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花心病了
納妃? 不會是昨天那個女人吧? 騰地做起來看向南吟泓,“你是故意的?” 看南吟泓的樣子,并不像是不情不愿的。 “那女子是孟雋公的嫡女,孟雋公在父皇的心目中舉足輕重,本王為了皇兄,就得納她為妃。”南吟泓一副很疲倦的樣子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著南吟泓一副軟弱可欺的模樣,真想一腳把他踹下踏去。 冷冷一笑,“你也太天真了。” 南吟泓怎么說也已經(jīng)是二十歲的人了,可待人接物卻如此沒有城府,怪不得屢番遭到陷害呢。 明明很傻,還自以為是地認(rèn)為自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真是可笑。 “你昨日在宴席上確實不該跋扈?!蹦弦縻娀ㄐ囊桓焙掼F不成鋼的樣子盯著自己,心中一緊,立馬反抗。 花心狠狠地白了南吟泓一眼,她沒找他算賬就不錯了,現(xiàn)在他還翻舊賬了,真是想找死嗎! “我告訴你,南吟泓,像你這樣的豬頭,人家把你賣了你還得給人家數(shù)錢?!被ㄐ臍夂艉舻卮舐暫鹊?。 曾經(jīng)絞盡腦汁要讓她就范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嗎?難道是因為愛情來的太突然,給他弄傻了? 南吟泓皺起眉心跟著坐起來,他不快地說道,“你太讓本王失望了,本王以為你并非恃寵而驕之人。” 恃寵而驕?去他鬼娘的恃寵而驕! “你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看著南吟泓,心中的一根弦突然緊繃起來,“或者說,你覺得他們說的是對的?在你眼里,我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隸?” 南吟泓唇瓣蠕了蠕,最終還是沒有說話,他下了榻,胡亂披上衣服后,快步走出了房間。 癡癡然地盯著空蕩蕩的房間,心臟突然一陣刺痛,原來這古代的男子是這樣對待女人的,只要不是正妻,就是奴隸,可以隨便發(fā)賣,可以隨便處死。 你就等著去死吧,南吟泓! 一頭躺倒在榻上,蒙起被子想要呼呼大睡,可翻來覆去,怎么也沒有辦法入眠。 說南吟泓是直男吧,可他還會說一些好聽的話哄自己開心,但說他不是直男的話,卻一點都不理解她,反而每次都這么冒失草率地誤會她。 滿腦子都是南吟泓的一張臭臉,怎么也揮之不去。 “姑娘,該用午飯了?!鼻锵阕哌M來提醒道。 花心病懨懨地躺在榻上,輕嘆道,“不吃了,端下去吧?!?/br> 真是奇了怪了,早晨還沒覺得自己生病啊,怎么一轉(zhuǎn)眼的時間就渾身不舒服了呢?不會是僅僅因為被南吟泓氣了幾句,就這么弱不禁風(fēng)地病倒吧? “幫我請郎中吧。”花心淡淡地轉(zhuǎn)了個身,吩咐道。 秋香上前,伸手摸了摸花心的額頭,驚訝地說道,“姑娘,你身子怎么這樣燙?!?/br> 說罷,也不等花心說話,她快步跑了出去。 這個丫頭真傻,如果自己不是生病,干嘛不吃飯,她可不會因為跟誰賭氣就絕食的,那樣真的很無聊,很沒有意思。 閉上眼睛后,也不知道胡亂地夢到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中,好似是有一個長胡子的老頭兒走進寢殿,然后給她切脈,再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醒來的時候,是聽秋香叫的她。 好不容易睜開一絲眼睛,可見到的第一張臉卻不是秋香的,是……南吟泓。 掙扎了半天,可最終實在是沒有力氣,所以也就只能老實地躺在了南吟泓的懷里,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便再次閉上眼睛。 “該喝藥了。”南吟泓的聲音傳來,仿佛之前的事情從來都不存在。 冷冷一笑,說道,“你不是對我失望了嗎?那便放我離開吧,我不想看見你了?!?/br> “先把藥給吃了吧。”南吟泓看著花心臉色煞白地躺在自己的懷里,心疼地說道。 心里苦笑,這個南吟泓倒是來得及時,因為怕她死了,自己就沒有奴隸可以玩耍,所以才這么在意她的死活嗎? 想了想,花心還是張開口,吞下南吟泓送到嘴邊的藥水。 為了一個鋼鐵直男就這么病死,可不值得。 想來她還沒有活夠呢,還要打麻將呢,還要開麻將館呢,還要做很多的事情啊,這樣死了不劃算的。 “真好,病了就該吃藥。”南吟泓唇角輕勾,很滿意花心的表現(xiàn),笑嘻嘻地說道。 這個南吟泓,以為是他哄好自己了?想的美! 盡數(shù)把藥喝下,南吟泓還好心地給她嘴巴里塞了一塊蜜餞,甜味兒蓋住了苦味兒,倒也沒有多么想吐。 實在是懶得跟南吟泓說話,便就閉著眼睛假寐,卻聽頭頂?shù)哪弦縻琅f喋喋不休地說道,“心兒,本王并非有意要氣你,也并非心悅那女子,想要納妃……” “不要說了,”花心虛弱地說道,“若不是你死了我會跟著一起倒霉,我才不會無聊到管你的閑事。” 感覺到南吟泓的身體有些僵硬,花心繼續(xù)說,“那女人是孟雋公的嫡女,你此時與她傳出這樣的事情,皇帝自然會以為你要幫著太子結(jié)黨營私,拉攏孟雋公,如此一來,太子的局勢更加危險?!?/br> 南吟泓一動不動地低頭瞅著閉眼的花心,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原本只是想著可以利用這個女人拉攏孟雋公,也能讓太子的日子好過一些,可花心剛才說的……那豈不是自己又一次陷入了被動? “哼,全天下就只有你最傻,那說有事奏請之人自然是早有圖謀,生在曹營心在漢,而衛(wèi)歡則是丞相之女啊,哪一個不是四皇子的人?”花心睜開眼睛,對上南吟泓意外的目光,不由地嘲諷道,“你說你不善博弈,我以為你是謙虛,如今看來,你不止是不會博弈,你還很會鉆別人的圈套?!?/br> “阿承!”南吟泓突然揚起脖子向外面叫道。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剛才花心說的別的什么事,他只想搞清楚,那個說有事奏請的年輕男人究竟是不是四皇子的人。 幾分鐘后,阿承果然快步走進寢殿。 隔著紗簾,南吟泓果斷地吩咐道,“把昨日與我奏請之人捆起來,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看他是不是四皇兄的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