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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伊芙琳的七次死亡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回答之前,我本能地停頓了一下,失憶帶來的空白是我心頭揮之不去的重負,破壞了此時言談的節(jié)奏。從今天早上開始,我第一次生發(fā)出對先前生活的渴望,想念與這些人熟識的日子,想念與他們親密無間的友誼。這些伙伴的臉上映照出我的悲傷,尷尬的沉默在我們之間形成了一道鴻溝。真希望能恢復(fù)我們之間曾有的信任,哪怕只是一點點。我卷起袖子讓他們看我胳膊上纏的繃帶,鮮血已經(jīng)開始往外滲。

    “我倒希望頭是我自己撞的,”我說,“迪基醫(yī)生認為我在昨晚受到了襲擊?!?/br>
    “可憐的家伙?!钡つ釥柕刮丝跊鰵?。

    “是因為那張可惡的字條吧,對不對?”邁克爾說著,目光掃到了傷口上。

    “你在說什么,哈德卡斯爾?”丹尼爾問的時候,抬了抬眉毛,“你是說你知道此事的內(nèi)情嗎?那你怎么不早說?”

    “我知道的也不多,”邁克爾有些不好意思,邊說邊用鞋尖鉆厚實的地毯,“我們喝第五瓶時,一個女仆往餐桌送了張字條。后來貝爾就告辭了,他醉得開門都開了好幾次?!彼聪蛭遥行M愧地說,“我想和你一起去,但你堅持非要自己去。我猜也許你要和女人幽會,就沒再堅持。到現(xiàn)在才又見到你?!?/br>
    “那張字條上寫的是什么?”我問他。

    “沒有印象啦,老兄,我根本就沒看?!?/br>
    “你還記得字條是哪個女仆送來的嗎?貝爾是否提過有個叫安娜的人?”丹尼爾問。

    邁克爾聳聳肩,整張臉陷入了回憶:“安娜?我恐怕沒有印象。至于那個女仆,哦……”他鼓起了腮幫,長長呼出一口氣,“穿著黑裙子,系著白圍裙。真見鬼,柯勒律治,現(xiàn)實點吧,這里有十幾個女仆,我怎么能分辨出她們的長相?!?/br>
    他向我倆拋出了無助的眼神,丹尼爾厭煩地搖搖頭。

    “別擔心,老朋友,我們會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彼麤_我說,按了按我的肩膀,“我有個主意……”

    他朝墻上掛的一張住宅地圖走過去。那是張建筑草圖,上面有雨點打濕的痕跡,圖的邊緣已經(jīng)發(fā)黃,但對宅子和周邊地帶的描繪相當準確。如圖所繪,布萊克希思這個偌大的宅邸,西邊有家族墓園,東邊有馬廄,一條小路蜿蜒而下通往湖邊,湖岸上還有個船屋。宅邸有車道通往鎮(zhèn)上,實際上是條坑坑洼洼的土路。除此之外,便只有莽莽山林了。如同在二樓窗戶眺望所見,此處除了我們,便只有一片林海。

    我身上登時冷汗直冒。

    今早我險些和安娜一樣消失在那片遼闊林海之中,我真是自掘墳?zāi)梗?/br>
    察覺到我心神不寧,丹尼爾瞅了瞅我。

    “這個地方很荒涼吧?”他低語著,從銀煙盒里敲出一根煙。他叼著煙,在口袋里摸來摸去找打火機。

    “我父親在政治生涯傾覆之時,將我們帶至此處?!边~克爾邊說邊點燃了丹尼爾的煙,然后他自己也抽了一根,“老父親將自己視作鄉(xiāng)紳,當然,現(xiàn)實和他理想的生活大相徑庭?!?/br>
    我疑惑地抬了抬眉毛。

