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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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有沒有來,我只覺得,他一直在我身邊。”尤念目視前方,落在那一片黑壓壓的人群中,那里有她深愛的人嗎? “我相信總有一天他能在某個地方看到這部電影,看到蛻變了的秦冬子,更能看到蛻變了的尤念,謝謝你,也謝謝在場所有的人,謝謝你們圓了我的夢。”尤念朝著前方深鞠了一躬。 掌聲響了起來,主持人看了看時間,就勢順著她的話結(jié)束了訪談:“我們也謝謝尤念,謝謝主創(chuàng)人員為我們帶來的精彩影片,下面正式開始觀影?!?/br> 燈光漸漸暗了下來,主創(chuàng)人員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不知怎的,剛才還剛剛正好的位置少了一個,尤念走得慢,一下子尷尬地站在了過道上。 江臻站起來四下看看,領(lǐng)著尤念到了劇院的西北角,那里有七八個座位空著,剛好形成了一個獨(dú)立的三角形。 “你先坐著,我去去就來?!苯槎谥f。 尤念心不在焉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親愛的光》正式開播。 尤念已經(jīng)看過剪輯無數(shù)次,里面所有的對白和情景,就算閉上眼睛都能回憶得出來。 可是,她沒有想到,在大屏幕上看到的時候會依然如此震撼。 旁邊隱隱有啜泣聲響起,有人在為小冬子的遭遇而難過。 尤念的眼里含著淚水,嘴角卻帶著微笑。就在這一瞬間,她忽然不害怕了,有這么多人陪著她一起走過那段歷程,所有的一切已經(jīng)過去,所有的黑暗,只是為了這一刻的曙光。 “來,做一個勇敢的女孩,原來那個,我可瞧不起你?!?/br> “那我應(yīng)該怎么樣?你教我好嗎?” “跟我學(xué),對,下巴抬起來,面無表情,高冷一點(diǎn),好像什么都在你的掌控?!?/br> “是這樣嗎?” “最重要的是眼神,眼白露多一點(diǎn)?!?/br> …… 尤念揉了揉耳朵,怎么有兩種不同的聲音在她耳邊回響? 她猛然往旁邊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左側(cè)的座位旁坐了一個男人,那張雋雅的臉龐在跳動的光線中忽隱忽現(xiàn),是如此得熟悉。 淚水瞬間模糊了她的視線。 尤念閉上了眼睛,和電影中的秦冬子一起,喃喃地問:“是這樣嗎?” 江寄白的聲音在耳旁低語,江臻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一起鉆入她的耳膜:“咳咳咳……你學(xué)起來倒是挺快的,其實吧,我不喜歡這樣的女孩?!?/br> “那我不想學(xué)了?!?/br> “傻瓜,你要學(xué)會保護(hù)自己,別讓人一眼看出你好欺負(fù)?!?/br> “如果我明天去報警,你還會在這里嗎?” “會,你報警了以后就來這里找我,我會幫你作證的?!?/br> “拉鉤,你不會反悔吧?” “拉鉤,誰騙人誰的鼻子變長。” …… 秦冬子終于離開,她選擇了報警,而羅景云卻食言了,他被朋友拉去泡吧了。 “對不起,小念?!苯陌啄曋?,“那天回去以后,我傷口發(fā)炎高燒住院了,結(jié)果,那段記憶失蹤了,我忘記了你?!?/br> 尤念咬著嘴唇,破碎的哽咽聲卻依然泄露了出來,她拼命地?fù)u著頭:“沒……沒關(guān)系……我后來……后來勝利了……我一直想找到你告訴你。” “幸好你找到我了,不然我就把你丟了?!苯陌孜兆×怂氖?,那雙手沉穩(wěn)寬厚,只是指尖的輕顫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那……你現(xiàn)在是都想起來了嗎?”尤念屏住呼吸看著他。 “以前是零零碎碎的一點(diǎn),今天看了電影,全都想起來了?!苯陌子昧σ蛔В阉肓藨牙?。 “尤念,我回來了?!?/br> ☆、48 這個懷抱是如此得溫暖有力,那熟悉的氣息又縈繞在她身旁,尤念有種暈眩的感覺。 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瞬間濕透了江寄白的衣服。 這近一年來的輾轉(zhuǎn)反側(cè)、無盡思念。 這近一年來的奔波辛勞、懸梁刺股。 所有的付出都因為這句話而值得。 江寄白回來了,他們倆可以在一起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影院里已經(jīng)是此起彼伏的哭泣聲,尤念這樣倒一點(diǎn)都不顯得突兀,等她終于回過神來時,她已經(jīng)被江寄白抱了起來。 “在首映呢……”她輕呼了一聲。 “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吧,我可再也忍不了了?!苯陌缀吡艘宦暎臒o聲息地從側(cè)門出了演播大廳。 門外有輛車等著,有人替他們拉開了門,車子穩(wěn)穩(wěn)地往前開去。 被別人看到了她的狼狽模樣,尤念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一直把頭埋在了江寄白的懷里。 “我們?nèi)ツ睦??”尤念小聲地嘟囔著?/br> “我們回家,”江寄白親吻了一下她的發(fā)絲。 不一會兒車子就在尤念的小區(qū)門口停了下來,江寄白把她抱下車,疾步進(jìn)了單元樓。 沒有電梯,江寄白倒吸了一口涼氣。 尤念咯咯地笑了,掙扎了一下想要下來,江寄白不但沒松手,反而緊了緊手臂:“不許動,我抱你上去?!?/br> 老小區(qū)的樓梯又高又陡,很是考驗體力。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江寄白回頭看看臺階,心里琢磨著得找個機(jī)會給這破房子安個電梯才行啊。 