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竹筠、易中天中華史第一部:中華根、未來之手工世界、七零綠茶小媳婦、穿回來渡情劫的老婆A爆了、她真的很討厭、重生之皇后是青梅、[家教]純愛戰(zhàn)神的西皮她活了、萬千星輝、總角之宴
“哇!”貓飛舞起來,道:“若若,你要做什么?想死可以吃藥,不要打打殺殺?!?/br> “走?!毙l(wèi)若面上顯出毅然之色,她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要去阻止,天下大義她不懂,可是她要……搶回她的男人! 衛(wèi)若用紫光劍對著墻壁一劈,只聽“嘩啦啦”的聲音,墻壁絲毫不動。 “你蠢不蠢啊……”貓翻了個白眼,道:“這里是結(jié)界啊,衛(wèi)若,你被男人親傻了嗎?” “你才蠢!”衛(wèi)若用劍柄“砰砰”地敲著貓頭。 “咦,你怎么又變活潑了,你方才不是悲情來著?”貓飛到衛(wèi)若的鼻子上。 “跟你在一起,只能逗比歡樂多?!毙l(wèi)若木著臉道,話音未落,忽地拎著貓進了逍遙葉,不一會兒功夫,墻壁的門被推開,兩個黑衣人探身進來,看到衛(wèi)若不在,臉色大變,對望一眼,道:“跑了!快追,快去稟告掌門!” 衛(wèi)若此時已經(jīng)駕馭著逍遙葉出了那門,向天玄正宮飛去,一路行來,看到無數(shù)陌生的修士穿著整齊的道袍在游廊、花苑、宮殿周圍巡邏,步調(diào)劃一,神情嚴(yán)肅,而且道功……都很高,偌大的天玄峰,再也不是逍遙神仙的所在,而是一種戰(zhàn)斗力極強的軍隊! “若若,你在想什么,看上哪個巡邏的帥哥修士了嗎?要不要讓貓貓介紹一下?”野樂扒拉著衛(wèi)若的脖子,用貓爪的rou墊拍著衛(wèi)若的臉。 衛(wèi)若不答,只怔怔望著,因為進不去師父天玄內(nèi)宮的結(jié)界,只能在外面游蕩,忽然道:“貓貓,你知道雅典模式與斯巴達模式吧?” “神馬亂七八糟的。”貓貓也翻了個白眼。 “從前有個國家叫雅典,嗯,你不知道沒關(guān)系,反正它是跟咱們長得不一樣的洋人建立的國家啦……” “是貓貓這種摸樣的嗎?”野樂忽然有了興趣。 “不是?!毙l(wèi)若搖頭,拍著貓頭道:“別打岔!雅典模式就像從前的昆侖天玄宮,散漫的,自由的,有個性的,所以雅典的文學(xué)藝術(shù)是最發(fā)達的?!?/br> “貓貓不明白。”野樂雙爪抱胸道:“若若,你沒文化,所以仇恨文化人,是不是?” “少胡扯!”衛(wèi)若忽然想起師父念詩的詭異場景,板起了臉,那事還真有點傷自尊。 “斯巴達模式則正好相反,它也是一個國家,但是那個國家非常樸素,講求整齊劃一,過著禁欲的集體生活,所以它的文學(xué)藝術(shù)并不發(fā)達,戰(zhàn)斗力卻是最強的?!毙l(wèi)若抱著貓道:“戰(zhàn)爭時代,自然是斯巴達模式最好,可是和平時期,最好的還是雅典模式,只是兩者很難兩全,師父為了統(tǒng)一天下,把這些逍遙修仙的修士們都變成了戰(zhàn)士了?!?/br> “這樣不好嗎?”