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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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天!” 陰祭天聽到北冥的叫聲,抬頭,就看到北冥和軒轅聿往他走了過來。 北冥看到陰祭天右臂上的傷口,眼目猛縮,迅速拉起他的手,冷聲質(zhì)問:“怎么回事?” 陰祭天注意到紛紛往他們投過來的目光:“我們先回去再說!” 軒轅聿附和道:“這里史實不宜久留!” 北冥寒著臉,冷冷掃了眼周圍的人,二話不說,抱起陰祭天馭器回到奉陰的府邸后院。 坐在大廳與厲管事閑聊的夏侯鱗,看到北冥回來,臉上迅速揚起笑意,快步走了出來:“你們回來了?” 北冥陰冷的瞥了眼夏侯鱗,抱著陰祭天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夏侯鱗接到北冥射來的冷冽目光,心頭猛然漏跳一拍。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那個眼神就像是要將他碎尸萬斷似的,讓人驚心rou跳! 夏侯鱗看向北冥懷里的少年,注意到少年臂上的傷口,驚跳的心情瞬間轉(zhuǎn)為一喜。 奉陰果然信守承諾,只要殺掉那個少年,他就可以加把勁,將北冥追到手。 夏侯鱗想到北冥,不由想到之前那個冰冷的目光,心底又突然感到害怕。 冥賢弟該不會是知道寂天受傷的事情與他有關(guān)吧? 夏侯鱗在心底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 冥獄又不是人界,冥賢弟應(yīng)該不會想到他有這么手腳伸到冥獄,讓奉陰替他除掉寂天。 夏侯鱗回過神,忙著跟在身后的軒轅聿:“聿賢弟,我看到寂天好像受傷,是不是在器丹府發(fā)生什么事情?” 軒轅聿擰眉:“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過去看看,有沒有需要我?guī)兔Φ模 ?/br> 一直站在夏侯鱗身后的厲管事,忙出聲道:“如果公子需要幫忙的,盡管吩咐!” 軒轅聿向他道聲謝,就往陰祭天的房間走去,進門,就聽到陰祭天安撫的聲音:“別擔(dān)心!只是一個小傷口!” 軒轅聿開門見山問道:“是不是那些貴族子弟找你麻煩?” 他們來冥獄是為了找魂,寂天絕對不會主動招惹事情,那么,唯一可能就是有人來招惹他。 陰祭天輕描淡寫說道:“在我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有個弟子突然冒了出來,兩人撞在一起,然后,他覺得是我撞到他的,要我磕頭道歉,我不愿意,就打起來了!” 軒轅聿揚了揚眉,覺得事情似乎不這么簡單。 “寂天的傷勢不嚴(yán)重吧?”跟在軒轅聿過來的夏侯鱗問道。 正在給陰祭天卷起袖子的北冥,聽到夏侯鱗的聲音,動作頓了頓,接著,拿出傷藥給陰祭天涂抹。 陰祭天看了眼北冥那張鎖命般寒冷的俊臉,笑道:“只不過是被一根樹條插到手臂里,并無大礙!” 此時,要不是北冥背對著他們,夏侯鱗一定會被北冥眼底的驚人殺意給嚇住。 夏侯鱗見陰祭天還能說能笑,眉心不可見的輕輕一蹙,裝作一副松了口氣的模樣,笑道:“那就好!” 他話一落,陰祭天就到夏侯鱗身上彈出一道紫色的屏障,他微微一愣。 那道屏障就是帝王體內(nèi)的紫氣? 看夏侯鱗的樣子,似乎乍不見那道紫色屏障。 站在身旁的軒轅聿自是發(fā)現(xiàn)紫色屏障代表著什么意思,只是有些不明白夏侯鱗身上的紫氣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彈了出來。 陰祭天瞟了眼北冥,見他眼底的殺意越來越深,忙對軒轅聿笑道:“我想跟北冥單獨談?wù)劊 ?/br> 軒轅聿看向一直不作聲的北冥,點了點頭,與夏侯鱗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房門。 夏侯鱗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道:“看冥賢弟的樣子,真的很在意寂天!” 軒轅聿看著一臉吃味的夏侯鱗,心底似乎想通了什么,嘴角微微一勾。 —— 陰祭天在房門關(guān)上的瞬間,趕緊抱住一身寒氣的北冥,安撫道:“你別擔(dān)心,我真的沒事!” “難道等你真的有事,我才該擔(dān)心嗎?” 北冥的聲音很冷,冷到讓陰祭天都禁不住的打個寒顫。 陰祭天被他又冷又悶的聲音弄得是好氣又好笑,親著冰冷的唇角:“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要知道我現(xiàn)在身上可是有傷,不過是皮rou傷,不是很疼,但是,你再繼續(xù)寒著一張臉,就不是皮rou傷這么簡單,我心也會跟著難受,也會很疼!” 北冥迅速斂起身上的寒氣,上好藥,將人摟在了懷里,親了又親,就怕懷里的人會消失一般。 剛才他差點就推動理智,拿出法器朝夏侯鱗砍去! 陰祭天狠狠地在北冥嘴上親了一口,才道:“先說說之前的事情,那個三人被我打傷了!