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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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蘿的眼睛微微睜大,看著頭頂俯身注視著她的陳牧的深邃迷人的眼眸,難以置信,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她的聲音微微發(fā)顫:“陳牧,你剛才說了‘我們交往’,對不對?我聽到了,所以不可以食言?!?/br> 陳牧沒有說話,只是躺下來,將江蘿擁在懷中,緊緊的,無聲地告訴她,他的堅定回答。 江蘿的頭靠在陳牧溫暖結(jié)實的肩膀上,幸福的淚光在眼中隱隱閃過。兩人默默地相擁著躺在床上,就像藤纏樹,深情暗藏。 “可不可以再說一遍?”江蘿終于忍不住了,用手指戳了戳陳牧白皙的臉頰。 江蘿突然想起陳牧昨晚的高燒,又馬上用右手手背貼上他的額頭,好像燒已經(jīng)退了,她松了一口氣。 陳牧拿下江蘿的手,緊緊地握在手心里:“抱歉,我說不出什么甜言蜜語,江蘿,和我交往,答應(yīng)我?” 江蘿望進(jìn)陳牧幽深的雙眼,里面有很多很多的話,有些她不明了,有些她能夠用心看清楚。 這一次,陳牧是認(rèn)真的,她知道。 “陳牧,你真過分,你明知道我的答案的?!苯}忍不住放肆地擰了一下他的耳垂。 陳牧微笑,俊朗的臉上劃過一絲滿足,如春風(fēng)過境:“江蘿?!?/br> “嗯,陳牧。”江蘿的心中,遍地花開,她仿佛能聽到花開的聲音。 “為什么要讓我等這么久?”一確立關(guān)系,江蘿就忍不住開始算總賬,之前陳牧可是拒絕過她不止一次。 “我……”陳牧正在組織語言,在愛情方面,沒有無師自通的人。 江蘿將左手食指放到他的兩片唇瓣上:“不要告訴我是因為你說的病,如果是為了那個原因,那為什么現(xiàn)在又改口答應(yīng)我?” 陳牧拿掉她的手指,將她的兩只手都握住,深深地望進(jìn)她的眼中,眼含歉意:“江蘿,我對你說了謊?!?/br> “說謊,有嗎,什么事?”江蘿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是我說自己得了絕癥,純粹是騙你的,我以前喝了酒和果汁就出現(xiàn)的狀況,和那個無關(guān),只是體質(zhì)的關(guān)系,沒什么大不了的。”陳牧直接地說道。 江蘿傻眼:騙她的?陳牧原來根本沒得病! 江蘿不知該是歡喜還是傷心,歡喜的是陳牧原來沒有得病,他不會突然死去;難過的是陳牧居然用這種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來騙她。 “真的?”江蘿還想確認(rèn)一遍。 “千真萬確?!标惸量隙ǖ氐?,“江蘿,抱歉。” “可惡,你!”江蘿掙開他的懷抱,拿起一個枕頭,狠狠往他身上一下下捶去,“陳牧,你這個混蛋,你有沒有良心,你知不知道我一直被這件事壓得透不過氣來?你一句抱歉就完了是吧?!” 江蘿忍不住心里的怒氣,很想直接揍他一下,可又考慮到他剛高燒過的身體,只好收了手,放下枕頭,嚴(yán)肅地看著陳牧:“陳牧,我問你,干嘛要騙我?騙我很好玩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說的事情,對于愛你的人來說,是多么的嚴(yán)重!” 陳牧坐起身,抱住還想掙扎的江蘿,將她的腦袋按進(jìn)自己懷里:“江蘿,我不是一個相信愛情的人,更加不相信世界上會有一個人,是單純地因為我這個人而愛我,而不是因為我的外在和背后代表的名利地位?!?/br> “所以你懷疑我,接近你目的不純是不是?”江蘿的語氣陰森森的,若是陳牧敢回答是,她一定馬上就走,再也不回來見他。如果她這么真摯的愛,被所愛的人懷疑,是為了名利或是外在而接近,那么她的愛,還有什么意義呢?只是傷害自己罷了。 “不是,我知道你不是?!标惸榴R上回答,生怕她誤會,“可是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保護自己,就算我知道你不是,我的下意識也會讓我這么說。