野樂對這些不感興趣,靠在衛(wèi)若的懷里打了個呵欠道:“貓貓不喜歡這個故事,還是講瑪麗蘇十八吧,說她如何大戰(zhàn)十八個阿哥的事情,好不好?” “兵兇戰(zhàn)?!毙l(wèi)若不顧貓貓的反對,執(zhí)意地按照自己思路說下去,她知道貓貓不懂,她也不需要貓貓懂,她只是在這樣彷徨的時候,需要發(fā)泄,需要訴說,需要決斷…… “有戰(zhàn)爭就要有犧牲,有血腥,有生命的淪落,可是統(tǒng)一天下,也許會讓這個種族生存的更好更長,那么該怎么選呢?” “我要聽瑪麗蘇二十?!必堌埌T著嘴道。 “貓,你若是領(lǐng)袖,你會怎么選呢?”衛(wèi)若忽地把野樂拋到了空中,貓四只大開,“啪嗒”地掉在了地上,打了個滾道:“你說什么呀。” “我說你如果是師父,你會怎么做?”衛(wèi)若鄭重問道。 “島國片……島國片……”野樂忽然聽懂了,繞著衛(wèi)若飛來飛去道:“我要他們制造許多許多島國片給我看,而且我要看現(xiàn)場3d,若是讓我滿意,寡人有賞?!?/br> 衛(wèi)若木著臉拎著貓道:“你真該跟安倍一起競選……”話音未落,忽聽外面有聲音道:“小夫人……”衛(wèi)若一怔,探出了頭。 從天玄內(nèi)宮的偏殿門口走出了一個盛裝女子,絕代傾城,貌美如花,正是人界公主黎霞,只是面帶愁容,走出來向左走了兩步,又向右走了兩步,里面出來一個嬤嬤,跺腳道:“這個什么道君太過分了,哪有洞房夜把新娘子撂在這里不管的?” “嬤嬤!”黎霞忽然用眼神制止住,有向旁邊的寵奴看了一眼,笑道:“請問這位仙子,夫君是否在……jiejie那里?” 那寵奴抿了抿嘴,搖頭道:“小夫人,我們是奴婢,不敢稱仙子,至于道君的行蹤,不是小奴能猜度的?!?/br> 黎霞點頭笑道:“原來是這樣,有勞了?!?/br> 寵奴笑了笑,低頭斂手。 黎霞無話可說,便抬明月,絕美的臉上顯出迷茫之色,爍爍的流光滑動著那張如玉的臉,有一種渺茫的凄惶,忽見一個小丫頭鬼鬼祟祟的跑過來,見黎霞旁邊有寵奴,立時站住了身子,低下了頭。 “我的披巾忘記拿了,花月,你幫我去拿過來?!崩柘挤愿缹櫯?,寵奴答應(yīng)一聲向里面走去,小丫頭這才過來,咽了唾沫,福了福身道:“公主,那邊……道君也沒有去,道君不知道去哪里了?!?/br> “沒去jiejie哪里?”黎霞低低道。 “公主,這個仙人是沒有誠意的,你瞧,昨兒沒去那個女人哪里,今兒也不到你這里,我瞧著他就是利用皇上?!蹦菋邒邞崙嵉溃骸氨闶抢?,哪里有這么明顯的?明兒你去告訴皇上,讓皇上找他算賬!不圓房咱們就走!” “別,別這樣,嬤嬤,明兒千萬別跟爹爹多嘴?!崩柘紨[了擺手,肅然道:“嬤嬤,你若是以后想讓我過得好,千萬別這么做?!?/br> “可是……公主……”嬤嬤跺了跺腳,見周圍都是自家的宮女,使了個眼色,七八宮女自動散開,嬤嬤這才道:“公主,這個道君不圓房,若是利用完了再把你送回去,這不是笑話嗎?” “你若是明日跟阿爹這么說,明兒他就能把我送回去?!崩柘汲烈鞯溃骸皨邒邲]看出來嗎?他想娶的人是jiejie,我只是因為深明大義,被阿爹硬塞進來的?!?/br> “可是公主,你這是何苦……”嬤嬤眼淚流了下來道:“若是從前是沒法子,有了那個女人,回到人間,天下的英俊少年不都任你挑選,為什么……” “我喜歡他。”