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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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幼薇崩潰地把臉埋進枕頭里,恨恨用那只沒事的手捶了幾下被褥,又覺得緩解不了心情,又在床上滾了幾圈。 —————— 燭光下。 顧知澤看著張醫(yī)詮捏著胡須寫回信,張醫(yī)詮訕笑著道:“殿下,我那師兄來信,說是人已經(jīng)快到京城,多則一月,少則半月?!?/br> 言下之意是他一刻也未得閑,緊緊催著自己師兄趕過來,絕沒有什么偷懶的時候。 “我不想問這個,許幼薇她那蠱毒到底是什么,有沒有影響到她?” 張醫(yī)詮松了口氣,緊接著又提了起來,猶豫道:“影響身體那是一定的,不然許娘子也不會這……” 顧知澤打斷他:“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睆堘t(yī)詮的筆停下來,墨滴啪的一聲打在紙上,毀了這封寫了一半的信。 在寂靜的沉默中,張醫(yī)詮終于開了口:“殿下應(yīng)該知道,我學醫(yī),對蠱毒并非精通,我知道的不多,不然也不會一直對殿下身上的‘噬心’沒什么法子?!?/br> 顧知澤沒有開口,他在等著張醫(yī)詮繼續(xù)。 張醫(yī)詮將手上被墨跡污了的信紙放到一邊,鋪了張新的抄寫起來,見顧知澤沒反應(yīng),只好繼續(xù)說道: “我早就說過了,許娘子身上的毒和陛下不同,噬心是沖著陛下的命去的,但是許娘子的,更多像是從娘胎里繼承過來的,這種毒最無跡可尋,有母體滋養(yǎng),這毒傳到許娘子身上的時候,一定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變化?!?/br> “變化?” “對,因為要傳承,蠱毒勢必要適應(yīng),種種原因之下,就會產(chǎn)生一些變化,或是于身體上,或是……于情感上?!?/br> 顧知澤徹徹底底不說話了。 許幼薇自己還不知道,身世的事情顧知澤已經(jīng)派人去查探過許多次,但是都無疾而終,時間過去的太久了,時光荏苒,那片山早已繳清匪徒,山頭都塌了,許幼薇的身世更不可能查得到。 如今只能確定,許幼薇的生母應(yīng)當不是京城女子,也許會與已經(jīng)避世不出的一些部落族群有關(guān)系,反正絕非常人。 張醫(yī)詮順了順胡子,實在是耐不住這安靜:“不過殿下也無須介懷,這毒帶來的情感上的影響終究只能算是外力,若是娘子有心,這不會影響到什么的?!?/br> 第64章 困局 震驚,困局破解之法,竟然是…… 顧知澤嗤笑了一聲。 他看得出來,許幼薇離“有心”那一步可差的太遠了,雖然他并不是急迫的需要在兩個人之間尋找一個突破口,但切切實實,他已經(jīng)無法只將許幼薇當成有趣的消遣來看待了。 如果說以前只是覺得好奇,現(xiàn)在早就遠遠超出了那一步,但顧知澤并不是個喜歡探究的人,不能放手,那就牢牢握在手里,這樣,就沒有旁的問題了。 許幼薇不是主動的人,她既然沒有心,那他就要她有這個心。 “這件事皇上震怒,但是五皇子倘若有心翻盤,大約也不是不可以,這么多年,他私下接觸的勢力并不少?!?/br> “有什么消息?”顧知澤問道。 顧苓意圖擄走許幼薇這件事發(fā)生的根本,還在于顧知澤身上。是顧知澤的態(tài)度不夠明確,在顧苓的心底,也意識不到這件事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他想的更多的,是想拿許幼薇太子妃這個人的身份去侮辱顧知澤。 太子妃只不過是個稱號,就算這個位置上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但是顧苓敗就敗在,他沒想到顧知澤會在發(fā)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就追上來,而這對于顧知澤來說,暴露自己的在意,不是一件好事情。 張醫(yī)詮:“皇后那邊知道的更多些,遣了人來報,說是朝中已經(jīng)有好幾位平日里不站隊的大臣急急去見過陛下了,所以,這件事暫且說不好,我們可要現(xiàn)在就插手?” 