如果沒有意外,今日或是明日,就會來找我的麻煩,奉陰肯定是趁機將我推出來?!?/br> 北冥眼目一瞇,眼底又涌上殺意。 陰祭天趕緊說道:“你千萬別沖動,你要知道我是絕對不會有事,只要他們不是立刻殺了我,你就讓他們帶我走。” 他認(rèn)為找他聞草藥的人身份絕對不比奉布爾低,肯定不會在找草藥的節(jié)骨眼上,讓他發(fā)生任何意外的。 北冥再一次覺得自己很沒有用,緊緊抿著唇,板著臉,什么也不說。 陰祭天察覺到他的情緒低落,看了眼一臉痛恨自己無能為力的北冥,立刻就猜出他在想什么。 他突然一笑:“再過五日,就是冥王招人進殿的日子,到時候可以找到你的那一魂,而你的身體就能立即恢復(fù)過來,我想以你絕世天才之名,相信不出三十年,定能達到在乘巔峰期,然后,飛升成仙!” 陰祭天勾住他的脖子:“等你成仙之后,不出百年,你的修為一定比奉陰還要厲害,到時候,你可要好好替我報仇!有句話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這句話放在你的身上,就是‘為道侶報仇百年不晚’!” 北冥面無庚日臉終于松動幾分:“對我就這么有自信!” “那是,你可是我的道侶!不相信你,也要相信自己的眼光,如果連自己的眼光都不相信,這豈不是在懷疑自己眼睛出了問題?” 北冥終于被他逗笑,捏了捏他的鼻子:“我會盡量克制自己不要沖動!” 陰祭天看他終于笑了,嘴角也揚起了大大的笑意。 北冥望著艷麗的笑顏,心疼的撫上少年的面容。 心底暗暗發(fā)誓,等他強大起來,定要將少年護在羽翼之下,絕對不讓他人傷他一分一毫。 北冥突然冷聲說道:“終有一日,我會讓那些欺負過你的人付出代價的!” 同一時,陰祭天的腦海深處,突然響起一道冰冷聲音:“終有一日,本座要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付出沉重的代價?!?/br> 聞聲,陰祭天微微一愣。 怎么腦里又突然冒出聲音來? 北冥注意到他的神情,疑惑道:“怎么了?” “我……” 陰祭天正想說什么,房門就被人急促敲響:“北公子,寂天公子,奉陰大人請你們到大廳一趟?!?/br> 陰祭天無奈一笑:“沒想到這么快找上門來了!” 北冥淡聲道:“我們待會就過去!” 陰祭天抱著他:“記住我之前說過的話,不許沖動!” 北冥寵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知道!” “還有,見到夏侯鱗的時候,不許再起殺意,你知不知道之前,夏侯鱗身上的紫氣屏障彈出來了?幸好他沒有發(fā)現(xiàn)!”北冥聽到夏侯鱗三個字,目光一冷:“我盡量!” 第285章是我所傷 奉陰府邸大廳內(nèi),不停的傳出慘涼的哭聲。 此時,大廳的中央,躺著三名已經(jīng)昏過去的年輕男子,一旁,六名中年男女朝著坐在大廳的主坐位上的奉陰哭訴著。 “奉陰大人,我們就一個兒子,如今傷成這樣,您可要為我們做主??!” “奉陰大人,我兒子識海受到重創(chuàng),往后再也不能晉級,您可要為我們主持公道?!?/br> 奉陰抬手揉了揉發(fā)疼的腦袋:“等事情查個清楚,我定會為你們做主,絕對會嚴(yán)懲傷你們兒子的人!” 這時,正在為三名年輕男子驗傷的高級煉丹師站了起來,對著奉陰搖頭嘆息。 奉陰臉色一沉:“灰煙,他們的傷勢到底如何?” 灰煙恭敬回道:“一個識海重創(chuàng),以后恐怕無法繼續(xù)修練!” 野嶺的爹娘聽到這話,哭聲更大,哭喊著奉陰一定要嚴(yán)懲陰祭天。 灰煙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另外兩個的傷口太詭異了,我實在無法判斷,我成為煉丹師多年,還從未見過這種傷勢?!?/br> 伏宮的爹哭著說:“我聽器丹府的弟子說,我兒子是被那人的頭發(fā)所傷?!?/br> 奉陰的眉頭又緊了幾分:“到底怎么一個詭異,還有,他們能不能救?” 灰煙嘆道:“之所以說是詭異,是因為我的傷藥不僅無法讓他們的傷口愈合,反而讓作品越來越大,所以,絕對不能再給他們涂藥?!?/br> 他說這話也是為了提醒伏宮與槐牙的爹娘:“這還只是其一,其二,傷口莫名的遭到腐蝕……” 奉陰疑惑:“什么叫莫名遭到腐蝕?” “我舉個例子,就拿您的手來說吧,在沒有受傷也沒有傷品的情況下,莫名地就出現(xiàn)腐蝕的事情,他們的情況跟這個差不多!” 奉陰不明白:“可是,他們有傷口啊!” “他們是有傷口,卻沒有東西侵蝕他們,然,他們的皮膚卻正在慢慢腐爛!這就是詭異之處!” 奉陰眸光沉了下來:“那還有其三嗎?” 灰煙聽到其三,深吸口氣,繼續(xù)道:“其三,他們體內(nèi)的靈力全往傷口涌去,那道口就像一張嘴巴,正在吞食他們的靈力,就不知道他們在靈力耗盡時,會變成什么樣!” 哇的一聲,伏宮與槐牙的爹娘再次大聲聽嚎哭。 奉陰眸色又沉了幾分:“還有其四嗎?” 灰煙搖頭:“我暫時只看出這么多!” 奉陰望著臉色慘白的三名男子,自己的臉色也應(yīng)得十分難看。 為了還夏侯鱗的恩情,才會答應(yīng)幫助夏侯鱗,替夏侯鱗解決掉陰祭天。 可是,陰祭天是北冥的道侶,如果真的這么做了,北冥定不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