黎霞臉上忽然顯出癡迷之色,很快變成了毅然,攥緊了拳頭道:“我要得到他,所以……需要耐心?!弊詈竽锹曇舴诺脴O低道:“他應(yīng)該……另有所愛?!?/br> “啊?”嬤嬤吃驚地抬頭道:“他難道對你jiejie……” “不是她?!崩柘紱Q然搖頭,嘴角露出幾分譏諷道:“絕對不是她,男人的愛,看眼就知道了,他看著jiejie的眼眸,沒有半分漣漪,平靜的跟看阿狗阿貓一樣的?!?/br> “可道君不是一直這種摸樣的?”嬤嬤蹙著眉道:“我就從來沒見他變過摸樣,一直冷冰冰的?!?/br> “不一樣的……”黎霞陷入了沉思,許久道:“我猜……是那個內(nèi)jian?!?/br> “內(nèi)jian?”嬤嬤驚呼道:“怎么可能?公主,你……” “感覺吧,也許不對,可是那日,那個內(nèi)jian跪下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眼皮一直在跳,好像在心疼似得,你曉得,女子的感覺一直很準(zhǔn)的……”說著,黎霞苦笑道:“若是在咱們大秦宮,找侍衛(wèi)去查查那個內(nèi)jian所在的地方,道君十有八/九在哪里?!?/br> “不可能!”嬤嬤搖頭道:“若是她,道君怎么舍得關(guān)她入冷宮,若是她的話,為什么不娶她呢?反而娶了……” “做大事的男人不都一樣嗎?”黎霞的語氣忽然變得冰涼,仿佛是冰霜濺在了石頭上,火花四濺的冷,道:“我爹不也這樣?道君為什么不娶她,我不知道,也許她從前犯過錯,也許道君另有所圖,不過我很清楚道君心里的人應(yīng)該是她,其實……從另外一點也可以判斷?!?/br> “什么?”嬤嬤問道。 “昆侖犯罪的人會押入地牢,思過崖,可是道君卻把她關(guān)進了天玄峰的冷宮,嘿……” 說完,黎霞忽然沉默了下來,與那個嬤嬤默默相對,月光琉璃,絕色的美人,卻是孤單的倒影,與那荒廢了的足智多謀。 “公主既然這么猜的,又何苦趟這渾水?”嬤嬤勸誡道:“道君心里不是公主,又是這種小夫人的名分,你這是何苦呢?” “嬤嬤不覺得這么更有趣?”黎霞笑容里帶著少女式的自信,道;“有什么比搶一個男人的心更有意思的事情呢?而且……我喜歡他!”說著,歪著頭道:“嬤嬤瞧好吧,過陣子,他一定會對這個小夫人改顏相向的,明天你對爹爹不僅不能抱怨,反而要稱贊道君對我的恩愛,記住,千萬不能抱怨……”說著,提著裙子,轉(zhuǎn)過身,帶著嬤嬤與眾位宮女向殿里走去…… “若若,你遇到大敵了,那公主看起來是厲害角色哦。”貓貓在衛(wèi)若耳邊低語道:“絕色美人,又心機深沉,還對你男人一往情深,再來個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要沒戲了……” 衛(wèi)若嘿然道:“考驗師父節(jié)cao的機會來了?!?/br> “你為什么比我都幸災(zāi)樂禍?”貓貓飛到衛(wèi)若的鼻子上。 “因為我……”衛(wèi)若話音未落,忽見逍遙葉里伸進來一只手,唬了一跳,剛要拔劍,見冷月“嗖”地一聲飛進來。 “師姐?”衛(wèi)若詫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冷月臉色煞白,仿佛遭受了什么重大打擊,怔怔地望著衛(wèi)若,許久道:“你跟我來?!?