顧知澤表情平靜,看起來有些漫不經(jīng)心:“無妨,動蕩也不是一兩日了,正好借這個機會看看都是誰,派人去監(jiān)視著動向,一并處理?!?/br> 顧苓這件事觸怒了皇帝,一時半會還出不來,但是這么多年他韜光養(yǎng)晦,除了刺殺一事,沒有明面把柄在誰手里,事情處理得當,他還有機會翻盤,張醫(yī)詮能想到這一層,顧苓也能,所以他定有后招在手。 “還有件事,殿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張醫(yī)詮抬起頭看著顧知澤,聲音不自覺低了幾分。 “講?!?/br> 張醫(yī)詮眉心緊皺:“殿下,您對許娘子的態(tài)度,是不是有些……” 因著算得上是顧知澤身邊的老人,他也曾偷偷跟王猛開過鐵樹開花的玩笑,但心底總歸是不怎么信的,只是不得不承認,從邊境回來后的顧知澤,的確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從外人角度看,平和了許多,甚至可以談得上是良善模樣了。 他也不敢說的更多,只得這樣試探著,緊盯著顧知澤,看他的反應(yīng)。 “張醫(yī)詮,你僭越了?!鳖欀獫傻暤?,在昏暗的燭火下翻看手掌。他的指甲蓋上,還余留之前由著許幼薇鬧著玩涂上去的那一點淺色,這東西留不長久,已經(jīng)褪的差不多,快要到?jīng)]有的地步了。 空氣冷了些,余留冷清的尾音,張醫(yī)詮心里有了數(shù),也就不再提,轉(zhuǎn)而提起另一件事情: “殿下,最近除了那些,還收到了邊境傳來的信,說是……” —————— 下過雨后,空氣都帶著通透的涼意,但好在陽光還算溫暖,也說不上多冷。 顧知澤做事果然是十分有效的,啟程時,分給許幼薇的馬車外面看著平平無奇,內(nèi)里四面用軟墊鋪的整齊,無論怎么躺都行,暗窗通風,小桌子抽屜里面,還裝了好些零食。 只不過通風的暗窗她沒什么心思去看,因為車外面滿滿當當圍了一圈人,全是顧知澤的人,將原本被指派跟著許幼薇的,許府那些人都換了下來。 其中半數(shù)做侍女打扮,表面看上去看不出來什么,但手上厚厚的繭子和臉上生硬的表情,十分警惕,不允許他人靠近許幼薇馬車,由春花管著,也不用許幼薇費心。 這些人和許幼薇一起回去,不過換了人難免突兀,已經(jīng)提前遣人在許夫人那里知會過了,許府只會以為是皇后賞賜,沒理由拒絕。 許幼薇癱在軟墊上,身上蓋著小半截被子,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梅子,偶爾吸吸鼻子。春花挑開簾子,瞧見許幼薇的懶散模樣,道: “姑娘,先把藥吃了吧。” 許幼薇見到春花,梅子一丟,蹭蹭地爬起來接過了藥碗,倒不是她改了性子愛上喝藥,只是這次事情雖然發(fā)生的突然,但春花沒保護好許幼薇,自知有罪,自己去顧知澤那里領(lǐng)了罰。 對于春花來說,領(lǐng)罰是皮rou之苦,能繼續(xù)呆在許幼薇身邊,已經(jīng)是大幸,但是對于許幼薇來說,就多少有那么一點變扭了。 雖然她現(xiàn)在想起這件事的前半截,就有點遭不住的想吐,但是春花也沒什么錯處,她去挨罰,許幼薇多少有點不好意思,所以這幾次喝藥的時候,她還是稍稍積極了些。 至于喝藥,是因為許幼薇脆弱的小身板沒遭得住這場雨,風寒入體了,通俗地講,也就是感冒了。 下雨天被這樣來來回回折騰,正常人都要經(jīng)不住,更別說是許幼薇現(xiàn)在這種屬豌豆的身子,所以沒等到所謂的熬夜,當天傍晚許幼薇就被子一蓋誰也不愛,發(fā)起了燒,直至上路燒也沒完全退下。 但也不算特別嚴重,這種程度許幼薇已經(jīng)習慣了,只要不是吐血這種級別往上的,她都已經(jīng)可以坦然面對了。這么想想,萬一以后再升升級,到了吐血也習以為常的時候,她在眾人前面不改色擦掉嘴角的血,然后笑著說沒關(guān)系…… 想想就很恐怖??! 病了倒有一個好處,就是腦子想不了太多事情,許幼薇現(xiàn)在只要一去想旁的事頭就痛,這下有了順理成章的借口,她有了底氣:關(guān)于顧知澤的,就再拖拖,拖一下再想那些吧,順其自然得了。 雖然路上依然是顛顛簸簸簸的,但是比起來時,已經(jīng)要好上許多,這次車隊整體的氣氛可沒有來時的那么輕快,沉重的連途中休息,都不見有人敢在外面晃動。 