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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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敢,是好想……好想什么…… 顧九將將上榻,轉(zhuǎn)頭就見那少年已閃身到她榻前,她小吃一驚:“嗯?” “還有什么事嗎?”她問道。 少年不置可否,那臉紅的已不知怎么形容了,支支吾吾道:“九兒……” “嗯?” “九兒……我能在你榻前坐會兒嗎?”少年眨巴著清澈的靈眸問道,他不會傻到問九兒:我可以親你一口嗎?若是如此一問,便是直接被轟出門外了。 顧九漫不經(jīng)心的點頭,坐就坐吧。 寡月坐到床榻邊,還不等顧九躺下,便一手握上顧九的腰肢,將顧九往懷中一送。 唇,就這么覆了上去。 顧九一瞬睜大雙眸,什么狀況? 強,強,強,吻? 他的唇溫?zé)崾孢m,還帶著淡淡的茶香與草藥香,廝磨啃咬…… 好吧…… 什么時候……這么會親人了? 顧九搬起指頭數(shù)了數(shù),不過是三、四次的事情,怎么可以…… 這么舒服…… 想著,顧九開始閉目享受起來,罷了,就這樣吧,不過,僅僅限于一個吻,她實在是太累了…… 一聲雞鳴打斷了他們,不知不覺,這么晚了。 寡月松開了顧九,心里像摸了蜜似的,吃到了糖,滿足的舔了舔唇。 顧九也沒多說什么,心想,這下可以讓她休息了吧。 寡月善解人意,便是將顧九的被子掖好,離開了。 —— 次日去見主子的時候,小易很是奇怪,昨夜離開的時候也沒見主子受傷啊,怎么一衣服上沾了血? 害得小易拉著自家主子把了脈,仔細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什么問題才安心,心想,莫非是九爺?shù)模?/br> 顧九一覺睡到下午,與寡月吃了一頓飯后,便將車上僅剩下的一壇子“醉花陰”留給了寡月,便要驅(qū)車回軒城了。 “九兒……不多住幾天嗎?”眼瞧著顧九正要上車,少年柔聲問道。他本來不想強留顧九,只是心中不舍,便是忍不住開口挽留。 顧九上車前凝了寡月一眼,不忍道: “我過幾天再來?!?/br> 寡月沉郁的眸子轉(zhuǎn)而浮上欣喜,有這具話,便足夠了。 “九兒保重?!?/br> “你也是。還有,你既然回來了還是要去見一見二夫人的?!?/br> 寡月怔了一瞬,頷首,眸深似海。 顧九將走,花溪縣縣尹府又來了一個人。 ◆ 顧九回到軒城,一是著手cao辦再在揚州開分店一事,二是推出四月新酒。 回九酒坊的第三天,便來了一人。 十分普通的坐騎,十分普通的裝束,直言要她九酒坊的“醉花陰”。 顧九美眸微瞇能知曉“醉花陰”的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畢竟四月的新酒是“白牡丹”。而她提到“醉花陰”也僅僅只有三日前的那座歌舞坊。 即是如此,此人裝束雖平常,卻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得知“醉花陰”便不是一般人或者不是一般人的奴仆。 “坊主,在下是慕名而來的買酒客,聽聞坊主一年只售三壇‘醉花陰’,這三壇坊主能否賣給在下?” 這不是廂房,不是內(nèi)室,而是九酒坊的正堂,他這么一說,客人們都瞧了過去。 顧九余光打量一眼四周,顯然大家都對這“醉花陰”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 一年才出售三壇子的酒,怎么可能沒有興趣? 畢竟,物以稀為貴。 顧九未起身,而是對一旁的紫砂使了個眼色。 紫砂受令忙去將那三壇酒取來。 那人沒問價錢,當場要看貨,顧九伸手拿起一壇酒,唇一勾,用匕首摳掉封泥,打開那壇酒來。 酒香四溢,在場的人都驚到了。 那酒香一直傳到了外頭,路人駐足,圍觀的人便是越來越多。 