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即成天塹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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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熱的吻落在頸項(xiàng),她全身一陣戰(zhàn)栗,想掙扎,卻被束的緊緊的:“小丫頭,快回到我身邊來吧,你讓我想了好多日子了......” 男人的手開始順著曲線游移,解開了肋下的蝴蝶結(jié)帶子,定柔猛然大驚失色,胡亂掙扎一氣:“放開!放開!” “聽話!我好好疼你。” “你放開!”她喊了出來。 出宮在即,她不想得罪這個(gè)人,萬一他龍顏震怒,一句話取消了她恩遇的資格,豈非得不償失,這下子不得罪不行了,磨了磨牙根,朝著男人的手臂啃了下去,對(duì)著一大塊rou,男人倒吸一口涼氣,果然松開了手臂,她慌忙閃避到門前,大拍門扇:“開門!開門!” 皇帝掀開衣袖,右小臂上一圈亮森森的牙印,那疼還未散去,皺著眉換氣:“我看你不只是猴子、兔子、小貓,老鼠,現(xiàn)在變成小狗了,動(dòng)不動(dòng)就抓人咬人。” 定柔拍的手掌火辣辣,那幾扇門毫無動(dòng)靜。 皇帝又要走過來,定柔猛摘下了頭上發(fā)釵,比在前面:“你不許動(dòng)我!” 皇帝眉峰閃過不悅:“別鬧了,還要我怎樣?只要你說出來,我一定滿足你,這世上有什么是朕尋不到的。” 定柔更氣了,你拿我當(dāng)什么了,我已有婚約,你用一塊冷邦邦的石頭,讓我背信棄義,委實(shí)卑鄙! 臨危,要冷靜,冷靜...... 她深吸一口氣,放下了利器,泰然自若地道:“臣女敢問陛下,從隆興六年到今天,臣女進(jìn)宮三載有余,陛下從前為何厭惡臣女?” 皇帝沒回答,直接迫近了一步,道:“我說了,過去的三年我加倍補(bǔ)償你,從前你小,我當(dāng)你是不懂規(guī)矩的小孩,如今你正是錦瑟年華,明珠璀璨,才是最合時(shí)宜的時(shí)候。” 定柔忍不住蔑笑了一聲,唇角淺淺的笑靨,蕩出稍縱即逝的靦腆:“你不過是因?yàn)椴录晌业T了,因?yàn)榛茨鲜伦?,便是傻子也看的出來。?/br> 皇帝眼中神色乍變。 難道,她...... 定柔唇角笑出了自嘲:“邢家謀反,我爹作壁上觀,身為人臣,食君之祿,是他做的欠周全,我身為女兒,不言父之過,你奪了兵權(quán),奪了封邑,將闔家挾持到京,沒有株連追究,已經(jīng)是格外的開恩,慕容家應(yīng)當(dāng)承受這個(gè)果,臣女無有怨言。” 皇帝定定望著她,瞳光閃爍著,如曜珠煜煜流轉(zhuǎn),只覺分外刮目相看,刮目相看也! 這個(gè)小女子,真真相見恨晚!不,是愛她恨晚! 澹然寧?kù)o的眉目,秀氣俏美的櫻唇,落落灑脫的神情,侃侃道:“陛下,你是萬乘之尊,高高在上,可你以為所有人就該被你踩在腳下,奴顏婢膝,召之即來?yè)]之即去,活得毫無尊嚴(yán)嗎?定柔初進(jìn)宮,入了韶華館成了御妻的時(shí)候,我想著即來了,成了你的人,便不是我心之所愿,也只能順天應(yīng)命,我身上有熱孝,只要你通情達(dá)理,只要你好生待我,等我過了孝期,哪怕你后宮佳麗如云,哪怕你左右逢源,我認(rèn)命了......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你和她們一起,將我踐踏在腳下。 