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報應不爽(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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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揪起她的肩膀,把她往騰騰直冒蒸汽的鍋爐面前拖,帶著皮手套的右手,擰開爐蓋,捉著龍硯秋的右手,硬生生塞進了guntang的鍋爐內(nèi)。 “啊?。。。。 ?/br> 一串慘厲的尖叫響徹云霄,由于趙寅成下手極狠,龍硯秋的半個后腦勺,也不慎被按進了鍋爐里,她整個人像一尾離了水的活魚,拼命撲騰掙扎,卻依舊無法脫離男人的桎梏。 “賤人,以后再敢對梅鳳官的下手,我就將你整個人丟進里頭,煮熟蒸爛,做成rou骨茶喂狗!”這樣過了整整七八分鐘,他才松開手,龍硯秋立刻滾倒在地,身子抖如篩糠,guntang的開水浸透了她的翠袖,濕漉漉地貼著手臂,露在外頭的皮膚,紅爛得好似香腸,起了一連串豆大的黃水泡,看上去十分凄慘。 示弱無用,她的本性也就暴露無疑,牙齒雖因疼痛不斷打顫,但那雙眼睛里,已經(jīng)透出了可怕的殺意。 “你!你!” 凡是威脅到梅鳳官性命的人,趙寅成都不會心慈手軟,對龍硯秋網(wǎng)開一面,是希望她能派上一點用場。 “怨恨我嗎?你還是怨陸云卿吧,要不是她告訴我,我又怎么查得出你是幕后主使,陸云卿要借我的手殺你,我卻不喜歡被人利用,就留你一命?!?/br> 丟下這句話,趙寅成轉(zhuǎn)身開車走了。 龍硯秋爬出這座偏僻的工廠,被人發(fā)現(xiàn),送到醫(yī)院,已經(jīng)是三個鐘頭以后的事情了。 如果只是輕微燙傷,或許涂抹紫藥水總會慢慢好轉(zhuǎn),可龍硯秋這只手,卻是活活在鍋爐里煮了七八分鐘,深度燙傷,醫(yī)生不得不進行手術(shù),把她壞死的組織切除。 龍硯秋被推回病房的時候,謝洛白來看她。 “醫(yī)生說,你的手和后腦勺,深部組織壞死,嚴重的會發(fā)生潰爛,愈合后會留下疤痕,頭上被燙過的地方,以后都長不出頭發(fā)了,我會命人給你定做假發(fā)。” 龍硯秋的右手和頭部都包著紗布,聞言她楞了一下,突然發(fā)瘋了一般去扯紗布,想要確定謝洛白說的話。 謝洛白對小四和何湛使了個眼神,兩人忙上前把她按住。 “硯秋小姐,不要這樣,你這樣,只會把自己傷口弄得惡化?!?/br> 龍硯秋終于崩潰大哭,她對著謝洛白尖叫。 “洛白哥哥!是陸云卿!是陸云卿找人做的!她要毀我的容!要讓我變成一個徹底的丑八怪!” 謝洛白皺眉。 “硯秋,不要把責任推給別人,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難道不清楚嗎?” 龍硯秋一噎,大滴大滴的淚水從龍硯秋臉上墜落,她哽咽道。 “可是……我都是為了你啊!那姓梅的要殺你?。∥乙郧啊皇菦]做過這樣的事,可你從來都包容我的,為什么這次,你不肯為我討還公道?” 因為欠龍硯平一家三條命,這些年來,謝洛白對龍硯秋的容忍,早已超出了他的底限,可是這絕不代表他贊同她的所作所為,并且會一直視而不見。 他厭惡梅鳳官,但不會通過這種叫女人瞧不起的手段,除掉情敵。 龍硯秋這次,差點把他的臉都丟光了。 “是為了我還是為了你自己?我警告你,那些不相干的人,你想怎么做,我懶得過問,但是陸云卿,你不準碰!這次的教訓,希望你能牢牢記著,以后,好自為之吧!” 謝洛白留下這句話,沒有再看龍硯秋一眼,徑自離開了醫(yī)院。 龍硯秋一頭栽倒在枕頭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掉下來的頭發(fā)落得到處都是,她用完好的左手撈起那些頭發(fā),捏在手心。 “陸云卿,你等著,我今天失去的手臂和頭發(fā),我要叫你拿命來償還!” 七天之后,龍硯秋出院了,她站在臥室的落地鏡前,抖手揭下紗布,原本瑩潤嫩白的一只藕臂,像爬滿了扭曲的紅蜈蚣,猙獰可怖,后腦被燙過的地方,光禿禿的布滿紅疤,比瘌痢頭還丑陋,連進來給她涂藥的女傭都偏過頭不愿意看。 “害怕嗎?” 龍硯秋眼珠一動不動地盯著鏡子,輕輕地問。 女傭鼻尖沁出汗珠,連連搖頭,可是手卻抑制不住顫抖。 “不,不……” 龍硯秋突然伸出左手,抓住女傭的頭發(fā),撞向鏡子。 哐當一聲,整面玻璃應聲而碎,頭破血流的女傭嚇壞了,顧不得頭上的碎玻璃渣,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龍硯秋的房間,差點撞到拐角處的紅繡。 龍硯秋出事以后,她立刻去了趟中藥鋪,買了紫草、乳香、血竭、冰片等物,用石臼研碎,熬制成膏。 “硯秋年級漂亮,留一身的疤,以后可怎么嫁人,這紫草冰香膏是我們老家一帶的秘方,去腐生肌最好的?!?/br> 龍硯秋平日怎么欺負紅繡的,謝夫人也有所察覺,見狀,不由得對兒子這個不聲不響的姨娘刮目相看。 “寧救百只羊,不救一條狼,你這樣不計前嫌,但愿她知道感激!” 紅繡目中閃過一絲冷意。 從前二爺走到哪里,總有龍硯秋在旁糾纏,好像將來是做定了正房夫人一般,把她這個姨太太當做奴婢一樣踐踏欺辱。 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她眨了一下眼睛,換上溫婉的微笑,走進了龍硯秋的房間。 坡子街的盡頭,是陸家的別苑,雖也叫別苑,但和馮玉蓮所居處不同,不過是個老舊的四合院。 這是陸太爺?shù)接褐葙I的第一所房子,兩層的木板房,一百多年了,每次上樓梯都咯吱作響,下雨天還會漏水,屋里都是霉味。 嚴曼青穿著一件暗藍色的布旗袍,坐在灶房里。 她一直畏寒,如今初冬了,堂屋漏風,吹得她膝蓋疼,只有把灶房的火塘燒得火旺,才能暖和,為了貪暖,她不得不忍受低暗窄小的房子。 這是陸家給她的懲罰,嚴家也不能插手。 “太太,有人來了,是個年輕的小姐,要不要見?” 女傭推開門,嚴曼青微訝,她背了陷害小叔的惡名,昔日的好友也不好前來探望,就這落魄屋子,除了她meimei嚴曼箐,竟還會有別的人? “我去換件衣裳,你請她到堂屋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