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媽咪,今夜上誰、誘夫:囧妃桃花多、密道追蹤(出書版)、霸道總裁寵夫計劃、呀!有喜了!、重生之將門弱女、強寵,弟弟饒了我、強歡小舅舅、重生呂布一統(tǒng)三國、鐵血抗戰(zhàn)918
—— 多隆克多大峽谷兩壁及谷底氣候、景觀有很大不同,谷底很深,南壁干暖,植物稀少;北壁高于南壁,氣候寒濕,林木蒼翠;谷底則干熱。 當(dāng)他們到達了谷底的時候,那從上方看下黑幽幽的一片,原來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里那一頂挨一頂郁郁蒼蒼的樹冠中,點綴著黃的、綠的、紅的色澤,這是一座無路可走、神秘莫測的大森林,像時間一般古老,卻又因春天而煥發(fā)著一種年輕盎然,顯然這是一片原始森林,不曾被人類開發(fā)。 既然沒有人探索過,也就意味著,他們一行人一落入森林中,便可能會因方向定位不準(zhǔn),而無法抵達預(yù)測的目的地。 這時候,嫉妒一路帶著拖大隊的舞樂的性能便體現(xiàn)出來了,他們需要了解七宗詳細情況的舞樂該怎么走出這片迷宮般的森林。 舞樂聽從玄嬰的話,對于嫉妒的要求并沒有拒絕,他自然是知道用哪種方法進入森林,但他并沒有親自來過多隆克多大峽谷,頂多就是給他們提一個意見,或者是找出一些關(guān)鍵的點。 進入蒼翠的森林之后,有風(fēng)時樹影婆娑,沒風(fēng)時也飄逸秀美,舞樂坐在木頭輪椅,望著前方道:“神之左眼將照拂著整個大地,別怕艱幸與磨難,順著你的感覺朝太陽下山的方向,那將是你心之所往?!?/br> 吟詩,當(dāng)然不,他的這一段分明這是一則謎底。 關(guān)于騰蛇七宗所在之地的謎底。 在場的人都不是笨人,一聽便能察覺出其中的重要性,玄嬰與大伙兒一塊沉吟思索。 “神之左眼”究竟是什么?他們暫時不知道。 可“別怕艱幸與磨難”她想,應(yīng)該是指他們可能會花費上一趟不算短的時間走出森林,而“太陽下山的方向”與“心之所往”,這兩點則無意外,是指明騰蛇七宗之是在朝西而行的方向。 可在一片茂密原始森林之中行走,別說朝西,連剩下的東、南、北三個方向都一樣分不清楚。 舞樂表示這個只能愛莫能助了,他也不清楚具體的路線,只知道每條關(guān)鍵關(guān)卡的通關(guān)謎底。 可這一點卻難不倒來自異世的玄嬰。 她即使看起來有些呆,但那也是因為她腦子的淵博知識太多,異致壓迫了腦袋神經(jīng),造成了面攤這種后遺癥……或許吧。 其實辨別方向的方式有很多,獨株樹的陽面(即朝南方向)枝葉茂盛,而陰面(即朝北方向)枝葉較稀疏,或者看樹的年輪,樹墩的年輪,朝南的一半較疏,而朝北的一半較密。 聽玄嬰這么侃侃而談,除了對他身份猜測紛紛的十三騎,剩下幾人基本上都奉為佛謁。 趁著嫉妒帶著十三騎分頭去查探具體路線時,華铘也被她一并押走充當(dāng)勞力后,玄嬰走到坐在輪椅上的舞樂身旁,道:“騰蛇七宗,這知道這是哪一宗嗎?” “若我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騰蛇搖光。”舞樂看她走過來時,稍微緊張了一下,手心汗?jié)???捎喙饪此袂橥钢鴩烂C時,便收斂起了他那微不足道的小心思,正色以對。 樞為天,璇為地,璣為人,權(quán)為時,衡為音,開陽為律,搖光為星。 若騰蛇天樞是一座殺手基地,那么搖光呢? “搖光世世代代是替騰蛇一族守財納寶之地,聽聞他們大多數(shù)族人都會布陣、封鎖、列軍?!毕袷强闯鲂胨耄铇凡坏人龁柋懵氏葘⒅赖氖虑橐灰坏纴?。 “你有沒有雙胞胎弟弟或哥哥?” 玄嬰不需要問他究竟有沒有去過那片熏衣草田,她相信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他。 從騰蛇七宗的話題一下扯到他身上,舞樂愣了一下,然后古怪狐疑地睨了她一眼:“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我有弟弟也有哥哥,卻沒有雙胞胎的。” “那有誰跟你長得相似,近乎一模一樣的嗎?” 舞樂了聞言,“哈”地假笑一聲,自傲挑眉撩發(fā),直勾勾地看著她道:“本妖醫(yī)的模樣長得獨一無二,你覺得像我這種絕頂?shù)拿烂?,這世上還能有唯二?” “當(dāng)然有?!?/br> 并且,她還親眼看到過。 舞樂突地伸手扯了扯玄嬰垂落的衣袖擺,蹙眉道:“等一下你就跟我走在最后面,搖光族人陣太厲害了,不需不著跟著他們那些臭男人一起上前拼命的!” 玄嬰拒絕:“我不能讓嫉出事?!?/br> 舞樂一聽,頓時心中酸得簡直就快反胃了。 可沒有時間給玄嬰解釋和詢問再多的事情,因為林間一陣悉悉窣窣的響動,嫉妒他們出去一趟回來了,她很自然地錯過舞樂,抬步迎了上去。 “東、南、北面都無異,唯有西邊過不去。”嫉妒帶著十三騎跟華铘而來,那沉重的黑袍直垂而下,隨著他步履披散著一團陰霾黑霧而來。 “應(yīng)該是陣法,搖光族人擅布連環(huán)陣,若非本族的族人在前帶路,很容易便深陷其內(nèi)兜圈,難以走出?!蔽铇返?。 嫉妒碧色如寶石的眸子,陰陰腥腥地投注在他身上:“哦~那你知道有哪些陣法?” 舞樂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靜默的玄嬰,沉吟片刻才道:“我大概能分辨出一些,不過……” “本殿最厭惡的就是”但是“與”不過“這些無用的詞,你該明白自己的用途,若這唯一能活命的用處都消失了……”陰森森地打斷他的話,但他卻在準(zhǔn)備道出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停頓了一秒,別有用意地調(diào)轉(zhuǎn)視線看向玄嬰,勾唇泠嗤一聲。 ------題外話------ 若無意外,幾章內(nèi)將拿下嫉妒,呃,關(guān)于下一攻略主角的問題,靜發(fā)現(xiàn)大家的竟見意外真是……很不統(tǒng)一啊,基本上七宗罪除了被攻略完的一人,剩下的全都都妞們拎出場了,這下靜很難選擇了,既然如此,靜就自行決擇了,當(dāng)然在沒有攻略完之前,留言為某喜愛角色投上一票那也是可以的,這種博出采嘛,哈哈哈…… ☆、第二十六章 她究竟舍不舍得呢? 被毒藥控制暫時淪為勞力的殺手華铘,跟誰欠了他八百萬的厭世表情推著舞樂的輪椅緩緩而行,時不時狠瞪了瞪前方那跟嫉妒并肩而行的玄嬰背影,其后是落站參差不齊的東皇十三騎。 他們一行人雖然人數(shù)少,但每一個人都絕對是杠杠的實力股,這是毋庸置疑的。 森林中的風(fēng)聲拂動沙沙作響,樹枝在微風(fēng)中搖曳著,一片恬靜與溫馨,明媚的陽光透過枝葉,灑下斑斑駁駁的影子,別有一番“疏樹篩日影”的絕好意境。 一踏入多隆克多大峽谷底的森林,仿佛跳進了一個綠色的海洋,立刻便被它吞沒了,而且還有總有一種暗處蟄伏著什么恐怖生物,隨時都會嚇人一跳地躥出來的感覺。 “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有異的?”玄嬰突然頓步,那一雙黑漆漆的眼睛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一周。 