    “我哥哥被一個叫查理·卡佛的家伙殺死了,他是我們家的一個田莊看管。”邁克爾平靜地說,仿佛在宣布賽馬結(jié)果。

    我竟然忘了這么可怕的事情!驚駭之下,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歉。

    “我很抱歉,那肯定是……”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邁克爾打斷了我的話,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耐煩,“實際上,已經(jīng)十九年了。事情發(fā)生時我只有五歲,說真的,我?guī)缀跏裁炊加洸坏?。?/br>
    “和八卦報紙傳的不一樣,”丹尼爾補充道,“卡佛和另一個家伙喝得爛醉,他們在湖邊抓住托馬斯,先是把他淹個半死,又用刀殺死了他。那時托馬斯只有七歲。泰德·斯坦文跑了過來,用手槍把他們趕走,但是托馬斯已經(jīng)死了?!?/br>
    “斯坦文?”我努力克制聲音里的驚訝,“就是吃午餐時見到的那個粗人嗎?”

    “噢,我可不會這么說他?!钡つ釥柣卮?。

    “這個老斯坦文,我父母對他印象可好了?!边~克爾說,“他試著救托馬斯的時候,只是個低級的獵場看守,但為了感激他,父親將我們的一座非洲種植園贈予了他,這個討厭的家伙一下發(fā)了大財?!?/br>
    “那兩個兇手后來怎樣了?”我問道。

    “卡佛被絞死了,”丹尼爾將煙灰彈到了地毯上,“警察在他小屋的地板上發(fā)現(xiàn)了他用過的那把刀,還有一打偷來的白蘭地。他的同伙至今沒有伏法,斯坦文說他用手槍襲擊了他,但是沒有人去當?shù)蒯t(yī)院療傷,卡佛也拒絕供出同伙。哈德卡斯爾勛爵和勛爵夫人那個周末正在舉行舞會,所以他的共犯很有可能就在客人中間,可勛爵的家人堅持說沒有一個客人認識卡佛?!?/br>
    “都是朗姆酒惹的禍?!边~克爾沉悶地說,陰郁的表情好似烏云壓在窗欞上。

    “所以說,他的同伙還逍遙法外?”說完我頓覺后背發(fā)涼。一個十九年前的兇手,也可能在今天早晨作案。當然這樣的巧合不太可能。

    “你會不會奇怪警察都干嗎去了?”丹尼爾說完,陷入了沉默。

    我將目光轉(zhuǎn)向邁克爾,他正盯著客廳看??腿藗円贿吜奶煲贿呉撇降介T廳,客廳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即使在這里,我也能聽見他們那些刻薄無禮的話,像一群蜜蜂在嗡嗡叫,既刺痛人,又令人眩暈。他們對任何事情都言辭失敬,下到宅子的破敗,上到哈德卡斯爾勛爵的酗酒惡習,還有伊芙琳·哈德卡斯爾那冷冰冰的舉止。我難以想象,可憐的邁克爾在自家宅子里,看到自己的家人被如此嘲諷,究竟做何感想。

    “好了,我們來這里并不是想用陳年往事來煩你?!钡つ釥柎蚱屏顺聊?,“我一直在四處詢問安娜的消息,恐怕沒什么好消息?!?/br>
    “沒有人認識她嗎?”

    “客人和仆人中都沒有人叫安娜,”邁克爾說,“更確切地說,布萊克希思沒有人失蹤?!?/br>
    我張嘴剛要反對,邁克爾揮手阻止了我:“貝爾,你總打斷我的話。我沒法組織人去搜救,十分鐘后大家都要去打獵。如果你能大致描述一下你今早蘇醒的地點,那我就能帶大家往那個方向行進,可以留心細致搜索。我們一行有十五個人,所以很可能會有收獲?!?/br>
    感激之情在我的胸膛涌起。

    “謝謝你,邁克爾?!?/br>
    透過香煙的云霧,他沖我笑了笑:“我從來不覺得你拘泥虛禮,貝爾,沒想到你現(xiàn)在和我這樣客氣。”

