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3 火氣(小h)
蔣幼薇聽著賀宗林在外間的沙發(fā)上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上。她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她就瞧見他嘴角起了一溜泡,火氣這么大???她看了看外頭飄的小雪,麻溜地收拾行李回自己的住處了。 他是找不著袁豐報仇了,可她還在他眼前晃呢。 賀宗林過了兩天,等嘴角的泡消下去了,立馬奔到新城花苑要帶白清曼搬家。 他明面上的新房是空房,足有三四百平,是早就裝修好了的。他和蔣幼薇都不住在這兒,兩人各住各的。他平時住的公寓和新城花苑的那個一般大,要是之前讓白清曼住也沒什么,可現(xiàn)在,他想讓她住更好的,便打上了這個沒住過人的新房的主意。 他興沖沖地跟白清曼說了這個好消息,可是她的反應(yīng)卻沒有很高興。驚訝有,不安有,疑問有,就是沒有高興。 明明以前是很想搬到城北的,賀宗林心想,她一定是沒有原諒他。他當(dāng)年要是早讓她搬過去,離他近一點,也不會中了袁豐的圈套,白白蹉跎了六年。 “我已經(jīng)和蔣幼薇說好了,半年內(nèi)就能把婚離了。到時候我就娶你,好不好?” 這實在是一個很重的承諾了。六年前,袁豐不就是靠這招把她牽住的嗎? 可時移世易,這句話能讓當(dāng)年的白清曼樂上天呢,現(xiàn)在卻勾不起她什么興趣。在她看來,沒有人能給她更幸福的婚姻了。她的運氣早在這六年里就透支光了。 雖說如此,她也沒說什么讓賀宗林不高興的話。實在是他的狀態(tài)太嚇人了…… 離開時還正正常常的賀宗林,一回來跟變了個人似的。比當(dāng)年熱戀時還熱情,還粘人。從他進(jìn)門到現(xiàn)在,他倆就沒分開過一秒鐘。就連她上衛(wèi)生間,他都要守在外面和她說話,說公司的事,說家里的事,說新房子的事。還問她喜歡什么風(fēng)格的家具,“雖然裝修過,但只有必備的一些家具電器,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們明天去挑吧?” 白清曼擔(dān)心地說,“不用那么著急吧?我在這里也不一定住多久呢,何苦搬來搬去的?!?/br> 賀宗林正色道,“你不住我這兒了?” 她明明說不確定住多久啊,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聽出她馬上就離開的意思的。白清曼不想惹他生氣,柔聲道,“我是說不確定……” “那不就是要走?”賀宗林一想到她又要離開,心里的委屈勁兒和著沒發(fā)出來的怒火,登時就暴走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你又勾搭上誰了?!” 白清曼目瞪口呆,“我沒有……” “那你要去哪兒?你又沒錢,你能住哪兒?”她不就是都沒地方住了才找他的? 賀宗林萬萬沒想到,她都落到這個田地了還不能老實呆在他身邊。他一定要想個法子栓住她…… 白清曼眼看他臉色幾變,壯著膽子去拉他的手,“我是怕你名聲不好呀,你千萬別為了我離婚啊……”那她也沒臉了…… 雖然她現(xiàn)在跟他的小情兒也差不多,可到底沒放在明處,她還能自欺欺人。要是事情鬧大了,不說別的,賀宗林他mama就夠她喝一壺的了。 做了幾年媳婦了,白清曼對這家長里短的,也見識了不少。就像袁家沒有正經(jīng)公婆的,還有幾門不得不來往的親戚呢。袁豐的大伯母就在他們剛結(jié)婚時,仗著是長輩對白清曼好一通“教誨”。不過這事被袁豐知道了,袁豐就不準(zhǔn)大伯母再登門了,除了逢年過節(jié)的,都碰不著面。袁家又是袁豐當(dāng)家,見狀都是捧著她的,輕易受不著氣。她更多是看到聽到的。 所以啊,現(xiàn)在讓她去看顏芝的臉色過日子,那是打死不從的。她可還記得六年前人家是多么看不起她呢。 男人幾婚都不會“名聲不好”,賀宗林冷笑道,“你是怕你的名聲不好吧?還是,怕袁豐的名聲不好?” 他這兩天把當(dāng)年的事又細(xì)想了想,白清曼離開時倒不一定有多喜歡袁豐,現(xiàn)在嘛,真成了她的朱砂痣,白月光了。 他話一說完,就看見白清曼臉上藏不住的心虛,還真是!賀宗林心里氣啊,又沒轍,誰讓他當(dāng)年疏忽大意了!當(dāng)然,最恨的還是袁豐見縫插針,王八蛋!再說,白清曼也不是沒有責(zé)任,她就沒發(fā)現(xiàn)袁豐的狼子野心嗎?哪有男人會無緣無故地幫她的???還是她警惕心太弱!耳根子又軟! 賀宗林哼哼兩聲,然后臉就繃得跟刷了一層漿糊似的。也不粘著她了,自己拿了睡衣去洗澡。門關(guān)到一半?yún)s沒關(guān)上,留了條縫兒——這是等著她去服軟呢。 白清曼絞著手指躊躇半晌,還是進(jìn)去了。她這次回頭找他,本身就矮了一截,又看到他還想著她,念著她,更是一點都硬不起來了。