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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泰坦尼克]真愛永恒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這是一個巨大的墳?zāi)梗A麗得無以倫比的死亡之地。

    倫敦德里的詠嘆調(diào)開始從小提琴的拉弦上慢慢流淌而出,還有鋼琴聲,在我們坐下不久的時候,在招待廳那邊演奏的鋼琴師也跟著走過來幫忙合奏。

    小提琴的音符緩緩,而溫柔地踩在鋼琴聲的足印上,訴說著愛爾蘭過往沉靜的白雪,逝去的夏花。

    “這是北愛爾蘭的民歌,我從小聽它長大,希望你會喜歡?!卑驳卖斠驗槁牭绞煜さ那佣鴮W⒌剞D(zhuǎn)頭去傾聽,他懷念地說,“我父親最喜歡的音樂,它一開始講述的是一位父親對遠(yuǎn)去的兒子的愛?!?/br>
    我隨著他的目光,看到閉著眼睛,正在深情演奏的樂隊指揮亨利,還有鋼琴師時不時游刃有余地配合他的零落琴聲。

    無法控制,我?guī)缀跸膈谄痣p腳站起來。我愛上這種緩慢到接近死亡,溫暖得讓人感受到悲傷的旋律。

    我童年期開始接觸舞蹈,音樂幾乎是伴隨我一聲的東西,我的靈魂就是舞動的雙腳與美麗的音樂堆砌起來的。只要有一段旋律,我自然而然就知道怎么用動作去表達(dá)它。

    現(xiàn)在站起來跳舞可不是一個淑女該做的事情,我只能壓抑住這種沖動,看著餐廳侍者開始上菜。

    侍者白皙干凈的袖口沒有一絲褶皺,他禮貌地詢問我的需求,隨時都準(zhǔn)備為這桌客人服務(wù)。我有時候真想握住服務(wù)生的手,看你這么年輕,要不明天跟我一起下船吧。我記得泰坦尼克號上的工作人員死亡人數(shù)超過了所有客人,真是個偉大而不幸的事實。

    第一道菜上的是鵪鶉蛋凍,上面還搭配個可愛的小面包。我還是習(xí)慣中餐的審美觀,西餐很多搭配都讓我產(chǎn)生它們是怎么勾搭成菜肴的感覺。方桌上蓋著干凈的桌布,我的雙腳藏在桌子底下,在我開始吃東西的時候,腳已經(jīng)無聲無息地從鞋子里伸出來。隨著倫敦德里小調(diào)的旋律,我輕松地繃直腳尖,偷偷地開始跳舞。

    “味道不錯。”安德魯不吝嗇任何值得贊美的東西,他不僅對上等艙的客人露出和藹的笑容,連對服務(wù)生都顯得平易近人。

    我跟著點頭,塞一口食物到嘴里。赤腳擦著地板,一點一點地繃緊小腿的肌rou,再到膝蓋,腳趾在離開地面,跟隨著小提琴的節(jié)奏,踮起到拇指尖的雙腳猛然又回到地面,交叉又快速踮起……

    雙腳在動,而身體紋絲不受影響。

    我喜歡這種游戲,樂隊坐在樂譜前自顧自地演奏專輯的音樂,而我坐在他們旁邊,偷偷摸摸地踩著他們的樂曲跳舞。

    “安德魯先生,為什么不多放些救生艇呢?”我停下自己的舞步,在溫婉柔情的旋律背景下,終于忍不住又想提醒他。

    “你覺得救生艇少了?”安德魯奇怪地抬眼看我,似乎覺得我會去注意這些很不可思議,他補(bǔ)充道:“一般到救生艇甲板散步的客人,都很少注意到這些。嗯,其實設(shè)計的吊桿還能放置三十二艘救生艇,不過為了怕影響甲板的美觀,所以并沒有全部裝上?!?/br>
    我低眼看著餐盤中央,掩藏在食物里的白星標(biāo)志,接著才繼續(xù)說:“為什么不全部裝上,你們是拿乘客的生命在冒險嗎?”在下船前,還是希望竭盡所能地想改變什么。