/br> ☆、第113章 瘋了 “師姐知道我要做什么?”衛(wèi)若見冷月摸樣古怪,不由一怔。 冷月不答,慢慢走到衛(wèi)若跟前,俯視著她,長長的睫毛急速地抖動著,白衣嵐嵐,浮光瀲滟了,有種絕決的悲傷…… 衛(wèi)若忽然覺得不妙,心里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眨了眨眼,猛地走上前抓住冷月的衣襟道:“你知道了什么?”話音未落,口里忽然被塞入一物,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吞咽下去。 “咳咳咳……這是什么?”她拼命想要吐出來。 “蠱毒。”冷月靜靜道:“衛(wèi)若,若是你一個月之內(nèi)不能達到結(jié)嬰,便會毒發(fā)身亡,這期間必須服從我命令,否則我就會不給你緩解的藥,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哇!”衛(wèi)若與野樂同時叫了出來,驚疑地互相對望,又看向了冷月,冷月就站在逍遙葉的頂端,負(fù)手而立,白色道袍映著那面無表情的臉,白色了透出了蒼茫的冷艷,連同眼眸也是如此,仿佛跌入了一個泥潭,因為不知道怎么辦,便只好茫茫地向前,向前…… “你瘋了?冷月?!必埮瓫_沖地?fù)踉谛l(wèi)若跟前,揮舞著爪子。 衛(wèi)若調(diào)息半晌,只覺得身體里顛倒翻轉(zhuǎn),百轉(zhuǎn)柔腸,丹田里那口氣怎么也吸不上來,知道是冷月說的是真的,腦袋嗡嗡直響,見野樂要上前去拼命,忙抱住貓,笑道:“師姐別告訴我,你才是那個繼承者,我覺得你不是?!?/br> “我不是?!崩湓赂纱嗟溃骸澳悴挥孟共拢页鲎孕拚娲笞?,身世清白,為了師父投入昆侖……”說著,嘴唇忽然發(fā)抖,抽出長劍來道:“時辰不多了,跟我走吧?!?/br> “做什么?”衛(wèi)若心里已經(jīng)做好最壞的準(zhǔn)備。 “少廢話,去思過崖,救師尊!”冷月說得十分干脆,催動氣息,逍遙葉飛出了天玄宮,向思過崖飛去。 “衛(wèi)若,她是不是入魔了?”野樂站在衛(wèi)若肩頭,低低傳音。 衛(wèi)若搖頭,舉目看著冷月,那女子站在逍遙葉的頂端,修長的背影透出瑟瑟的冷,便象是她第一次見她的情形,孤傲絕傲,空寂無人的荒涼,衛(wèi)若的那念頭便又浮了上來,忽然又沉下來,浮上去,沉下來,終于閉上眼,眼淚蜿蜒而下…… “哭也沒用,要不要我偷襲她?“貓搓著爪子道:”貓貓雖然是煉丹師,好歹也是結(jié)丹修為,是個能噴火的咪哦……” 衛(wèi)若用袖子擦了擦臉,嘶啞著嗓子道:“我中了毒,先聽她的,她也是有苦衷的,那是她的命?!?/br> 野樂撇了撇嘴,摟住了衛(wèi)若的脖子道:“什么命不命的,一個月后你死了怎么辦?” “把我埋了吧?!毙l(wèi)若苦笑道:“我喜歡火葬,土葬喂了微生物,不太干凈?!?