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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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說本王?”祁連修轉(zhuǎn)為一臉嚴肅,挑眉看著江清月。 清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俏皮地看看周圍:“誰說的,說什么了,王爺可有人證?” “想耍賴?”祁連修一笑,側(cè)身突然壓倒了江清月?!叭俗C倒可以現(xiàn)生一個!”說罷,祁連修便‘咬’上了江清月的唇。修長的手指順著清月的耳廓一路滑至脖頸,慢慢地再向下…… 聽嬤嬤說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熬過就去就好。 江清月早做好了準備。祁連修卻一直遲遲沒有下手,反而饒有興致地撩撥清月,慢慢地放大了她的渴望。等待她化作春水時,再徐徐而入,點到為止。 清月只在一瞬間感到了輕微的痛感,再無其它。 事畢,祁連修便將清月?lián)г谧约旱谋蹚澙?,親了她額頭一下。 清月明白祁連修在顧及她的感受,故而一直動作很輕柔。他看她的目光一直很熱烈,很明顯他在自持。 清月很感動,又不知說什么好,便決定記在心里。她趴在祁連修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他的心跳強而有力,一下又一下,很容易催人入眠。 許是太累了,清月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迷迷糊糊要睡著了。她強打起精神,把自己的腦袋挪到枕頭上。祁連修反而又摟住她,輕聲問她怎么了。 “我的頭很重,怕壓著你一夜睡不好?!鼻逶旅悦院男α讼?,合上眼,翻身去睡了。 等過了一會兒,等身邊人睡熟了,祁連修復而伸手,把清月再次摟在懷里。 這一覺,睡到天亮。 江清月再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邊人早就不在了。她驚得坐起來,見天色大亮,料知自己可能起晚了,忙找衣服穿。祁連修正坐在桌邊看書,聽見床榻上的動靜,放下手里的東西走過來。清月一手用被角捂著胸口,另一手掀被,找到昨天穿過的舊衣也行。 清月翻了半天卻沒找到,地上也沒有。昨天脫哪兒去了? “找衣服?” 清月看見祁連修已經(jīng)穿戴整齊。紺色蟒袍,腰束玉帶,襯得他整個人清貴無比。清月有點嫉妒他有衣服穿,而自己卻沒有!放眼屋里,靜悄悄地沒一個人。章嬤嬤又不在,也不知自己的衣裳是否有人預備。 “別穿了,左右一會兒還要沐浴?!逼钸B修道。 清月點點頭,下意識地用被裹住自己。祁連修坐在榻邊,看著她淺笑。 數(shù)十名丫鬟們開門而入,放浴桶、倒水、兌水,一氣呵成。丫鬟們做好一切,麻利的退下,只余下四名大丫鬟在屋內(nèi)候命。 清月有些不習慣被陌生人伺候,直接吩咐道:“叫章嬤嬤和問秋來伺候!” 丫鬟們領命,福身退下。章嬤嬤和問秋轉(zhuǎn)而進門,給王爺王妃請安。 祁連修沒什么意見,直接把被一把拽開,打橫抱著江清月到浴桶之內(nèi)。 章嬤嬤和問秋忙上前侍候。 清月泡在水里,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看著祁連修。 她剛才沒、穿、衣、服! 祁連修挑眉笑了下,順手理了理清月鬢角的頭發(fā),囑咐她好生沐浴。他轉(zhuǎn)而繞過屏風,還是坐在原來的地方看書。 清月整張臉紅了個透。 她泡了一會兒,便匆匆起身更衣,問章嬤嬤:“什么時辰了?” “卯時剛過。” “那不早了?!鼻逶挛⑽Ⅴ久迹液猛醺疀]有什么長輩需要奉茶,不然她可丟大人了。 “無礙的,這王府后宅您最大,還怕有什么人給您臉色不成?!闭聥邒哳H感驕傲,真覺得她家姑娘熬出頭了,從此揚眉吐氣。 