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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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做不成劉涉川的女婿,又著了這小毒婦的道,豈能白白放過她!周大海從瞎了眼那天就盤算如何弄死劉玉潔。唯一的遺憾是不能多折磨她幾天,他要用這有限的時間從她身上獲得最大的快樂。 “潔meimei,你可害苦了我,今天我不把你弄個死去活來實(shí)在對不起自己!”他目眥欲裂,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此時暮色四合。 韓敬已瞇了一會醒來,“觀言,到哪了?” “回爺,已經(jīng)到永濟(jì)渠?!庇^言撩簾走進(jìn)馬車,又道,“我看過了,四周杳無人煙,前面有個漁民搭建的小院落,不如今晚就在那里將就一下吧?” 韓敬已頷首,“你看著辦。” 他百無聊賴的把玩扇墜,一身墨綠色細(xì)葛布衣袍,襯得皮膚晶瑩如玉,鴉黑的長發(fā)在頭頂整整齊齊的綰髻,僅以一枚琥珀色玉簪固定,此時羽睫半垂,似乎在思忖什么。 觀言對趕車的伏豹喊道,“就在前面的小院落歇腳?!?/br> 誰知小院已經(jīng)有人,伏豹喊了半天,門扇打開,露出一個滿臉橫rou的大漢,惡聲惡氣道,“沒有空屋,你們且去令投他處?!?/br> 韓敬已斜倚車轅,意興闌珊道,“你又不是主人,憑什么不讓小爺投宿?” 大漢還從未見過這么囂張的少年人,定睛一瞧此人相貌,驚愕不已,尋常百姓絕不會長成這樣。 但他強(qiáng)自鎮(zhèn)定,冷聲道,“你怎知我不是這里的主人,休要胡鬧?!?/br> “漁民可不會穿翻翼靴,再說你褲腳有血,嗯……聞起來像人的味道?!表n敬已右手一揚(yáng)。 伏豹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抽刀扎進(jìn)大漢胸口,使勁攪了攪,拔/出,整個過程快的恰好是一個呼吸的時間。 這還是人嗎?大漢胸口一麻,鮮血從一翕一合的口中不斷涌出,他難以置信的張大眼,瞪向少年人。 韓敬已抱歉的聳聳肩,“就算是又怎樣,死了便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第34章 035 正常的女人不是該尖叫著要死要活嘛? 為何他褲子都脫了,嚇得微微發(fā)顫的女孩居然愣住。周大海就算再想保持猙獰也不禁掠過一絲愕然。 劉玉潔后背貼著墻,目光僵硬。 她還以為男人都長一樣,至少她見過的沈肅和韓敬已不是這樣的,當(dāng)看清周大海那玩意兒的時候也不知是受到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還是某些認(rèn)知被顛覆,那瞬間,她是錯愕的,忘了尖叫。 為什么這么丑?好惡心! 她眼睛越睜越大! 身為男人的周大海,幾乎是立刻就讀懂了劉玉潔眼底藏也藏不住的嫌棄。 “小賤/婦,你看什么看,難道爺這個還不夠大?不夠伺候你?”