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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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在離他不到百米的距離,陸予深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可他卻沒有勇氣上樓,沒有勇氣找她。 夜色越來越濃重,車窗的玻璃染上一層霧氣,看不清前方的路,正當(dāng)他想要調(diào)頭離開時,樓梯口破舊的大門發(fā)出吱地一聲,蘇白帶著花花出來,后面跟著韓卓超。 她蹲下身子親親花花的臉,他坐在車里聽不到她說了些什么,上翹的眼角卻格外刺眼,親完花花,她站起來,又和韓卓超打招呼,韓卓超微笑地伸出手似想揉揉她的頭,他屏住一口氣,幸好最后他還是識趣地放下,不然他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么。 蘇白后退一步,尷尬地笑:“韓大哥,已經(jīng)很晚了,你帶著花花趕緊回去吧?!?/br> “好,你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br> 她一直目送他們離開,直到他們的車消失在夜色中,才打算轉(zhuǎn)身上樓,可身子還沒有轉(zhuǎn)過來,便被一道身影從后面拽住。 她剛想要喊,就聽到一道淡淡的男聲:“是我。” 她忽然想起那個晚上也是這樣,她躺在床上,剛要呼喊時被他那句“是我”給定住,唯一不同地是那次他的聲音那么溫柔,像沐浴在春風(fēng)里的陽光,而這一次,更是在最冷的冬天結(jié)了一層冰。 可還要來找她干什么?蘇白掙脫開他,甚至都沒有看他,也沒有說話,直直地沖上樓,他也三兩步?jīng)_上去,在她想要關(guān)門的前一秒,抵住房門。 “松手!”她急急地說。 “不松!”他稍一用力,門全都被打開,這個房子不大,一眼就能把客廳和廚房看清楚,陸予深看到客廳桌上吃得一攤剩菜,氣得發(fā)抖。 “看來你一個人過得不錯嘛?”他陰陽怪調(diào)地問。 從始至終蘇白都沒有正眼看過他:“我過得好不好關(guān)你什么事,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br> “怎么沒關(guān)系了?”他把這比當(dāng)作自己家還要隨便,直接走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我們離婚手續(xù)還沒辦,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妻子?!?/br> 她站著沒動,一陣沉默后才輕聲地說:“什么時候我們把離婚手續(xù)給辦了吧?”上次離家的時候就說要辦的一直拖到現(xiàn)在。 他悶悶地沒回答,也似乎在為她剛剛那句話生氣,蘇白見他不說話,心里也不知道他想干嘛,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心里再怎么否認,她也承否定不了在聽到他聲音那一刻是歡喜的。 “你就那么想跟我離婚?”在蘇白發(fā)呆時他突然問道。 她猛地看向他,以為是自己出現(xiàn)了幻覺,陸予深被她這種呆滯的目光又一刺激,大聲重復(fù)一遍:“你就那么想跟我離婚?” 想不想的決定權(quán)從來不在她手里,是他先不要她的,現(xiàn)在說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嗯,明天我們就把離婚手續(xù)辦了?!比缓笳娴木筒灰儆惺裁绰?lián)系,像這樣藕斷絲不斷,只會更加折磨人。 “你說什么?”