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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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兒,他還要問錦瑟的看法,足以說明了錦瑟對他而言的重要性。 到現(xiàn)在,孫秋潔簡直就是恨毒了錦瑟。 錦瑟剛剛帶著酸味兒說出來的那句話,擺明了不就是要莊易趕她走么? 哼! 她就說么,她以前對錦瑟一點兒都不好,錦瑟又怎么會大發(fā)善心的幫助她呢?簡直就是春秋大夢! 她還是不明白,怎么莊易就像是在錦瑟額的身上丟了魂兒似的,看都不肯看她一眼。 論風(fēng)情,她比錦瑟懂得多的不是一點兒半點兒。論討男人歡心,錦瑟就更加不是她的對手了。 “涼拌!” 錦瑟簡單的甩給莊易兩個字兒,極其不耐煩的瞅著他。然而,也就是瞅了他一眼而已,再多一個眼神兒都沒有甩給他。 眼角一抽,莊易壓根兒也沒有想到錦瑟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給他甩出這么兩個字兒來。 甩出這倆字兒,錦瑟轉(zhuǎn)身就要走。 “啊!” 突然,錦瑟一聲低呼。下一秒,就被男人結(jié)實的懷抱給圈攬住了。 “放開!” 幾乎是想也不想,錦瑟就恨恨的甩出了這倆字兒,小腦袋上揚著,頸項處的曲線優(yōu)美柔和。 “不放?!?/br> 莊易也是和錦瑟杠上了似的,那眉目間的清冷昭然若揭,而那深邃的黑眸卻是蘊(yùn)含著一種極為復(fù)雜的情緒。 有那么一瞬間,錦瑟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淪陷在他這一雙深邃幽暗的桃花眼之中了。 造物主的不公平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上帝給了他所有一切優(yōu)等的東西,卻全然不顧世人的不平與憤懣。 “愛放不放,不放你就這么抱著吧!” 賭氣似的,錦瑟梗著小脖子沒好氣兒的剜著自己身后的男人,小手兒已經(jīng)不著痕跡的掐住了男人的手背。 說起這掐人,也是有一定技巧的。 對于莊易這個身體結(jié)實健壯的男人,你使勁兒的擰他一把,擰到他的肌rou塊子上,他不會疼,反倒是你自個兒的手疼。但你要是就掐起他一小塊兒的皮rou,使勁兒的掐著擰著,是個正常人就會有疼痛的反應(yīng)。 事實證明,莊易確實就是個正常的人。 手背上傳來鉆心的痛,就像是被針扎似的,莊易本是平坦的眉心就皺了起來,可見這個小女人真是下了狠手了! 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莊易平靜的深潭閃過了一抹光亮,薄唇貼至錦瑟耳際,小聲兒的出了聲兒。 “再掐,我就當(dāng)著你meimei的面兒親你了。也或許,不只是親這么簡單,還有可能……” 這樣的聲音,雖然在如此靜謐的空間內(nèi),也就他們兩個人能聽見。 不等莊易將接下來的話說完,錦瑟就像是意會了似的,掐著莊易手背的那只手觸電般的收回,臉紅的已經(jīng)紅到了耳朵根子。 也是這樣兒,她才意識到,除了他們兩個,孫秋潔也是在場的。她怎么就給忽略了呢?還旁若無人的和這個男人咬牙切齒! 見著小女人十分乖順又窘迫的松開了手,莊易搭在錦瑟腰間的大手漫不經(jīng)心的拍了兩下兒,也松了力道,只是輕攬著她,也不讓她離開。 “不要臉?!?/br> 錦瑟扭過頭往后瞅著緊緊貼在她背部的男人,在孫秋潔看不見的角度用口型罵著莊易,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眼角一抽,莊易的嘴角劃開一抹乖戾的弧度,原本是貼在錦瑟腰間的大手順著她嬌柔的腰線一點點的往上滑,眼看已經(jīng)滑到了腋下,就要往她的胸前伸過去—— 感覺到男人不安分的大手的舉動,錦瑟的一顆小心臟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個男人,真不打算要臉了? 他那只guntang的大手,就像是烙鐵一般滑過她的腰線,惹得錦瑟本就敏感的小身子顫了又顫。 情急之下,她也顧不得那么許多,手臂一個使勁兒,就緊緊夾住了男人已經(jīng)在她腋下的大手,不讓他繼續(xù)再作惡多端。 這會兒,錦瑟恨得恨不得在這個男人的手背上掐掉一塊rou兒。