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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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已經將自己輸給你了,那meimei以后可得好好地愛護我哦~” ☆、第六十四章 我不痛,只想讓別人痛 看到虞子嬰神氣地將怒壓制在地,拳拳虎嘯生威凜凜地將他臉上的得意、囂張,還有那人十足討厭的笑容全部打破、打歪、打碎! 舞樂一雙媚長大眼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因為崇拜激動得玉嫩秀靨紅撲撲地,柔艷紅唇微張,捏緊粉拳虛空比劃著動作,嘴里忍不住喃喃著一連串的助威興奮詞。 “做得好!打得他滿口碎牙,口齒不清!打得他面目全非,要死不活!打,打,用力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最好了,左邊,對對,再打右邊,一定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哈哈哈——” 他頎喜得花枝招展,鬢發(fā)隨著他簇簇的動作,低垂斜落的發(fā)絲拂至他頎長雪白脖頸,只覺那瞬間亮起來的香嬌粉膩酥融靨艷,竟比花嬌。 當舞樂正激情澎湃之時,卻看到虞子嬰舉起拳頭,停在半空半晌沒動,他表情凝固一瞬,緊張地忽閃著眼睛——咦,怎么停了?累了?死了? 正當他猜疑不定時,卻不想正好看到怒無恥調戲虞子嬰那一幕,還有那句令人肝火急遽上升的話! “我反對!反對!一千個一萬個反對!”舞樂撲騰坐起,朝著怒張牙舞爪地吼道。 虞子嬰聞言扭過頭,斜了他一眼,舞樂一感受到她的注視,像變戲法一樣,立即神色一變,眨眼間便收起那潑夫罵街的模樣,柔媚的雙眸含露水清瑩,癟起嘴,彪悍的身姿調整成如浦柳露濃花瘦,含著嗔含著怒含著怨瞪著她。 千言萬語只總匯成一句——尼特馬的,倒是只專心嫖我一個啊,千萬別被那種賤男動搖??! “噗——哈哈哈哈——這妖醫(yī)倒是有趣,哈哈哈——”躺在地上,斜過腦袋正巧將舞樂那從潑夫秒變小媳婦模樣的全程收入眼底的怒,忍不住用手拍著地面,笑得前仰后合,醇厚磁性十足的笑聲,異常好聽迷人。 舞樂臉色一變,僵硬地吸吶一口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艷高貴帥氣地用鼻子那頭對著他不屑嗤了一聲后,再次看著虞子嬰的眼睛。 “殺了他?!?/br> 他的語氣認真而冷酷,明顯不是在開玩笑。 虞子嬰撇下眼睫,旋轉視線看向怒,怒輕眨了一下腫紫的眼睛,無辜地對著她張牙裂嘴一笑,若以他本來面目這么輾顏一笑肯定是一臉漂亮帥氣的笑容,可是現(xiàn)在鼻血橫淌,眼腫嘴破,一臉青青紫紫的痕跡——嘖,真是令人不忍直視! “要殺了我嗎?這可怎么辦呢,我還不太想就這樣死去呢,明明剛剛才認識胖小妹就死了,我估計做鬼都會變成那種怨魂惡鬼,日日留戀人間,因為心中的遺憾而四處尋找像小胖妹一樣的替死鬼哦~” 舞樂只覺被一陣寒意包圍,渾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氣惱地朝虞子嬰再次喊道:“胖妞,殺了他,這種人活著絕對就是一種罪過!” 虞子嬰漠然起身,這次怒倒是沒有出手阻止,只是平靜地自怡地看著虞子嬰,嘴畔含著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 她站起來后,思緒飛逝而過,便再次闔上眼睛,再次利用黃金瞳來探查他的身體,果然之前那些緊緊束縛的血色荊棘幻化塊塊結構精美奇異的光斑,帖服于他肌膚上,那血紅色的荊棘像是在尋在秘密花園般圍繞著他,最后于他身軀上駐建成一座妖嬈薔薇的堡壘,呈現(xiàn)在那具陽剛凹凸性感的身軀,越發(fā)血脈賁張,每一寸如大理石雕琢的皮膚充滿力量與性感的誘惑。 