    我盯著地圖,使勁回想蘇醒的地點,但是毫無線索,不知道安娜會在何處。兇手指向東邊,我就一直在林中穿行,直至來到布萊克希思大宅前面,我只能猜到自己走了多久,或者從哪里開始走。我深吸了口氣,將一切都交給天意。我用指尖敲著玻璃杯,丹尼爾和邁克爾在我身后徘徊著。

    邁克爾點點頭,揉了揉下巴。

    “我會告訴那些家伙?!彼舷麓蛄恐遥澳阕詈脫Q身衣服,我們馬上就出發(fā)?!?/br>
    “我不去,”羞恥讓我的聲音變得支離破碎,“我必須……我不能……”

    邁克爾尷尬地起身:“現(xiàn)在走吧……”

    “好好想想,邁克爾,”丹尼爾打斷了他,一只手拍拍我的肩膀,“看看他都遭遇了什么??蓱z的貝爾差點沒走出林子,他怎么會想要回去?”

    他的語氣柔和下來:“別擔心,貝爾,我們會找到那個失蹤的姑娘,也會找到殺死她的兇手。一切盡在我們的掌握之中。你盡量遠離這些糟心事吧?!?/br>
    * * *

    (1)伊桑巴德·金德姆·布魯內(nèi)爾(1806—1859),偉大的英國工程師、皇家學(xué)會會員。他主持修建了大西部鐵路(號稱維多利亞時代的幾項奇跡之一),還設(shè)計了系列蒸汽輪船和眾多重要橋梁,革命性地推動了公共交通和現(xiàn)代工程等領(lǐng)域的發(fā)展。

    第五章

    我站在花窗旁邊,躲在天鵝絨窗簾后面望著外面。邁克爾和其他人已經(jīng)在車道上集合。他們穿起厚重的大衣,胳膊肘挎著獵槍,談笑風生,呼著冷氣。走到室外享受屠殺的樂趣,讓他們看上去生龍活虎。

    丹尼爾的話安慰了我,可是不能消除我的負疚感。我本應(yīng)該和他們一起出發(fā),尋找那位我沒法拯救的女子的遺體。然而,我還是溜掉了。我能做到的只有忍受著這種恥辱,目送他們上路,自己畏縮在后。

    獵犬經(jīng)過窗邊,緊緊扯著主人們用力拉的牽狗繩。一陣sao動之后,隊伍越過草坪向林中出發(fā),那正是我給丹尼爾指的方向,雖然我并沒有看見丹尼爾在其中領(lǐng)路。他肯定會晚點出發(fā),再加入打獵的隊伍。

    我目送著最后一個人消失在林木之間,這才轉(zhuǎn)身回來看墻上的地圖。如圖所示,馬廄離房子并不遠。沒錯,我在那里就能找到馬車主管,他可以安排一輛馬車,載我到鎮(zhèn)上,在那里我就可以搭上回家的火車。

    我轉(zhuǎn)身想回到客廳,卻看到門口擋著一只巨大的黑色烏鴉。

    我的心怦怦直跳,一下就撞到了餐邊柜上,家庭照片和小玩意兒嘩地掉到了地上。

    “你不必害怕?!边@個生物開口了,踱了半步走出黑暗。

    這根本不是鳥,而是一個裝扮成中世紀瘟疫醫(yī)生(1)的男人,羽毛不過是件黑色大氅,臉上戴的瓷質(zhì)鳥嘴面具,在燈底下閃著光。這可能是他為今夜的舞會準備的裝束,盡管這并不能解釋為何他中午就穿上了這不祥的戲裝。

    “你嚇到我了?!蔽乙贿呎f,一邊抓住自己的胸膛,尷尬地笑著,以驅(qū)散自己的恐懼。他歪著頭,審視著我,仿佛在看一只坐在地毯上的迷途動物。

    “你帶了什么?”他問。

    “對不起,我不明白……”

    “你醒來時說了一個詞,是什么?”

