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媽咪,今夜上誰、誘夫:囧妃桃花多、密道追蹤(出書版)、霸道總裁寵夫計劃、呀!有喜了!、重生之將門弱女、強寵,弟弟饒了我、強歡小舅舅、重生呂布一統(tǒng)三國、鐵血抗戰(zhàn)918
“異域那邊近段時間倒是消停下來了,此次前來燕京聯(lián)姻的一百四十二小國與六大國只折損了少數(shù)?!焙艑Υ耸乱哺械接牣?,所以在回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瞄了一眼無相。 這件事情他們尊上好像知道緣故…… 其實虞子嬰多少也猜到惰的心思,他最大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眼下他已經(jīng)不需要再攪和朝淵國的事情了。 “景帝……” 虞子嬰又詢問了一些燕京皇宮的事情,與聯(lián)姻國家的事情,狐九事無巨細地一一回答妥了,她也沒有別的問題,無相才讓他退了。 “子嬰,你不是有事情想問我的嗎?午膳擺在慈悲閣,我們走吧?!睙o相道。 虞子嬰頷首。 舞樂一愣,看著虞子嬰準備走了,他急步跨前,一把拽住她:“你就這樣走啦,那……那我怎么辦?” 虞子嬰回頭看他一臉被拋棄的委屈模樣,又轉(zhuǎn)過視線瞥了無相一眼,想著他們等一下要談的事情過于隱秘,即使她不在意,想必無相亦是會有所忌諱的,于是她道:“我人就在燕京,不會去哪里。” 舞樂一聽,力道倒是松和一些,但隨即又想到什么,馬上虎起臉道:“你都要進宮了,我根本見不著你……”或許覺得這種話太過無理取鬧,他仰了仰下巴道:“萬一他們兩個人醒來看不到你,冤枉我私藏了你,或懷疑我居心叵測,你不露面的話,我一個人怎么解釋???” ——最后一句才是真正的無理取鬧吧!雖然老乞丐是陌生人,但華铘可是認得舞樂的,況且再不濟還有無相他在,哪能變成那種情況? “等他們醒來的時候,你托人帶消失進宮,我會出來一趟的?!庇葑計氤兄Z道。 “子嬰?!?/br> 無相朝佛塔門邊走了幾步停下來,側(cè)過臉喚道。 虞子嬰扯開舞樂的手,準備要走,舞樂眼珠骨碌碌地轉(zhuǎn)了一圈,突地道:“你們?nèi)ゴ缺w,那我——” “舞樂,天元國的趙鹿侯聽聞已抵京,你若不愿意與他回國的話,這段時間最好不宜出塔。”無相出聲打斷道。 舞樂一僵,殷紅雙唇抿緊,他知道無相的話是為他好,但更知道他是想跟虞子嬰單獨相處,情感與理智纏斗,一時進退不得。 “等一下我會派僧人送齋飯與被褥用品,華铘他們暫時就住在二層樓,等醒來你看過病情,若能移動,我會另外安排更適宜的居所給你們。”無相說完,看了虞子嬰一眼,便率步出了佛塔。 虞子嬰知道無相在外面等她,便不再耽擱,她對舞樂道:“九洲的天變了,你若有什么……”虞子嬰頓了一下,蹙了蹙眉,才接著道:“回國吧,朝淵國或騰蛇族都不適合你,你有家有父有兄有所愛之人,你是逃避不了的?!币驗楝F(xiàn)實的局勢是容不得個人的任性的。 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而舞樂則怔仲失神良久,直到獨自一人留在這座寂靜而空蕩的佛塔,才任那酸軟的雙腿一彎,整個人失力地摔倒在地。 “變天了?她這話是什么意思?” —— 萬佛持的慈悲閣離佛塔有一段距離,它左右座立著鐘樓和鼓樓,閣體矗立在一片綠樹叢中,杏黃色的院墻青灰色的殿脊,四周環(huán)抱蒼綠色的參天古木,此刻接近正午,閣樓在一片絢爛陽光的籠罩下,像一幅涂滿金粉的剪影一般,顯得分外沉寂肅穆。 閣內(nèi),臨扇窗窗的一張梨花矮桌上擺上了齋飯,左邊用一個屏風隔開一片空間,可是還是隱約可以看到擺放著一張琴。 “坐吧?!睂⒂葑計胍M,無相坐下后,示意她坐在桌子對面。 虞子嬰看到一桌子的素菜,雖面目不顯,可無相分明看出幾分幽怨,明顯菜并不合她心意?!八轮袥]有葷食,勞子嬰陪我吃素了?!睙o相眸中泄露出一分笑意,話中卻是自責道。 虞子嬰搖頭,客隨主便這個道理她倒是懂的,況且在佛寺中大啖葷rou,即使她沒有心理障礙,卻也不會故意為之。 “葷食口味濃重,子嬰試一試這一道香拌蕨菜,雖然只是附近的百姓采的野菜,但很新鮮……”無相一一為虞子嬰介紹,引由她動筷,由于無相介紹的時候引用了一些醫(yī)用知識,又加了一些趣聞軼事,倒是引起虞子嬰的多少興趣。 她每道菜都動了幾筷,口味倒是提了起來,便就著米飯吃上了。 無相并沒有吃,而是動筷侍候著她,等她吃飽了,又有人送來了一些瓜果,有野葡萄亦有一些甜瓜,看著水潤新鮮,虞子嬰又被無相誘哄著吃了不少,看她確實吃不下了,無相這才喚人將碗碟收下去。 “你不吃?”虞子嬰問道。 “我不餓?!睙o相回道。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虞子嬰便道:“關(guān)于七罪身上的玄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無相動作一頓,他看虞子嬰那寸步不讓的緊迫視線,緩緩移開的眼眸:“我并沒有欺騙你,他們身上的玄束的確是當年師尊所設(shè)下的鋯铚,你可知道七罪的真實身份?” 虞子嬰道:“你是指他們對九洲……” “為何稱之為七宗罪呢?曾經(jīng)我便這樣問過師尊。”無相起身,他臨于窗畔,陽光似漫天梨雨撒落他周身,月溶融融,清姿無匹,仙貌渺渺。 “師尊便露出一種很奇怪又復(fù)雜的表情跟我說,因為他們從出身的那一刻是這九洲的罪人,他們是帶著天伐災(zāi)難的使命而出生,他們從出生那一刻則代表著一切負面黑暗的存在……我也曾問過,既然他們是生來便禍害人世的,為什么不直接趁他們年幼的時候便消除了隱患,反而選擇用這么麻煩的玄束來控制著他們的成長呢?” “為什么?”虞子嬰問道。 無相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道:“因為七罪代表的不是某一個人,殺了他們,又會重新降臨新的七罪,師尊說,人與天斗,斗狠斗狂最終害的最終只會是自已,所以殺了他們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的做法?!?/br> “你師尊既然用玄束來抑制他們的成長,是否意味著他已經(jīng)想到了解決的方法?”虞子嬰往深一想,他師尊這種方法倒像是某種拖延的策略。 “沒錯,這世上總是有正便有邪,有陰便有陽,七罪應(yīng)運而生,那么王者則將應(yīng)勢而生?!睙o相道。 “王者?” 無相眸光閃爍一瞬,但很快便湮沒于他澄清懷空的瞳仁之中,他覆下睫簾,道:“師尊早已算到九洲滅世的到來,為此他耗盡了幾近全部修為,才終于衍算出一條破解的方法?!?/br> “跟你所說的王者有關(guān)?”虞子嬰立即反應(yīng)道。 “嗯,或許是說與王者與七罪都戚戚相關(guān),七罪是帶著滅世之禍降生,他們生來便性成絕情絕愛,勢必要做盡一切殘酷血腥之事,因為無情,所以無心,因為無愛,所以棄愛,師尊說,以玄束將其暴戾性情與能力壓制,是為了為他們的心中存留最后一份純凈的土壤,在這片土壤載種著一顆不見天日的種子,而這顆種子則需要用王者之愛來澆灌,最終才能開花結(jié)果,成就他們心中最后殘余的一份善念,人因愛而仁慈,人因愛而柔軟……” 無相喉中一哽,心中的情緒翻騰倒海,他竟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難道就是你師尊所說的王者?”虞子嬰總算是聽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可她又有些不解:“你又怎么確認的這件事情?” 無相看虞子嬰神色如常,半點不因剛才的談話而悚動,亦未露出任何滑稽或不信之色,心中不由得有些感慨。 “異世之魂,騰蛇皇軀,四海之水皆赤色,白骨如丘,七星七煞聚齊,王者臨世。” 無相眸中一黯,面情淺淡幾近無色,他接著道:“這是師尊曾交給我去尋找的預(yù)言簽,雖然異世之魂是何深意我沒悟透,但騰蛇皇軀我卻懂,王者便是騰蛇族的皇,而你……你是現(xiàn)世騰蛇一族一脈單傳的騰蛇皇族,那王者……便毋庸置疑了。” 虞子嬰不知道此刻,無相心中究竟有多少無奈,多少苦澀,就因為她是他要尋找的騰蛇皇,那名救世的王者。 “所以說玄束被破解之后,那重新煥發(fā)生機生長的花蕊……是七罪的善念?”虞子嬰怔愣問道。 “嗯,我本以為王者臨世,七罪善念開花,九洲將不會面臨滅世之災(zāi),但顯然……事與愿違?!睙o相苦笑一聲。 “此次滅世與七罪無關(guān)?!庇葑計氲溃骸熬胖逌缡罓砍兜搅硪积嫶蟮膭萘η忠u……你知道殷圣嗎?” 無相一震,便啞聲了一般,許久才干澀著嗓音道“你說的是……殷、圣?” 看無相的模樣虞子嬰已經(jīng)可以確認他肯定知道殷圣,而且知道的還不是零星半點,否則他不會露出如此震驚的表情。 “這次我們途經(jīng)康城……” 虞子嬰將康城所發(fā)生的事情跟無相說了一遍,至于康城與騰蛇搖光的關(guān)系她卻避重就輕,掠過一筆,著重描述殷圣做的事情。 ☆、第九章 燕京風云(六) “焚世九轉(zhuǎn)陣?!”無相倏地睫毛忽抖如瑟瑟秋葉,清湛俊秀面容頃刻間布滿森冷之寒:“殷圣竟如此歹毒!” 竟能逼得一代圣賢,一身佛性的人露出如此冷厲的神情,除了因為這“焚世九轉(zhuǎn)陣”太陰毒,便是這殷圣的人手段太卑鄙行事太絕狠。 顯然無相是知道這陰損之陣的。 “殷圣究竟是什么勢力?”虞子嬰意外地瞥了他一眼,執(zhí)著問道。 其實關(guān)于這件事情,她也曾私下詢問過騰蛇搖光宗主與宗族老們,他們雖言語不祥,但大概還是給她理出了一個輪廓,但具體他們對殷圣亦所知不多,畢竟這些年來他們一直都是遵循老乞丐的命令,裝扮著乞丐流民潛伏暗藏在貧民窟內(nèi),一藏就是十幾年,不能四下走動又不敢接觸外人,自然消息弊塞。 無相指尖揩杯,碧潤盈冷玉,雍捻地倒了一杯清茶,望著杯中綠水漣漪,他穩(wěn)了穩(wěn)情緒,才冷靜道:“追溯至數(shù)百年前,九洲大陸曾有一支輝煌梟悍的族群稱之為殷圣,時隔已久,亦不知道當初殷圣是因犯了何種滔天大罪,竟讓九洲百千種族與驍勇大國集體聯(lián)盟,利用武功將其全族趨趕至東海岸……” “其實在九洲東岸隔著一片海域處有一座孤島,其實那一片陸地甚是廣垠稱之為島倒是狹隘了,當初那片孤島陸地亦是屬于九洲身體的一部分,說來也巧,當時發(fā)生了一次大規(guī)模的地裂,便將這一片陸地給分裂了出來,推置東岸數(shù)百公里之距離,當時就有人提議,將殷圣全體族人就此趨囚于那片四面環(huán)海的孤荒島嶼上,永不許他們返回九洲。” “此舉通過一眾附議后,九洲的人甚至愿意耗時數(shù)十年時間去修建一座龐大的鐵牢大柵防御在東海岸,其目的就是要讓殷圣的人無后路可退,在那邊自生自滅,于是這一整座島嶼便是與世隔絕用于囚禁殷圣族人,后來文獻上亦被稱之為囚徒監(jiān)獄?!?/br> 無相講的倒是比騰蛇搖光族人們講的深刻也詳細些,原來殷圣與九洲之間竟還有這么一段曠世“淵源”,這樣一來,事情倒是理通順了,虞子嬰道:“所以殷圣此次行動是準備向整個九洲報復(fù)?” 一族人被強迫性永生永世囚禁在一座孤島中生存,這與現(xiàn)實中的坐牢有何區(qū)別? 無相頷首,分析道:“報復(fù)只是其一,畢竟幾百年過去了,當年的仇人早已成為一坯黃土,只是這禍端倒是繁衍了下來,我想其最主要的還是殷圣的野心,當初他們是因何事被囚禁的,已無法追溯,但其罪名絕對不輕,想必他們也不想再這樣被永久地羈押在囚徒監(jiān)獄之中,他們想重新占領(lǐng)整個九洲,恢復(fù)他們殷圣數(shù)百年前九洲霸主的威名?!?/br> 虞子嬰指尖輕點,心中甸著事情,若有所思道:“要布一個焚世九轉(zhuǎn)陣并不簡單,雖然他們在七罪由咎的滔天怨煞之氣上占了便宜,但想要在廣闊無疆的九洲尋置九處至陰至寒至熱至陽……九極之地,其位置難尋不說,還需十分鉆研熟透的術(shù)師,就那擺陣所需要的‘供奉’便是一筆駭人血債,殷圣既被重重隔離,想大規(guī)模遷徙出囚徒監(jiān)獄而不引起注意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不便在九洲大陸恣意行動,而擺焚世九轉(zhuǎn)陣非一日之功,我猜此事十有*另有人替他辦了?!?/br> 無相一時倒沒想到此處,經(jīng)虞子嬰一提,他心中雪亮:“看來若不將其埋伏在九洲的毒瘤找出來,恐怕又會多生事端。” “其實想找出來并不難,特別是眼下時局?!?