那買酒客,唇一勾,心中贊了一句好酒,于是開始議價。 “多少錢?!彼麊柕馈?/br> 顧九沉聲道:“即是愛酒人,我也不說多的,兩百兩一壇?!?/br> “兩百兩一壇?”顧九方說完人們便開始議論起來。 那買酒客也皺眉頭,道:“是不是太貴了些?!?/br> 顧九凝著那人,雖不知這人說貴是真是假,只是她能算準愛酒人的心理。 她凝著那三壇酒中,她將將打開封泥的那一壇子酒,竟是隨手拿起,將那酒悉數(shù)倒在了地上…… “??!這人在做什么!” “這么好的酒,他在做什么?” 圍觀人又開始議論紛紛。連著九酒坊的伙計們也不解九爺是何意? 反觀顧九卻是一臉平靜,淡淡道:“如此,只剩兩壇了,要買便是六百兩。” 那買酒客面色很不好看,冷汗直下,確實是愛酒之人,又是受人所投,連忙又道:“將才三壇都只要兩百兩一壇,這才兩壇,怎么要六百……” 他話音還未落,只聽得“啪嗒”一聲一個酒壇子落地。 眾人又是一驚,九酒坊的杜師傅更是心疼不已,那買酒客又何嘗不是,取四時十二月至花提取可食之花露,由頂級的釀酒師傅所釀造的美酒,就這么…… 那買酒客連忙要去抱起最后一壇子酒,卻被顧九搶先抱起。 那人忙道:“六百兩是吧?我出,我這就出?!?/br> 那人說著便開始掏銀票。 圍觀的路人唏噓不已。 “早買不就沒這事了!” “損了兩壇子好酒!” “就是!” 路人們這會兒都指責(zé)起了那人。 九酒坊的活計們都瞠目結(jié)舌,九爺高,實在是高! “不?!鳖櫨懦谅暤?,“不是六百兩,是一千,一千兩現(xiàn)銀?!?/br> “好……”那人咬牙道:“一千……” 等那人再折回來的時候,點了一隊人馬護送著一個箱子過來,那箱子里正是顧九所說的一千兩現(xiàn)銀。 顧九微勾唇,命紫砂一個個清點了。 這也是經(jīng)營方法中的一種:物以稀為貴。 屋外的人漸漸散開了,只是老李子樹下一個褐衣的少年站了許久,他怎么瞧著這九酒坊的坊主怎么那么像九爺呢? 九酒坊?九爺?還頗有些耐人尋味。 赭石沒再多想,抱著在一品樓買的紅頭繩,和首飾什么的欣然回去。 他馬上要大婚了,朱紅前年前的時候,便是答應(yīng)嫁給他了。不過,他著實有些想九爺了……若是九爺還在,也自是能給他主持的,如今蘇娘說不上話,二夫人那里也是愛理不理的,不過,罷了,只要能和朱紅過小日子便是了。他是小人物,小人物知足常樂。 赭石才將將走出這條街,街頭就出來現(xiàn)一女子,粉色裙裾,微胖,卻生的頗為嬌俏喜人。 “朱,朱紅……你怎么跟著來了?”赭石問道。 朱紅瞧了眼赭石的木訥樣子,笑道:“見你還沒回來便是來尋你了,快些吧,二夫人到了,再回去晚一點,就要扣你工錢了?!?/br> 赭石癟嘴,以前九爺在的時候從來不亂扣人的工錢的,只是這二夫人,哎!坊里頭都走了好些個人了。這日九酒坊坊主售“醉花陰”的事情,在軒城傳開了,過了不久也在大雍傳開了,竟是成了大雍的一個典故。 顧九只是微抿唇,她不過是借用了以前聽到的一個關(guān)于銷售世上緊存四枚的郵票的故事。 罷了,顧九這才想起已離從花溪縣回來,好些日子了。 便想著沒事便再去揚州一趟。 卻不料,這日,那人竟是來了軒城。 一路風(fēng)塵的馬車在九酒坊門前停下,雖不過百里路,卻要在路上趕上一天或者是一夜的路。 小易有些疲憊的同紫砂打招呼,車上走下兩位公子。 一個白衣素雅,一個紫黑華貴。 寡月一下車,便是像老李子樹枝椏所在的二樓窗子處盈盈一望,正巧對上顧九凝著他這處的目。 顧九本是在想,陰寡月何時同鄭子衿認識了?還是靳南衣本就認識鄭子衿? 顧九眉頭一皺,突然生出一種被人玩弄的感覺來…… 想起那一日的揚州城,畫舫之上,那少年玩味狐貍似的笑意,她不禁微微皺眉。 樓下。紫砂與小易將寡月的行禮搬下馬車,又有酒坊的伙計將馬車牽到了后院里取,紫砂再領(lǐng)著二人上樓,敲門。 顧九一理衣袍和頭發(fā),上前去開門。 “進來吧?!鳖櫨湃崧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