實有些可愛,雖然林墨對這種粉嫩的顏色也不是特別喜歡,但是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喜歡不喜歡了。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這天上還掛著太陽,林墨舉杯,對飲的也只是兩人罷了,這小小的酒肆里,林墨一人坐在窗邊,身邊也不見魏公公,也不見蘇長風,倒是孤身一人的樣子,看著到是分外的孤單。 林墨嘆口氣,心中思緒萬千,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點什么,只好又喝了一杯桃花釀。 林墨發(fā)現,自己現在的心緒很危險,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偏向這些土著,更甚者,他不愿意傷害這些土著,甚至連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在這些個土著的堅持下,有些有氣無力,甚至想著實在不行的話,自己想個另外的法子。 為的便是不讓魏公公傷心,這不是一個扮演者應該有的心態(tài),這個更不是一個扮演者應該有的行為。扮演者所應該做的應該是老老實實的跟隨著劇情,劇情要是有缺漏的地方,自己要盡力補齊,甚至不惜一切代價,別說是那些土著的在意與否甚至是那些土著的生命,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舍棄掉! 但是林墨發(fā)現自己做不到,別說殺了魏公公,只是想著魏公公自己跑到慎刑司去領罰,林墨都覺得自己做不到,林墨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實在不是當扮演者的料。居然對這些個劇情人物產生了感情,恐怕自己這次實習考核也不會過了。 林墨腦中想著雜七雜八的東西,手中的酒杯倒是不停,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話說自己自從知道扮演者這個工作之后就一直想當扮演者。 扮演不同人,過不同的人生,這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情,只是自己似乎不適合做這個工作,太過優(yōu)柔寡斷,也太容易把情緒帶到工作中來了??磥斫惴蛘f的不錯,自己確實不適合這份工作,自己應該做些其他的事情。 林墨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心中依然對自己不能做好扮演者耿耿于懷,這就像你很喜歡唱歌,但是卻五音不全一樣憋屈。 只是扮演者這事情,林墨又不能隨意說出來,只好一個勁的給自己灌酒,幸好這個酒度數不高,也就比那些啤酒好一點,林墨一時半伙倒是喝醉不了。 比起林墨獨自一人悠閑的在酒肆中喝酒,魏公公就焦急的多,自己上次拒絕了陛下的安排,其實本來便是怕陛下的名聲有污,只是陛下偏偏是個執(zhí)拗的性子,依依舊讓自己按著吩咐辦事情。 魏公公沒辦法,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太監(jiān),還能逼迫陛下不成,只好說自己去慎刑司領罰,慎刑司是宮中內侍犯錯誤被懲罰的地方,性質和朝廷中的刑部差不多。 魏公公也知道自己這行為確實是逾越了,只是自己絕對不能讓陛下把自己的名聲給糟踐掉了。白紙覆黑易,黑紙漂白難。這道理人人都懂,況且按照陛下那說法,那可是徹徹底底的毀掉自己的名聲,就算是為了算計哪些人,也太過了,陛下也不該這樣子拿自己的名聲作踐,傷人傷己的事情,做了有什么好處。 在魏公公眼里,陛下富有四海,縱然有人要和陛下作對,那也是分分鐘鐘被陛下和蘇首輔干翻,陛下何必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只為了算計那些個上不得臺面的人物? 魏公公覺得分外委屈,又覺得陛下此舉失了妥當。后來陛下干脆拿了圣旨壓在魏公公頭上,魏公公才不情不愿的接了旨意,答應林墨去干散布謠言的事情。只是魏公公著實覺得陛下這舉動有些失妥,干脆直接去找了蘇長風。 