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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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沙的腦門在流汗了,我知道我猜測非常準(zhǔn)確。果然老沙對我說:“你猜對了,我和大拿在地下遇到這個布局的時候,在地面上的劉所長就把這個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神偷。幸好他告訴了神偷,不然神偷會放棄這次的買賣,沒有神偷的介入,我和大拿可能就不會從地下生還。” 我攤攤手,示意老沙把話說個明白。 這邊神偷知道了嫣兒的身份后,十分的黯然。并且知道了卸嶺的三個兄弟,竟然和虎符鎮(zhèn)地下耶律乞努墳冢有莫大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把事情的緣由梳理的差不多了,叫自己來虎符鎮(zhèn)的人可能就是老任,也就是卸嶺的背叛者,他的目的基本已經(jīng)明確,就是要喚醒地下的耶律乞努和他親兵。而劉所長身負(fù)卸嶺門派的重任,要阻止這件事情的發(fā)生。至于嫣兒的父親老穆,完全不知道他的行蹤和立場。 劉所長開始說起當(dāng)年木華黎修建地下墳冢的事情。 “虎符鎮(zhèn)的地下有個豐富的地下鐵礦,還有個六鰭鯉魚,卸嶺從明代開始就對這個墳冢有了解,認(rèn)定下面有一個鏡像布局,而這個鏡像布局,就是木華黎布置的。”劉所長開始慢慢的說起他知道的來龍去脈。 當(dāng)年木華黎安葬耶律乞努,本意是留下耶律乞努的墳冢,并且布置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布局,布局的名字就叫“鏡面風(fēng)水局”,所以一旦耶律乞努被虎符喚醒,活過來的并不是已經(jīng)死掉的耶律乞努和的部下,而是來自另一個鏡像世界的軍隊。當(dāng)年耶律乞努自殺之前,立下重誓要復(fù)活,估計也是他發(fā)現(xiàn)了虎符鎮(zhèn)地下是可以安置這么一個布局的,最關(guān)鍵的就是那半個虎符。一旦虎符合攏,鏡像布局,就開啟,耶律乞努和親兵的鏡像人就全部出來。至于那些見到兔子兵,卻是陰魂不散的僵尸,跟鏡像布局沒什么聯(lián)系。 明朝道衍開始,卸嶺的門派就一直想方設(shè)法對付這個虎符鎮(zhèn)的地下墳冢,一方面是要不驚動六鰭鯉魚,一方面就是要惦記著這個鏡像布局,鋼廠,入地釬都是近代的所為。在明朝兩百年,也想盡了辦法??上У搅饲宄稁X門派流離失所,另一半虎符也在門人逃難的過程中丟失,不知所蹤。于是耶律乞努的墳?zāi)归_始松動,共和國后,卸嶺才又有能力和資源用鋼廠的簋心風(fēng)水陵來壓制。但是時機已經(jīng)錯過?,F(xiàn)在另一半虎符已經(jīng)重見天日,很有可能就在老任的手上。老任一定是受了耶律乞努鏡像軍隊強大勢力的誘惑,拼命的要喚醒鏡像軍隊。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神偷聽完劉所長說了這么一段話后問。 “老沙和大拿在地下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六鰭鯉魚內(nèi)部?!眲⑺L說,“老任找了開山在民間的一個支派,正在地下開挖隧道,這個你是知道的?!?