清月梳好頭,吩咐下去傳早膳。祁連修便放下書,和清月一起坐下來用飯。飯畢,漱口凈手之后,二人便一前一后來到正廳。 祁黛蛾早在那里等著了,見他們二人夫唱婦隨,高興地請安,給新嫂子奉了一杯茶。 清月接了茶,笑著要給祁黛蛾見面禮。 “可說好了,金銀珠寶我不要?!逼铟於旯首鞯笮U道。 祁連修怕meimei難為清月,嗔怪她一句。 祁黛蛾不高興的撅嘴,湊到清月身邊嬉笑道:“嫂子,你也看見大哥對我什么樣兒了。大哥天天欺負人!我能長這么大,全靠自己活得好,以后你可得疼我?!?/br> 清月忙笑著答應。 祁連修不滿的掃一眼祁黛蛾。 祁黛蛾對她揚眉,挽住了清月的胳膊,沖他吐舌頭挑釁。 祁連修勾唇一笑,也不看她了,“隨你?!?/br> “嫂子你看,他真不管我。”祁黛蛾指證道。 “你們兄妹別鬧了,我有樣好東西給你。”清月叫章嬤嬤把那幅畫拿出來,遞給了祁黛蛾?!澳阋漠?。” 祁黛蛾打開一看,果然是她最喜歡的畫師蒲松子所作的《十二仙人圖》。畫中仙女姿色各異,神態(tài)各有不同,卻個個玉資仙容,頗有神韻。 “嫂子,這畫兒你從哪里弄到的?我叫人尋了三年都不曾搜羅到?!逼铟於晗矚g畫兒,也喜好收集各類名家大師的畫作。其中不乏有幾位大師的畫兒不現(xiàn)于世,令她頗感遺憾。 清月前段日子清點她生母嫁妝的時候,翻找到不少好東西,其中就包括這幅蒲松子的畫。 “嫂子真好,比大哥厲害多了?!逼铟於暝俅螞_祁連修吐了吐舌頭,樂顛顛的捧著畫兒告辭。她忍不住要立馬回去,這般好的畫作必要細細品鑒幾日才行。 祁連修忽然覺得這丫頭有些聒噪,人走了正好清靜。他慵懶的抬手托著下巴,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江清月。 “王爺這是干嘛?”清月奇怪的看他。 “本王的呢?” “什么?”清月故作不知。 “她都有見面禮,本王呢?”祁連修有些吃味,對方就算是自己的親meimei也不行。 “王爺也要我的見面禮?那我豈不是也可跟王爺討要一個?” 互通有無,倒也公平。 祁連修點點頭,想了想,不知該送給清月什么好?!安蝗缒阏f要本王給你什么?” “王爺先看看我的見面禮你是否滿意。”清月命人取出那副泰山圖,展現(xiàn)給祁連修看。 水墨畫自有神韻,有針線表達不出的效果。遠看整幅圖山巒疊起,氣勢磅礴,近看各處細致精巧,婉轉(zhuǎn)柔美。整幅畫耐看、耐琢磨、耐品。 “這幅與那幅繡畫不大一樣?!?/br> “本有四方的景,何必拘泥于東方一處?!鼻逶虑裳曰氐馈?/br> 祁連修看得出這幅畫的細膩之處,連遠處的山峰上屹立的松樹尚可分辨得見枝葉,可見她作此畫時極為細致用心。 “你倒懂本王的心。當初偶然得你繡畫,確曾有私藏之心。不過本王知道,你目的不在此。便順手促成你的事兒,沒想到本王當初的無心為之,倒陰差陽錯的給自己找了一門好姻緣?!?/br> 祁連修抬手疼惜的摸了摸清月的臉頰?!叭⑵奕缢?,夫復何求。說罷,你要本王送你什么見面禮?,別太簡單了,否則本王不會答應?!?/br> 江清月沒想到她這幅畫起的作用還不小,引得祁連修對她夸下???。她正好有個過分的要求,還是說得委婉些比較好?!拔冶臼且唤槔C娘,無權無勢,卻令王爺對我另眼相待,用情至深。想來想去,得便宜的是我。” 祁連修挑挑眉,示意江清月繼續(xù)說。 “不過人總是貪心,我求王爺?shù)氖潞苓^分呢?!?/br> ☆、第69章 祁連修臉上的笑意更甚,挑眉示意清月說說看。 清月到底是個女人,也和那些已婚婦人們一樣,心底里有對自己丈夫同樣的期盼。男女之愛是自私的,沒人愿意把自己的那份兒分給別人。她同樣也渴望自己夫君的忠誠,希望自己婚后可以從丈夫那里得到獨寵。 可在她眼跟前的人畢竟是王爺,尊貴無比。祁連修平日里就孤高慣了,骨子里更是異常的清貴自傲,他必然不會忍受別人對他有所威脅?,F(xiàn)在,他或許會因為喜歡她而能為她破例,可誰能保證得了以后?清月覺得自己最不該恃寵而驕,更不該讓對方因為自己緣故而被迫改變。萬事難強求,唯有讓對方自愿去做才能達到最好的效果。