雖然事情發(fā)生的匆忙,縱使許多人還不明了其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刺殺的時候許多人都在場,現(xiàn)在鬧得這么嚴重,加上多人目睹五皇子被押著的樣子,流言和風聲早就傳得到處都是了,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大概又是一件事關(guān)站隊的問題,所以現(xiàn)在誰也不敢露頭。 都想著等回去以后趕緊動用手頭上的人脈關(guān)系,打聽清楚,好決定下一步怎么做,畢竟刺殺不是小事,牽扯到皇子更是,很可能一不小心就落得個掉腦袋的下場。 回到許府以后,風聲像長了腿似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些或真或假的消息,皇帝從進了宮就再沒出面過,甚至于這幾日的早朝都停了,官員之間有門路的傳消息,沒門路的互相打聽。 許幼薇這邊,因為她的病,加上知道了顧知澤的態(tài)度,張醫(yī)詮來的時間多了許多,恨不得一天來看三回,就怕她這嬌弱的身子一個嘎嘣脆就沒了。 顧苓至今還在蹲大牢,但只要人沒死,肯定是有機會翻身的,張醫(yī)詮說的含糊,許幼薇想了想,覺得這次的事八成也和許談瑤脫不了關(guān)系,但是依照許談瑤現(xiàn)在這情形,應(yīng)該是救不了顧苓了。 許談瑤現(xiàn)在是真的自顧不暇,她吃力不討好,沒辦成事反倒搞砸了不說,腿傷之事因為拖的時間久了,早就沒了知覺,人回來時都是抬著回院子的,雖然具體情況只有那幾人知道,許夫人遮遮掩掩,但看其憔悴樣子,就知道應(yīng)該不是很好了。 古代不同于現(xiàn)代,若是在現(xiàn)代,這應(yīng)當不算什么大事,但古代感冒都能死人,腿傷腳傷還是浸透了雨水的,不難猜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很難說。許談瑤那個院子封的嚴實,只能偶爾聽到幾聲竊語,有了許談瑤作對照,許幼薇一邊唏噓著,一邊喝張醫(yī)詮給她開的藥抱病不出。 這下連見人都省了,賺到了。 —————— 大牢。 陰暗潮濕的牢房里,顧苓坐在唯一干燥的草堆上,他額頭簡單包著從衣擺上撕下來的布條,防止血跡滲出來,那是皇帝砸的,用了力氣,他不得不躲,但是還是被打到了。 他借著昏暗的光舉起手,掌心的碎片太久沒取出來,已經(jīng)隨著止血裹進rou里,顧苓咬著牙將其拔了出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必要裝傻了。 十幾年的苦心經(jīng)營毀于一旦,縱然他已經(jīng)一口咬死和刺客的事情無關(guān),清醒也是因為被砸到了頭部,但是皇帝信不信,才是這次事情的關(guān)鍵。 好在他這十幾年也沒有吃白飯,人脈關(guān)系鋪墊做了許多,這件事雖然嚴重,但也不是沒有絕地求生的辦法,皇帝之心靠不住,要出去,還是要靠自己,這件事情一出,哪怕他再討好,皇帝心里恐怕始終都會有個縫隙,所以倒不如直接開始謀事,他進來之前已經(jīng)傳了密信出去,現(xiàn)下只消在牢里等幾日,應(yīng)當就成了。 不過……顧苓想了想,還是拿定了主意。 許談瑤是個沒用的,雖然有救命之恩又知情識趣,但原本以為是個有腦子的,但現(xiàn)在看看也不過如此,甚至叫人生厭,給個位置也就夠了,比起大業(yè),娶幾個女人這種事,算不得什么。 自古關(guān)系穩(wěn)固,靠的基本上都是聯(lián)姻的心照不宣,所以顧苓想要獲得幫助,以未來皇位身邊人的位子作為許諾,最是穩(wěn)妥,也最容易取信于人,畢竟到時候關(guān)系就算是更近一層了,臨時反水也不太可能。 這時,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有人將裝著飯菜的盤子放在地上,又極快地走遠了,身上的鑰匙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顧苓熟練的拿起筷子,在碗中撥弄了幾下,將里面的紙條取出來,細細的看了幾遍,注意到盤子邊上還放了療傷的藥粉,心生警惕,他將藥粉全部倒干凈,用干草掩住,隨后將空了的紙包放回盤中。 