陸予深站起來朝她一步步逼近。 她被他這種冷得能殺死人的目光看得發(fā)憷,可心的另一端真的累了,關(guān)鍵是她看不到未來,既然沒有希望就不能有一點點燃希望的火苗。 “明天我們把離婚手續(xù)辦了,聽時時說,你最近和季小姐走得很近,把離婚手續(xù)辦了更方便?!彼届o地說,兩只手背在后面差點捏出血。 “更方便什么?更方便我再結(jié)婚?蘇白,原來你就是這樣想我的?” 他似嘲諷地態(tài)度好像在指責(zé)她傷害他有多深,可明明就是他在傷害她,她不比他,他還有公司還有自己的事業(yè)還有很多很多,可她只有時時和他,然后,因為他母親,他毫不猶豫將她拋棄了,即使這中間穿插了很多,站在他角度也能理解,可讓她怎么不怨? ☆、第75章 選擇(三) 陸予深甩開門下樓,透亮的月光灑下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有一陣晚風(fēng)拂過,也讓他適才的不平靜漸漸平復(fù)下來。 是他先放手的,現(xiàn)在又有什么資格來指責(zé)她怎么想他,有什么資格來干預(yù)她和誰交往,可他把他的自私全都用在她身上了,他可以對別人寬容大度對別人忍耐,唯獨對她,從小到大,他刻薄地連自己有時候想想也厭惡自己。 陸母鐵了心想讓陸予深娶季顏,幾乎每晚都帶著她去他家,美其名是培養(yǎng)感情,陸予深沒心思理會這些,也不好反駁母親,她們愛來不來,對她們的態(tài)度也是無所謂,倒是時時,一到晚上聽到敲門,哭喪著臉哀怨:“爸爸,奶奶又來了?!?/br> 這樣過了好幾天,等某天陸母和季顏再來敲門時,發(fā)現(xiàn)家里已經(jīng)沒人,陸予深見時時一直悶悶不樂,干脆帶著他住到另一處,和季顏在工作上相處這么長時間,他對她的觀察已經(jīng)差不多,她是個強勢且自尊心極強的人,這類的女強人最不能忍受地就是被忽視,所以他從來沒有正面回應(yīng)過她什么,只是時不時冷漠的態(tài)度在表面自己的立場。 不過他忘記了工作是一回事,感情又是一回事,季顏在工作上可以很強勢,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但愛情,她還處在懵懂地狀態(tài),自從那晚在日本冰天雪地里他將她從車里抱出來后,她便認定他就是她的良人,為了這目標(biāo),她眼里可以容忍千萬粒沙子。 但當(dāng)看到別墅空蕩蕩那一刻,季顏的自尊心還是受到了不少傷害,她想不明白陸予深到底為何不喜歡她,一直以來,追著她跑的男人都可以排好幾條街,而且和蘇白相比而言,她認為自己更合適他,他們這類人,不需要找個會做家務(wù)會做飯的妻子,那些完全是保姆的工作,而是應(yīng)該找個能和他并肩戰(zhàn)斗,從各個方面來說,她絕對是配得上他的。 陸母見陸予深這么躲自己,也氣得不行,這段時間他們母子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冷淡,即使她厚著臉皮到這別墅,陸予深也沒給過什么笑臉給她們,當(dāng)然,她同樣也沒有給好臉色給他。 可她真的怕,畢竟她老了,還能活多少年,要是等哪一天她走了,陸予深再將那個女人娶回來,她在九泉之下有什么臉來見他爸,雖然現(xiàn)在有錢了,她衣著打扮都挺時尚的,但骨子里,陸母還是個相當(dāng)傳統(tǒng)的女人,一生為丈夫為兒子,所以她絕不容忍兒子的妻子是害死丈夫兇手的女兒。 她拉著季顏促膝長談,首先問季顏是不是真的愛陸予深,季顏落寞地笑笑:“伯母,您覺得如果不是我愛他,我會犧牲這么多,您知道的,我能找個不會比他差到哪里的人,何苦在這里看他的冷眼?!?/br> 陸母點點頭,她信,季顏的父親是某家私有銀行的行長,她自己本身也非常優(yōu)秀,這也是為什么她一心想撮合他們的原因,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站在他兒子身邊。 “顏顏,想要抓住一個男人,不一定先要抓住他的心,以我對自己兒子的理解,他是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如果你能抓住他的人,他不會不對你負?zé)的?!?/br> 季顏目瞪口呆:“伯母,您的意思是……?”她不敢想象這是一位會母親對兒子做得事。 陸母點點頭:“這是現(xiàn)在唯一你們能在一起的辦法,至于感情可以以后再慢慢培養(yǎng)?!?/br> “伯母,您這樣做不怕他恨你嗎?” 陸母苦笑:“你以為他現(xiàn)在就不恨我嗎?可即使他再恨我我也不能讓他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顏顏,你這么優(yōu)秀,他遲早有一天會喜歡上你的?!?/br> 季顏是聰明的人,一下子就猜到她的真正用心:“伯母,你為什么對蘇小姐的意見這么深啊?” “這事說來話長,顏顏,我的建議你想做嗎?” 這么齷齪的事從來都是季顏不恥的,她也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用這種低級手段套住一個男人,但陸予深……她又想到那個雪天,他的懷抱那么溫暖,暖得她真想一輩子貼在那里。 陸母不知道小時時星期六星期天是回蘇白身邊的,她以為他是去報班學(xué)習(xí)什么,不過知道他不在家,因此,星期六晚上,她特意囑咐陸予深務(wù)必到她那兒去一趟。 m網(wǎng)站正好在策劃婦女節(jié)要搞得活動,下一周就得要敲定,所以這周六所有人都在加班,陸予深作為領(lǐng)導(dǎo)人更是最后一個才離開,等到陸母那兒時,已經(jīng)要有九點多。 保姆為他開得門,一見到他就讓他輕一點,陸予深輕手輕腳走到客廳,發(fā)現(xiàn)陸母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瞇睡著了,她由于年輕時吃了不少苦,就算現(xiàn)在保養(yǎng)再好,身子也有些佝僂,長長的沙發(fā)只占了一半。 保姆告訴他,老太太一直在等他吃飯,他回過頭看一眼餐桌,滿滿一桌子的菜都還沒有動,再看看她薄弱的身子,陸予深心里泛起一陣心酸,這段時間,他讓她受了不少的氣吧。 大概是聽到動靜,陸母睜開眼,從沙發(fā)上起來,自言自語說道:“怎么睡著了?”然后站起來又是一副冷臉:“陸予深,現(xiàn)在是不是一頓飯你都不想跟我吃?干脆別來好了!” 他沒了前幾天的針鋒相對,輕聲地解釋:“公司有個策劃案要敲定,對不起媽,我也是一下班就趕過來的。” 陸母沒再說什么,母子倆坐下,陸予深見就他們兩個人沒有季顏,不免放下心,陸母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給他倒一杯酒:“今兒就我們母子,這么長時間也沒單獨和你吃頓飯了,小時候,你一定要我喂飯才肯吃呢。” 陸予深以為陸母是為這段時間他們冷戰(zhàn)作彌補,母親都不計較了,他做兒子的當(dāng)然更不會計較些什么。 他喝得紅酒,陸母說這幾天腸胃不舒服喝得白開水,幾杯紅酒下肚,他就開始覺得不對勁,身體里漸漸產(chǎn)生燥熱,他也沒有多想,繼續(xù)又喝了幾杯。 陸母見他臉色緋紅,知道已經(jīng)見效,關(guān)心道:“予深,你是不是不舒服,時時不在家,今晚你就別回去了,趕快上樓睡覺吧?!?/br> 他是有些說不出的難受,連走路都飄乎乎的,等到了房間,首先洗了把澡,水溫調(diào)得很低,幾乎快接近冷水了,可他體內(nèi)的燥熱不僅沒能減下去,反而越來越爆發(fā)。 一把澡洗了好久,直到外面?zhèn)鱽砬瞄T聲,他以為是陸母,穿上浴袍就出來開門,等打開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季顏。 