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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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王佩徽不滿地看了她一眼,“嬤嬤也太小題大做了些,有皇后娘娘在,殿下是不會冷落我的?!?/br> 見她發(fā)怒,沈嬤嬤臉色一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主子息怒,是老奴多嘴了?!?/br> 沈嬤嬤畢竟是王佩徽身邊兒的人,只要不犯了大錯,王佩徽自然也不會拿她怎樣,當下只說道:“起來吧,嬤嬤也是為我好,我是知道的。只是我進宮,并不是為了和一個小小的淑女爭寵?!?/br> 沈嬤嬤應了一聲,這才起身,心里卻暗暗嘆了一口氣。 主子還小,不懂事,哪里會知道這男人要是上了心,什么身份地位都會放在腦后了。 好在,主子有一句話說得對,只要有皇后娘娘在,主子就不會失寵。 王佩徽不在意,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在意。 常選侍心里頭就嫉妒的要滴血。 自從王才人來了后,殿下對她就漸漸淡了。 近一個月的時間,只來了她屋里一回。 王才人便也罷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沒法兒和皇后的侄女比,可秦氏是什么身份,聽說她父親不過是個小小的知縣,而她自己也只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淑女。 憑什么,殿下要抬舉她? “主子?!背_x侍看著走過來的宮女如玉竟然細致地打扮過了,心里一氣,揚手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 “你這賤蹄子,誰許你這么打扮了,想要勾引誰去?” 她在盛怒中,一巴掌下去如玉的半邊臉立即就腫了起來。 如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主子恕罪,奴婢不是有心的?!?/br> 今日,是她的生辰,所以才讓房里的宮女給她打扮了一下,為的也不過是個心情。 哪里想到,會觸了主子的眉頭。 “不是有心的,難不成是我錯怪了你?”常選侍狠狠的瞪了如玉一眼,問道。 沒等如玉開口,她就沒好氣地揮了揮手:“下去吧,別在這兒礙眼了。” 如玉忙站起身來退了下去,走出殿外的時候,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受了委屈的樣子。 其他宮女見她這樣,也都提起了心,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主子生氣。 這些日子,殿下不常來,主子也就時常動怒。她們這些當奴才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楚昱澤從秦姝那里出來,就去了太子妃郭氏的房中。 聽到他過來,郭氏忙起身迎接。 “妾身見過殿下?!彪m然知道他在秦氏那里用了膳,可只要他肯過來,郭氏心里頭還是高興的。 楚昱澤抬了抬手,示意她起身。 郭氏站起身來,還未開口讓人上茶,就被他阻止了。 “不必上茶了,孤坐坐就走?!?/br> 他在秦姝那里喝了一大碗的酸梅湯,這會兒哪里還喝得下去。 郭氏聽了,只點了點頭。 楚昱澤坐在軟榻上,隨口道:“你去了母妃那里,母妃的身子可還好?” 郭氏聽了,忙回道:“妾身瞧著,母妃的氣色倒是不錯的,想來是大好了?!?/br> 楚昱澤點了點頭,又對著郭氏道:“母妃可還說了什么?” 聽他這樣問,郭氏的心里頭突然就有些不安,恭妃娘娘才和她說了子嗣的事情,殿下問的,是不是這件事。 郭氏想了想,說道:“母妃說殿下膝下只有一女,如今采選又多了幾位meimei,當以子嗣的事情為重。” 楚昱澤坐在那里,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瞧不出心里頭是怎么想的。 “嗯,母妃悶在宮里,想著的也就孤一個兒子,她說什么你聽就是了?!?/br> 郭氏愣了一下,應了聲是,可心里卻是隱隱不安,這些年,殿下是愈發(fā)的猜不透了。 郭氏還想說什么,結果楚昱澤說還有事,站起身來就走了。 郭氏看著楚昱澤的背影,只覺著心里頭不是滋味兒。 她是他的正妻,而且還陪伴了他這么多年,按理說該是他的知心人。 可這些年,殿下卻甚少和她說什么。她只知道他禮賢下士,收納人才,得到了好些朝臣的稱贊,可卻依然不得圣心。 “秦氏那里,往后多照看著些。”郭氏突然開口道。 “是。”孫嬤嬤點了點頭,問道:“娘娘是想,讓秦氏生下殿下的兒子?” 從景儀宮回來,娘娘就一個人在屋子里想著事情,這會兒又要抬舉秦氏,她哪里能不多想。 