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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過去也做過不少相關(guān)的事情。 比如放飛小高之類的違法事件。 以冷酷無情的偵探作為領路人,他們四個人腳步不算慢地走入庭院之中。 周圍的路面上倒著一些反光的透明液體。 空氣里有難聞的氣味。 這里的花都要敗了。 “充滿了腐臭的氣息。”金發(fā)偵探看著這附近敗落的風景,他從皮袋里取出了煙管。 沒多少時間后,煙管口就有一股白煙筆直地向上升去。 太宰治一下子就竄開了。 “我不想吸二手煙?!?/br> 息見子只是點著煙草,沒有吸。 她不會抽煙。 “簡直就是在浪費煙草。偵探,你要知道每一個人都不節(jié)省的話,世界上遲早會消失[煙草]這個詞的。” 會用這個詞來稱呼綾辻行人的人有兩個,辻村,以及太宰。 陰陽怪氣的那個人是太宰治。 金發(fā)的偵探吹了口氣,白煙被扭曲了片刻,變形后朝著遠方吹去。 有個人正站在一顆光禿禿的樹下面等他們。 她像是早就預見到了這一天。 **** 童磨覺得自己說不定會把繼國緣一從河邊推下去。 但是對不起,他是個好人,是不會去傷害別人的。 于是他伸出手,拉了一把和他同一個年齡的同學。 “再走過去就要掉進池塘里去了哦?!背靥了揪筒簧睿锩孢€爬行著一些細小的田螺和浮萍。 緣一嗯了一聲。 在思考了許久之后,他詢問著童磨,“這是你做的嗎?” 童磨的臉上依然掛著可以說作是天真無邪的笑容,“繼國同學在說什么呢?” 他想了一會兒之后又像是恍然大悟地說道:“是因為我剛才偷偷抽走了山永的稿紙嗎?” 緣一沒想到對方居然做了這個。 “不是……”他的目光一開始是落在地面上,然后慢慢向上抬。他的眼光是幾近透明的,幾乎能夠看透人心的那種透明感。 “我是在問,是你——” “是你引誘了白鳥櫻子嗎?” 童磨突然之間哭了出來。 “所有人都在關(guān)心嚴勝同學和櫻子同學,就沒有人關(guān)心冬夏同學嗎?”或許是繼國和白鳥都是兄弟姐妹,而春日井冬夏則是獨生子。為了更好的稱呼大家,童磨使用了相當親密的稱呼。 這個稱呼非常讓人的難受。明明是不怎么相熟的人,卻被用這么親昵的名稱稱呼了。 可是緣一是一個情感缺乏的人。 童磨也是一個天生缺少感情的孩子。 這兩個與常人所不同的少年們相互對視著。 緣一說:“春日井同學,并不是這個事件的受害者?!?/br> 童磨卻答非所問,“我以為我們能夠成為朋友?!?/br> **** 源睦月站在一棵樹下。 那是一棵光禿禿的樹,從表皮及長相來看的話,應該是梅花樹。現(xiàn)在不是梅花開的季節(jié),所以就連葉片什么的也沒有。 相當貌美的年輕女性、少女柔柔弱弱地站在這里。 她的身上也充滿了腐臭的氣息。 只有將死之人的身上才會散發(fā)出這種氣味來。 “歡迎——”她的聲音很輕,輕到幾乎有些聽不清的程度。 源睦月有著一雙黯淡的眼睛。 “看見這么悲傷的小姐,一想到待會兒我們要像惡人一樣連忙追問些什么,我實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太宰治雖然是這么說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會在意這種事情。 國木田獨步悄悄地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下今日的一個“變數(shù)”。 源睦月依然睜著那雙不甚明亮的雙眼,她的視線女性移到男性,最后定格在位于最中央的鴨舌帽男子身上。 “已經(jīng)不用再問了,我全部都交代。” 明明大家什么都沒說,源睦月卻一臉“我是兇手”的表情。 在一般場景里面,這都是替罪羔羊的表現(xiàn)。 春雪息見子用那雙金色的眼睛凝視著對方,她的眼睛里有一種能夠看透人心的力量。而眼前的女孩絲毫沒有什么要掩飾的目的。 辻村看了看源睦月,又看了看一直以來都是做主人的男人,“綾辻老師——” “辻村,學會自己思考?!?/br> 辻村深月先是呆住了,隨后又愧疚般地低下了頭。自從他們兩個人一同經(jīng)歷了已經(jīng)死亡的妖術(shù)師的詭計之后,辻村深月便有些越來越依靠這名偵探了。綾辻行人是富有智慧的男人,在這片土地上能與他比肩的人屈指可數(shù)。 就是因為這層原因,辻村才會不自覺地開始依賴對方。 源睦月的眼珠像滑輪般從眼眶里滑到一方。 “你們兩個感情真好?!?/br> 這怎么能算是感情好呢? 但在源睦月看來,這就是感情好的證明之一。 這位曾經(jīng)的大家小姐像被警察用槍指住的罪犯一樣伸出雙手舉在頭頂,“我要承認,春日井同學、繼國同學還有白鳥同學的失蹤都是我做的?!?/br> 按理來說,既然犯人承認了自己的犯罪行為,那么案件就可以結(jié)下定論了。 ——不想再浪費時間的警方往往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這樣的行為同樣也代表著他們枉顧事件背后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