/br> 野樂從來見她,都是精神抖擻,此時卻說不出的疲憊與滄桑,不由抬頭去看衛(wèi)若,見其那白皙的臉上顯出了幾分沉重的茫然,就像是冷月的茫然,她們同樣被命運拋入了洪流,只能順著洪流向前沖刷,去做一些該做的,也只能做的事情…… 只不過冷月是悲壯的,衛(wèi)若卻是笑著的,雖然是同樣的沉重…… 這樣的重是貓貓理解不了的,也是貓貓不愿意去面對的,野樂嘟囔了一句,閉上眼,沉默了下來,一直清逸的貓臉上,忽然顯出幾分愁煩。 思過崖是掌門親自鎖的結(jié)界,除非掌門親至,沒有人可以隨意開啟,只是逍遙葉是掌門自身煉化出來的法寶,因此很容易便滲入了結(jié)界,此時依然是荒漠無邊,驕陽當(dāng)空,曬得一切都起了干燥的沉沙,時光也在變慢,空氣里流逝著滄桑的嘆息…… “師尊們在山后面吧?!毙l(wèi)若忽然開口,語氣里并不含敵意,就像平日里的相親相愛。 冷月一怔,身子一抖,卻沒有回頭,大踏步向山邊走去。 “傲嬌是種病啊。”野樂喵嗚了一聲。 衛(wèi)若拍著貓頭,跟著冷月背后,兩人一前一后地向荒漠東邊的山頭走去,沉沙嘩嘩作響,地上曬出兩條人影,曲曲彎彎得折疊著,有些空寂的孤單,貓貓便又“喵嗚”了兩聲,表示自己是條活的。 “衛(wèi)若,冷月?”清離剛走出山洞,見到兩人和自己的靈寵,怔住了。 許多日子不見,清離再也不是那個高逸的大修士,頭發(fā)亂蓬蓬的掛著,臉上憑空多了許多皺紋,因為年紀(jì)蒼老的看不清,道袍蒙了黃土,就像是一層蹩腳的鑲邊,只是眼眸依然清亮的,尤其看到衛(wèi)若她們的時候,一下子璀璨了起來,道:“你們這是……” “師尊,我們來救你了?!崩湓鹿傲斯笆郑廊焕渲?,似乎不見救贖的喜悅,不過旁人習(xí)慣了她的表情,也不以為意,只有站在她身邊的衛(wèi)若能感覺到,冷月并不歡喜,甚至……并不情愿! 可她不是冷月。 衛(wèi)若淡如平常地笑道:“師尊,我們有逍遙葉,可以隔絕這里的結(jié)界。” “好啊?!鼻咫x撫著稀稀拉拉的胡須,因為好久沒有動過了,竟然抹出了一層黃土,衛(wèi)若不忍多看,越過他的肩頭看向洞里,道:“還有別人嗎?” “有啊,不過這地方對心智道功損耗很大,所以他們都在打坐調(diào)息,我去叫他們。“清離歡喜的象個孩子,轉(zhuǎn)過身向洞里走去,拖拉的鞋子踏出一層層黃色的塵沙,衛(wèi)若與冷月不由自主地望著那塵沙,誰也沒動。 “你們在搞什么鬼?”貓貓蹲在衛(wèi)若的肩頭,發(fā)現(xiàn)了這種詭異的氣氛。 “是你在搞什么鬼吧?見了自己主子也不打招呼,從來沒見過你這種靈寵。”衛(wèi)若岔開了話頭,仿佛不找點別的就會沉下去一般,語氣里含著輕逸的冷峭。 “嚇,貓貓到了結(jié)丹就跟清離可以脫離關(guān)系了好伐,再說清離說了,我愿意跟誰就跟誰,我現(xiàn)在跟你百合著呢。”野樂抱著衛(wèi)若的脖子,低低道:“冷月跟蛇精病一樣,你瞧她那一臉晦氣,仿佛下毒的不是她,而是你。” 衛(wèi)若擺了擺手,正要說話,聽一聲道:“師妹!”抬頭看去,正是師兄冷明。 “師兄?!毙l(wèi)若勉強笑了笑,師兄還是那個師兄,干凈整潔,穩(wěn)重內(nèi)斂,只是眼眸里的光芒顯示著內(nèi)心的激動,一下握住了衛(wèi)若的手,道:“我聽說……”后面的話嗚咽了下去。 久別重逢,生死相顧,竟是一場浩劫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