他完全沒再去想許談瑤,許幼薇也不知道自己感覺不對的源頭其實是出于這里:原書中,許談瑤和顧苓是惺惺相惜,從相愛相殺到扶持為伴,算得上是坎坷,但是現(xiàn)在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出現(xiàn)偏差,顧苓沒對許談瑤產(chǎn)生多深的感情,許談瑤也只當顧苓是向上爬的工具。 加上原書里許談瑤是先在破劫的幫助下有了自己的一系列事業(yè),才和顧苓相遇,所以面對問題,她說得上話,但是現(xiàn)在,她越是什么都沒有,越是只能抓住顧苓。 所以,顧苓有恃無恐。 第65章 葡萄 有些葡萄,是真的酸啊 雖說是生了病,許幼薇暫且不需要見什么外人了,所以很多想要借機會從她這里打探消息的都沒能成,但是也不可能真的與世隔絕,老夫人那里的幾天一請安還是逃不掉的。雖然這項活動近來因為事情多,時間愈發(fā)拉的長了,但是只要許老夫人遣人來問候,那就不可避免的要走上一趟。 許幼薇的燒退下后,整個人都有點蔫蔫的,前段日子好不容易養(yǎng)出的那點rou也沒了,為了防止再著涼,這幾日她的衣服都往厚穿了幾分,旁的倒是不怎么,就是有點悶得慌。 這次許幼薇院子的人幾乎是大換血了,除開顧知澤的人就沒剩下幾個,個個都會武功,對待許幼薇也很好,簡直要把她供起來一樣,倒是搞得許幼薇有點不知道怎么辦才好?,F(xiàn)在但凡許幼薇一出院子,她們就緊張的不行,放下手中活計也要圍著許幼薇打轉(zhuǎn),遠遠地看著她去哪里,那樣子,讓許幼薇夢回現(xiàn)代,就好像是翻身體驗了一把領(lǐng)導被列隊歡迎的感覺。 “娘子,慢點走?!彼胫鋈宦牭酱夯ǔ雎曁嵝训?。 許幼薇哦了一聲,腳步放慢了些,不過片刻,許夫人就出現(xiàn)了,在稍稍前面一點的那個拐角急匆匆地拐了過去,瞧樣子似乎是想找人,時不時左右張望些什么。如果剛剛許幼薇走的快些,現(xiàn)在恐怕就要和許夫人撞面了,幸好春花察覺到了。 雖然就算是現(xiàn)在不碰面,一會也總歸是要見到的,但是能少碰面就少碰面,現(xiàn)在碰到準沒好事。許夫人之前對許談瑤那么熱切,其實原因也不難猜,許幼薇身子太弱,能活到幾時尚且難說,而且自上次話說開后,許幼薇對她只剩下敬,縱使許夫人有心修補關(guān)系也于事無補。 再加上現(xiàn)在許幼薇已經(jīng)成了太子妃,以后搞不好就是皇后,既然關(guān)系已經(jīng)僵硬,那便不能再冷下去,所以許夫人也不敢再找許幼薇說什么,怕引起她的反感。 既然養(yǎng)女那里無望,許夫人只能把主意重新打回許談瑤身上,相比較之下,雖然不是飛升,但是許談瑤能從莊子回來還搭上五皇子,說明她有能力,運氣也不錯,但是五皇子又是個傻的,就算許談瑤真能翻了天也無用,這樣反倒好打親情牌。 退一萬步講,打不了親情牌也可以打利益牌,許談瑤需要許家人的支持,她根本無從拒絕,更何況不管怎么說,許談瑤也還是許夫人親生,總歸是血濃于水。 許談瑤也知道,她需要許夫人,甚至是侯府的扶持,互相利用是最好的選擇。 但這次,五皇子下獄,許談瑤腳傷的事情算是打破了這微妙的平衡關(guān)系,五皇子的事不消說就知道不是好事,許談瑤雖院子封的嚴實,許幼薇也沒什么興趣打聽她的狀況,但是光看一個又一個大夫進進出出,就知道情況不妙。 許幼薇想,這次家庭婦女會議,許談瑤可能是不會出來了。 等她掐著時間晃晃悠悠走到壽喜苑一看,果不其然,許談瑤許嬌婀都不在,大夫人許夫人和三夫人正在說話,許老夫人也照例坐著最上首,微微撐著頭,空著的手里還轉(zhuǎn)著珠子,身旁的嬤嬤正在為她打扇子,看到許幼薇,還投來了意味不明的目光。 瞧見許幼薇到了,在場幾人面色各異。許夫人最先起身迎接,她本來憔悴的臉上硬是擠出來了幾分笑容來:“幼幼,你來了?!?/br> 許幼薇行過禮坐了下來,大夫人仍然是以前的態(tài)度,簡單詢問了幾句,親近但是不過分熱情,三夫人有些失魂落魄沒多說什么,不過這也不光是對她,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徐嬌婀的婚事沒了著落,以后嫁不嫁的出去都難說,徐嬌婀自己都發(fā)瘋,心疼女兒的三夫人就更別說了。 許談瑤沒來是因為腳傷,這點所有人都知道,徐嬌婀也沒來,許老夫人現(xiàn)在正因為顧苓進了大牢的事頭疼,心里煩得慌,所以提都沒提這件事,她直接繞過了許嬌婀,詢問了幾句許幼薇身體的事,許幼薇依著應(yīng)了,許老夫人又肅著臉轉(zhuǎn)向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