    例如希望他們能重視救生艇的數(shù)目,雖然我知道這個希望聽起來是那么渺茫。因為當(dāng)泰坦尼克號起航的時候,就證明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內(nèi)部決定好,可能救生艇這種問題也曾經(jīng)歷過多次的角力才變成這種數(shù)目。

    “不,艾米麗,更多人覺得放置太多救生艇在散步甲板上是拿乘客在冒險,因為大部分乘客看到太多救生艇都會嚇到,那是對自己的船沒有信心才放這么多救生的設(shè)備。”安德魯似乎想起什么,嘴角的笑痕隱去,然后他又露出笑容,“其實我曾經(jīng)建議過,要放置六十四艘救生艇??墒琴Q(mào)易部跟我叔叔都覺得十六艘已經(jīng)是符合法律規(guī)定,他們比較頑固,哈,我會盡量收集有跟你同樣想法的乘客意見。當(dāng)然,這艘船很堅固,它本身就是一艘救生艇?!?/br>
    “永不沉沒?!蔽蚁肫鸬侥习财疹D港時,曾經(jīng)在街頭聽到別人對這艘船的評價。也不清楚是不是泰坦尼克號的造勢太成功,或者是白星公司買通了報紙,反正當(dāng)這艘皇家豪華巨輪下水開始,它在所有人眼里就是一艘絕對不會沉沒的船。

    “承你吉言,敬永不沉沒?!卑驳卖斈闷鹁票?,他絲毫聽不出我話里的意思,還覺得這是一句值得慶祝的美好祝福。

    去你的永不沉沒!

    我真想抓住這個腦袋有坑的設(shè)計師的衣領(lǐng)拼命搖,我是在提醒你船快沉了它真的快沉了,這完全不需要開香檳慶祝。

    但是我能告訴他船會撞冰山造成巨大的海難嗎?

    小提琴的的樂聲依舊深情和緩,就仿佛告訴我要冷靜,你將得到安息。

    我忍了又忍,將那種明明知道所有人都將跑去送死,而你知道結(jié)果卻什么都說不出來的憋屈感忍下去。將雙腳用力地重新塞回鞋子里,不想再跳沉靜優(yōu)美的現(xiàn)代舞了,我現(xiàn)在更想起來掀桌子冷著臉跳弗拉門戈。

    “敬永不沉沒的泰坦尼克號?!蔽医K于將那種不甘心到想爆發(fā)的感覺吞下去,扯開一個僵硬的笑容,跟著舉起手里酒杯。透明的玻璃杯里的酒水明顯搖晃一下,我用力得差點將杯里的葡萄酒給甩出去。

    安德魯點點頭,他微笑起來的時候感染力很強(qiáng),一舉一動都極富魅力。

    我將酒杯拿到嘴邊時,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看向餐廳門口,那里服務(wù)人員剛好打開門正在迎接前來的客人。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制服,職位應(yīng)該不低的船員,他似乎在尋找什么,神情非常銳利警惕。

    我到嘴邊的酒杯頓住,不動聲色地看著那個船員低聲跟服務(wù)生詢問什么。服務(wù)生很奇怪地四處望了望,接著跟他搖頭說什么。

    捏住酒杯的手有些用力的發(fā)白,也許根據(jù)卡爾的描述,他們可以通過衣服找到我。但是我穿的衣服顏色并不特別,至少我一路走過來至少看到三個女人的衣服款式跟我相似。

    現(xiàn)在我站起來,才是告訴他們找對人了。

    船員并沒有將目光停留到我這邊,他突然往后轉(zhuǎn)頭,看他的樣子似乎還在等什么人,難道是卡爾家的老貴賓犬?

    只要不是卡爾本人親自來指認(rèn),就憑我跟安德魯坐一桌的交情,沒人敢過來強(qiáng)制詢問我是否是三等艙來的小偷。我又自然地看向樂隊那邊,倫敦德里小調(diào)已經(jīng)到了結(jié)尾,樂師手里的弦慢慢停歇下去。

    當(dāng)音樂終于完結(jié),出現(xiàn)一個寂靜的空檔期時,我有一瞬間感受到某種詭異的悚然,仿佛有誰的目光非常惡意地停留到我身上。我心里那種不好的預(yù)感終于迫使我去尋找答案,我看向剛才的門口,首先看到的是卡爾家的老貴賓犬,穿著三件套西裝的洛夫喬伊陰森森地注視著餐廳的所有人。