/br> “你讓我?guī)湍銓Ω赌且粨鼙I墓賊?” “是的,”劉所長說,“你已經(jīng)和他們打過交道了,你身上的蠱毒,就是他們的人所為?!?/br> “看來我根本就無法拒絕了。” “是的。”劉所長說,“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xì),但是絕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簡單,除了給你下蠱的之外,一定有更加厲害的人在里面。開山的門派流傳已久,不是泛泛之輩。” “你要我怎么做?”神偷問。 “現(xiàn)在地下地形已經(jīng)在電腦上模擬出來?!眲⑺L說,“現(xiàn)在是他們在明,我們在暗,我要把另一半虎符給搶過來?!?/br> “虎符不可能在挖隧道的人手上。”神偷說,“如果老任,或者是嫣兒的……父親,他們不會把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手下?!?/br> “你忘記了我身份,”劉所長說,“我們和那撥盜墓賊給控制住,我的老哥們就該現(xiàn)身了,我會跟他們有個了斷?!?/br> 神偷笑著搖頭,伸出手,“成交,我的條件是……” “我用門派的身份跟你打交道,而不是警察,你從前的事情……”劉所長擺擺手,“我暫且不追究?!?/br> 神偷坐直了身體,對劉所長說:“這就是你對我開出的條件?” “你做了這么多年,也掙了不少錢,為什么不退休?”劉所長問。 神偷看了看嫣兒,嫣兒也面無表情。劉所長點頭說:“這件事情完結(jié)了,你自己離開,我們再也沒必要見面?!?/br> 神偷知道,這就是劉所長的承諾。神偷點頭,示意答應(yīng)。 劉所長走到神偷跟前,讓神偷側(cè)身躺下,然后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多了一個細(xì)長的銀針,銀針的頂端是個小彎鉤。銀針非常柔軟,在劉所長的手上微微晃動。神偷一動不動,劉所長把銀針慢慢的伸到了神偷的耳洞里,然后慢慢的用手指捻動銀針,這個過程很長,劉所長閉著眼睛,腦門上滲出汗珠。終于劉所長把銀針慢慢從神偷的耳洞里往外拉,拉的非常小心。 一個一寸長的蚰蜒(多足昆蟲)慢慢的被劉所長用銀針拉出耳朵,蚰蜒的幾十條腿在不停的動著,在和劉所長的銀針抗拒。劉所長并不焦急,仍舊是一點點的往外拉,還順著力道少室山往里送一點,再借力拉出一大截,終于把整個蚰蜒都拉了出來。 蚰蜒的身體脆弱,看樣子劉所長這么小心翼翼,為的就是蚰蜒的身體不被拉斷裂。導(dǎo)致功虧一簣。 當(dāng)蚰蜒被劉所長用銀針給全部拉出來后,神偷萎靡的精神頓時散去,恢復(fù)到了常態(tài)。 “就這個玩意?”神偷把蚰蜒給捏到手上,“你幫我弄好了。” “我沒這個本事,”劉所長說,“你腦袋里至少還有幾百個蟲卵,我只是把長大的這個給拉出來了,不過兩天后湖南的那個朋友就來了,你不用惦記這個蠱毒了?!?/br> “我倒是對這個玩意很感興趣,”神偷說,“他在腦袋吃我的腦髓么?” “蚰蜒是生長在地下的昆蟲,吃動物尸體的腦子?!眲⑺L說,“曾經(jīng)有過人夏天貪涼,睡在地上,然后癲癇,看了很多醫(yī)生都無法醫(yī)治,最后是個中醫(yī),說是在地上睡覺的時候,蚰蜒爬到了耳朵里,進(jìn)去后吃腦髓,蚰蜒和其他的昆蟲不同,是唯一不怕體熱的昆蟲,于是醫(yī)生在那個病人的耳朵里灌入香油,再用煙熏,最后用銀針把腦袋里的蚰蜒一條條的給勾出來。那個醫(yī)生的方法,和我的一樣。只是你腦袋里的蚰蜒被人下的蠱,進(jìn)去的蟲卵,我可沒本事把蟲卵都勾出來?!?