虞子嬰承認她好像有些移不開視線,直到一根略帶粗礪溫暖的手指,撫上她冰冷的眼角,她眉瞼一顫才忽地回神,第一時間睜開眼睛便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怒,他俯下腰,相視相平,湊近一張慘不忍睹的臉龐笑意吟吟地注視著她。 “為什么要閉上眼睛?我自認這張臉雖然比不上‘*’那肆男女通吃,但至少也不惹人討厭吧,難道偏偏就入不了小胖妹的眼里嗎?” 他們靠得很久,說話時帶著一種侵略性的男性氣息呼入虞子嬰口鼻,空氣有一種濕膩粘稠的錯覺,她凝視著那雙勾魂攝魄的笑如彎月的眸子,心臟比平時快了幾拍地噗通地跳動著,對于前世即將成年的虞子嬰,自然明白她這是被怒身上散發(fā)的強烈男性荷爾蒙而影響了。 “我的眼睛很小,根本無法容下……一個完整而復雜的人?!?/br> 虞子嬰蹙眉,伸手堅決地推離他,便撇過頭走向舞樂,看他漲著醬紫的臉,額滲細汗氣吁喘喘地撐膝蓋想站起來,想必之前她按的麻xue快失效了。 下肢血液循環(huán)稍慢,眼看搖搖晃晃的舞樂一個雙腳打架身形不穩(wěn),便驚慌朝前方摔去,虞子嬰步如閃電一把攙住他手臂,卻不想舞樂根本就是假裝的,他就像是一個有耐性的獵人,等到獵物跌入他的陷阱,才遽然出擊。 一個反手將她手臂攏入懷中,用腋下夾住,不容她退后,舞樂攢了一肚子話正準備怒聲斥責她時,卻在回頭那一剎那,看到她一張臉如白紙一樣失去血色,心驀地一跳,驚詫惶恐。 “胖妞,你是不是難受,你受傷了嗎?快,快告訴我你哪里痛了?” 舞樂伸手沿著她的雙肩、手臂、腹部,除開一些私隱忌諱的部位,全部都想檢查一遍,雙眸亦沒有停歇地上下打量著,卻始終看不出哪里碰到她會有什么痛苦表情……可明明剛才她都吐血了! 莫非是內傷?他正想替她診脈,卻被虞子嬰避開了。 “我沒事?!?/br> “怎么可能沒事!你究竟哪里會痛,告訴我?!”舞樂想伸手拉過她,但虞子嬰此刻卻異常頑固,不允許他隨意靠近。 虞子嬰按了按胸部下方一寸的部分——痛? 她是不會痛的,但是卻有人能感受到她的痛——她知道,現(xiàn)在有一個人正在替她痛。 她想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心中涌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像是一朵生長在懸崖峭壁邊緣上的花,在沒有風的寂寞森林,獨自搖曳,雖無人頎常,卻在深夜里,兀自哼唱著一聲無人能聽見夢幻的歌。 虞子嬰四處搜尋一遍,卻始終找不到青衣侯的蹤影,可她感受得到,他根本沒有離開過,只是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她垂睫踢了踢腳邊一塊土巖石,眼瞳有些渾濁之色,便蹲下拿起那塊石頭砸向自個兒腦袋。 啪地一聲,土巖石應聲而碎了一地,而虞子嬰額頭亦同時迅速腫起一個好大的腫包。 而舞樂跟他的小伙伴,不對,是跟怒都驚呆了。 “你、你、你怎么了?”舞樂顯得嚇得不輕。 “沒事?!庇葑計膈久?,別扭地拍了拍額上的灰塵,突覺她好像能感覺到青衣侯一臉怒火中燒,鐵灰雙瞳快陰出水地瞪著她的表情。 “你、你沒事才怪,若沒事你干嘛砸自己?”舞樂盯著她腦袋那個腫包,怪叫道。 “……無聊。” “無、無聊,無聊就要自殘嗎?你、你究竟是無聊到什么程度?。俊蔽铇反蠛舨豢伤甲h。 虞子嬰被問煩了,便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一雙黑瞳就像兩汪枯井幽潭,直看到舞樂冷汗涔涔,眼神飄忽不定,最后不敢與她對視,她才道:“我不痛,我只是想讓別人痛!”