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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寸寸銷魂(玉鎖瑤臺)在線閱讀 - 第50節(jié)

第50節(jié)

    師父嘆道:“流言可畏。”

    我想起前些日子偷偷威脅要揍我的那頭囂張黃狗妖,謹慎地問師父:“如果阿瑤被強/暴了怎么辦?”

    師父沖我瞪眼睛:“誰敢打你主意!我敲斷誰的腿!”

    我問:“若是大家都說阿瑤流言,逼著我自盡呢?”

    師父說:“回解憂峰,有師父寵你就好?!?/br>
    我立刻抓緊機會,告了黃狗妖一筆黑狀,說他想強/暴我。

    過了幾天,見黃狗妖一瘸一拐,見了我卻夾著尾巴跑得比兔子還快。

    列女裝也被師父撕了好些頁,說某些篇章是毒害人的玩意。然后他又檢查了一遍書房,將略為不適合女孩子觀看的書籍都統(tǒng)統(tǒng)清掃一空,直接導(dǎo)致我很多年一直在某些方面極度愚蠢……

    宵朗好色成性,試圖重新開發(fā),有了不少手段,給我的所有書都是春/宮。還暗地里讓侍女們給我啟蒙過很多次,甚至蝴蝶都放著不趕走,就是希望我有天能開竅,明白其間妙處,和他如魚似水。

    魔界太陽光線那么暗,他從哪里做來的白日夢?

    宵朗見我偷看他,心里很順暢,沒有和我計較太多。

    事實上我最近也發(fā)現(xiàn),如果他心情不好想發(fā)脾氣前,就偷偷看他幾眼,他臉色就會從陰轉(zhuǎn)晴,欺負我也不會下狠手,這招百試百靈。

    他以身子不利索為由,讓我服侍他入浴。

    我依了,順便不小心,狠狠蹂躪了他傷口好幾次,心里默默念叨。

    師父啊,你也忍著點,好歹讓我出口氣,否則這日子沒法過了,待你出來后,阿瑤一定給你好好吹吹。

    洗完澡,我以他身體不利索為由,要求直接熄燈睡覺。

    他瞪了我好久,依了。

    宵朗警醒,略有風(fēng)吹草動便會察覺。他在我身邊的時候,總是一刻不消停地邪惡,待我睡著了,他又走了。所以師父的魂魄一直被拘在他體內(nèi),卻難以相近。

    我一直琢磨怎么讓他熟睡。

    可惜兩人階位差太遠,不敢對他用法術(shù),難得今天他不邪惡,便很狗腿地替他揉了揉腦袋,按摩xue道,還燃起安魂的香料,默默祈禱。

    萬幸,他受傷了,需要休養(yǎng),總算得以安睡。

    我等了又等,終于等到師父睜開眼睛,撲上去,不敢用力,輕輕蹭著他的手。

    師父卻推開了,他厭惡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慢慢地搖了搖頭:“我不想用這個身體碰你,不,我褻瀆得已經(jīng)夠多了。”

    我知他話中意思,很是難過。

    “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口口聲聲說愛你,卻害你弄成這副摸樣,”師父緩緩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道,“無論事情結(jié)局如何,師父定會救你出去的,我抹不去你心上的傷,只能讓你回到從前幽靜的日子。我發(fā)誓不會再有人能傷害你……永遠沒有……”

    我歡喜地問:“是我們一起回去嗎?”

    師父沖著我笑了笑,過了好久,極輕微地點了點頭。

    夜末央,細語如絲,尺璧寸陰。

    作者有話要說:讀者yan童鞋來橘子在的城市了

    橘子去看她

    還有她肚子里的寶寶。

    撈月

    師父與我一夜詳談,說了許多往后的事。

    事實證明他的預(yù)測是對的。

    宵朗終歸扛不住蒼瓊的施壓,被迫同意和月瞳他們的苛刻交易條件,用我換回元魔天君的頭顱。

    這次交易,月瞳和周韶的頭腦完全是超水準發(fā)揮,做了許多準備工作,他們選定的地點竟是罕有人知的鎖龍谷。那里有上古仙人留下的封魔屏障,雖幾近廢棄,依舊能克制住進入其中的魔族大部分力量,唯有仙人方可來去自如。如今他們要求魔族只準派一魔將將我送來,待魔氣封鎖后,雙方的實力差距就被縮小,將我成功換回去的機會也大大增加。

    蒼瓊派出的交易人選是炎狐,魔界有名的陰險狡詐之徒,也是蝴蝶的前任主人,恐怖的變態(tài)□狂。

    宵朗告知我這個消息時,一直專心看我神色,然后嘲諷道:“高興嗎?你可算稱心如意了?!?/br>
    我認真回答:“能見故人自然高興,但你不抓我,才算稱心?!?/br>
    他默默無言,牽起我的手,走出院子,斜斜坐在梨樹下,原本潔白美麗的梨花,經(jīng)不住魔界污濁的空氣,早已凋零大半,看起來憔悴不堪,惹人心疼。池塘里的錦鯉被靈氣圍繞,也沒有胖上半分,依舊是懶洋洋的不愛動。只有生命力頑強的青草,還在欣欣向榮。

    我坐在碧青的草地上,看宵朗鎖著眉頭,狠狠地將周圍的落花一片片拋入池塘中喂魚,周圍環(huán)繞著幾乎看得出的低氣壓,所有侍女都察覺主人不痛快,都離得遠遠的,不來碰霉頭。

    “阿瑤,你還恨我嗎?”宵朗忽然開口。

    我點頭道:“恨?!?/br>
    宵朗:“恨一輩子嗎?”

    我:“恨?!?/br>
    宵朗笑起來,漂亮的眉頭舒展開,沒有往日蘊含著的算計,沒有嘲諷,沒有戲弄,只是很單純的在笑,有點像惡作劇成功的孩子,正在快樂地驗收成果,他問:“有多恨?”

    我:“非常恨。”

    宵朗:“打個比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