/br> 神偷把手上的蚰蜒給扔在地上,站起來,對著劉所長說:“現(xiàn)在我們就去找那撥人挖隧道的入口。” “你身體剛好,”嫣兒說,“不休息嗎?” “你們也別這么虛偽,”神偷指著劉所長說,“他都說了,情況已經(jīng)無法控制?!?/br> 三個人站到電腦跟前,神偷指著電腦上的模擬圖像,指著六鰭鯉魚的骨架,“你也說過,對方的目的是魚頭的部位,大拿和老沙現(xiàn)在在魚身的位置……你查過這段時間在虎符鎮(zhèn)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土方車沒有?” “附近有工地在施工,”劉所長說,“我一直以為這些車跟守陵人有關(guān)系?!?/br> “你應(yīng)該找縣里交警的同事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神偷說,“土方車一定開山的那撥人把挖出來的土運到別的地方去了?!?/br> “這個事情非常簡單,我把方向定錯了,”劉所長說,“其實這是很簡單cao作,不過現(xiàn)在老任知道我們到了虎符鎮(zhèn),他不會這么容易讓我們調(diào)查到,現(xiàn)在土方車在虎符鎮(zhèn)看不到。” “看不到不等于沒有,”神偷說,“交警查不到,還有城監(jiān)部門,大批量的土方傾倒,是會受到他們的監(jiān)控的?!?/br> 劉所長立即打電話給城監(jiān)部門,得知有整個縣城有十幾個施工的土建工程,傾倒土渣指定在一個地方。事情比神偷設(shè)想的更加容易,神偷建議劉所長安排一個人,在傾倒場取樣每一輛土方車的土樣,記下車牌。 “我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鋼廠,”劉所長搖著頭說,“看來我真的比不上老任和老穆,還有你。”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神偷說,“你們?nèi)值?,你的特長是守護(hù),不會太在意異常的事情,但是會根據(jù)經(jīng)驗作出判斷。這個做好了,也是很厲害的本事。” 一天之后,劉所長拿到了土樣,神偷把幾十份土樣都倒在地板上,逐一查看,看到其中的一撮土之后,對著劉所長說:“就是這個,馬上調(diào)查車牌?!?/br> 神偷解釋,他能根據(jù)土樣分析出土樣的年代和地質(zhì)深度,這個土樣,很明顯就是從虎符鎮(zhèn)的地下挖掘出來的。 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劉所在立即通知交警方面,查到了車主,果然車主就是虎符鎮(zhèn)的人。名字叫莊大龍,莊大龍的行駛證和駕照和很快傳到嫣兒的電腦上,照片一出來,嫣兒和神偷都苦笑,原來莊大龍就是半個月前在晚上對嫣兒心懷不軌的那個漢子。 現(xiàn)在都不用去跟蹤車輛了,劉所長稍稍調(diào)查一下,查出來,莊大龍就是大龍家常菜館的老板。劉所長要去阜新,接那個從湖南來的放蠱高手。所以探查莊大龍的是事情,就著落到神偷和嫣兒的身上。 神偷和嫣兒,到了晚上,兩人換上了黑色的夜行服,雖然兩人動作熟練,配合默契,但是心態(tài)已經(jīng)變化,各懷心思。兩人偷偷到了大龍家常菜館附近,看到大龍家常菜館里燈火通明,到了夜里兩點都是這樣,并沒有人走出來。神偷好奇,他們難道要等到天亮都不去挖掘隧道么? 等到了凌晨五點,一輛土方車慢慢開到了大龍家常菜館門口,然后菜館里的人把門給打開。神偷看見好幾個人不停的把一些麻袋給裝到土方車上,一直裝了兩個小時,天亮的時候,土方車開走,也沒看見他們走出去挖掘隧道。 