    “我們認識嗎?”我一邊問他,一邊向客廳里張望,希望看見別的客人。不幸的是,只有我們兩個人,也許這正是他的用意,想到這一點我更加慌張。

    “我認識你,”他說,“這就夠了。請問,那個詞是什么?”

    “為什么不摘掉面具,這樣我們可以面對面說話?”我問他。

    “貝爾大夫,我的面具和你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他說,“回答我的問題?!?/br>
    雖然他的話里并無威脅之意,但瓷質(zhì)面具蓋住了聲音,每一句話都顯得低沉、隆隆作響,像是動物發(fā)出的聲響。

    “安娜。”我一邊告訴他,一邊用手按住大腿,不讓自己逃跑。

    他嘆了口氣:“真遺憾。”

    “你知道她是誰?”我充滿希望地問,“莊園里沒有人聽說過她?!?/br>
    “他們要是聽說過她才讓我驚訝呢。”他揮了揮手上的手套,不再回答我的問題。他把手伸進大衣,取出一只金懷表,嘖嘖感嘆時間:“不久我們就有任務(wù)了,但不是今天,你這樣不行。很快局勢就會明朗,那時我們再談。這個時候,我建議你熟悉一下布萊克希思的地形和其他客人。醫(yī)生,盡可能地享受這一切,因為侍從很快就會找到你?!?/br>
    “侍從?”話剛一出口,我的內(nèi)心深處便警鈴大作,“是他殺死安娜,也是他割傷了我的胳膊嗎?”

    “我懷疑是他,”瘟疫醫(yī)生說,“那個侍從傷了你的胳膊,不會就此收手?!?/br>
    我聽到身后砰的一聲響,便轉(zhuǎn)過身去,窗戶上有一小攤鮮血,下面的野草和枯花中間,一只鳥兒在撲騰,奄奄一息。這個可憐的小家伙肯定是撞到了玻璃。我為它感到惋惜,為這凋零的生命垂淚,這反應(yīng)讓我震驚。我決心先把這只鳥埋葬,再去忙別的事情。我轉(zhuǎn)身和這位神秘人告別時,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走開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拳頭緊緊握著,指甲已經(jīng)嵌入掌心。

    “侍從?!蔽易匝宰哉Z地重復(fù)著。

    我對這個人沒什么印象,但“侍從”這個詞激起的情感確定無疑。不知為何,我害怕這個人。

    恐懼驅(qū)使我走到寫字臺,我又看見上面那把早就擺著的開信刀。刀很小,但是足夠鋒利,一下就把我的指尖刺出血來。我吮吸著傷口,把這件武器放到口袋里。這刀雖然不堪大用,卻足以讓我不再躲著做縮頭烏龜。

    稍微鼓起些勇氣后,我往自己的房間走去。沒有什么客人,我下意識地觀察起室內(nèi)裝潢,布萊克希思大宅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古董。除了那個富麗堂皇的門廳,經(jīng)過的所有房間幾乎都發(fā)了霉,散發(fā)出一股霉菌和腐敗的味道。角落里有成堆的老鼠藥,女仆胳膊夠不到的地方都落滿了灰塵。地毯破舊不堪,家具上都是刮痕,銀質(zhì)餐具上污跡斑斑,展示餐具的櫥柜玻璃也都臟兮兮的。盡管那些客人令人生厭,我卻懷念他們亂七八糟的談話。他們是這個地方的血液,沒有了他們,整個房子就只剩下陰森與沉寂。有人的時候,布萊克希思才仿佛活了起來。沒有了人,這地方簡直就是令人壓抑的廢墟,只等著落錘把它砸個稀巴爛。

    我從臥室里拿好大衣和雨傘,出去的時候雨還在下著,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腐葉臭味。我沒法確定那只鳥撞的窗戶是哪個,只好沿著墻邊走,直到發(fā)現(xiàn)了鳥的尸體。我將就著用那把裁紙刀作鏟子,挖了一個淺淺的墳?zāi)孤窈盟?,干活的時候我的手套全濕了。