說著他就撲過去,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嚷著,“嘗過了爺?shù)淖涛叮憔秃蠡诋?dāng)初為何不老老實(shí)實(shí)嫁給我?!?/br> 外面的天色越來越黑,唯有破敗屋中幾根燭火搖曳,她知道這種時候呼救是最愚蠢的行為,因?yàn)檫@附近根本就沒有人,即使有,也是普通漁民,根本打不過周大海養(yǎng)的三條兇犬。 示弱! 唯有像魚rou任由刀俎處置那樣的示弱! “求你不要?dú)⑽?,不要?dú)⑽遥8绺??!迸聡碌目奁谶@只有男人粗喘的寂靜的屋里響起,勾起一種說不出的綺艷。 這綺艷極大的刺激了周大海,雙眼興奮的放出光。他捏住劉玉潔粉腮,“不是哥哥容不下你,是你自找的,你乖一點(diǎn)不要反抗……” 后面那句話是“我就會讓你死的舒服點(diǎn)”,但是周大海轉(zhuǎn)念一想,若讓獵物心知必死,玩起來倒也無趣,不如騙騙她,讓她使出渾身解數(shù)服侍自己一場豈不更好玩? 打定主意,神情雖然猙獰但周大海語氣明顯放軟,“能不能活就看你服侍的手段如何?” 她只是哭,啜泣道,“你讓我做什么都行?!?/br> 周大海愈發(fā)得意。 他的左眼瞎了,視線狹窄,不曾注意女孩撐地的右手縮在袖中,死死攥著一枚不起眼的玉簪。 其實(shí)也就幾個月沒見,但女孩卻像綻放的花兒一般,越開越鮮麗,褪去嬰兒肥的她已然就是個等待采擷的少女了,那么纖細(xì)卻也那么玲瓏。周大海兩眼放光,yin/邪的將劉玉潔從頭到腳打量一番,恨不能一口吞下,又怕吃太快忘了味道。 尤其是她的哭聲,讓他不禁想起那個死去的夫子家的小閨女,也是這般嚶嚶的,撩的人不得不下狠手。 “海哥哥,你溫柔點(diǎn)……”她哽咽,似是無法承受他的擁抱,嬌弱的依偎他,抖如風(fēng)中落葉,而纖白的小手也無力的攀住他的肩。 這他娘的到底是反抗還是欲拒還迎?周大海的腦子轟地就被欲/望沖擊的七零八落,拼命去拆女孩的腰帶。 脖頸忽然刺痛,有根冰冷的東西戳了進(jìn)去,耳中甚至傳來那東西徐徐穿透皮rou的擦擦聲,周大海顫了顫,嗬嗬嗬,卻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驚恐的瞳仁里倒影著女孩濺血的嬌顏,血艷如丹,她卻膚光勝雪。 臭女表子,你又暗算我!他幾乎崩潰! “哎呀,海哥哥,你怎么不動了?”劉玉潔捂著小嘴驚呼,幽冷的目光令人渾身發(fā)涼,“這該怎么辦啊?” 賤人,賤人,嗚嗚,你想干什么?周大海感覺呼吸困難。 “是不是中毒了?聽說綠蝮蛇的毒液沾一點(diǎn)身子就會發(fā)麻,”劉玉潔攀著他肩膀,音色陰冷,“麻到最后連呼吸都很困難……” 救命啊,救命!誰來救救他,他又著了這小毒婦的道! 周大海微微抽搐,唯有一雙眼睛還能睜大,死死瞪著劉玉潔。 洛州有傳說,月夜,山中精怪?;蓩扇崦榔G女人勾男子于破廟中私會,只待男子忘乎所以,便啖其rou飲其血。 此時,窗外有涼薄月色,美艷的她,破敗的屋舍,汩汩流淌的血……她一定是精怪。 劉玉潔輕輕推開臉色灰敗的周大海,從容拔下扎在他脖頸里的玉簪。 “可惜了,這毒只能用一次,外面還有三條狗?!彼?。 外面三個人往后退了步,地上一灘血。 伏豹?dú)⑷说氖址ㄔ絹碓骄?,連給人吭一聲的機(jī)會都不行。 院中央有塊大石磨,觀言俯身以袖擦拭干凈,“爺,您先坐這里歇會兒,我去屋里收拾收拾?!?