嫣兒看著大龍家常菜館里的燈滅掉之后,好奇的問神偷,“他們?yōu)槭裁床蝗ネ诰颍且徽苟即粼诓损^里?!?/br> “事情想通了很簡單,”神偷說,“他們挖掘隧道的入口,就在大龍家常菜館里面,剛才裝上土方車的麻袋,就是挖掘的土。” 神偷和嫣兒裝模作樣的對話,實際上,兩人之前早就來過,對大龍家常菜館們挖掘地道的時間和地道的入口方位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他們的對話,是說給另一個人聽的,一個劉所長派來監(jiān)視的年輕人,這個人經(jīng)常在劉所長身側(cè)出現(xiàn),一副精明能干的樣子,能看得出,是劉所長的得力助手之一。 劉所長是個有很大打算的人,所以身邊的得力助手肯定不只一個,但這一次,派來監(jiān)視神偷的,只有這個人,神偷曾聽到劉所長喊他小方。 不得不說,小方潛藏的功夫很厲害,但神偷畢竟是個反監(jiān)視的高手,很快就知道了有人在監(jiān)視,而且憑借那人的肢體動作習(xí)慣,很快就判斷出這個人的身份。 其實神偷也知道,當(dāng)前情況下,想控制住他的,只有劉所長。劉所長不是個天真的人,不可能那么快就信任自己。 但神偷沒料到的是,劉所長對嫣兒,也不是足夠信任,不然就不會另外派人來監(jiān)視。畢竟嫣兒跟神偷混了很久,想必這個就是劉所長不完全信任她的理由。 兩個人就像第一次來這里似的,繼續(xù)交談著,神偷這時候?qū)︽虄?,不禁又抱了一點希望。因為嫣兒在配合他,而且是主動配合,主動的挑起話題。 神偷心想:嫣兒可能很清楚劉所長做事的方式,而且也知道劉所長并不完全信任她,所以才會進(jìn)行這么一場表演。 神偷早已經(jīng)知道,嫣兒沒有把他倆查探到大龍家常菜館的事情,告訴劉所長。否則,神偷故意折騰劉所長,讓劉所長去調(diào)查土方車的時候,劉所長就該捅事情的真相,然后狠狠斥責(zé)他一番。 嫣兒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思,隱瞞了這些事實,神偷不得而知,神偷寧愿相信,嫣兒是眼看他中蠱快要死了,才不得不去求助劉所長。在這虎符鎮(zhèn)上,除了劉所長,嫣兒沒有別的人可以再依賴。 但這樣的解釋,神偷沒辦法得到驗證。 嫣兒的眼里,自從她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后,就一直冷冷的,不跟他有任何的親昵情緒。 兩人又交談了一會兒,那個監(jiān)視他們的小方仍然沒有離開,神偷猜測這人是接到死命令,要跟他到底。 于是神偷就輕聲跟嫣兒說:“根據(jù)劉所長的情報,老沙和那個叫大拿的保安已經(jīng)深入地下了,而這伙盜墓賊,雖然是利用他們開路,但他們自己也有別方案,我們只要沿著他們打的密道下去,說不定能跟老沙匯合,也免得老沙孤軍混戰(zhàn),說到底,他是為了我們才來的……” “好。我跟你下去。”嫣兒立即點頭,“可是我們什么時候下去?” “再等半個小時,等天亮?!鄙裢嫡f:“根據(jù)上次的經(jīng)驗,他們不會白天施工,到時密道下沒人,我們就有機會進(jìn)到地底?!?/br> “我怕上次的那個怪物……”嫣兒遲疑了下,輕聲對神偷說。 “不怕,這次我不會拋下你你不管。”神偷鄭重的說。 兩人觀察了一會兒,找準(zhǔn)時機去到后門,神偷回頭望了眼,發(fā)現(xiàn)小方也偷偷跟了上來。 神偷和嫣兒顧不上去理會小方,天亮了,菜館里的燈也隨之滅掉。一個人從菜館走出來,反身把大門給鎖上。神偷和嫣兒悄悄的潛進(jìn)菜館,看到入口被幾張桌子給遮掩住,一個年輕人正躺在桌子上睡覺,兩人偷偷走到桌子下,在沒有驚動年輕人的情況下,鉆入了隧道。 