魏公公到蘇府的時候,便看到楊清和蘇長風在書房說著話的樣子,雖然他們之間的舉動并不親密,但是魏公公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不守婦道的男人→_→! 魏公公直接給了蘇長風一個白眼,見魏公公進來,楊清摸了摸鼻子,總覺得這陛下身邊的紅人對自己似乎有些敵意的樣子? 見魏公公進來,似乎和蘇長風又要事相商的樣子,楊清也只好摸摸鼻子告辭了。雖說陛下對蘇長風頗有信任,只是這大臣和內侍相交好,也著實有點犯忌諱了。 魏公公本來以為書房只有蘇長風一人,去沒想到楊清也在,魏公公雖然覺得自己私下和蘇長風來往有些犯忌諱,但是如今之際,魏公公也顧不得了。 蘇長風向來是陛下愛重之人,如今陛下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糊涂,偏偏要拿自己的名聲作踐,魏公公拿自己做筏子都沒能讓陛下回轉心意,也只希望蘇長風能吹吹枕頭風,好讓陛下能夠打消了那個想法。 蘇長風知曉魏公公一向對自己有些看不順眼,雖然沒對自己做什么,不過是因為中間隔了陛下,雖然自己上次對陛下極盡親薄之能,只是最近終究沒有撈到什么好時機,甚至相處之間還帶著一股子尷尬。 蘇長風明白陛下還是因為上次那事,雖說在自己的誤導下,陛下對自己有了愧疚之心,近日來對自己也多有補償,只是相互之間的距離卻離得越來越遠的很,與其他人相比起來,甚至還多了幾分疏遠。 只是蘇長風雖然有改變的現在關系的心思,但畢竟沒遇到什么好時機,況且,君臣之別什么的,雖然算不上天墜,但是也相去不遠,蘇長風還盼著能一舉把林墨拿下呢,心中倒是有了一番籌謀,只是如今要建立新衙門,事情也多的很,倒是不好因私廢公。 見魏公公找了過來,甚至連拜帖都沒送上去,便知道肯定是陛下出了事,若不是這樣子的話,魏公公也不會找到自己,魏公公正在告知林墨的行為給蘇長風。 這廂楊清卻是直接遇上了林墨,楊清目瞪口呆著,看著自家陛下臉色緋紅,手中酒杯依舊不停的往嘴中送著。發(fā)髻微微有些亂了,不少青絲散落在面上,顯出一股子慵懶的氣息。 這是自家威嚴的陛下楊清有點傻眼,自己不過是嘴饞了,想到這里弄杯酒喝,只是沒想到遇到失儀的陛下,不過自己也不能不管啊,話說要是把陛下丟下來,陛下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自己可就萬死不辭了! 于是乎林墨在喝的半醉,有些迷迷糊糊的時候,便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湊了過來,口中叫著少爺,臉上的神色確是緊張的很。 林墨現在其實是有點認不得人了,只是嘿嘿傻笑,見楊清攙扶住自己,想把自己從位子上拉起來也不阻止,只是將手中的酒杯湊到楊清嘴邊,一副子讓他也喝點的樣子。 楊清一邊躲著林墨遞到自己嘴邊的酒水,一邊吩咐跟隨自己的下人,讓他們一邊去蘇府傳信,畢竟蘇長風和魏公公現在都在那里,一邊給酒家結酒錢。 在得知陛下居然喝了五六壺酒的時候,楊清對魏公公有些不滿了,陛下身邊也沒帶幾個人,魏公公身為陛下身邊的貼身之人,不去好好侍候陛下,卻偏偏去蘇府上,陛下在這邊喝的半醉也沒人管,著實有些失職了。 楊清不好讓小廝攙扶著陛下,只好自己受累攙扶著,陛下半邊身子都壓在楊清身上,嘴里也不知道在念著些什么,楊清似乎隱隱約約聽到妖精什么的…… 陛下這個…… 楊清暗自想著陛下最近是不是勾搭上了什么妖精,只是正當他思索的時候卻發(fā)現一股子惡意的視線,正狠狠的盯著自己! 楊清轉頭朝那視線望去,那是……寧王? …… 第四十章 刺殺 蘇長風看著一臉郁氣的魏公公,雖然不知道他現在為何如此作態(tài)……莫不是陛下出了什么事情?蘇長風心頭一緊,莫名的有些不好的預感。 魏公公對自己一向不是很待見,雖然平日里接觸倒是多的很,但私下里卻幾乎不怎么往來,除了上次陛下派魏公公給自己送書信那一回,幾乎沒怎么見過魏公公到自己府上來,這次前來是有神明要緊之事嗎? 蘇長風沉吟著,倒不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好,魏公公卻不怎么在乎這些個事情,直接便把陛下吩咐給自己做的事情給透露出去了! 聽到這事情,蘇長風明白魏公公為何來找自己了,說起來蘇長風也不是很喜歡陛下用這樣傷人傷己的手段,如今朝政可以說是盡掌握在陛下手中,陛下自然無需用這種法子算計人,除非這人在禮法上有優(yōu)勢,陛下懾于其他,只好走這樣子劍走偏鋒的主意。 