看他臉色驀地十分難看,頓了一下,她補充了一句:“我很快就好的?!?/br> 她并沒有說謊,自從在九云連峰中無意吸汲了他的一池珍貴藥池后,她發(fā)現(xiàn)她的*變得異常有韌性與柔軟,任何傷勢都恢復得特別快,之前青衣侯都曾懷疑過她身上的傷,只是他以為是舞樂的傷藥特殊靈效,才沒有追根究底。 從各方面來說,*極易恢復又沒有痛覺,極其擅長復雜的陰謀詭計,并且精通一切武器使用,擁有十分淵博的殺人知識的虞子嬰無疑是一枚人型殺器了。 不過現(xiàn)階段——還是一枚稍微還在成長型的人型殺器。 舞樂聞言臉部一陣扭曲,他痛苦地想——這、這胖妞該不會是被打傻了吧,他怎么越瞅著她越有些不對勁呢? 跟一個常年跟精神病患者能正常溝通的胖妞聊話,認真你就輸了! “噗哈哈哈——真不虧是哥我看中的妞,真是有趣啊,哈哈哈——”聽著他們一番對話,怒忍不住捧腹大笑。 “有趣你妹的有趣??!” 舞樂一聽到怒的聲音,就像是鞭炮被點燃,噼里啪啦地一陣炸響,他看到將虞子嬰變成這腦子有毛病的模樣的罪魁禍首,便踏著碾碎螞蟻的重步,眼角余光覷到被扔至一旁的大劍,他暗暗一沉吟,便走過去想撿起那柄大劍來結果了他。 單手握住劍柄,一舉——沒舉起來!舞樂皺緊眉頭,雙手握住劍柄,鼓足全身的力氣,再抬——根本劍身連稍微移動一分都沒有。 舞樂心中的悲傷逆流成河,明明剛才妹紙?zhí)У臅r候還很輕松,一落他手里就跟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物似的,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無濟于事! 他的臉頓時垮下西馬拉雅山了,真是物似主人型,都一樣賤沉賤沉的! 拋棄了想尋找一份助力幫手的想法,他徑直走到怒身前,看著那雙注視著他貌似無害,卻隨時會驟變成一雙邪惡兇獸的眼睛,他忍不住心中一悚。 可一看到他那張被虞子嬰揍得慘兮兮的臉時,好像從中獲得了無上勇力,沒有再有任何猶豫,迅速朝著他撒出一包毒粉,卻不想,怒僅勾唇一笑,舉掌一揮,狂大的氣流竟如海面颶風刮面,舞樂腦子一懵,只覺他就像一塊準備被下熱鍋的面團,正被刀子一片一片地削著。 “哇啊~” 虞子嬰眸光一黯,迅速插入相斗其中,一把將腦殘的舞樂拖了出來,正想脫身,卻不想一只大掌從那撕裂得令人生痛的風中伸出,將她整個人拽進了進去。 待風熄塵落,怒正一手按在虞子嬰肩膀上,將她壓向自己,不允許她躲離。 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她長得真的好矮,才剛到他的胸前,跟龍婳婳的嬌小不同,她很豐滿,全身無骨似地軟軟地壓在他堅實的胸膛上,一柔一剛,一軟一硬,一陰一陽,莫名有種仿佛她是迎合他而生成的契合感。 “又跑來英雌救美了啊,我真的就奇怪了啊,你怎么就那么喜歡救美呢,難道就不擔心自己受傷嗎?明明你才是應該被保護的一方。” 怒翹起嘴角,奇怪地偏眸盯著她,雖然長得不好看,可是抱起來卻很舒服,還有那張總愛板著的圓臉,意外越看越覺得新奇,他伸出手掌揉了揉她柔順的頭發(fā),她全是rou的臉,她的一雙肥爪子—— “揉夠了沒有?”虞子嬰黑黯黯地瞪著他,一氣腮幫子便不由自主地鼓起,拍掉他的手。 怒一愣,看著她生氣時,即使心中頓時冰凍三千尺,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緩緩扯開嘴角,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笑得人畜無害道:“沒夠?!?/br> “嗚嗚——子嬰,我痛~!”舞樂剛才被虞子嬰扯了一把,雖然僥幸逃脫,卻一個不穩(wěn)摔在地上,撞得屁股都快碎成八瓣了。 看兩人又趁他不注意糾纏上了,舞樂恨得險些沒將兩排銀牙磨成四,如今他打也打不過那廝,罵也刺不穿他的厚臉皮,唯有裝可憐冀期虞子嬰能替他出頭。 “這真的能算是一個男人嗎?還真是太弱了。”怒瞥了他一眼,勾唇笑了一聲,突地彎腰一把抱起了虞子嬰,撿起他那柄大劍插入背脊的械帶,越過他朝著前方走去。 虞子嬰倏地看向他,眼中如散亂的花絮,散亂迷蒙呆滯,卻聽到他說:“這種時候可不要鬧情緒或者太矯情哦,你該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吧?” “喂喂,你,你怎么能走了,不、不對,是你想抱著子嬰去哪里???”舞樂翻身爬了起來,氣極敗壞道。 怒頓步,抱著虞子嬰回頭看著他,挑眉:“你難道不知道,她已經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舞樂一怔,接地瞠大眼睛,就這么呆滯著面容看著虞子嬰平靜的面容……他真的一點都沒看不出來。 “她受了些內傷,雖然算不是不會輕易死掉的傷,但是這卻會剝奪掉她部分靈活性,而且經過剛才一場拼盡全力取勝的戰(zhàn)斗,她早就如強弓之弩,像這樣正常地站著,想必都是很困難的,可是她卻一連出手救你,連我都覺得驚奇,不過你該感覺不得到吧,她無論聽覺視聞,乃至思想都已經遲鈍了,因為她連最后一絲力氣都擠完了……” 可她依舊頑強地站著,就像根本無知覺一樣地站著。最后一句,怒并沒有說出口,看到舞樂那從小幅度顫抖的手指,因他的話而越來越激烈。 “下次若惹了禍,還想讓她來救你、來哄你,那就可別太粗心任她被玩壞了哦。”怒唇邊的笑意沒有半分溫度,眼底如陰獸掠過的暗色轉瞬而逝。 舞樂盯著虞子嬰那雙略顯呆滯的雙瞳,臉已失去了血色。 —— 虞子嬰雖然沒有痛覺,但依舊會感覺到累,而那柄沉澱澱的大劍吸汲了太多她的精力,而跟怒的交手使她全身都進入強繃提防模式,過度的疲憊感使她腦袋開始如粘稠的漿糊,開始遲鈍。 就像是在打瞌睡時,那種連掐rou都無感知的混沌感,但由怒一路抱著移動,稍微恢復一會兒,她的停止的思緒才開始慢慢梳直,眼前隨之有一種霍然一亮的感覺。 她知道怒正在抱著她,他的雙臂有力而結實,背脊挺得很直,每一步勻速都充滿了力量,移動的時候她幾乎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題外話------ 祝全體妞們,爺們新年快樂!昨晚有看春晚嗎?李敏鎬很帥,可惜只露了那么一小面=。=靜表示最近各種年飯接客很累啊,可還特地奔著他去看了春晚喲,可惜木有驚喜的說。 ☆、第六十五章 你全身都是我那斕的 舞樂像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亦步亦趨地跟在怒身后,異常安靜。 “你想做什么?” “送榮歸故里的小妹回家啊?!迸~著悠閑的長腿,吹著不著調的口哨,心情貌似很好的樣子,跟舞樂此刻頹敗狀完全兩個典型。 原本那一張被揍得慘兮兮的臉,擦了從舞樂強取豪奪,虐戀情深,不對,應該是虐身恨深地榨取的“萬金油”涂過后,效果顯著頓時消淤散腫了許多,稍微恢復了些許之前的俊朗棱角分明的輪廓,不再神似豬頭臉了。 “你知道我住哪里?況且我也不需要你送?!?/br> 虞子嬰一恢復精神便跟油鹽不進的刺頭,令怒剛剛興起一點的好心情都因為她半點不帶好臉色的話,漸漸彌散了。 “哈,可我怎么覺得會很需要呢,難道你還想指望你的那個‘美人’來幫你?” 他的一聲“美人”再次像一支鋒利箭矢倏地刺入舞樂愧疚的心臟。 他抽噎一聲,頭隨即垂得更低了,看來是被怒打擊得不輕啊。 虞子嬰撇了舞樂一眼,再旋直怒身上,耷拉下來眼皮一斜:“只要你不想再‘玩’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忙。” “呀哈,小胖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