    這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人站在他旁邊,是手捂住肚子上,臉色蒼白得嚇人的老貴賓犬主人——卡爾霍克利。

    ☆、第15章 無題

    他的站姿無法保持上等紳士那種筆直優(yōu)雅,反而因為隱忍著痛楚而站得有點傾斜,眉間擰皺著,眼神兇惡恐怖。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看到我,那種難受的表情瞬間轉(zhuǎn)換得更加的憤怒。

    他現(xiàn)在口袋里一定攥著槍,等著一槍將我爆頭。

    真是陰魂不散的倒霉鬼,我后悔沒狠心點將他的肋骨踩斷。一口喝干凈杯子里的酒,我重重地將酒杯放到桌子上,然后快速站起身對嚇到的安德魯說:“失陪,我突然想起還要去照顧叔叔,跟你用餐我感到很愉快,有緣再聚?!?/br>
    安德魯站起來,他頗感遺憾地說:“我也是,艾米麗小姐,替我向你叔叔問好?!?/br>
    “會的,謝謝?!蔽腋蓛衾涞乩_椅子,轉(zhuǎn)身就往餐廳門口的反方向走去,前面是一長排的餐桌,因為餐廳在船上,所以大餐廳的形狀是順應(yīng)船體的長方形。餐廳上方的燈光過于明亮,我穿著不合適的鞋往前走的時候,感覺在走一條漫長到無望的白晝之路。

    大腦里轉(zhuǎn)過無數(shù)個想法,我確定卡爾那個家伙看到我,只是這里是上等艙的餐廳,還有很多女性客人沒有離開,他們無法大喊大叫將我揪住。而在我走的方向盡頭,是另外一個餐廳的門……正確地說我不確定那是一扇假裝門的浮雕作品,還是一扇真正的門。餐廳外面一定有足夠的船員等著抓我,故意傷害上等艙客人的罪可比一塊找不到的表嚴(yán)重得多。

    如果上一秒我還在同情這艘船上的客人,這一秒我只能同情自己,自從我穿越那天起,我的運(yùn)氣就一直背到家。最背的就是撞到卡爾霍克利這個倒霉鬼,活該未婚妻出軌,一塊表就死命斤斤計較成這樣,這么小氣哪個女人會喜歡你。

    “小姐,能等一下嗎?”剛才還在餐廳門口的船員可能是因為卡爾的指認(rèn),而匆忙跟上來。他疑惑地快步走到我身后,低聲詢問,他還是不敢確定我是不是上等艙的客人。

    我沒有回頭,速度不變地往前走,前面的一個貴族女人驚訝地看著我,似乎是我冷著臉的樣子很突兀。

    我面無表情,身后傳來更多明顯的腳步聲,還有另外一個服務(wù)人員的詢問聲,“小姐,請問可以停一下嗎?”

    腳步猛然停住,我轉(zhuǎn)頭看向門口,見到卡爾一手捂著肚子勉強(qiáng)地站著,惡狠狠地瞪著我。

    “發(fā)生什么事情?”安德魯站在餐桌前疑惑地問,他覺得突然沖出個船員攔住我是很不禮貌的舉動。

    餐廳的總管也走過來,他臉色特別難看,擔(dān)心我們這么多人堵在一起嚇到別的客人??柣艨死渲樛?,好像巴不得我快點逃跑好告訴別人我就是那個該死的賊。

    他似乎是走不動,或者自持紳士面子就站在原地,等著服務(wù)生將我揪住。

    我看著他,還可以看到身上狼狽的痕跡。他的頭發(fā)整理過,但是還是有一縷發(fā)絲掉落到耳邊。他的嘴唇依舊是那種黯淡的顏色,臉上留有痛苦的痕跡紋路,看起來顯得比較憔悴。

    他像是一株奄奄一息的狗尾巴草,只有眼睛在瞪我的時候,顯得特別有生命力,像火焰在燃燒沸騰。

    為什么走的時候不再補(bǔ)上一腳呢?我怎么知道這家伙竟然這么頑強(qiáng),我確定普通人絕對爬不起來,看來他身體不錯竟然還能不讓人扶的情況下,一層一層地爬下來指認(rèn)我。