蘇長風眼睛微微瞇起,想必最近寧王又有不少動靜了,只是陛下何必用這種招數…… 寧王不怎么安生,蘇長風是一貫知道的,畢竟寧王的手段也算不上什么干凈,蘇長風防止寧王弄出什么事情,干脆直接來個釜底抽薪直接斷了寧王的財源,若是沒錢的話,任他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來什么事情來。 況且海貿之事,朝中不少大臣都在里面插了一手,雖然只是為了給自家子孫求個前程,但是這舉動也讓不少人站在了寧王這個原先得利者的對立面。 蘇長風只是苦惱于自己并沒有直接扳倒寧王的直接證據,不然直接就可以將寧王拿下,陛下也就不用這么委屈自己,還要拿自己的名聲做賭注。 想到這里,蘇長風心中發(fā)酸。陛下以年幼之齡繼承大位,如今也養(yǎng)成了不依賴人的性子,只是蘇長風真的很愿意讓陛下依靠自己。 就在蘇長風亂七八糟不知道在腦補什么的時候,魏公公臉色不好,口氣同樣也不好的道:“陛下現如今就是這樣子,蘇首輔可有法子?最起碼要讓陛下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然老奴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魏公公一向唯命是從,只是這次的林墨下的命令雖然被硬逼著接受了,魏公公還是希望陛下能夠收回成命,至于蘇長風不過是陛下的枕邊人,魏公公倒是不是很當心陛下責怪自己將此事告知蘇長風。 蘇長風看到魏公公這幅子苦惱的樣子,也開始思索自己該怎么勸陛下了,說不得自己還能借助這事情,好生親近陛下一番,想到這里蘇長風便有些意動了。 正當魏公公和蘇長風商議著該怎么勸陛下的時候,蘇長風的管家?guī)е粋€身上沾滿血跡的小廝急匆匆的跑了進來,還沒進書房門呢,那小廝就跪在地上叫道:“陛下和楊大人在酒樓遇到刺客了!” 這話只驚得魏公公三魂去掉了兩魂半,蘇長風也是一驚,但是很快便冷靜下來,一邊吩咐管家去叫九門提督的兵馬,一邊問清楚酒樓位置,直接駕著馬就打算前去。魏公公也緩過神來,也順手奪了蘇府下面的一匹馬直奔那酒樓前去。 這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楊清本來是打算派小廝去蘇府,告知魏公公陛下在自己這處,只是還未等那小廝出門,卻在這酒樓門口遇到了寧王。 說起這寧王,楊清也有些摸不著他的心緒,照理說,寧王開府之前住在皇宮之中,自己當時還在邊關吃沙子呢,也沒什么交集,等到寧王開府之后,因為大臣和宗室交好比較容易引來流言蜚語,加上自己以前也只在陜西那一帶,除了在京中擔任翰林的那段時間,其余幾乎都是在外地,和寧王并無交集。 自己也沒有什么得罪之處,只是寧王老是用那種自以為掩飾很好的惡意視線看著自己,等到自己注意到的時候又不在看自己,等到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又拿那種惡狠狠的視線狠狠的瞪著自己…… 楊清真的很想跑到寧王面前,抓住寧王的雙肩使勁搖晃,問一句:“我到底在哪里得罪你了!??!” 當然這種有失風度的行為,楊清也只是想想,況且寧王畢竟是個親王,楊清若是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恐怕要被陛下責備了。 見寧王瞪了會兒自己后便將視線轉到自己懷中抱著的陛下,楊清只好道:“少爺喝醉了,正想找個地方讓少爺好好休息?!?/br> 在市井之間,楊清自然不能行禮,甚至寧王也是這樣子,雖然知道楊清懷中那個臉色緋紅,腿軟腳軟的人便是自己的皇兄也是當今的陛下,但是寧王心中并無敬意,看到林墨如此情景,心中倒是惡意連連,說不得楊清這小白臉能夠升遷的如此順利,想必是得了陛下的“寵愛”。 不過皇兄現在的樣子,倒確實讓人憐惜的緊,想必皇兄即便不當皇帝,去南風楚館也能讓自己一輩子衣食無憂…… 寧王心中想著齷齪事情,只是口中卻道:“沒想到兄長小酌一番便弄到了如此境地,楊兄不若將兄長交予我,我送兄長回家?!?/br> 楊清現在這樣子也不好行禮,雖然對寧王現在這種親近樣子有些疑惑,但還是拒絕道:“此事不敢勞煩,在下已經派人前去告知魏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