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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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事情定不能讓北冥知道是他找人殺陰祭天的,才會找來伏宮他們在器丹府時,找機會暗中除掉陰祭天。 奉陰揉了揉腦xue,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每次面對北冥的時候,他渾身就有一種害怕的感覺,但又找不到任何原因。 總之,北冥這個人十分的特別。 而且,他心中有種強烈的預(yù)感,絕對不能成為北冥的敵人。 “奉陰大人,您一定要替我們做主??!” 奉陰聽到哭聲,被拉回了思緒,看著伏宮與槐牙身上的傷口,再次蹙緊眉頭。 那個叫寂天的少年,不是只是個修士嗎? 就算他是修真界里的大乘境界修士,也斗不過他們鬼仙,何況,當(dāng)時伏宮、槐牙、野嶺是一起動手的,竟然對付不了一個修士。 難道這個叫寂天的少年,隱藏自身的能力? 其實他并不是普通的修士,而是一個仙人。 奉陰不知不覺地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出現(xiàn)在街市,鬧出仙妖獸逃跑一事的少年。 就在這時,厲管事走了進來:“奉陰大人,四位公子到了!” 奉陰點點頭:“讓他們進來!” 站在門外的四個人,聽到奉陰的聲音,走了進去,就看到躺在地上的三名年輕弟子,以及站在一旁哭嚎的六名中年男女。 伏宮他們的爹娘在來之前,聽說過傷他們兒子的人是個額心有顆朱砂痣的少年。 所以,當(dāng)他們一看陰祭天進來,面容猶如惡鬼鎖命,瘋狂的朝他撲了過去。 “就是你,就是你打傷了我們的兒子!” 北冥迅速將陰祭天拉到身后。 大廳里的鬼衛(wèi)迅速擋在陰祭天他們的面前,不讓伏宮他們的爹娘沖過去。 “你們讓開,我要這個臭小子的命?!币皫X的爹怒吼道。 軒轅聿看著地上受傷而昏過去的三名年輕弟子,揚了揚眉,暗感驚訝。 地上的三名弟子都是陰祭天傷的? 夏侯鱗聽到他們的話,隱隱約約猜到什么事情,嘴角不可見的勾起一抹愉悅。 奉陰聽到吵鬧,眉心一蹙。 厲管事待在奉陰身邊多年,就知道奉陰的反應(yīng)是不喜歡他們的哭鬧,機靈站出來喝道:“吵什么吵?奉陰大人在此,定會還你們公道!” 經(jīng)厲管事一喝,聲音果斷小了許多。 伏宮他們的爹娘不敢再亂來,只能瞪著陰祭天,乖乖的待在一旁。 頓時,大廳靜了下來。 奉陰看了眼地上的三名弟子,再看看被北冥護在身后的寂天,問道:“寂天,這三名弟子是否真的是你所傷?” 陰祭天從北冥身后走了出來,看了眼地上的伏宮、野嶺以及槐牙,面不改色承認:“是我所傷!” 第286章你對他有意見? 大廳里,除了北冥,其他人都愣了愣,他們沒有想到陰祭天這么爽快就承認這件事情。 伏宮他們的爹娘回過神,哭著朝奉陰哀嚎:“奉陰大人!他都承認是他傷了我們的兒子,是不是該狠狠地懲罰他?” 奉陰眉心一動,剛要開口說話,就聽陰祭天譏諷道:“你們在要求奉陰大人為你們作主之前,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這么做?一個來自修真界的人,總不會蠢到在鬼仙的地盤上去挑畔三名鬼仙吧?” 北冥將少年擁到懷里。 六名爹娘一愣,伏宮的娘傻傻地問道:“你為什么要打傷我們的兒子?” 陰祭天冷聲道:“你們的兒子故意找我麻煩在先,我是為自保,才會打傷他們!” 伏宮的爹大怒:“如今我們的兒子都昏迷不醒了!誰知道你說是真是假,有沒有顛倒事非黑白!” 陰祭天不怒反問道:“那你們說,如果不是他們找我麻煩在先,我又為何要打傷他們?” 六名爹娘才不理會陰祭天的說辭,轉(zhuǎn)看主座位上的奉陰,讓他給他們做主! 奉陰看了眼北冥,擰了擰眉頭。 以現(xiàn)在的情況,他不能直接就處罰寂天。 奉陰回神沉吟一聲:“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先將寂天關(guān)到殿牢,等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再進行處罰也不晚,如今最重要的的,先將你們的兒子救醒?!?/br> 就在這時,守門的鬼衛(wèi)奔到了大廳門口:“啟稟奉陰大人,冥鬼衛(wèi)來了!說是來抓一個叫寂天的少年!” 伏宮他們的爹娘聽到冥鬼衛(wèi)都出動了,大喜! 奉陰眉心閃過愣意。 冥鬼衛(wèi)是所有殿府的鬼衛(wèi),他們的職責(zé)是守衛(wèi)所有殿宇的安危,當(dāng)然,也聽命于各殿的殿主的安排。 可是他并沒有讓冥鬼衛(wèi)來抓拿寂天,那冥鬼衛(wèi)怎么就突然跑過來了! 不過,敢派人親自來他府上抓人的人,殿主之位絕對不比他低! “讓他們進來吧!” 陰祭天與北冥對視一眼,微搖搖頭,示意他待會不要沖動。 不一會兒,六名穿著紅黑色鎧甲,臉上帶著鬼面具的高壯男子走了進來。 