她下午在公司穿得那件外套已經(jīng)脫了,里面只有一件白襯衫,透明到連內(nèi)衣顏色都看得清清楚楚,下身是件未過膝的黑色短裙,黑絲襪,長發(fā)披下,化著淡妝,精巧又不艷俗,聲音也沒了平時的強勢,柔柔弱弱地:“我來給伯母送點東西,他說你也在,我就來看看?!?/br> 陸予深感受到身體的某處瞬間發(fā)生變化,平時除了對蘇白他根本不是個*很強的人,他還來不及思考,季顏忽然過來抱住他:“才幾個小時沒見,予深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想你了。” “放開!”他嘴上這么說,身體卻沒有推開她,反而,她的擁抱蹭得他非常舒服,好像體內(nèi)的火氣也在下降,說不出的舒服。 一股不理智如大霧層層沖破他腦子,抱住她!抱住她!似乎有個聲音在他耳邊不停念叨著,到這個時候他再傻也能猜到了,那個紅酒絕對有問題。 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他媽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心底涌上悲憫,連母親都在算計他,這個世界上也許只有那個傻女人全心全意對他,可他注定要辜負她嗎? 藥效地作用越來越強烈,陸予深憑著意志力甩開季顏,生氣地怒吼:“你給我滾!季顏,我不會娶你的,這輩子我只愛蘇白!”他在講給她聽,也在告誡自己,再多的誤會和阻礙,她也是他唯一愛的女人,不管生理和心理,他絕對不能背叛。 季顏被他的話滯住,正當(dāng)他要把她往門外推時,她一個激靈,這種機會真的只有一次,她知道一旦今晚她走出這道門,往后他絕對會恨死她,連給她靠近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先一個反身將門反鎖住,開始解自己上衣的紐扣,一顆兩顆……聲音同時絕望:“你不愛我也沒關(guān)系,陸予深,我告訴你,我愛你,你是我第一個愛的男人,所以別恨我好不好?”她裝著可憐,一步步朝他接近。 陸予深覺得體內(nèi)有熊熊大火在不停燃燒著,如果再不熄滅他會死掉,特別是聽到她柔美的聲音,整個人都在酥麻,手上的動作根本不由自己把持。 季顏主動吻上他的唇,當(dāng)她冰涼的唇貼到他上面時,那種感覺就像是在一望無垠的沙漠突然看到一片綠洲,陸予深得到釋放,猛地將她推到床上,手上的動作大而強勢,一把將她白襯衫撕得四分五裂。 ☆、第76章 選擇(四) 季顏一直保養(yǎng)很好的肌膚滑嫩剔透,陸予深握在手里,身體里□□焚身的感覺才緩解些,同時,頭腦也清醒了一點。 他是在干什么?他在背著蘇白跟別的女人上床,他略微僵硬,季顏已經(jīng)顧不及不上羞恥,她花了多大的勇氣才讓自己躺在這里,已經(jīng)沒有回頭的路了。 她半裸著上身,細滑的皮膚被白熾燈光照得像一彎清澈的湖水,陸予深還伏在她身上急促著喘著氣,卻沒有動靜,季顏伸手抱住他,對這方面她沒有經(jīng)驗,憑借著以前看過的那幾部電影,修長的手指一點點從他背部往下,要解開褲腰帶。 “予深,不要讓自己忍著好嗎?我愿意。”這句挑逗的話更像是一副上好的添加劑,他再次伏下身子急切地親吻她,從眉頭一直往下。 陸予深最愛親蘇白的鎖骨,其實她人并不瘦,偏偏鎖骨凸得厲害,每次他吻到那兒,她都像只小喵咪嗚嗚叫,那是她的敏感點。 他吻過季顏的鎖骨,又猛然恍惚過來,這不是她的,她的沒有這么平滑,他抬起頭,那人正動情地瞇著眼,媚眼如絲,嫵媚的雙頰泛起粉紅,用現(xiàn)在流行的一個詞,簡直就是個尤物,卻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陸予深腦海里浮現(xiàn)一個人影,還是很多年前的蘇白,白白凈凈的,兩彎眉毛成月牙兒狀,假裝兇狠地警告他,予深哥哥,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人知道嘛?