皇上,韶華館的七百多個(gè)日日夜夜,慕容定柔對(duì)你,早就耗光了耐心,從你說出‘蠅營(yíng)蟻附’那四個(gè)字的時(shí)候,我們之間就兩決絕了?!?/br> 皇帝聽的怔了神兒,好個(gè)有骨氣的小丫頭,敢對(duì)他說出這般傲骨錚錚的話,這世上,除了賢妃,便只有她了,偏還如此卓犖秀杰的女子,平生所等所期,舍她其誰? 在向前一步,嬌哄著道:“今天我不逼你,只要你不走,這春和殿是朕為你挑選出來的,我知你不喜那些浮華的東西,特讓他們裝飾的簡(jiǎn)潔雅致,外頭那棵合歡樹有一百三十多年了,從前朝開國(guó)保存到現(xiàn)在,咱們初見時(shí),就在合歡樹下,我想你一定喜歡,只春和殿有,你受了這冊(cè)寶,我給你時(shí)間,慢慢接受我,好不好?” 她撇過臉,義無反顧地說:“民間有句俗語(yǔ)叫‘好馬不吃回頭草’,皇上,便是您今天說的多么花團(tuán)錦簇,定柔也不吃您這棵回頭草了,望您不要再?gòu)?qiáng)人所難。” 皇帝大步上來,雙臂重新迫住了她:“若是朕執(zhí)意不放你走呢?!?/br> 定柔閃避了一下,還是被挾住了,貼著門扇,直欲鉆出個(gè)洞來,抬手將發(fā)釵比在自己的頸間:“寧為玉碎!” 男人比她高出了一肩半,掙扭中,猶如小雞搏蒼鷹,強(qiáng)弱懸殊,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釵簪落地,忽而臉頰相貼,男人身上有沉水香混合芝蘭的味道,粗聲喘息著,她被牢牢禁錮著,動(dòng)彈不得,呼吸急促地噴在面上,然后猛一下攫住了唇,她驚得霎時(shí)面無人色,呆呆如木頭一般,唇上被另一個(gè)柔軟纏綿地喈吮,將她的呼出來的氣全部吞下去了,這是...... 這是...... 她完全忘了該怎么反應(yīng),只覺換不過氣來,血流沸騰著,一股腦沖倒了頭頂,胸口傳來沉悶的鈍痛,稍一吸氣,牙關(guān)被攻破,一條火熱的舌勾纏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定柔生了恍惚的迷離,四肢百骸像脫了力,變得不是自己的,思維停住了運(yùn)轉(zhuǎn),胸口的窒息感愈來愈強(qiáng)烈,她喉間想咳,卻咳不出來,撥開一絲清醒,一雙小手握成拳頭,急拍重打,齒間一切,咬了他一下,他口中“唔”一聲,這才停下,緩緩放開了她。 她拼力將那副身軀推開,整個(gè)人如釋悶斃,頓時(shí)咳個(gè)不停,喘個(gè)不停,滿眼全是瀅瀅的淚,咳完了,懊惱地使力捂著嘴,想一頭磕在殿柱上,唇齒間還留著他的氣味,他的嘴親過多少妃嬪啊! 皇帝得意地享受這唇上的痛楚,回味著那美好的滋味,無與倫比! “混蛋!”定柔望著他那無恥的模樣,恨得目如睚眥,腳尖一踮,跳起來?yè)P(yáng)手飛去一摑,“啪!”一聲響亮,落在左臉上,混蛋完全沒料到她會(huì)這樣,是以絲毫未防備。 “你......居然敢?”混蛋驚呆了,生平第一次挨了女人耳光,無人可以僭越的九五之尊挨了一記小女子的打? 定柔牙根咬的發(fā)麻:“誰叫你輕薄我的!” 混蛋眉峰燃燒起了怒火:“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嗎?憑這個(gè),朕將你家滿門抄斬都不為過!你父母,姊妹兄弟,所有人。” 定柔貼著門扇,腦中“嗡”一聲,這才冷靜下來,越想越可怕,心頭寒意凜冽,悲涼到了極處,禁不住隱隱瑟抖起來。 