罷了罷了,是她欠他的,他說什么就什么吧。 浴室里熱汽彌漫,她一進(jìn)去就感覺家居服潮了幾分,解了扣子脫下來,擱在衣物籃里。從來不愛泡澡的人現(xiàn)在全神貫注地盯著水龍頭,對她的動靜置若罔聞。 一陣窸窣,一具柔美軟嫩的身體踏進(jìn)了水里,依偎上來。他的手心里鉆進(jìn)了一只小手。賀宗林幾不可察地呼出一口氣,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點緊張。其實他沒什么把握的,他倆名不正言不順的,他是沒有立場阻止她離開的。 但他非要嘴硬,硬邦邦道,“撒嬌沒用,明天就跟我去城北。” “那就去吧?!?/br> 答應(yīng)地好爽快,讓賀宗林側(cè)目。他又添了一句,“和我結(jié)婚?” 白清曼伏他懷里,不反對也不同意,輕輕說,“你先把你母親說服了吧……” 賀宗林靠到浴缸壁上,伸手把她抱個滿懷。她比六年前重了些,豐腴綽約,像握住一團(tuán)奶糕,摸著摸著就要化了。他低頭親她滑嫩的臉頰,沿著到脖頸,呢喃道,“你放心,我不會再叫她欺負(fù)你的……”不用問也知道,他母親對她說不出好話來。他也不敢問,怕聽了后,自己沒臉再要她留在他身邊。 他話音輕,白清曼只聽清“你放心”三個字,應(yīng)道,“那我就聽你的?!?/br> 賀宗林笑了一聲,手掌肆意地摸她,“什么都聽我的?那今天……” 她臉皮薄,看看這水,忸怩道,“不要這里,去床上……”在水里是很不舒服的。 床上的四件套是白清曼新買的北歐風(fēng)純色水洗棉的,豆沙粉,溫柔甜美。和袁豐中意的大紅大黑比起來,她還是更喜歡這種小清新風(fēng)格的。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少女。 可她的心態(tài)再少女,也架不住她的身材已經(jīng)脫離這個詞很久了。誰家的少女上下圍這么可觀呢?而賀宗林對此則是又愛又恨。 愛的自不必說,看她胸上的指印牙印就知道了,奶頭被嘬得又濕又紅,點在乳rou上像是白糕上的紅櫻桃。恨的嘛,自然是那個把她變成這樣的,念頭一起手上的力氣就陡增。白清曼哀哀叫疼,抱著他的脖子求他輕點。 賀宗林抓著她的屁股rou死揉,微微的疼痛感刺激得她一聳一聳地往上逃,被人卡著腰猛地往下一撞,哭出了聲。 “還躲不躲?”賀宗林咬她的唇瓣。 白清曼哭得臉濕濕的,蹭到他臉上涼涼的,嘟著小嘴回親他。 “又撒嬌……”賀宗林笑罵她耍賴,手上卻托住了她,送她起落。熾熱的rou莖深深埋在濕軟的yindao里,耳邊是她嬌軟的嗓音。 “太深了……好人……你輕點……” “哪里深了?我都沒全進(jìn)去,你摸摸?”賀宗林捉了她的手去摸兩人的結(jié)合處,是還露著一截呢,又硬又燙。男人自然想把性器全都塞進(jìn)去,捅到她最深處,最好能cao開那個小口。 白清曼還能不懂他的意思?可她也不是個傻的。就算以前是,現(xiàn)在也修煉出一點道行了,對付賀宗林也就是半斤八兩。 她舔著賀宗林的耳廓,嚶嚶切切,“不舒服……好哥哥,你說讓我自己來的……”說著說著,舌尖又回到他的唇峰,描摹他的唇線,被他一口咬住拖進(jìn)了自己的口腔。 飽滿的渾圓壓在他的胸膛,擠壓間十二萬分的舒服,不知不覺,賀宗林就順著她讓她自己動了。以前他們用這個體位時,也都是賀宗林出力,她是指望不上的。他更喜歡看她羞的樣子,羞得無處可逃,他就興奮了。而今天白清曼是鐵了心要讓他刮目相看了。 她自知體力不夠,taonong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說是慢,但兩個來回就讓他感覺到異樣了。她起身回落,rouxue不僅夾得緊,還蠕動得十分有勁兒。rouxue里的rou像是活了一般,軟綿熱滑,裹吸推放,緊得讓人窒息。賀宗林嘶嘶抽了幾口冷氣,表情有些猙獰,,腿上的肌rou都繃緊了。 白清曼有點小得意,找準(zhǔn)角度撞了幾下,感覺自己快要高潮了。想讓賀宗林和她一起,“我要到了……” 正要放松享受最后的快感,不料他狠心拔了出來,兩人掉了個個兒。沒了堵塞的汁水弄濕了干凈的床單,白清曼后背蹭上被子,難耐地呻吟,“給我嘛……” 賀宗林緩了緩勁兒,一鼓作氣,橫刀直入,次次鑿到最深處。白清曼先前的快感消散后很快卷土重來,嗯嗯啊啊地嬌吟。在她即將登頂?shù)臅r候,察覺到身上的男人似乎又有退意,慌忙將他纏住,“不要走……好人……” 她全身熱得發(fā)脹,腦子都昏沉了,只憑著本能做事。賀宗林故意問她,“我是誰?” 白清曼哭著一遍遍喊他名字,“宗林,宗林……不要走……” 賀宗林也撐不住了,繼續(xù)抽送了幾十下,jingye噴薄而出,盡數(shù)射在了她深處。 他重重地壓在她身上,耳邊是他火熱急促的喘息。白清曼的胸被壓得生疼,眼睛又漲又澀,只聽到他說,“我們生個孩子好不好?” 白清曼心跳快了幾分。 作者有話說:下章袁越出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