門開了,又被一腳踢上。 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床上,小床發(fā)出了抗議的咯吱聲。 兩張熾烈的嘴唇碰在了一起,蜻蜓點(diǎn)水般地一觸。仿佛沙漠的旅人看到了甘泉,又仿佛溺水的孩童抓到了浮木。 狂風(fēng)暴雨般的熱吻終于不可抑制,江寄白含住了她的唇瓣,用盡力氣吸/吮著,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 所有的惶恐和不安在這一剎那都遠(yuǎn)去了。 心里空著的那個角落被填得滿滿的。 尤念熱烈地回應(yīng)著,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感受到江寄白的存在。 就在快要窒息的一剎那,江寄白松開了他的唇,清涼的空氣涌入了身體,尤念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目光迷離。 身上陡然一涼,隨即被更為guntang的肌膚覆蓋,江寄白的吻變得溫柔起來,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臉頰、鼻尖,最后停留在她的鎖骨。 “可以嗎?”他低低地詢問著,勉強(qiáng)緊守著著最后一道底線。 體內(nèi)有把火在熊熊燃燒,仿佛要沖破所有的桎梏,尤念下意識地淺吟了一聲,扭動了一下身體。 江寄白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溢出一道喘息,兇狠地在她鎖骨咬了一口。 尤念瑟縮了一下,嘟起嘴來:“還要問……我都說了好幾次了……是不是男……” 最后一個“人”字被江寄白吞入腹中,所有的理智都遠(yuǎn)去,剩下的只是潛伏在身體中的本能,靈與rou的交融。 激情過后,只剩下一室的旖旎。兩個人膩了一會,江寄白有點(diǎn)受不了了,身上黏膩膩的都是運(yùn)動過后的汗,可他又不想和尤念分開,只好抱著她去洗了個澡。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小破房子沒有浴缸,兩個人在蓮蓬頭下沖澡,大冷天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洗完后重新哆嗦著鉆進(jìn)了被窩里。 江寄白一下子就又燥熱了起來,緊貼著尤念,*又有抬頭的趨勢,只不過一看到尤念瞇著眼一臉的乏累,他只好偃旗息鼓。 尤念卻還不肯睡,分別了一年,她有好多問題想要問,更想要好好珍惜他們倆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你還要走嗎?”她的手指不安地在江寄白的胸膛上畫著圈,深怕聽到一個“要”字。 “不走了,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苯陌纵p描淡寫地說。 “可你爸爸呢?他是不是還反對我們在一起?”尤念屏住呼吸問。 “他能想明白最好,想不明白也由不了他了,”江寄白微笑著說,“你忘了嗎?我說過的,等我想起來了,我們就結(jié)婚?!?/br> “可是……”尤念還要追問,江寄白擰了一下她的鼻尖:“怎么這么多可是,我可還在這里等著罰你呢。” “你居然還要罰我?”尤念有點(diǎn)氣憤,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 江寄白拽了拽她脖子上的掛的鏈墜,陰森森地說:“我怎么和你說的?讓你戴在手上不許拿下來,難道你當(dāng)耳邊風(fēng)了?知道嗎?當(dāng)晚差點(diǎn)就沒忍住要跑去找你,那樣就前功盡棄了。” 尤念心里甜滋滋的:“那你沒來是看到我的微博了嗎?我出來就發(fā)了。” “算你聰明,知道和我通風(fēng)報信,”江寄白笑了,意味深長地說,“那就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罰你什么好呢?” “罰我親你一下好不好?”尤念建議。 “親哪里我指定嗎?”江寄白曖昧地笑了笑。 “親不就親下嘴巴嗎?難道你要親額頭嗎?還是要親……”尤念的聲音越來越輕,耳根漲得緋紅,縮進(jìn)被子里拱成了一團(tuán)。 屋外寒風(fēng)陣陣,屋內(nèi)春意融融,再也沒有比此時更美好的時刻了。 第二天一早尤念就醒過來了,江寄白抱著她睡得正香,她翻過身來,淘氣地數(shù)著他的睫毛。 江寄白的皮膚很白,睫毛也很長,手指上都能感受到毛絨絨的觸感。 撓著撓著,江寄白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一口就咬住了她的手指,兩個人在床上鬧成一團(tuán)。 到了最后,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兩個人這才氣喘吁吁地住了手。 電話是楊躍冬打來的,尤念剛接通了手機(jī),話筒里就傳來楊躍冬的大叫:“尤念你昨晚去哪里了!知道昨天首日票房多少嗎?你知道嗎!” 尤念這才想起來,昨晚是《親愛的光》的首映呢?!岸唷嗌??” 電話被人奪走了,嚴(yán)田的聲音響了起來:“首日破千萬,你別理躍冬,好好享受你的二人世界吧?!?/br> 電話掛了,尤念有點(diǎn)呆滯,她不知道首日破千萬是什么概念。 “國產(chǎn)電影中首日票房過五千萬的寥寥無幾,當(dāng)年創(chuàng)紀(jì)錄的《非常旅途》首日也就三千萬,你這部能破千萬,相當(dāng)不錯,看來收回投資有望。”江寄白笑著恭喜。 “真的嗎?那可太好了!”尤念長出了一口氣,她的壓力很大,雖然有江寄白在背后撐著,可要是真虧了錢,她覺得沒法和劇組交代,更沒辦法和傅恬、楊躍冬他們交代。 “起來吧,趕緊去開個慶功宴,大家都開心一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