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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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王妃想了想,也覺得像她這樣能屈能伸的人是十分難得的。何況能為難皇后一次,的確是大快人心。她還記得當初見她生不出兒子,皇后想往她后院扔個侍妾的事情呢,也是王爺在這方面還算著調(diào),若不然她后院只怕早就鶯鶯燕燕滿天飛了。 春王妃心里暗樂了一會,然后又深嘆了口氣,道:“這下子我們可是將皇后和桓郡王妃都得罪狠了?!?/br> 安陵勸她道:“我們既然要親太子,這遲早都是要得罪皇后的。至于堂王嬸那里,當日您拒絕了過繼她的親子而過繼了堂王叔的庶子開始就已經(jīng)將她得罪了,也不怕再將她得罪一次。” 春王妃也知道是這樣的理,便也沒再多說,轉(zhuǎn)而又道:“你說太子這次會記我們的情吧?等以后太子登基了,我和你父王百年去了毓哥兒繼承王府,太子會不會施恩不降王府的等?” 大齊的親王是降等承爵,春王這輩子碌碌無為沒做出過什么有功的事,等他們百年之后毓哥兒襲爵,那便只能是郡王了。毓哥兒雖不是他們親生的,但她養(yǎng)了一年多也養(yǎng)出感情來了,何況毓哥兒也實在可愛得緊,他撲在她身上滿心依賴喊“母妃”的樣子,她聽著心都要化了。 而安陵有個親王府的娘家還是郡王府的娘家,地位同樣會有所不同。不管是為了毓哥兒還是為了安陵,她總要替王府的爵位打算一番。 安陵跟她道:“殿下是重情之人,一定會的?!?/br> 而在另一邊,太子將徐鶯帶出了宮門送上了馬車之后,握了握她的手,道:“我讓鄭恩先送你回府,我還有事。”太子見她身體還有些簌簌發(fā)抖,握緊了她的手安撫道:“沒事了,不要怕?!敝钡剿纳碜訚u漸放松下來,他才讓鄭恩送了她回東宮,而自己則又重新進了宮里。 他從皇后手中強行救走徐鶯的事,如今父皇只怕已經(jīng)知道了,他總要去解釋一番的。 而果然,太子進了御書房的時候,皇帝正坐在小榻上,臉色十分不好。 太子跪下去,喚了一聲道:“父皇。” 皇帝轉(zhuǎn)過頭來盯著他好一會,才道:“你可知為君者最忌色令智昏?!?/br> 太子道:“兒臣明白,只是徐氏之事,并不是傳言的那樣。徐氏與孟大人之事,兒臣早已查探清楚,那不過是誤會一場。真算起來,孟大人和徐氏甚至只見過一面,何來私情。兒臣雖無圣人之智,但亦非蠢鈍能隨意讓人蒙蔽之人。” 說著將當初徐鶯如何會差點成了孟文敷的妾室,節(jié)選對徐鶯有利的片段說了出來。 太子接著道:“說起來徐氏也是這件事的受害者罷了,徐氏伺候兒臣又有功,兒臣怎能看著她受死而不顧,這不是令兒臣的其他妻妾寒心。再者,徐氏還是兒臣府里三郡主的生母。兒臣自小失去母親,雖得父皇眷顧,富貴無憂的被照顧長大,但生母的地位無可取代,兒臣至今仍為生母早逝而遺憾。兒臣不想讓兒臣的三郡主再走兒臣的老路?!?/br> 皇帝沒有說話,太子看著他的臉色繼續(xù)說道:“再是若此時賜死了徐氏,可不就是承認了流言之事,這才是真的壞了皇家的名聲。何況這事還牽扯到了孟大人,孟大人若因此失了名聲,亦會無法在官場上立足。孟大人是難得的能工賢才,政績年年為優(yōu),又清廉自省,在鄖陽有‘孟青天’之稱,朝廷若失去了這樣一位人才,實在是朝廷的損失?!?/br> …… …… 而東宮里,趙婳聽到徐鶯平安回府的消息的時候,什么話也沒說,十分安靜的在棋盤上落了一個白子,然后又拿了一個黑子,但這一個棋子卻怎么都落不下去。 她實在沒想到,最終徐鶯竟然還能平安的回來,她本以為這一次徐鶯在劫難逃了,真是福大命大。 這一次的謀算她自以為辦得漂亮,一招借刀殺人,既避免了自己的手上沾上血腥,也避免了太子可能的怒氣,再一刀禍水東移,將證明幕后策劃人的證據(jù)轉(zhuǎn)移到江淑女身上去。但沒想到最終還是失敗在了皇后手上。 趙婳在心里嘆息道,失去了這次機會,再等下一次真不知道會等到什么時候。 還有太子,她自認為她做這件事的證據(jù)抹得十分干凈,但她卻不知道是太子是否懷疑上了她。江婉玉已經(jīng)被永久禁足了,更徹底失去了二郡主的撫養(yǎng)權(quán),而太子對她并沒有什么懲罰,但這幾日她的院子又來了幾個生人,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太子放在她院里的釘子。