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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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仙人與魔族的壽命都極長,孕育后代也很艱難,所以數(shù)量比人族稀少。天妃活了十萬多歲,也不過生了二子三女,物仙的原身無繁殖能力,生育則更難,再加上仙人不同凡人,利用用法術(shù)控制體質(zhì),宵朗是不可能輕易讓我受孕。 我想明其中關(guān)節(jié),略送了口氣。 宵朗很堅毅地說:“不管如何,都要嘗試的,多多耕耘方為上策......” 這頭禽獸! 我一腳踹去他臉上,卻被他抓住腳腕,輕輕玩弄著指頭,然后分開我雙腿,整個人趴了過來。手好像泥鰍般滑入裙內(nèi),飛快地探到大腿根部,緩緩挑逗著,再嘲弄似地看我反應(yīng)。他的手指輕輕劃過敏感地帶,在敏感地帶最敏感點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圈,我不由自主地想起師父在他體內(nèi),感受著同樣的手指,同樣的觸摸,同樣的挑逗。 無數(shù)個驚雷在我腦海中爆炸,所有的星星墜落夜空,沉入熔漿匯成的湖中,沒一顆都發(fā)出陣陣灼熱的輕煙。忽而,有顆最殘酷的星星,不再滿足熔漿的溫度,強硬地要沉得更深,仿佛要試探能燃燒到什么程度。 “你比以前更敏感了,”宵朗詫異地將指尖的探查動作微停,若有所思地問:“你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羞愧難當,全身血液倒流,臉上熱得幾乎可以燃燒。 宵朗的指尖又猛烈地動了兩下,似乎在論證自己的觀點。 我終于不管不顧地尖叫起來,活像個瘋子,連咬帶踹地將他的手往外趕。 宵朗嘆了口氣:“我和你說過被魔界俘虜?shù)南膳鞘裁聪聢?。你不被我碰,難道想被更多人碰嗎?乖乖做我的女人受寵,大家才不會對此產(chǎn)生不滿,或者想辦法打你注意。” 我說:“我不要你碰?!?/br> 宵朗道:“做我的女人受到庇佑,卻不讓我碰,是什么道理?” 我咬著唇,不說話。 “別忘了,”宵朗用力將我拖近了些,嘲笑地說:“選擇把你做人質(zhì)送來魔界,把你送給我做萬物的人,可不是我。你反抗了天界的決定嗎?你有抵抗不來魔界嗎?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所以你有什么資格選擇不做我的女人?!在凡間被父母賣去青樓的女孩兒,有不接客的權(quán)利?!被朝廷送去和親的美人,有拒絕對方歡好的權(quán)利?!” 他每一句話都戳在我心窩里,刺得發(fā)疼。 雖覺得每一句都蠻橫無恥,可是每一句都無法分辨。 我理解天帝的無奈,正如凡間許多窮苦人家,但凡還有口飯吃,怎么也不會賣掉自己的兒女。 那么多天來,我也設(shè)身處地的研究過,若是將天界與魔界之戰(zhàn)比作棋局,持白子的天界被持黑子的魔界包圍,斬斷所有退路,剩下一條大龍在嚴防死守,茍延殘喘,唯出奇制勝,走不尋常路,方有一線生機。 師父說,天下唯我能除蒼瓊。 我只有補魂之術(shù)可稱獨一無二。 我心里隱隱約約有個答案,卻覺得這個念頭太瘋狂,太不可思議,所以不敢肯定。 猶豫中,宵朗逼問:“你從,還是不從?” 忍耐 選擇順從,宵朗會侵犯我,很恥辱。選擇不順從,宵朗也會強行侵犯我,說不準還會生氣對我做出更可怕的處罰,依舊是恥辱。 弱者腳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強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彎曲,終歸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個歸屬。 我不相信宵朗愛我,但我相信他會傷害我。 被傷害一次兩次還是三次,有區(qū)別嗎? 被玷污了的身子,還有洗干凈的機會嗎? 沒有,就算鮮血也洗不干凈惡魔留下的污跡。 不能死,不能逃。 師父的出現(xiàn)帶來曙光,讓我知道天界從未放棄誅殺惡魔的計劃,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huán)。既然已選擇犧牲自己換取三界安寧,就不能在這種關(guān)鍵時候做出愚蠢的行為,激怒宵朗,讓他戒備增強,或是將我送去不方便與外人聯(lián)系的牢獄,前功盡棄。 要像戰(zhàn)士一般勇敢面對未來,靜靜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劍復(fù)仇的時刻到來。 你欠我的,你傷害我的,統(tǒng)統(tǒng)都要加倍還回來。 我用力閉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氣,緩緩松開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開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條。我決然看著他的雙眼,軟軟躺在藍綢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罵,用行動表達了抉擇。 宵朗看著我的行動,眼中充滿玩味,他不依不饒,硬要從我口中套出最恥辱的屈服:“小阿瑤,你同意我上你嗎?” “我……同意。”我的聲音沙啞,每個字都透著刻骨的冰冷。 他笑著問:“同意什么?” 我冷漠地說:“你是魔界強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來的人質(zhì),你想上我,我還攔得住你嗎?請便吧?!?/br> 宵朗無所謂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邊,落下白紗簾,彈指在空中升起幾個燦爛光球,照得拔步床間明若白晝,就連藍綢錦被上暗線繡的蝙蝠紋也絲毫畢現(xiàn)。他看著我的神情,仿佛漫不經(jīng)心地吩咐:“張開腿。” 我深呼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微微分開雙腿。 “蜷起膝蓋,將腿再張開些,”宵朗的無恥沒有下限,并不因我的順從而饒恕半分,他淡淡地說,“張到最大?!?/br> 我將膝頭縮起,羞恥已到極限,死活也無法將雙腿再分開絲毫。 宵朗知我性子,也不再強求,他親自動手,用力將我的腰拖到他腿上,雙腿架在他腰間。我想并攏,卻無法掙脫,只換來更緊的纏繞。 內(nèi)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龍飛鳳舞的刺青和隱秘風(fēng)光一覽無余,他用手指緩緩探入原野,在峽谷探秘,最初是周邊嬉戲,然后試探玩耍,最后侵入得很深很深,再來一根又一根,像三個醉酒的瘋子,在里面橫沖直撞。 “小阿瑤,我知道你喜歡的地方了?!彼χ┥恚谖叶叴禋?,指尖卻在輕輕使力。 戰(zhàn)栗的沖擊逼著身子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就像低微的雷電落下,擊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討厭這種發(fā)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應(yīng),只能強忍沖擊,喉間發(fā)出低低的幾聲哀鳴。 宵朗玩弄著我,口中卻一遍遍述說著惡魔誘惑的呢喃:“阿瑤,我愛你?!?/br> 我難忍體內(nèi)痛苦和酥麻混合的感覺,不自覺弓起腰,忍耐得滿額汗珠,兀自辯駁道:“你不愛我,你只愛自己的欲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