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shù)同人]銀發(fā)與公主殿下、[綜英美]衛(wèi)宮立香、每天都在征服情敵、薄幸美人、重生之極品公子、刁蠻千金斗惡少、作為一個皇后、設(shè)計師、妙骨生香、[咒術(shù)回戰(zhàn)同人]我家真有皇位要繼承
沈肅仿佛被施了定身咒,面白如紙,一怔不怔瞪著韓敬已。他早就知道她可能有過孩子,也懷疑過那孩子是誰的,但那是個禁忌的話題,只要一觸碰他便會不由自主的縮回去,此時此刻卻避無可避,連眼睛都紅了。 “原來她沒告訴你!”韓敬已眼睛一亮,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事,哈哈大笑,“看來她是真的喜歡你,難得她如此喜歡一個東西,我倒有些舍不得你死?!?/br> “就算舍得也沒用,為了她無論任何情況我都會好好的活著?!?/br> “她又不在,你做這副深情的樣子給誰看?”韓敬已不屑的話鋒一轉(zhuǎn),“我對帝位沒興趣,你不用防備我?!?/br> ****** 周明等人并不敢距離沈肅太遠(yuǎn),劉玉潔跑了沒多久便與大家遇上,她知道周明是沈肅的心腹便將事情經(jīng)過一字不漏的說出。 “快派人過去看看,萬一有什么意外也好……也好照應(yīng)?!眲⒂駶嵉?。 周明思索了下,“我去便可??ね醪粫θ隣斪鍪裁矗罂梢苑判?。”后半句話極大的安慰了劉玉潔。 綠衣攙扶她上馬回營地,伺候她重新梳洗,沒過多久圍場的小吏又吩咐婢女送來不少鮮蔬果品以及鹿rou雉雞若干,下人們用這些野味做了不少佳肴,可惜劉玉潔無心享用,只草草的吃了一點,直到午時過后沈肅才平靜歸來。 差人守候在營帳外,劉玉潔急切的走上前,“他對你說什么?” “他要我不得插手四皇子的事?!?/br> 原來沈肅是四皇子的人。只怔然了一下,劉玉潔不忿道,“他憑什么這么要求你?” “他知道六月份柔然政變是大哥一力促成的一場戲?!鄙蛎C抱著她,貼著她的耳朵小聲說道。這種事情當(dāng)然不能大聲說,劉玉潔按下羞澀,十分配合的任由他抱著,不知為什么,感覺他的擁抱比平時用力。 “那你如何回答他。”她柔聲問。 “我答應(yīng)了?!?/br> “嗯?” “如果一口拒絕豈不等同承認(rèn)我是四皇子的人。”沈肅輕撫她柔美的后背,“這么多年來京中口舌諸多,比這更兇險的謠言我們都承受過,即便元德帝知道此事又怎樣,左不過再當(dāng)一次謠言?!?/br> “可是……這個是真的?!眲⒂駶崫M眼擔(dān)憂。 “這么多假的里面再摻一個真的,縱然神仙也無法分辨?!?/br> 他一臉自信的神情倒讓劉玉潔感覺自己小題大做了,不禁松了口氣,乖巧的偎進他懷中,也不問大哥為何要這么做,因為那不是她能管的事,又何必?fù)胶瓦M去令男人分心。 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驕傲,沈肅忍著心痛親了親她額頭,其實他的潔娘非常善解人意,可他的心早就亂了,孩子……他與她有過孩子…… 韓敬已所謂的合作不過是試探一下沈肅對前世知道多少以及掌握多少控鶴樓,這對他下一步的行動至關(guān)重要。遺憾的是沈肅對前世根本不感興趣,面對他的威脅既無懼意也無驕狂,讓人無從探知其背后的底牌究竟有多深。 因為這段插曲,沈肅便帶劉玉潔離開圍獵場,去大昭寺玩耍。