她一停,嫉妒唇瓣微抿,便也停了下來,這一下,也就是等于整個隊伍都必須停下來了。 嘩啦啦沙沙沙~ “再前面一些……”嫉妒微詫地瞇起眼睫,好像也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的時候,倏地便沉下面目。 “看來我們已經(jīng)入陣了?!毙胗靡环N完會不感嘆的感嘆語氣直接下了一個肯定的感嘆結(jié)論。 這么復(fù)雜的語氣,她究竟是怎么把握得如此恰到好處的?!華铘朝著她翻了一個二白眼。 東皇十三騎的燕二算得上是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謀士,他跟隨嫉殿身邊多年,但自從玄嬰出現(xiàn)在嫉殿身邊之后,就好像沒他什么事情了,一個主上是不需要太多嘴巴提意見的。 而這也導(dǎo)致他一直都隱忍得保留心中意見,但此時聽她如此一句,他卻覺得她太危言聳聽了,抱著異樣心思,遂出聲問道:“玄嬰姑娘,這里我跟主上剛才來過一趟,并無任何異樣,請問您又是以什么證據(jù)判斷的?” 如何判斷?……證據(jù)?玄嬰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中沒有譏諷、嘲笑,只有全然的純黑,但莫名地令燕二皺眉眉頭,十分不舒服。 他們一路走來,樹上小小的葉片現(xiàn)出透明均勻的綠色,好像有人把它們洗干凈后又涂上了一層油漆似的,鮮亮光滑,偶爾能聽到叢林間的小動物悉悉窣窣躥動的聲音,此時的樹林卻是逐漸陰暗而寂靜,就像被分隔開劈出了另一片空間。 當(dāng)然若這此都只是一個觸發(fā)她懷疑的引子的話,那么接下來即將上演的一幕則“證據(jù)”了她的“判斷”。 “嘩啦啦啦!”前排擺布端莊一動不動高高聳立的白楊突地像是被人按到某個啟動開關(guān),發(fā)出一種尖嘯顫抖的聲音,眾人一驚,燕二更是一僵,他忘記了剛才與玄嬰的對峙,猛地朝后一看。 但見那白樺樹下垂閉目養(yǎng)神的枝條也開始群魔亂舞地抖動,那條條樹枝就像蜘蛛絲一般懸浮地延伸而來,兩旁那巨大的橡樹則像戰(zhàn)士一樣橫倒過來,像古銅的重槌,朝著他們的方向撞了過來…… “什么、什么玩意?。 ?/br> 有人低咒吼喊一聲,又覺地面一陣地震來時的搖晃動蕩,就像破土的竹筍一樣爆裂開來,那削尖的樹樁從地下躥出來,且范圍越來越密集,越來越廣闊,轟轟轟!別的正常樹桿被牽連,倒塌濺起塵土飛揚,煙霧nongnong。 他們迅速朝后躲閃,可尤不及其迅猛,于是嫉妒便當(dāng)機立斷,將隊伍拆散,準(zhǔn)備逐個擊破。 “這是樹人樁陣,別攻擊,趕緊分散!” 舞樂被華铘顛簸地推著輪椅朝后撤退,身形不穩(wěn),一急,便趕緊大聲道。 別攻擊?嫉妒聞言,略為陰晦陰冷地瞥了一眼舞樂,雖不解其意,但想必不能一擊擊退,將會后患無窮吧。 于是眾人都沒有選擇反擊,但是眨眼睛,天上、地下、暗處飛射撞擊的樹樁,就像雨點紛紛密密匝匝地朝著他們籠罩而來,彼此也無法顧及太多,唯條件反射性地選擇一個方向逃閃,但一旦被沖散后,但見原地那些巨大的橡樹則像排陣一樣,迅速重整隊形排合,原先的方位完全被打亂了。 就像一盤散棋被打亂后,又重新擺出一副無法沖破的路障棋盤,僅眨眼睛,原本那匯集的一隊人便被迫著各散東西,失去了蹤影。 別的人或許是兩兩三三一塊兒撤退,偏生玄嬰?yún)s是湊巧一個人。 跟他們徹底失散后,她看著逐漸平靜的四周,撣了撣染上塵灰的衣袖,重新掃描了一下地形,暗暗蹙眉,這種集大自然力量為一體的陣法是最難搞的了。 一般情況下,要么毀、要么破、要么死。 毀?這需要她花費不少精力。 