那幾個人甚至不忌諱讓她知道他們背后的主子,這更像是一種警告,一種來自太子的警告。 她不由有些后悔,這次的動作太輕率了,或者她應該辦得更隱晦一些的,這不僅沒有去掉徐鶯,反而極可能失去了太子的信任。 而另一邊的在徐鶯的院子里,她正捧著碗喝著壓驚湯。從皇宮回來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她的腿都在軟,是梨香和杏香扶著她才回到自己的院子。而到現(xiàn)在她的心情都還沒平復過來。 等喝過了壓驚湯,徐鶯讓人將三郡主抱了過來,然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對她道:“乖女兒,母妃差點就見不到你了?!?/br> 她是真的又經(jīng)歷了一番生死,若是太子再晚來一步,她都不敢想象現(xiàn)在會如何。 她抱著三郡主發(fā)了好一會的呆,直到外面小太監(jiān)在喊太子回來了。 太子進來后讓奶娘將三郡主抱了下去,然后才抱過她安撫道:“今日嚇壞了吧?” 徐鶯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身體再次微微抖起來,她緊緊的抱住太子,仿佛這樣就能不再害怕。 太子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她道:“沒事了,沒事了,以后再不會讓你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了?!?/br> 徐鶯語氣仍帶著驚慌的道:“嚇死了,我差點以為自己又要死了?!?/br> 太子道:“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br> 太子抱著她安慰了好一會,好不容易才讓她平靜下來。然后這個晚上,徐鶯幾乎是像條尾巴一樣巴著他,他要洗澡她跟著去,他要換衣也跟著去,然后睡覺的時候也是一整晚都抱著他不肯放手。 半夜的時候,徐鶯甚至還做了噩夢,夢到自己被皇后灌了毒酒,自己七竅流血死了,死相十分的不好看。直到有一雙手輕輕的撫慰著她,才讓她漸漸平靜下來。 而那時的太子卻一邊輕輕的拍著她,一邊看著黑漆漆的帳頂,深深的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哪怕他貴為太子,哪怕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要護著一個人,但有時候卻是那樣難的事。他的身邊總有許多人見不得他好。 他想起了皇帝,是不是只有走到了他那個位置,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東西,護住他想要護住的人。難怪從古至今,這個位置都有著這么大的魔力,引著人人都去爭奪,甚至骨rou相殘兄弟相殺。 ☆、第九十一章 太監(jiān)“退朝”的聲音在太和殿里響起,而后百官從太和殿中魚貫而出。 一身朝服的太子跨出太和殿高高的門檻,看著外面的陰沉沉的天氣,深吸了口氣。 走在太子后面的是兵部尚書張疇,他見太子站在門口,腳下頓了頓,沉思了一番,然后走過去對太子做了個揖道:“恭喜殿下,愿殿下此次討伐南夷能旗開得勝,凱旋歸來?!?/br> 廣西失守,廣西總兵戰(zhàn)死,軍中不能一日無將。太子一系和惠王一系為出征的人選展開激烈的爭奪,又有莊王的人在其中想要渾水摸魚。朝中吵了近半個月,最終以太子主動請纓領(lǐng)兵出征,帝允而告終。 太子看了他一眼,面容平靜的道:“那就承張大人的吉言了。” 如今的惠王妃唐嵐玉是張疇的外孫女,張疇算得上是郭后惠王一系的領(lǐng)軍人物,太子并不覺得他會真心恭喜他得勝歸來,但朝中之事就是這樣,哪怕私下里斗得你死我活,明面上還是要客客氣氣的。 惠王跟著也從太和殿中走了出來,見到站于門口的太子和張疇,也走過來,笑著對太子道:“三哥,恭喜你。征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才是男兒志向,今日若不是三哥搶先了一步,我也是想主動請纓領(lǐng)兵出征的,如今卻只能看著三哥出征而在旁邊羨慕了?!?/br> 太子道:“四弟若真有心,以后有的是機會。邊疆年年都有戰(zhàn)事,到時候四弟再向父皇請戰(zhàn)就是?!