大昭寺有一潭深泉,泉水清澈碧綠,甚至能看見水中游弋的魚兒,泉邊四季花開不斷,綠染和綠衣認(rèn)識不少野菜,趁機了挖了一些回去做素三鮮餡的包子。 傍晚時分浩浩蕩蕩回府,二人先去長輩那里問安,一家人坐在一起用了晚膳,這才回到聽松苑洗漱休息。 綠染將熏爐點燃,換上有助于睡眠的安神香便欠身退下。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沈肅見她笑容背后隱著一絲陰郁,難道因為韓敬已? 沒想到自己的情緒一點也沒瞞過他,劉玉潔垂下眼簾,也不打算再瞞,“六月……你真的會去俱蘭嗎?” 從前她對這件事根本不關(guān)心,直到今天被韓敬已提起,心竟莫名的一痛,那代表她將與他分開一年。 從何時起,她竟這樣的在乎他了?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沈肅點點頭,“是的,我必須去?!?/br> 她的眼圈兒忽然紅了,小小的紅唇囁嚅半天,卻道,“那你……多多保重。” “當(dāng)然要保重,我還有你?!彼麥厝岬目此?,小聲問,“娘子,我已經(jīng)餓了好幾天,今天讓我吃一口吧?” 她眼淚一咕嚕滾了下來,“你還問我做什么,哪一次回答‘不’也沒見你停手?!?/br> 沈肅親昵的親了親她頸側(cè),“有時候‘不’是‘要’的意思,我區(qū)分的清?!?/br> 你……流氓!她羞澀的咬著唇。 沈肅急忙為她寬衣,小心翼翼含住那嫣紅的唇瓣,“對不起……”對不起她和孩子!他被巨大的痛苦與無奈淹沒,只想從她香軟的身體獲得一絲慰藉。 他為何要跟她道歉?劉玉潔不解的望著他,又聽他道,“潔娘,我最愛你了!” 他不說還好,越說她哭的越兇,兩手卻死死攀住他脖頸,“你壞,沈肅,你這個大壞蛋!” 因為他要去俱蘭。 因為他竟忍心離開她一年!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他難過的親她眼睛,不停呢喃,“我最愛潔娘了……”他含住那溫溫軟軟的小舌,說不出的滑膩芬芳,明明沒有喝酒,心卻早已迷醉,只能用力的抱緊她,溫柔又強硬的占有她,然后一起陷入巨大的快樂里。她抽抽噎噎的,很快忍不住哼出了聲,兩靨酡紅,迷蒙中美眸半晗,看見上方他專注的臉。 沈肅溫柔的眼睛像是淬了一片星辰,他問她,“心肝兒,跟我一起去俱蘭好不好?” 他再也不會丟下她。 似是萬萬沒想到他是這樣決定的,愣了一下,她用力點頭,心花都開了,卻因為笑得太開心眼淚不住的往下落。 作者有話要說: 幸虧回頭看了下,不知怎么復(fù)制黏貼的最后一段居然漏掉,現(xiàn)在重新貼上 因為我覺得這句話蠻能體現(xiàn)女主心態(tài)轉(zhuǎn)變噠 ☆、第95章 096 激烈的癡纏過后,沈肅又俯身吻她,在她口中翻攪探索。劉玉潔漸漸體力不支,抱著他胳膊,殷殷地求饒,“夠了,不要……” “不行?!彼辉敢猓只ㄑ郧烧Z的哄著她配合,“潔娘,讓我再舒服一會兒吧,好潔娘……” 為什么只要一做他就沒玩沒了的……劉玉潔粉面含羞帶怯,顫著身子往他懷里縮,那一點朱唇桃花色惹的他進退兩難,直待子時方才草草結(jié)束。 沈肅親自下床洗了棉帕為劉玉潔擦身子,這事一開始她有些抗拒,后來發(fā)現(xiàn)折騰完后的自己哪里還有多余力氣,硬撐著爬起反倒令他看盡笑話,干脆眼一閉,心一橫任由他“胡作非為”。 “所以我才要你多鍛煉鍛煉,你的體力太差了?!鄙蛎C邊擦邊沒羞沒臊的數(shù)落她。 這跟體力無關(guān),明明是你不知饜足,就不怕壞了精/元么?