忽然又轉(zhuǎn)換成另一個場景,她狼狽地披著頭發(fā),一雙靈動的眼睛哭得通紅,陸予深,你怎么能背叛我呢? 他跳下床,再也沒有平時的高高在上,連走路都在搖搖晃晃,想往浴室走。 季顏見他下床,臉火辣辣地灼燒,她都不要臉做到這一步,他居然還想不要她,除了屈辱,她還產(chǎn)生種不甘心,即使她真的不能嫁他,他也要讓他親自嘗嘗被深愛的人傷害是什么滋味! 她一個躍身沖過他先關(guān)上浴室的門,然后擋在他面前,“予深,你是不是很難受?洗澡沒用的,我來做你的解藥。” 她脫掉自己身上僅剩的內(nèi)衣和裙子,渾身上下只留下性感的丁字褲,看來早有準(zhǔn)備,這么香艷的一幕,正常的男人都很難把持住,何況他被下了這么多藥,他緩緩閉上眼睛,第一次有種認命的感覺,因為這滋味實在太煎熬。 季顏纏住他的身上,溫?zé)岬脑谒吅魵猓骸坝枭?,你幫我脫好不好?”手故意拿起他的手伸向唯一沒脫下的那件。 生理上的煎熬和腦中閃過的蘇白像是針鋒相對的敵人,一人站在天平一邊,可漸漸地,腦中的那個她越來越若隱若現(xiàn),他忍得,真的太難受了。 在他抱著她轉(zhuǎn)身瞬間,一道光反射到他眼里,陸予深瞥過頭,一把水果刀正擺在茶幾上,應(yīng)該是上次他給時時削水果忘記收起的。 他推開季顏,跑過去抓起那把水果刀就往自己手臂上戳,電光火石之間,季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他悶哼一聲,地上已經(jīng)是一攤血,她驚恐地喊了聲陸予深。 等她跑過去,看到就是一團綻開的血rou模糊,連里面映著鮮血的骨頭都看得清清楚楚,他到底對自己有多狠?季顏第一次看到人骨,臉色瞬間慘白,他閉著眼躺在地上,像要死去過一樣。 陸予深直到天微亮才醒過來,睜開眼就是白凈凈的天花板,陸母見他清醒,高興地歡呼,他醒了,季顏馬上在旁邊站起來:“那我去喊醫(yī)生?!?/br> 昨晚發(fā)生的事一點點在眼前出現(xiàn),陸予深沒有比這一刻還要慶幸,幸好他最后扼制住自己,不然今天像這么醒來,他非想殺了自己不可。 陸母關(guān)心地問:“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好點沒?” 陸予深知道昨晚這一切都是母親設(shè)計的,自然怨恨她,并不理睬她,醫(yī)生過來檢查了傷口,“已經(jīng)沒事了,最近注意些,不要碰這個傷口。” 醫(yī)生一走,他便說:“你們先出去,我想靜一靜。”已經(jīng)恢復(fù)平常陰冷的模樣。 季顏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識趣地出去,經(jīng)過昨晚已經(jīng)足以讓她死心,送他來醫(yī)院時醫(yī)生看到傷口都在問他得罪了什么仇人,居然這么狠,他寧愿痛死,也不愿跟她有半分糾纏。 陸母見她發(fā)呆,小聲地叫了聲顏顏。 季顏轉(zhuǎn)過頭,走廊里有人來人往的護士,有些話她想了半宿,不能再憋住不說:“伯母,你讓陸總和蘇小姐在一起吧,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會幸福。” 這個道理,非得要等到他們連朋友都做不成時她才懂,這段時間,她從來都沒有見到他笑過,有時候連開會他都會失神,這一切早就告訴她她愛的那個男人愛另外一個女人到底有多深,只是她太過固執(zhí),身在局中的人哪里看得清局勢,直到昨晚她才真正明白,有一種你永遠都走不到她心里。 “不可能,”陸母也沒了前幾天那么精神,嘆了口氣:“顏顏,你知道予深他爸爸怎么去世的嗎?” 季顏搖搖頭,不明白她為何說起這個。 “那你總該聽過發(fā)生在陌市的11.3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