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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讓我們?nèi)フ乙粋€人?!睒靠诳戳丝礆鈩輿皼昂喼本拖褚盎⒁粯拥捻旑^上司,不敢怠慢地說,“是個男高中生,就讀于一個名字很奇怪的學(xué)?!妥x于私立鬼滅學(xué)院?!?/br> 樋口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個學(xué)校似乎是所謂的“貴族學(xué)?!薄际堑缆犕菊f而來的內(nèi)容,“我們要找的人叫小早田童磨?!?/br> 芥川是個非常不愛和別人說話的人(除了戰(zhàn)斗的時候?qū)橙苏f出奚落之語來),所以就算是樋口在向他描述任務(wù)目標(biāo)的時候,他也總是一句話不說。 因為這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找到,殺死。 他是天生屬于“惡”這一邊的人。 **** 童磨在看書。 星期三的下午是整個學(xué)校的公休時間,老師不用上班,學(xué)生不用上課,但是某些組織和社團(tuán)則會挑選這段時間來進(jìn)行一些會議和推送討論。 作為戀愛社(對外稱極樂教研究社)的副社長,他自然要被底下那一堆愛臭美愛戀愛的小姑娘們抓住。 不過這一次不是他們社團(tuán)單獨的活動,而是所有社團(tuán)的共同會議。雖說校園里面已經(jīng)“失蹤”了三個人,但是學(xué)校是不會為幾千個人之中的三個人的消失而停止運轉(zhuǎn)的。 童磨斂著他那雙特殊的眼睛,他們一群人圍在長桌的周圍,這是因為學(xué)生會會長力求“公平”。 蝴蝶香奈惠看起來是剛剛從工作室回來。她的頭發(fā)有些散亂,估計是在路上被風(fēng)吹亂了還沒有整理來著。 童磨掃視了一遍四周。 他看見了代替部長出席會議的劍道部部長——繼國緣一。 會議召開了約莫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已經(jīng)壓縮了很多了,所以會議結(jié)束之后大家都是一臉疲倦的模樣。三個月后暑假到來之前,他們要舉行一次社團(tuán)集會。 這場會議就是為了討論那件事情而召開的。 童磨打了個哈欠。 他們的部長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和女朋友貼貼了,所以只能童磨來參加。 每當(dāng)童磨看見大家那興高采烈的模樣,他就無法理解這一點。 在會議結(jié)束之后,他跟著繼國緣一的步伐走出了會議室。 不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看起來也沒有什么既定的目標(biāo),最終晃晃悠悠走到了一汪池塘邊上。池塘邊上有柳樹,而在海對面的那個國度里,“柳”同“留”,留下,留下人或者留下情。 大抵是這樣。 緣一的雙腳站在池塘邊上濕軟的土地上。 就算是童磨,也聽見了從對方身體里所發(fā)出的簡直像是身軀分崩離析的稀碎響聲。 童磨非常容易被一些事情所感動。 諸如個人的出生和死亡。 諸如永垂不朽的愛情、至死不渝的愛情。 諸如反目成仇的親情、生離死別的親情。 諸如。 諸如。 這世界如露水般短暫。 而人類的感情甚至可以跨越時代。 然而。 然而。 **** 息見子的腳有些被磨破了。她在過去不曾穿過這樣的靴子,靴子也不是很合腳。頂著小腳趾的那片皮革壓抑著腳趾的行動,息見子覺得她的趾頭估計都要充血了。 但是她現(xiàn)在是個冷酷的男人,根本不會為了靴子的問題而感到難以忍受。 倒是太宰治似笑非笑地來了一句,怎么了? 息見子想,還不是被你氣出病來了。 幾個人好說歹說終于來到了源家。 他們起初還不確定源睦月的家在哪里,但是在那個街道里剛剛把“源”這個姓氏說出口,這里的居民們便熱情地指引息見子一伙人源家在哪里。 源是個代表著“有名”的姓氏。從過去到現(xiàn)在一直是這樣。 “屋子……好大?!蓖且谎鄹緹o法看到盡頭的房屋,辻村深月有些哆嗦。她這輩子還沒有見過這么大的住宅,所以第一次見的時候就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雖說高大的建筑物她也見過不少,但是不同風(fēng)格的建筑帶給他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山中圖書館給人的感覺就是“恐懼”與“嚴(yán)肅”,而這所和式住宅則是給人以“靜謐感”。 雖然知道源睦月的家庭條件很好,但這屋子也太大了些…… “是幾十年前就開始不停修筑并擴(kuò)建的建筑物,”國木田獨步來之前已經(jīng)做過一些調(diào)查了,“其實政府早就想收購這塊土地了,但是這片土地上的房屋擁有者一直很強(qiáng)硬著不同意這回事。” “簡直就像是在茍延殘喘一樣。”息見子的手指撫摸上那些看起來刷了無數(shù)次白漆的墻壁。門扉緊掩,敲擊之后里面不曾有回音傳來。 大門是鎖著的。 “沒有人在嗎?”國木田獨步喃喃道。 “也許是不想見國木田你哦——” 國木田獨步腦門上暴出一根青筋來。 辻村深月問:“要怎么辦?不能私闖民宅吧……”她還是個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然而這話的余音都沒有散去的時候,辻村就驚訝地發(fā)現(xiàn)名為太宰的青年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鐵絲。 對方炫耀似地當(dāng)場表演了一個什么叫做“現(xiàn)場開鎖”。 “這是違法的!”尚且還有著良知的辻村和國木田,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息見子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