闭f完也不再與他們多說,轉(zhuǎn)身先一步走了。 惠王看著太子的背影,面上露出沉思之色,直到他走了有十幾步遠之后,才回過神來。 旁邊的張疇緩聲開口道:“太子親征,的確能鼓舞士氣,只是太子年少氣盛,又未領(lǐng)過兵,卻不知能不能擔當起征夷這個重任。王爺,您說是不是?” 惠王笑了笑,與張疇道:“三哥是天命的儲君,自然能擔當這個重任的。” 說完兩人別有意味的對視了一眼,然后各自離開。 惠王并沒有出宮回王府,反而直接去了郭后的關(guān)雎宮。 惠王跟郭后道:“今日上朝,父皇最終決定讓三哥領(lǐng)兵出了,三哥為征夷大將軍,二舅舅為征夷副將軍,柳侍郎為糧草先行官,領(lǐng)廣西、云南、四川三地的軍隊征討伐安南,不日便出發(fā)。兒臣有些擔心,若三哥這次得勝歸來,三哥極有可能就握了這三地的兵權(quán)了。楚國公府雖然沉寂十幾年,但在軍中的威望不減,加之楚國公府最近漸漸起勢,兒臣實在有些擔心?!?/br> 郭后聽后也是嘆了一口氣,先帝寵信楚國公一府,令楚國公府東征西伐,征戰(zhàn)四方,朱家的人又實在驍勇善戰(zhàn),以致其在軍中樹立了極高的威望。后皇上繼位,楚國公府為避鋒芒,卸下兵權(quán)一力沉寂,但盡管如此,楚國公府再軍中的威望依舊不減。 這些年,她也不是沒有想過收攏兵權(quán),但收效甚微,這也的確是他們比不得太子一系的地方。 惠王道:“早知如此,兒臣也該請纓出戰(zhàn)的?!?/br> 郭后卻極不贊同的斥道:“你胡說什么,戰(zhàn)場刀劍無眼,你怎能去?!?/br> 她就這一個兒子,她現(xiàn)在所努力的所籌謀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兒子。自古戰(zhàn)場多枯骨,從來征途少還人,戰(zhàn)場死傷無數(shù),誰能保證他的兒子就一定能活著回來。若人沒了,那現(xiàn)在他所做的一切還有什么意義。 郭后頓了頓,又對惠王道:“放心吧,太子年輕氣盛,他真以為打仗是這么容易的?若萬一戰(zhàn)敗,他這個太子也不用當了。還有你父皇,你父皇老了,而太子卻這樣年輕。遲暮的夕陽看著冉冉升起,光芒萬丈的旭陽,安能不會嫉妒不會擔心?若是太子再手握兵權(quán),只怕你父皇坐在龍椅上都覺得坐下生刺。此次太子出征,皇上必然會另派一位監(jiān)軍以轄制太子的兵權(quán)?!?/br> 惠王不再說話,靜靜在揣度皇帝會派出的監(jiān)軍的人選。 而在另一邊太子回了東宮之后,在外院換下朝服,然后便將東宮的幕僚叫了進來商議出征的事。 與一班子幕僚商議到半下午,中午太子還禮賢下士與幕僚坐一起吃了一頓午膳,直至申時正,幕僚才魚貫而出從外院書房離開。 太子則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思考了幕僚討論出的幾條建議,在心里漸漸有了底,這才覺得松了一口氣,然后起身去了內(nèi)院。 太子自然而然的去了徐鶯的院子,只是未等他進入院門,西院的小太監(jiān)告訴他道:“娘娘正陪著徐夫人說話?!?/br> 屋里有女眷在,他不好進去,加之他進去只會令屋里的人都不輕松自在。太子想了想,最終轉(zhuǎn)身離開,去了太子妃的院子。他不日就要出征,許多事該要交代太子妃一番,趁著這個時候交代太子妃也好。 屋里徐田氏正跟徐鶯說著徐鸞的親事:“……平章伯府的人三天兩頭的催著要將鸞兒和馮大公子的親事定下來,我想著,鸞兒的行止有瑕,若是我們答應得太快了,平章伯府的人反而要以為我們心虛了急著要嫁女兒,以后鸞兒進門反而要受輕視。所以我打算冷一冷,等平章伯府將面子給足了,再應下親事?!?/br> 徐田氏雖然對這個女兒失望透頂,但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rou,到頭來免不了還是要替這個女兒打算。 徐鶯道:“正該是這樣,免得他們以為鸞兒就非嫁給他們不可了?!?/br> 徐田氏贊同的點了點頭,這時候杏香走了進來,悄聲對徐鶯道:“娘娘,剛剛殿下來了,可能見徐夫人在,殿下又離開了?!?/br> 徐鶯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 徐田氏聽到因為自己太子才沒來徐鶯的院子,臉上頗有些不安。徐鶯見了安慰她道:“沒事的,殿下晚上可能就回來了?!倍笥峙c徐田氏說起徐鸞嫁妝的事。