郭氏看了站在那里的孫嬤嬤一眼,道:“也只能這樣了,殿下若再沒有兒子,旁人就該說我這太子妃狠辣,容不下殿下的子嗣?!?/br> 恭妃娘娘連太后也搬了出來,想來,是在警告她。 “好在秦氏,是個安分的,等她生了兒子,娘娘就養(yǎng)到自己身邊,以后也能孝順娘娘的。”孫嬤嬤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只說道。 “若能這樣,就最好不過了?!?/br> 若有別的選擇,郭氏哪里愿意養(yǎng)別人的兒子??蛇@些年,她只得了一個女兒。 而姚氏,又小產(chǎn)了。 若東宮里再沒有動靜,她這太子妃的名聲就不好了。 ☆、第15章 賞賜 晚上的時候,楚昱澤當真宿在了秦姝這里。 這一夜,秦姝被他折騰的很慘。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根本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許是知道他昨晚有些過分,楚昱澤很大度的讓她歇著,還說若是身子不適,今早就不必去給太子妃請安了。 他雖然這樣說,秦姝哪里敢應承,強撐著穿好衣服將楚昱澤給送走了,又略微躺了一會兒就帶著紅蕊去給郭氏請安了。 她到的時候,常選侍和姚淑女已經(jīng)在院子里等著了。見她進來,視線都朝她這邊看過來。 秦姝緩步上前,朝著常選侍微微福了福身子:“婢妾見過jiejie。” 見她這樣,常選侍點了點頭,笑著道:“起來吧,meimei不必多禮?!?/br> 常選侍的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姚淑女就忍不住插嘴道:“可不是,都說meimei規(guī)矩,這是在太子妃的院子里,meimei行的是哪門子禮?!?/br> 姚淑女這話分明是在故意找茬,秦姝看了她一眼,笑著接口道:“這話可就不對了,這低位見了高位,自然是該行禮的。難不成,jiejie平日里見著常jiejie都不行禮的?!?/br> 秦姝性子雖然軟,卻絕對不是那種被人欺負上頭來還唯唯諾諾的。 聽著秦姝的話,姚淑女一時間愣在了那里,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她沒有想到,秦氏瞧著弱弱的,竟也這般會說話。 最后,只狠狠瞪了秦姝一眼:“meimei這張嘴,我算是領教了,真真是會說話的。” 秦姝笑了笑,沒有再接話,只收回了視線站在那里等著。 人善被人欺,這會兒她若是任人欺負,往后怕是連奴才都敢給她臉色看了。 等了好一會兒,太子妃身邊的孫嬤嬤才出來,說讓她們進去。 秦姝跟在常選侍她們的身后走了進去,見著太子妃郭氏,齊聲屈膝問安:“婢妾給娘娘請安?!?/br> 太子妃的視線在幾人身上打量了一下,自然發(fā)現(xiàn)王才人還沒到,臉上的笑意僵了僵,隨后才柔聲道:“起來吧?!?/br> 秦姝站在那里,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太子妃那一瞬間的不快,心里多多少少也明白是和王才人有關。 “謝娘娘?!北娙酥x過,這才起身,落座。 沒等太子妃開口,就聽得外頭一陣腳步聲,王才人掀起簾子走了進來,帶著幾分歉意道:“妾身來遲了,還請jiejie不要怪罪?!?/br> 秦姝坐在那里,看著站在不遠處的王佩徽,心想這女人的心思也真是沒的說。 東宮本就不大,王才人這會兒說來遲了,顯然是故意的。 不然,也不會好巧不巧這個時候到。雖然遲了,卻也只是遲了那么一會兒。太子妃即便是有什么想法,也不好怪罪。 郭氏看了她一眼,帶著笑說了句:“起來吧,本宮聽殿下說,你這幾日身子不好,多睡會兒也是好的?!?/br> 王才人若有所思的看了郭氏一眼,這才落座。 “昨個兒,皇后娘娘賞賜了幾匹料子,本宮一個人也用不了,你們都去挑挑,有哪個喜歡的一會兒拿回自己屋里便是?!惫贤蝗婚_口道。 “謝娘娘?!北娙苏酒鹕韥?,齊聲道。 宮里頭的料子特別的好,軟軟滑滑的顏色也極正,這樣好的料子,秦姝自然從未用過。 幾個人站在那里,各自挑選著,可因著位份的關系,自然是王才人和常選侍先挑選。 到了秦姝的時候,顏色就有些平淡了,只挑了一匹淡藍色的料子。 好在,那些鑲金邊的瞧著貴氣的,以她的身份也穿不出去。 等著幾人都挑好,又和太子妃閑聊了一會兒,太子妃好像刻意和她親近,說話的時候視線也滿是笑意的看著她。 這些,落在旁人眼中自然多了幾分別的意味。 誰都知道秦氏,有太子妃撐腰了。 從院子里出來,秦姝跟在常選侍的身后走著。 身后的姚淑女突然伸出手,揚手一個耳光就落在了紅蕊的臉上。 “沒規(guī)矩的東西,憑你也敢擋我的路?!?/br> 秦姝聽到聲音轉過身去,正巧見著紅蕊一個踉蹌,被她打的倒在了地上。 “meimei,你這宮女也太不懂事了些,jiejie便替你教訓了?!币κ缗粗蛟诘厣希霃埬橆a紅腫不堪的紅蕊,得意地說道。 方才太子妃對秦氏那般看重,她恨不得上前撕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