但礙于他十分不要臉的威脅,她又不得不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 然而,這樣一副十分和諧的畫面看在一旁孫秋潔的眼中,儼然就成了郎情妾意,你儂我儂,卿卿我我,直恨得牙癢癢! 是,她是不如錦瑟長得好,可是除了這一點兒,她到底還有哪里不如錦瑟? 這莊易的審美觀該不會是畸形了吧? 就錦瑟這樣兒的小身板兒,摸起來會舒服么?不硌手么? 又是狠狠剜了一眼這個損的直冒煙兒的男人,錦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她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因為受不了自己被別人拿著自己的內(nèi)褲意yin而受到打擊了,所以這會兒才會這么大膽又喪心病狂的對她! 丫的! 她招誰惹誰了? 完全就是躺著也中槍,好么? 當(dāng)初孫秋潔要過來帝豪府邸住,她是不同意的,不是這廝自己允許么? 至于孫秋潔偷摸的把莊易的貼身內(nèi)褲藏起來做這些見不得人的事兒,也不是她指使的,要怪就怪他自己長得太驚天地泣鬼神了。 倘若只是驚了天地泣了鬼神也就算了? 可你看看,他驚得的都是什么玩意兒?泣的又都是什么東西啊? 一堆爛桃花兒,還是那種爛的不能再爛的。 先是刑歆瑤,再是孫秋潔。 就不能招點兒好的桃花兒么? 錦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命犯桃花。 再一次遞給錦瑟一記警告的眼神兒,莊易搭在錦瑟腰間的大手不著痕跡的捏了捏她腰間軟軟的rou,每一下兒都帶著警告的意味。 如此一來,錦瑟徹底默了。 算了,這個男人要是非要讓她看戲呢,那她就勉強(qiáng)閉著眼睛聽聽曲兒吧! 她就假裝不認(rèn)識其中這倆貨之間的任何一個,看看他倆到底怎么耍! 要說錦瑟這表現(xiàn),還真就不是個正常女人該有的表現(xiàn)。 就算她對莊易沒有半點兒感覺,那么人都是有占有欲的吧? 自個兒睡過的男人被別人給意yin了,怎么她就能那么沉得住氣呢? 誒—— 錦瑟還真就是不怎么在乎這玩意兒。 要不然,怎么說她小腦袋的思維和別人不太一樣呢? 她是這么想的。 首先,她睡過的男人被別人給覬覦了,但是這男人卻是瞧不上那覬覦他的人??! 其次,她睡過了也是她占便宜了,至于他后來找誰,她管得著么?也懶得管。 “說吧,你自己想個懲罰的辦法。” 完全不知道自己懷里的小女人在想著些什么,莊易只覺得她乖順的消停了,冷冷的眸光直直的射向一旁還在憤憤不平的孫秋潔。 “姐夫,那錢夾真不是我拿的。但是那條內(nèi)褲,是……” 被莊易叫回神兒的孫秋潔十分順溜的說著,但說到最后又欲言又止了起來,那眼神兒仿佛不敢看眼前的兩個人。 “是什么?” 莊易沒什么耐心耗在她的身上,冷冽的聲音明顯不悅了。 “是我經(jīng)過我姐的同意才敢拿的,她知道我……” 說到最后,孫秋潔膽怯的目光小心翼翼瞄了錦瑟一眼,那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也就是說,她偷拿莊易做的那些齷齪事兒,其實錦瑟都是知道的。 ☆、【100】 錦瑟發(fā)了狠 果不其然,孫秋潔的話音剛落,莊易淬了冰刃的陰冷眸光就直直的射向了自己懷里那處變不驚的小女人,眼中閃過復(fù)雜。 見狀,孫秋潔如愿的心中暗喜,差點兒就忍不住要喜上眉梢兒了,卻又不得不強(qiáng)迫自己繃住臉。不過,對于錦瑟精致小臉兒上展現(xiàn)的那種波瀾不驚,她覺得刺眼極了。 有恃無恐么? 呵呵—— 那她就要看看錦瑟究竟有多淡定。 反正她也不怕錦瑟說什么,反正她說的也是事實。 讓你們郎情妾意! 這下好了吧?距離翻臉不遠(yuǎn)了吧? 好戲馬上就要來了! 孫秋潔賊溜溜的目光就沒有一刻從莊易和錦瑟的身上離開過,只等著莊易對錦瑟爆發(fā)了,光是想想她的心里就已經(jīng)激動的不行了。 她得不到的東西,錦瑟憑什么能得到? 休想! 怎料—— “她讓你拿你就拿?” 莊易冷颼颼的目光突然就從錦瑟波瀾不驚的精致小臉兒上轉(zhuǎn)移到孫秋潔還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的臉上,眼神兒較之剛才還要更加陰冷。 孫秋潔立馬一陣錯愕,石化在風(fē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