破?這需要她花費不少時間。 死?憑這種陣法還是困不死她的。 于是她最后選擇了比較委婉折仲的方式,一邊毀一邊破一邊走出這個妄想困死她的陣,她依舊按照原先的計劃朝西行,卻不想剛才茂密的森林漸漸稀疏起來,地界與視線變得開闊許多,她警惕著四周可能發(fā)生的變故,一邊摸索著朝前。 她發(fā)現(xiàn)她前走的地勢越來越朝高,當(dāng)然一般人是不會對這種階梯似微妙的緩慢攀高產(chǎn)生感應(yīng),但玄嬰?yún)s有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知道她繼續(xù)朝前想必會從一個低洼走向高坡。 難道騰蛇七宗的搖光不是在多隆克多大峽谷底?還是她又被騰蛇搖光引入了另一個局? 正在玄嬰沉思時,突然感覺身后傳來一陣異樣,她剛一回頭,就感覺脖子噴灑出一陣曖昧刺激的熱浪,一道冰涼物體蹭著她頸間的血管,腰肢與肩膀處已被一個軟趴趴的死變態(tài)纏住了。 背脊一暖,她反身便出雷霆一掌,這一招可完全沒有想過留情。 在確認這個妖精不是舞樂后,他的生與死,在她眼中十分渺小。 “嬰兒,你真殘忍啊~你真舍得殺了我嗎?” 一聲如琴勾魂般靡靡之音的拖長嗓音,舞樂仰身一翻,風(fēng)卷云起的血紅暗紋交纏妖嬈紫靛寬袍,紫金色的卷邊,月牙白的立領(lǐng)大襟風(fēng)sao地敞開,露出胸前一片白皙透粉的無暇肌肌膚,隱隱看見胸肌地紋理。 他用袖袍半掩艷容,眨巴眨巴濃密又纖長的睫毛,另一只手撫著胸一臉很受傷的尤伶模樣,泫然欲泣地瞅著她。 可惜他拋媚眼給瞎子看了。 玄嬰拍了拍剛才被他靠著的肩膀,就像是想拍掉些什么骯臟的細菌,漫不經(jīng)心道:“你又是我的誰,我為何又舍不得?” “我就是俗媚妖醫(yī)舞樂啊。”察覺得玄嬰那完全不相信的眼神,他眼珠子溜溜一轉(zhuǎn),蠱惑色澤漸濃,放下娉娉婷婷的袖擺,勾唇百媚一笑,睫毛彎成兩個不懷好意的月芽,睫毛翹翹,道:“雖然我跟他不太一樣,可是這具身體的確是他的,不信,你可以看一看,摸一摸啊,我是絕對不會介意的哦……” 說著,這個偽舞樂毫無節(jié)cao地將衣袍扯開,那末著褻褲的下身,直接露出兩條修長而漂亮的筆直雙腿,樹榍中的陽光透露撒在他皮膚上,似渡一層柔和金光,性感得令人血脈膨脹。 玄嬰一怔,第一次被人這樣色,誘……唔,這算是吧,明晃晃地行為,她想她沒有錯認,對于這種新鮮的“第一次”表示微微有些震愣。 他腿上有兩道猙獰扭曲的豎長疤痕,這的確是舞樂傷腿癱瘓時留下來的,她曾看過。 可是果然疑點還是太多,即使他能夠證明身份的證據(jù)很多,可是她光憑一條就能夠直接否認他。 那就是她對他沒有之前那種血脈相同的親切感。 ——他只是一個長得跟舞樂一樣的陌生男人罷了。 雖然不知道他刻意接近她是為了什么,可如果他當(dāng)真是騰蛇七宗搖光的人,那么她或許可以將計就計,看看他究竟有些什么目的。 “我跟他雖然是用同一具身份,可是我們思想?yún)s是不一樣的,但是……”偽“舞樂”那雙泛著情,欲幾乎似要滴出水的春杏眼眸微瞇,舔了舔猩紅嘴唇,低低啞啞道帶著一種古怪顫音道:“對你的感情,我們可都是一樣的哦。” 他此時的表情簡直就是……玄嬰糾結(jié)了半晌才想到一個詞……露骨。 那種完全將她當(dāng)成獵物,準(zhǔn)備一口吞入腹中的饑渴表情令身為“獵物”的玄嬰拳頭緊了緊。 這張臉果然還是沒有問題,她在他身上也很難看出什么破綻,除了一些不經(jīng)考究暴露,除非讓華铘試一試。 牧驪歌曾透露過,他可是一個易容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