劉玉潔羞得連嬌斥的勇氣都沒有,只把頭埋進綾被中任由他調(diào)戲,又困又累的她埋了一會兒竟真的睡了過去。 ****** 雖然小姚氏對劉玉潔不差,但畢竟不是自己生的,有些東西永遠(yuǎn)替代不了生母,比如劉玉潔在床笫之事的困惑,即便身邊有嬤嬤和陪房,她很多時候也羞于啟齒,但是女孩子再羞于啟齒的事面對親生母親往往就敢說出。 劉玉潔沒有阿娘,只得關(guān)起門來小聲告訴最親近的長者林嬤嬤。 她面紅耳赤道,“三爺有些怪異,我怕,怕他傷了身子,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br> 林嬤嬤大驚,“發(fā)生何事?” 她只得避重就輕的說了幾句,大意是沈肅總要她,一連幾日都不肯歇一歇……劉玉潔羞愧的垂下眼簾,既擔(dān)憂又不忍心,擔(dān)憂他的身體,可又不忍拒絕他求/歡時可憐的模樣。 誰知嬤嬤聞言竟抿唇吃吃笑了起來。 “嬤嬤不要笑!”劉玉潔想挖個洞鉆進去。 “傻孩子,三爺喜歡你啊?!绷质洗葠鄣目催@個幾乎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小丫頭,“你們還年輕,這方面頻繁倒也沒甚大礙,況且我見三爺?shù)纳碜庸鞘謴妷?,不是那等中看不中用的男子。你要實在不放心便讓小廚房多燉些補湯是了?!闭f完又笑瞇瞇問,“嬤嬤問你,三爺疼你嗎?” 劉玉潔低頭使勁點了點。 “那便好。只要他疼你,你便由著他吧,男人辛苦一輩子就指望這個快活,反正他也只找你又不是找別人?!?/br> 嬤嬤……劉玉潔撒嬌的抱住林氏,將臉埋在她腰上。 林氏輕拍她后背但笑不語。 自那之后,劉玉潔便隔三差五命人燉一盅補陽的藥膳,紅著臉讓沈肅喝,沈肅嘿嘿笑著,喝的一干二凈,又不禁懷疑自己的能力,難道潔娘對我沒有信心?于是晚上越發(fā)的賣力,甚至大白天在書房里好好說著話,也不知哪里惹了他,他就將窗子一關(guān),軟磨硬泡要她扶著墻,非要…… 整整一個月,劉玉潔連門都沒臉出。 五月份要準(zhǔn)備去俱蘭的事宜,沈肅每日天不亮起床,月上柳梢歸府,甚至連休沐也不在家,這才堪堪放過了她??僧?dāng)他真不碰自己了,劉玉潔竟又有些不適應(yīng),這一日早起忍不住抱住他胳膊,賴在他懷里小聲道,“我們已經(jīng)半個月沒在一起用過晚膳,今晚……你能早些回來嗎?” 見她這般軟媚,沈肅忍不住捏了捏她臉頰,柔聲道,“再忍一忍吧,下個月我們一起去俱蘭,天天陪你吃晚膳?!?/br> 劉玉潔乖巧的點點頭,依依不舍松了手,卻殷勤的爬起伺候他穿衣。天寒地凍的時候沈肅不允許她這么做,唯恐凍著她,如今天暖花開便只當(dāng)夫妻情/趣,由著她忙前忙后。 可她那只小手又白又軟,嫩嫩的,似一朵馨香的白蘭花,這朵花為他系著衣襟的繩結(jié),卻撓的他心里發(fā)癢,沈肅想到已經(jīng)半個月多沒碰她,因為舍不得那么晚折騰她,如今窗外晨光微亮……他一向守時,可是擠擠的話還能空出一刻鐘的。 劉玉潔一愣,覺得頭頂有兩道灼熱的視線,不禁抬眸望去,俏臉一紅。 “你……不上衙……”她驚呼一聲。 沈肅連衣服也不脫,解了腰帶撩衣重新拉上帷幔,這一次很快卻前所未有的刺激。劉玉潔迷迷瞪瞪睜開眼時見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一臉壞笑,“待為夫抽空再喂你?!庇H了下她額頭,沈肅舉步離開。 如此,她是再不敢輕易的撩撥他了。 