/br> 虞子嬰說得輕然隨意,她微微偏頭,手袖一揮,一股剛冽力道擊向窗外那一棵樹冠蔭陽的菩提樹,待枝顫花落時,手倏地一縮,緩緩攤開的手掌心便已揉捏有一片白瑩菩提花瓣。 “能替殷圣辦事的必然不會是一些小人物,畢竟要擺焚世九轉(zhuǎn)陣所需所耗都不是一筆簡單的數(shù)字,若是這樣大富大貴的人倒亦能做到,但若想做到神不知鬼不覺,那便需要龐大的勢力輔助才能夠辦得到……” “你的意思是……”無相若有所悟。 “這次朝淵國聯(lián)姻的對象幾近囊括整片大陸所有勢力,倒是湊巧,設(shè)身處地的想若換我的殷圣,借用七煞之利啟動滅世之咒后,接下來便是等著一步一步削弱九洲勢力,倘若是一般的勢力像一些缺乏糧草的小國一場場天災(zāi)便夠了,但越是強大的國家底蘊便是越強,想摧其根基恐怕一時半會兒根本是不可能的,而能使用焚世九轉(zhuǎn)陣這種不顧一切手段的殷圣顯然忍耐性已經(jīng)達到頂點,他們肯定會利用眼下這個時局使出一些手段……我估測此次盛世聯(lián)姻便是一次最佳機會……”虞子嬰平時倒是沉默寡言慣了,可一旦扯上她在意的事情,便能口若懸河。 無相靜靜地聽著她縝密梳理完要件,眉目柔和幾分,為她這份顯而易見的上心而動容:“你是說殷圣的勢力就在這群小國之中?” “大國亦不一定。”虞子嬰眸色幽深。 “可能性不大,大國基本上都是九洲大陸數(shù)百年或更久的存在,殷圣的手怕是伸不到那么長?!睙o相提出他的看解。 虞子嬰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騰蛇一族被滅族的事情你知道多少?”虞子嬰突然問道。 無相愣了一下,水墨澄眸蘊含著一抹深意看著虞子嬰,反問道:“你對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能夠接受了嗎?” 虞子嬰一愣,她此刻的反應(yīng)與剛才無相的反應(yīng)是一樣的,不過她沒有選擇避開,而是剝開了說:“我只接受我愿意承擔的……你瞞著我的事情,我亦不想追究了,但之后的路,我只會按照我的步伐來走?!?/br> 說實話虞子嬰這話并不重,但是無相依舊感覺到心被刺痛了一下,這或許是一直以來虞子嬰對他一直心生愧忍從不會如此不假言辭的關(guān)系,亦或者是他對她的在意程度已經(jīng)到了她隨意一個眼神,一句不經(jīng)意的話,便能棄械投降的地步。 他忍不住啞聲問道:“若我請求你的原諒,你能答應(yīng)嗎?” 虞子嬰默然。 其實他當初的隱瞞對于虞子嬰而言并未損失什么,反而因他明著暗著幫了她許多,她也能夠理解他當初并沒有全部據(jù)實以告的原因。 他問她是否能夠全盤接受自己的身份,便是說明他是了解她的,那個時候,她心中只有自已,她對于騰蛇皇族這個身份一直保持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而他卻受師尊所托尋找王者來挽救滅世之劫,所以他無法開口。 但虞子嬰并不知道的是,無相對她隱瞞另一部分,其實是擔心她得知一切心理負擔過重,終究是心疼她承擔太多,想著自己能替她做的便替她擔著,他收服了七宗之一的騰蛇開陽便是有此打算。 私心上講,無相并不愿意虞子嬰是王者,所以他也時常想回避這個事實,想遺忘身為王者的她,應(yīng)該或?qū)⒁プ龅氖虑椤?/br> 但滅世已近,現(xiàn)實已逼至眼前,令他不得不去正視它。 “關(guān)于七煞之主能夠改變我命術(shù)此事,是真是假?”虞子嬰沒有回答是與否,而是將一直壓在心中的疑問問出。 “我雖瞞了你一些事情,但我絕對不會欺騙你。”無相面色一白,語序很快彰顯著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 虞子嬰得到答案后,明顯松緩了一口氣,于是她接下來轉(zhuǎn)移了話題:“傲慢、嫉妒、憤怒皆不是七煞之主,現(xiàn)在只剩下貪食、貪婪、懶惰跟*,目前因著朝淵國聯(lián)姻的關(guān)系,幾國皆有派遣使臣來,或許有機會碰面。” “你知道為什么一定要王者才能夠煥醒他們的那顆心嗎?”無相看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