    我的腳習(xí)慣地往地上輕叩一下,看來淑女裝不下去了,而且這里的地形不利于逃跑。

    幾乎能看到自己被揪回船艙里關(guān)起來的結(jié)局,我可沒有辦法第二次利用船員的同情心給他個過肩摔。而餐廳也不是可以捉迷藏的船艙通道,我可以利用欄桿樓梯上跳下躍來躲避捕捉人員。

    我深呼吸,壓抑住迫不及待想踹開所有人跑出去的沖動,勉強(qiáng)露出剛才那種含蓄的微笑,對跟上來的那個船員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先生?!?,

    這個負(fù)責(zé)來詢問我的工作人員還沒有伸手?jǐn)r住我,安德魯已經(jīng)走過來一臉不悅喝住他:“喬治,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

    剛剛好,我立刻快步穿過他們,往樂隊那邊走去。樂隊指揮并沒有停止自己的工作,仿佛沒有看見我們這邊的混亂,他正好將小提琴放到肩膀上,跟樂隊成員吩咐下一首該演奏的作品。

    我來到他們面前,朝樂隊指揮伸出手,“艾米麗?!?/br>
    “亨利哈萊特?!焙嗬米笫治兆∏俟√崆?,空出右手禮貌地跟我握手,他歪頭低眼看著我,然后問道:“艾米麗小姐,你想聽什么音樂?”

    “你能將剛才安德魯先生說的音樂再演奏一遍嗎?我很喜歡?!蔽液芸炀退砷_手,因為這種幾乎到了絕路的場面讓我感到緊張,我的手指會不自覺地用力扭曲起來。我斜眼能看到卡爾慢慢走進(jìn)餐廳,他走路的姿勢非常緩慢而且怪異,盡管他力竭保持一種筆直的姿勢,唯一不變的是他的目光沒有離開我。

    這么咬牙切齒而專注地看著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家伙愛上我。

    “當(dāng)然,可以問一下嗎?”哈萊特突然接近我低聲詢問,他像是要做什么壞事一樣不想讓別人聽見,非常快速低沉地說:“你在甲板上用口琴吹奏的曲子是什么?”

    如果不是我精神高度緊張,隨時注意四周的動靜,他這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還真無法捕捉到。我毫無防備地脫口而出,“我心永恒?!?/br>
    “非常美麗,真的非常美麗?!惫R特壓抑住激動的神色,只是不住地點頭自言自語,“真是一首非常美麗的曲子?!?/br>
    我終于反應(yīng)回來,簡直不敢相信,我見過這個樂隊指揮者嗎?他是怎么認(rèn)出我在甲板上吹口琴的?

    “我還不太確定,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哈萊特很好心地補(bǔ)充一句,接著他轉(zhuǎn)身高聲對其余樂隊成員說:“下一首,倫敦德里小調(diào)?!?/br>
    同樣的旋律再次飄蕩在大餐廳上空,溫婉柔情的音符緩緩流淌到我心里,我曾經(jīng)跳過一支獨舞,也是類似的旋律伴奏。我安靜地站在樂隊旁邊,傾聽他們專注的演奏。

    安德魯輕易地按住那個船員的肩膀,輕聲告訴他,“有什么事都不能驚嚇到客人?!?/br>
    卡爾看起來顯然非常不耐煩,要不是這里是上等艙餐廳,他都恨不得抬手指著我大喊:“給我干掉這個瘋女人?!?/br>
    說真的,我壓根不想跟這個倒霉鬼扯上任何關(guān)系。我跟他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就是陰差陽錯不小心整了他一把,這個年頭為了生存總要得罪個把人,我不后悔將他踢得差點半身不遂,因為當(dāng)時那個情況我沒有選擇余地。

    雖然報應(yīng)來得比想象中的快。我看到卡爾已經(jīng)走到安德魯身邊,惡狠狠地低聲恐嚇?biāo)?,“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小偷,你難道在包庇罪犯嗎?安德魯先生?!?/br>
    安德魯露出驚訝的表情,他不敢置信地說:“你有證據(jù)嗎?我覺得我不該站在這里,聽你誣蔑一位無辜的女性,這……這簡直不可思議。”