/br> 轉(zhuǎn)身又吩咐伏豹,“把尸體扔到門外,地上血跡清理干凈,別礙了爺?shù)难??!?/br> 他還會嫌礙眼?伏豹暗暗腹誹,這跟貓兒說不喜歡腥味一樣假。 劉玉潔在最左邊的耳房,觀言習(xí)慣的先從最右邊看起。 稍稍一碰門扇就歪了半邊,觀言直接把它卸下免得爺路過時受驚。 門板砸地的聲音驚動室內(nèi)的劉玉潔,她踮腳趴在門縫張望,不望還好,這一望嚇得魂不附體。 借著院中“噼啪”作響的火把。 她看見三條惡狗變成三具尸體,被一名高大壯碩的黑臉大漢掃成堆,輕輕一提扔出門外,又從犄角旮旯翻出個大掃帚清理滿地血污。 而韓敬已悠閑的落座石磨。 “爺,這間屋子干凈!”觀言找到滿意的房間,從馬車拿出被褥以及防潮墊。 “誰在那里?” 韓敬已忽然朝她這個方向望來,目光如電,銳利如箭。 剛出龍?zhí)队秩牖ue。劉玉潔倉皇四顧,破板床,歪倒的桌子,缺腿的凳子,還有幾根干稻草,無處藏身。 伏豹機(jī)敏的跳起來,雙目幽幽放光,一腳踹開門扇。 “爺,是個小娘們!”屋里傳來伏豹興奮的叫聲。 “隨便你?!表n敬已目無表情。 “謝謝爺!”已經(jīng)五個月沒碰女人的伏豹看見母豬都塞貂蟬,何況比貂蟬還要美艷的劉玉潔。 女孩似乎被嚇傻了。 這也難怪,她身邊躺著個男人,光著下半身,一脖子血。 “你殺了這男人?”伏豹冷聲問。 劉玉潔木木道,“他,丑。” “那我呢?” 你更丑。至少周大海瞎掉前還算個英俊小生,你就是個二百五。 “你,不丑。”她淡淡道。 哈哈,她居然說他不丑! 不過傻一點(diǎn)的女人玩起來更爽,于是伏豹開始重復(fù)周大海一開始的動作,脫褲子。 “小東西,有什么本事盡管使出來,爺不怕,你反抗的越厲害越好?!彼@身腱子rou可不怕她手里帶血的玉簪。 劉玉潔微微顫了顫。 韓敬已在外面,只要聽見她的喊聲一定會進(jìn)來,但那又如何,不過是換了個人侮辱罷了,至少這個黑臉漢子看上去比韓敬已傻。 觀言鋪好床伺候韓敬已進(jìn)屋,忽然發(fā)現(xiàn)少個人,“伏豹呢,怎么沒去燒水?” “正在玩女人。” 女人?這里有女人。觀言詫異。 應(yīng)該是。韓敬已十分冷漠,煩透了好色膚淺的伏豹,這幾日正琢磨怎么趕他走,但他是圣上的人,功夫又頗為厲害。 屋子里縮在角落的劉玉潔盡量鎮(zhèn)定的笑了笑,殊不知那抹笑比哭還難看,她并不怕死,但還有活著的希望時她就絕不去死。 “大哥哥,你若要了我就把我?guī)г谏磉叞?,讓我伺候你一輩子好嗎?我才十三歲,還是清白之身,只能跟你了。”女孩淚光晃動的杏眸簡直是男人的克星,伏豹愣了下。 她真漂亮,倘若留在身邊服侍也很不錯。 可是外面那個煞星會允許他帶個女人在身邊嗎? 不管了先答應(yīng)她,以后的事以后再說。伏豹隨口敷衍,“沒問題,你乖一點(diǎn)躺下?!?/br> 劉玉潔顫抖著躺下,十指狠狠扣進(jìn)泥土。 她還有最后一根保命玉簪,斜插如云發(fā)髻之中,只要在這個男人毫無防備的時候,扎破他一點(diǎn)油皮,再捂住他的嘴……她知道院中很快無人,大門也沒關(guān),甚至隱約聽得駿馬在門口“咴咴”噴氣,只要她能搶到一匹馬……只要搶到一匹馬…… 劉玉潔以袖擦了擦眼角的淚。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