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徐田氏才告辭離開。 等到了晚上太子回了徐鶯的院子,便告訴了徐鶯他將出征的事。 徐鶯聽得有一瞬間的愣神,她對太子請纓出征的事并不感到吃驚,這些時候,太子時常抱著廣西的輿圖來看,她多多少少就有些猜到了。但盡管如此,她還是為此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徐鶯問道:“殿下什么時候出發(fā)?” 太子道:“五日后,等點齊了兵將之后?!?/br> 說著看到徐鶯擔憂的樣子,又牽了她的手道:“放心,我會平安回來的?!?/br> 徐鶯扯了扯嘴唇,對他道:“殿下英明神武,自然是會平安回來的。我等著太子回來之后,跟我說一說南疆的風光。我長這么大,除了鄖陽和京城,還沒去過其他的地方?!闭f著頓了頓,又接著道:“就是,就是……殿下回來的時候千萬別帶個美嬌娘回來就好?!?/br> 太子自然知道她這樣說是不想令他擔心,伸手攬過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嘆了一口氣道:“真是惹人疼的丫頭,你這樣,怎么令我放心得下呢。” 太子不由想到皇后,上次的事雖然經(jīng)由他跟皇帝通過氣,皇后不會再敢明面上處置她,但難保她不會私下弄什么手段。到時候他不在京中,不知道她能不能保護得了自己。真是令人cao心的丫頭。 徐鶯聽出了他的擔心之意,開口道:“殿下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人,我保證等殿下回來,看到的是個毫發(fā)無傷的我?!?/br> 太子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又半點放人之心都無?!比舨皇且驗樗侨ゴ蛘蹋瑧?zhàn)場不安全,他都想帶著她走。 徐鶯在他懷里扭了扭,道:“從前不是有殿下嗎,有殿下在我前面擋著,我自然什么都不用擔心。等殿下離開了,我自然會保護好自己。況且,我身邊不是還有殿下留給我的芳姑姑么?!闭f著頓了頓,徐鶯又開玩笑般的拿起他的腰帶,笑著道:“或者要不,殿下將我栓在褲腰帶上,帶著我一起出征算了?!闭f著還將他的腰帶繞在自己的腰上,做出栓的動作,接著繼續(xù)道:“這樣殿下不用擔心我被人欺負,我也不用擔心殿下在南疆給我找一個異族的姐妹回來?!?/br> 說完還求表揚一般的抬頭望向太子,道:“殿下,您說我這個主意好不好?” 太子聽得忍不住笑了一下,剛剛沉重的氣氛頓時有些緩和下來,他點了點徐鶯的鼻子,道:“好大的一個醋壇子?!?/br> 徐鶯不滿的在他懷里扭了扭。 或者即將別離,床上的時候兩人都顯得格外投入,也格外的動情。 完事之后,徐鶯趴在太子的身上,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前劃著圈圈。太子被她弄得身體麻麻的,沒一會徐鶯便感覺到下面有個東西重新□□起來,頂在了她的大腿上面。徐鶯頓時臉上紅紅的。 太子伸手抓住她作怪的手,眼睛清亮的看著她,問道:“休息過來了?” 徐鶯連忙紅著臉搖了搖頭,太子道:“那便不要亂動,再動等一下我可不負責?!?/br> 徐鶯連忙將手放到了他旁邊的床上,不敢再動了。太子則慢慢的呼著氣,想讓自己燒起來的身體慢慢冷靜下來。 只是這仿佛并不起什么作用,下面的東西仍是□□□□的,甚至比剛才更加硬了。她偷偷的往上瞄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臉也開始潮紅起來。 徐鶯想了想,最終從他身上滑了下去。 太子起先愣了一下,緊接著致命的舒服感就從某個地方往身體的四周傳了開去。太子低頭看著腦袋起起伏伏的徐鶯,既感動又心疼,手伸下去輕輕撫著她披散的頭發(fā),開口道:“不喜歡就不要做了?!?/br> 他其實知道,其實徐鶯在床事上還是不大能接受這樣特殊的動作的。 徐鶯沒有說話,繼續(xù)賣力認真的侍候著他。她的技藝生疏,但并不妨礙太子得到無上的愉悅感。 等結(jié)束之后,太子重新伸手將她拉了上來,手捧著他的臉輕輕的吻著她。徐鶯抱著他的腰,承受著他的吻。好一會之后,兩人的嘴唇才分開。 徐鶯看了太子一眼,突然道:“殿下,我們再生個孩子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