諸如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話,她也只會在心里渴望,必定不會開口逼對方答應。王爺愿意說是王爺?shù)囊庠?,她若用什么法子迫使王爺說,話就變味了。 祁連修見清月沉吟不語,料知她在認真忖度什么,祁連修故而半開玩笑道:“看來是個大事兒,本王得做好準備。不過倒也不怕,只要你要求的,但凡本王能做到,本王必會答應。” 祁連修盯著清月的眼睛,帶著探究之意,好似要把清月看穿一樣。 清月自信的笑了笑,她早在心中有了想法。她的要求不簡單,也不是很過分;既能警醒自己,也在讓祁連修能簡單地范圍之內(nèi)做到。 “這事兒聽起來簡單,若堅持到老卻不容易。我說說看,王爺不必一定答應我?!?/br> 祁連修淺笑,心中大概有了料想?!罢f吧?!?/br> “問必答,不隱瞞。夫妻之間坦誠相待,不知王爺可否同意?”清月笑看祁連修,不愿錯過他此刻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祁連修微微愣了下,驚訝之色從眼底轉(zhuǎn)瞬即逝。他轉(zhuǎn)而稀奇的打量清月,接著大笑數(shù)聲。 清月還是第一次見識祁連修這般爽朗的笑聲,她覺得很稀奇,更覺得祁連修笑起來很好看。大笑過后的祁連修臉上沒有絲毫的凌厲,溫柔而富有柔情,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江清月看著他也跟著笑了,竟忘了開口問他為何笑。 祁連修看著自己的妻子一直仰頭盯著自己,嫩粉的唇瓣散發(fā)著淡淡甜意,蠱惑了他的心。祁連修慢慢湊近了她,直接低頭吻上了。 這個吻清月接的猝不及防,考慮到正廳之內(nèi)還有十幾個丫鬟婆子在,清月急得推了他一下,因見他不為所動,反而抱緊了自己。清月下意識的反咬了他一口,并不是很用力。 祁連修“唔”的一聲,松了口,一邊壞笑一邊用手揉了下被咬過的嘴唇。 “王爺,好多人在呢?!鼻逶聦擂蔚目纯此闹?,確定屋內(nèi)的人比她估計的數(shù)量還多,臉頰上爬滿了緋紅。 祁連修瞥一眼丫鬟們,面色轉(zhuǎn)為冰冷,呵斥眾人都下去。清月趕緊偷偷地拽一下他的袖子,緊張道:“王爺,事情還沒完呢?!?/br> “怎么?”祁連修微微動了下嘴唇,感受到嘴唇咬過的地方感覺有些不同,自覺回味無窮,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來。 咬了他,他還笑。清月總覺得祁連修這笑有些莫名其妙,還帶點陰測測的危險的味道。果不其然,祁連修下一刻就湊到清月的耳邊兒上,表示今晚一定要‘收拾’她。 清月的臉頰持續(xù)火辣辣的,緋紅難消了。 高德祿當了半天的木頭人,見時辰不早了,不得不出言問詢:“王爺,王妃,府中的庶妃和美人們已在外等候多時?!?/br> 江清月又想起這茬,扭頭看祁連修:“對了,才剛就要說這事兒呢。今兒個是我第一日接手王府后院,她們畢竟都是太后御賜的人,必要先見一見她們。王爺若嫌鬧,可先去別處消遣,我這兒用不了多少工夫?!?/br> 自打太后賞了美人和庶妃進王府,也便只有管事的婆子負責安置她們。每日穿衣飯食照常供應,王府家大業(yè)大,從來不差養(yǎng)幾個女人的錢。 祁連修本就不愿應對府中的那些脂粉們,且不說他平日里看都不曾看她們一眼,他甚至都懶得多問一嘴。好似王府里就多長了幾顆草一般,不管別人是拔草還是伺弄花草,都跟他沒干系,他也從沒在乎過。 祁連修告訴江清月她要的見面禮,他答應。 清月笑著應承,這就足夠了。只要祁連修能對她說實話和心里話,她能隨時感受到對方的變化,便可及時應對了。這遠比討要那些虛無的承諾牢靠得多。 比起關于未來的承諾,她更愿意聽一些踏踏實實的真話。 走之前,祁連修不忘戲謔的江清月:“快些處置,本王等急了會吃人?!?/br> 江清月含笑地看他一眼,催他快些走,不然真沒時間處置了。 王爺畢竟是王爺,是太后的親孫子,他可以任性,活得稍微恣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