領(lǐng)首的冥鬼衛(wèi)恭敬地向奉陰說道:“奉陰大人,我們是來抓拿一個來自修真界的修士?!?/br> 奉陰點點頭,對陰祭天說道:“寂天,你先跟他們走一趟,如果錯不在你,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陰祭天牽了牽唇角,回他微微一笑。 奉陰看著幾乎不可見的笑意,心頭猛然漏了拍。 這個含苞欲放的笑容,明明是那么的吸引人,卻讓他覺得笑意里帶譏弄的味道。 難道寂天知道是誰要致他于死地? 軒轅聿看了眼陰祭天就要被人帶走,忙走出來:“奉陰大人……” 奉陰打斷他的話:“你們先回后院休息,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一定在第一時間里通知你們?!?/br> 他轉(zhuǎn)看伏宮他們的爹娘:“你們的兒子是我的友人所傷,就讓他們在我的府邸好好歇息,我會讓灰煙醫(yī)好他們!” 伏宮他們的爹娘感激的向奉yindao謝:“謝謝奉陰大人!” 軒轅聿看得出奉陰不想再談陰祭天的事情,轉(zhuǎn)過身,睨看眼底閃過幸災(zāi)樂禍的夏侯鱗,蹙了蹙眉頭,與北冥走出大廳,站在大院里,眼睜睜看著陰祭天隨冥鬼衛(wèi)離去。 “你為什么不出聲阻攔?”軒轅聿冷聲道。 之前在寂天屋里看到夏侯鱗身上彈出紫氣護體的屏障,離開房間后,又拷到夏侯鱗的一臉妒忌,就知道寂天受傷的事情與夏侯鱗脫不了干系。 當(dāng)然,建于寂天受傷他是緊張的,可是,想到有人要跟寂天搶北冥,卻又是他樂意見的。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事情會鬧這么大。 北冥緊握著袖里的拳頭,淡淡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往后院走去。 軒轅聿追了上去,厲聲逼問:“你是不是擔(dān)心寂天這件事情,讓你無法被冥王招入殿中找到那一魂,所以,你才不敢出聲阻攔吧!” 北冥繼續(xù)往前走,沒有答任何話。 “北冥!”軒轅聿沖到北冥的面前,拽起他的衣領(lǐng),冷聲道:“你真自私!” 北冥猛力拉開衣領(lǐng)上的手,沉聲道:“寂天是我的道侶,他的事,輪不到你管!” 跟在身后的夏侯鱗趕緊上前解圍:“你們兩個先冷靜下,寂天只是被帶走而已,何況事情沒有查清楚,定不會立即懲罰寂天,而且,有奉陰在,不會讓寂天有事的!” 北冥和軒轅聿忽地轉(zhuǎn)過頭,異口同聲地對夏侯鱗怒吼道:“你閉嘴!” 夏侯鱗對上兩雙似乎要將他拆骨吃掉的暴紅眼目,渾身一震,站在原地,微微張了張嘴,然,聲音哽在喉里,怎么也發(fā)不出聲,而且,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們眼里迸發(fā)出來的目光,讓他感到一絲驚慌,眼前的兩人似乎想要殺了他! 同一時間,夏侯鱗體內(nèi)彈出一道紫色屏障,猛然將正在怒瞪著他的兩個人彈飛到三丈之外的池塘里。 撲通一聲,平靜的池塘濺起了一堆水花。 夏侯鱗愣愣地站在原地,絲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陰祭天與軒轅聿狼狽地從水里游了上來。 兩人看了眼夏侯鱗身上的紫氣屏障,然后,對視一眼,沒有作聲,轉(zhuǎn)身走往后院。 在進房間之前,軒轅聿轉(zhuǎn)過身,突然說道:“等我們被招入殿里后,我有事要跟你說!” 北冥推門的動作微微一頓,沒有說什么,推門而入,關(guān)上了房門。 走到床鋪前坐了下來,撫著少年曾經(jīng)躺過的地方。 想著少年之前還坐在這里跟他說笑,可是,半個時辰不到,就被人帶走了。 北冥目光一冷,隨即,用靈力做出一個屏障罩住自己,再將黑色神器取出來。 他輕輕撫著神器的長柄,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這個動作。 半晌,才開口悠悠問道:“你可以破開人界帝王身上的紫氣護體嗎?” 黑色的神器‘嗡嗡’的兩聲,聲音里帶著幾分不高興,又有幾分高傲。 北冥像是聽懂它在說什么,嘴角緩緩地勾起滲人的冷笑:“很好!” —— 陰祭天被冥鬼衛(wèi)帶走之后,并沒有被關(guān)到牢房里,而是送到了器丹府后院的迷陣前。 冥鬼衛(wèi)的頭領(lǐng)將陰祭天往迷陣里一推:“在沒有得允許之前,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 陰祭天在飛往器丹府方向的時候,就聰明地想到是暗無主子幫的忙。 他對迷陣十分的熟悉,很快就來到他熟悉的大殿里。 一進大殿,暗無含笑迎了上來:“你這小子,我只不過今日有事沒有將你送出后院,不料,就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要不是鬼染仙長通知我,你恐怕要被關(guān)進殿牢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