離開在即,劉玉潔先回了趟國公府探望繼母小姚氏。 小姚氏十分高興,忙吩咐廚房做劉玉潔愛吃的菜,雖說是繼女,但卻是個善良識大體的,不似別家嫡女那般尖刻,不僅時常回來探望她,且每一回都帶著大包小包的禮品,妯娌之間如今就數(shù)她最有臉面。 繼女孝順又恭敬,女婿英俊又出息,每每午夜夢回,小姚氏做夢都能含笑醒來,一抹眼角有時竟然染淚。如今長安幾個累世公卿家的夫人不僅不會在誥命夫人的聚會上排擠小姚氏,甚至還主動與其交好,這些人顯然忘記自己從前如何瞧不起做過貴妾的小姚氏。 母女倆坐在宴息室聊天,小姚氏命下人遞來一個包裹,興致勃勃道,“這是我給老爺做的夏季長衫和兩雙鞋,上回你不是說二姑爺有比驛站還快的途徑,你便幫我把這些送過去吧?!?/br> 說著,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笑。 說到底她也才三十出頭,正是韻味十足的年紀(jì),像顆成熟的果子,既甜又鮮美,但也很快就要熟透了,發(fā)黑發(fā)黃甚至長斑點,女人的美貌總是那么短暫,而在這有限的時間里,小姚氏無比的思念丈夫,但她不能說出口,只是以關(guān)切的口吻談?wù)摾蠣敚讨鵁o數(shù)的思念以為男人做衣衫寄托這份感情,卻又唯恐被人知曉, 劉玉潔如今也算個完整的女人了,豈會不知小姚氏的心思,但也因為知道才不由得難過,可她又不能對繼母說:阿爹身邊有個才二十歲的芬兒,年輕又漂亮,手藝也不差,您這衣服鞋子他根本不稀罕。 “怎么了?”小姚氏見劉玉潔發(fā)怔。 沒,沒什么。劉玉潔含笑讓綠染接過去,“阿爹收到衣服一定很開心?!?/br> 小姚氏低頭淺笑,右手不禁輕撫云鬢。 劉玉潔的心卻沒來由的一痛,可再難過那也是自己的親爹,明知他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好,對其他女人而言甚至負(fù)心薄幸……可他對自己好又是親爹這件事卻也是事實。 面對單純的小姚氏,劉玉潔既羞愧又抱歉,說到底小姚氏也是個苦命的,阿娘更苦命。 “阿爹為朝廷辦事,那邊自然有人照顧他的衣食住行,母親不必?fù)?dān)憂,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子。”想了想,劉玉潔還是不敢說出芬兒的事,那只會有兩個結(jié)果:小姚氏一怒之下氣病了或者為了偽裝大度然后憋病了。 無論哪個結(jié)果都不好。 小姚氏笑著點點頭,“其實我還釀了老爺愛喝的梅花酒,只可惜還要兩個月開壇才香?!?/br> 如果知道了芬兒,你大概就只想釀一壇霉斑酒給他了。劉玉潔笑著應(yīng)下,“這有何難,到時候母親只管派人去侯府遞個信,再多的酒也有人為母親送去?!?/br> “對了,最近你有沒有見過冉娘?!毙∫κ蠁枴?/br> 四月份之前每隔十天半個月都會見一回,如今算算竟有一個月沒見了。劉玉潔道,“這個月忙未曾得見,不過我正要去方伯府與jiejie辭行。” 小姚氏嘆口氣,“如今她倒不如你了,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也不肯跟我說。” “jiejie挺好的,尤其是蘊哥兒長得又白又胖,她每日忙的閑不住腳?!?/br> “她氣色一直不錯,我也知她過的挺好,可上回……”小姚氏吱吱唔唔半天才小聲道出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