看來莊大龍已經(jīng)開始松懈,可能是老任已經(jīng)知道大拿和老沙進(jìn)入到了地下,地面上劉所長還沒有頭緒的緣故吧。只是老任忽視了一件事情,劉所長會找到神偷。他也沒想到神偷中了蠱毒,還敢再次進(jìn)入隧道。 神偷進(jìn)入隧道后,在黑暗中摸索,嫣兒輕聲問:“為什么不用手電?” “如果隧道里還有人,他們很容易看到光線,”神偷回答,“這地方我來過,我能記得方位,就跟著我摸黑走路就行?!?/br> 神偷拉著嫣兒的手,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前行,走了幾分鐘,嫣兒能感覺到這段通道是斜斜向下,方向卻是筆直的。神偷心中計算走的距離,嫣兒卻在計算坡度。 “我們現(xiàn)在距離地面有三十米了?!辨虄涸诤诎抵刑嵝选?/br> “再走七步,隧道就向右拐彎?!鄙裢嫡f。然后兩人走了七步之后,神偷咦了一聲。嫣兒問:“怎么了?” “這里本來應(yīng)該是個轉(zhuǎn)角,”神偷把嫣兒的手拉到面前,“可是現(xiàn)在堵上了?!?/br> 嫣兒用手去摸索,果然觸手是一片冰涼的墻壁。 “他們把隧道封住了?”嫣兒說,“為什么?” 神偷順著墻壁移動身體,“我記反了,應(yīng)該是向左拐。通道在左邊?!?/br> 嫣兒和神偷繼續(xù)前行,嫣兒說:“老沙說你記憶力下降,是不是真的?” “為什么這么問?” “記住方位是你最擅長的能力,”嫣兒說,“為什么你連這個最基本能力都沒有了?!?/br> “可能是蠱毒的關(guān)系吧,”神偷說,“你也看到劉所長從我耳朵掏出來的那個蚰蜒。” 兩人走了十幾分鐘,神偷腳步放慢,嫣兒問:“又到了轉(zhuǎn)角的地方?” “是的?!鄙裢氮q豫著摸索以下,帶著嫣兒向右邊轉(zhuǎn)身前行。 “你原本的記憶是在左邊吧?!辨虄簡?,“不然你不會先去證實?!?/br> “是的。”神偷說,“難道我真的記錯了嗎?” “你沒有記錯,”嫣兒說,“應(yīng)該是隧道的方位自己就變了?!?/br> “他們不可能重新挖掘的,”神偷說,“這么大的工程,時間也不夠?!?/br>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嫣兒說,“鏡像布局,你忘記了嗎?” “如果真的這樣,”神偷聲音沉默起來,“他們究竟做到什么樣的地步了!” 神偷不再摸黑了,把手電拿出來照亮四周的環(huán)境,“洞壁上鋪設(shè)的電線……本來是左邊,現(xiàn)在在右邊了?!?/br> “可能他們換了線路?!辨虄赫f。 “有這個必要嗎?”神偷說完,和嫣兒同時沉默。他們已經(jīng)隱隱的知道在這個地下發(fā)生了什么,就是劉所長提到過的鏡像布局。能夠復(fù)制的布局,既然是鏡像,那么物體就會變成對稱的樣子,包括環(huán)境…… 神偷對嫣兒說:“我上次來的時候,第三個轉(zhuǎn)角是向右的。” 嫣兒明白神偷的意思,示意兩人不要在討論這些無謂的事情,繼續(xù)往前走,不再浪費時間。果然走到下一個轉(zhuǎn)角,方向朝右。 第三個轉(zhuǎn)角走完之后,就走過了上次神偷遇到對方的部位,但是現(xiàn)在一個人都沒有。前方的隧道繼續(xù)伸向地下。兩人又走了幾百米,發(fā)現(xiàn)坑洞的支撐越來越密集,而且十分簡陋,有的地方就是用了幾根木方把上面的石頭給頂住。很多地方都有塌方的痕跡。 嫣兒說:“他們在這么短的時間,能夠挖出這條隧道,運出去那么多土方,真的是非同一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