    “誣蔑?”卡爾憤怒地抖動一下嘴角,聲音忍不住高半度,然后他又馬上壓低下去,還很不自在地轉(zhuǎn)頭看向四周,擔(dān)心別人看到他的失態(tài)。他的臉色更加慘白,捂在肚子上的手微微抖動著,看起來疼痛難忍。他本來還想保持一下自己的優(yōu)雅風(fēng)度,可看到我還悠哉地站在樂隊旁邊聽音樂,恨得臉都快扭曲了地說:“我誣蔑她?她……她做出了那種事情,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女人?!?/br>
    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像女人,強(qiáng)了你嗎?

    ☆、第16章 脫身

    “艾米麗小姐?”安德魯并不急下任何結(jié)論,他轉(zhuǎn)頭溫和地看著我,“你認(rèn)識這位先生嗎?”

    “我怎么會認(rèn)識這女人?!笨柶炔患按胤瘩g安德魯?shù)脑挘z毫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jī)會,在他眼里,我等于就是籠中鳥,因為這里這么多人我已經(jīng)無處可逃。

    這個舉動顯然很不禮貌,安德魯皺起眉。

    我放任自己沉靜在音樂里,腳輕聲地叩著地板,卡爾的聲音仿佛才剛驚醒我,停頓了幾秒我慢慢轉(zhuǎn)頭看著他。如果熟悉我的人在場,那么他們會很清楚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要上舞臺前的模樣。

    我有一個老師曾經(jīng)這樣告訴我,我跳舞前的樣子就跟瘋魔的演員在入戲前的神經(jīng)質(zhì)一樣。

    大家真沒什么深仇大恨,我其實不想整死他。如果他能好好趴在自己的船艙房間里睡覺就萬事大吉了,我一點都不想這么整他的。我……哀傷地看著他,眼淚從眼眶里流出來,這種感情就如同你愛上一個男人。我的腳停止那種叩地板的小動作,雙手自然下垂,背脊骨挺得非常直,就這樣轉(zhuǎn)頭看著他,眼淚完全壓抑不住,沉默而柔情。

    小提琴的旋律輕聲訴說,讓我尋找那種在舞臺上的節(jié)奏。

    舞者是肢體的演員,包括眼神與表情。

    我現(xiàn)在在跳舞,用眼睛。

    這是一個被拋棄的女人,她愛上一個男人。我曾經(jīng)編過這種舞蹈,那種感情就像鋒利的刀與柔軟的花朵放在一起,柔情里爆發(fā)出火一樣的力量。

    “你不認(rèn)識我了嗎?卡爾?!蔽医K于開口,轉(zhuǎn)身向前走兩步,哀傷地看著他,滿臉淚水。

    一個女人,她愛上一個男人。

    那種感情深邃入骨,美得就像是凋落在掌心里的花瓣。我的手腕幾乎要控制不住地轉(zhuǎn)動起來,腳步也成習(xí)慣地要停下,支撐著身體旋轉(zhuǎn)向上的動作。這些小動作都被我壓抑住,我現(xiàn)在只需要那種眼神就足夠了,借助音樂的力量讓我快速入戲。

    卡爾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看一個怪物似,他微垂的眼皮下,棕色的眼瞳驚疑不定地顫動幾下,“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一個女人,她愛上一個男人。她被拋棄了,她面臨死亡。

    突如其來的憤怒如火山爆發(fā),那種激烈的情緒洶涌地打破了我的冷靜,我突然沖過去,腳步輕盈快速得誰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回來,沖到卡爾霍克利面前,伸手就是用力的一巴掌拍到他臉上。

    這巴掌用力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卡爾被我打到偏著頭,完全懵了。他的眼神竟然透露出幾絲茫然,直發(fā)愣地看著我。剛整理好不久的頭發(fā)又散落開,他滿臉無法理解的震驚,像只可憐的小狗一樣地看著我。

    “叔叔說你要結(jié)婚了,是一位叫露絲的小姐?!蔽冶瘋亓糁蹨I說,話語里全是無法抑制的顫抖哭音?!盀槭裁匆x開我,一聲不吭,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