皇帝望著她那小身軀,如霜風(fēng)中的花蕊,冽冽地顫,方才紅的滴透的臉頰血色全無,慘白慘白地,一腔怒火瞬間消弭于無形。 心中好笑道,你根本就是個(gè)紙老虎。 她兩行清凌凌的淚滾了下來,吸吸鼻子,裝模作樣地說:“這件事就咱倆人知道,你一介七尺兒郎,若是個(gè)堂堂正正的,就現(xiàn)仇現(xiàn)報(bào),莫要帶累旁人,我站在這給你打,打一百下,一千下,打到你解恨為止?!?/br> 說著,閉上了雙目,薄薄的睫毛如蝶翼蹁躚,齒間緊緊咬著唇,示意他打。 這小女子太有趣了!皇帝只恨不得將她立刻抱進(jìn)懷里揉碎了,他不要等了,立刻就要她,變成屬于自己的女人! 定柔忐忑地等著,沒等到巴掌,黑暗中那灼熱豐厚的男人唇又欺了上來,她睜開眼只看到一張放大的臉,驚喊聲吞沒在口中,下一刻腳下凌空一抬,傾在了男人臂彎中,唇上堵著,腰上如鐵鏈囚著,任她如何踢打掐擰,也掙扎不開一分,在師姑那里學(xué)的招式全沒了用處。 一路到了內(nèi)殿,落在一張寬闊的拔步床上,柔軟如云的床褥接住了,男人的身軀沉甸甸地覆上來,吻從唇輾轉(zhuǎn)到了頸、鎖骨,膩滑的肌膚軟玉嬌香,觸之生美好,一手急不可耐地解衣寬帶,如變法術(shù)一般,外衫、夾衣,裙襦一件件飛出去,定柔仰頷左避右閃,拼死抵抗,口中哭喊著:“你若敢糟蹋了我,我就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皇帝頓了一下,抬起頭來:“你說什么?糟蹋?朕心悅與你,天恩以授,怎么到你嘴里成糟蹋了!你敢說朕糟蹋!” 定柔身上只剩了薄綢里衣,也被敞開,露出蘭草兜肚,她羞憤的只想死去,在下逼視著那個(gè)混蛋,仇恨滿面地紅著眼珠:“把你的天恩給別人吧!我不稀罕!不稀罕!” “不許說話,乖,否則我會(huì)弄疼了你。” “嗚嗚......昭明哥哥!救我!你在哪兒,快來救我......”里衣被褪下一半,女子全副胴體一覽無遺,男人的手頓滯,被這話刺激到了,停下來,定柔趁機(jī)掙脫出去,到榻邊穿起里衣,慌慌急急地系里衣的帶子,越急越系不住,皇帝望著那一脈香頸,羊脂玉般吹彈可破的底子,燃透出一層紅艷,如此美的!便是她不愿,也不能給了別人! 剛穿起的里衣又被扯下,吻狂熱地印在頸間,定柔卻沒想到他反復(fù),往旁邊一撲,不留神鼻子磕在了堅(jiān)硬的床柱上,眼前倏忽黑了一下,皇帝正吻得忘情,忽發(fā)現(xiàn)她不動(dòng)了,一只手堵在鼻端,鮮紅的血珠順著手腕滑下。 “怎么了?” 定柔疼的睜不開眼。 皇帝忙翻出了帕子,定柔一把推搪開,逃離床榻,也不管鼻血,拾起地上的衣服,一邊穿著一邊往外殿奔。 一只小手在門上拍出了的青腫:“開門??!” 皇帝走出來,看到她鼻血沁紅袖管,頭發(fā)已亂,衣衫系的亂七八糟,血珠滴了一路,忽而由心到生了無力感,惆悵的聲音問:“你就這么不愿意跟我?” 定柔啜泣著,斬釘截鐵地說:“吾非昭明哥哥不嫁!” 這一句話徹底挫敗了他,惱羞成怒地笑了兩聲,帝王與生俱來的驕傲,血液里流著尊貴的血,這一切,摔摔頭,冷冷地道:“好!很好!朕也不是非你不可!” 對(duì)外面命令:“來人!開門!” 一陣腳步聲由遠(yuǎn)而近,沉木的門扇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吱呀聲,定柔奪門而出,身后的聲音狠狠丟下一句:“你別后悔!” (哄睡了孩子再補(b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