    我顫抖著開始查看路線。通往馬廄的鵝卵石小路圍著草坪南邊繞了過去,我可以橫穿草坪,可鞋子不太適合。于是,我做了更為安全的選擇,沿著碎石車道走,直到左側(cè)出現(xiàn)了一條路。不出所料,這條路也是年久失修。樹根頂翻了石塊,未加修剪的枝條低垂下來,活像扒竊的手指。我心里琢磨著那個裝扮成瘟疫醫(yī)生的怪人,甚感惶惑不安。我抓住裁紙刀慢慢移動,腳下十分小心,害怕一旦失足,林木間就會有東西撲向我。我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他穿成那個樣子,又不能對他的警告置之不理。

    有人殺掉了安娜,還給了我指南針??梢傻氖牵@個人昨天晚上襲擊了我,今天早上又救了我。我現(xiàn)在還得和這個侍從周旋。我到底是誰?怎么有這么多敵人?

    路的盡頭是一個高高的紅磚拱門,正中間掛著一面鐘,玻璃鐘面已經(jīng)破碎。拱門里邊是個院落,院子四周是馬廄和屋舍。馬槽里堆滿了燕麥,幾駕馬車并排停放著,蓋著綠色的帆布來抵擋惡劣天氣。

    唯一缺少的是馬匹。

    每個馬廄都是如此。

    “有人在嗎?”我試探著喊了兩聲,聲音在院子里回蕩,沒有人應(yīng)答。

    一間小屋的煙囪里裊裊升起一縷黑煙,我發(fā)現(xiàn)那屋子沒上鎖,就進了門,腳步聲四下回蕩著。屋里沒人,奇怪的是,爐子里的火還燒著,粥和烤面包都擺在桌子上。我把濕透的手套脫下,掛在火上方的壺桿上,這樣走回去再戴手套時能舒服些。

    我用指尖碰碰食物,還溫著,看來屋子主人并沒有走遠。馬鞍被丟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塊皮子,顯然是修補中途被打斷了。我猜小屋主人應(yīng)該是沖出去處理一些急事了,所以打算待在屋里等他回來。這個屋舍還不錯,雖然空氣中滿是燒煤味,還摻雜著濃重的擦亮劑和馬毛的味道。我更擔心的是這個村舍有些偏僻,我還不知道昨晚是誰襲擊了我,因此要小心布萊克希思里的每一個人,包括馬廄主管。我盡可能不和他單獨見面。

    門邊釘子上掛著值班表,旁邊繩子上還吊著筆。我取下值班表翻過一頁,想留個字條請求安排一輛馬車到鎮(zhèn)上去,但是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寫好了一條留言。

    別離開布萊克希思,不光是你自己,很多人都等著你去拯救。晚上十點二十分來家族墓園的墓室旁邊見我,我會向你解釋一切。哦,別忘了你的手套,都燒著了。

    愛你的安娜

    煙嗆進了鼻孔,我轉(zhuǎn)身去看手套,它們已經(jīng)被火燎著了。我把手套搶下來,拍掉上面的灰。我瞪大了眼睛,心怦怦亂跳,在小屋里四下尋找,想看看這個花招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你不在今晚和她見面時直接問她呢?

    “因為我看見她死了?!蔽覜_著空蕩蕩的房間咆哮,連我自己都覺得尷尬。

    平靜下來后,我又讀了一遍這條留言,還是搞不明白它的秘密。如果安娜沒有死,如此戲弄我豈不是太殘酷?更有可能,今天早上我的遭遇已在莊園里四處傳播,有人想開個玩笑來作弄我??蔀楹我x這樣一個不祥之地,挑這樣一個時間來見面呢?

    這個人難道能預(yù)知未來?

    “天氣不好,誰都可能預(yù)測到,我一來這兒就會烘干手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