其實在醫(yī)院的那一次,我就想坦白了,可是那時候你受傷,我怕說出來你會受到刺激?!?/br> “那我出院了,你也沒跟我說啊?!苯}指出他話中的漏洞。 “因為……”陳牧有些欲言又止,“因為越來越離不開你,所以就越來越害怕,怕說出來你會調(diào)頭就走,更加不想坦白了。” “那你現(xiàn)在就不害怕了嗎,陳牧?”江蘿的頭靠在他的胸膛,所以聲音聽上去有點悶悶的,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不,我很害怕?!标惸翐淼酶o了,“可是你答應(yīng)過我的,不管什么時候,不論何種原因,只要我說,你都要原諒我?!?/br> “什么!”江蘿想抬起頭,可是又被陳牧按了回去,在他胸前激動地問,“我什么時候簽過這種不平等條約?。俊?/br> “呵,”,陳牧的胸膛感受著江蘿說話時的熱氣和聲波,“就是那天我送你的第六朵玫瑰下的那張卡片,我說過的。” “我忘了?!苯}回憶起來了,但是很想忘記,“就算真的有看到過,也不代表我答應(yīng)原諒你?!?/br> “江蘿,騙你的事,是我的過錯,不計較了,好不好?”陳牧撫了撫她黑色順滑的長發(fā)。 “你之前真的只是因為你所說的那個原因而騙我、拒絕我嗎?”江蘿問道。 陳牧沉默了一會,道:“是?!?/br> 江蘿的頭靠在陳牧懷中,所以沒有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逝的些微不安和詭異堅定的眼神。 “陳牧,這次你騙我,我就原諒你,但是沒有下次?!苯}抬起頭,眼眸清澈。 “好?!标惸恋皖^在她額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江蘿心里有股甜香泛了上來,陳牧沒有得病,也不再拒絕她,而是主動要求和她交往,這是她一直以來所渴望的幸福。 江蘿望著眼前這個男人的臉龐,他的眉眼現(xiàn)在寫滿了無聲的認(rèn)真,深潭般的黑色眸子里,有她的倒影。 江蘿情不自禁地伸出一根食指,撫上他的額頭,從他光滑白皙的額中間,一點點往下滑,滑過他疏朗的眉間,滑過他深邃的雙眼之間,滑過他筆挺的鼻,滑過他不厚不薄的紅唇中央,滑過他棱角分明的下巴間,最后,滑到他性感的喉結(jié),在上面摸了摸。 “從今天起,陳牧,你就是我的了,請你好好愛我?!苯}微笑著說道,笑靨迷人,眼神是從來沒有過的明媚。 陳牧一把捉住她調(diào)皮的手放在胸前,直接堵上她的嘴,雙唇含住她的小嘴,吮吸著上面的女人香氣,柔柔地,緊緊地。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第三更奉上,親們,放心,今天至少還有兩更,因為娘子最想寫的還沒寫到,向著目標(biāo)前進(jìn)。今天必須五更以上,有木有?我是超給力的執(zhí)筆娘子,哈哈 ☆、52我女朋友 江蘿覺得,確立了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之后,好像連接吻的感覺都不一樣了,可她又說不出具體的區(qū)別在哪里。 陳牧的呼吸打在她白嫩光潔的臉上,火熱的嘴唇無聲地訴說著他的愛意,在她嬌嫩如花瓣的雙唇上反復(fù)輾轉(zhuǎn),不停變換著角度,誘使著她張開粉嫩的紅唇。 江蘿覺得唇上微癢,忍不住伸出小舌去舔了舔唇瓣,陳牧的雙唇立即追上去吻住,灼熱的氣息沖進(jìn)她的口中,靈活的大舌在她柔嫩濕滑的小舌身上溫柔地舔著,兩人口沫交纏,分不清你我。 陳牧的大手在江蘿的背上柔情地?fù)崦?,有時候鼻尖碰上她的小鼻子,還會溫柔地摩挲幾下,兩人的下巴緊貼在一起,牢不可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牧才放開江蘿的嫩唇,額頭抵著她白皙光潔的額前,望進(jìn)她明媚的眼睛,堅定地說了三個字:“我會的?!彼闶菍λ懊婺蔷湓挼幕卮?。 江蘿彎了唇,又覺得自己太樂了,有點不夠矜持,強行把上翹的嘴角彎了下來??墒菦]過一秒,嘴唇又忍不住往上翹,她只好咬住自己的下唇,盡量讓自己維持平靜的表情。 陳牧用手解救了她被咬住的可憐的下唇:“不要咬自己?!?/br> “陳牧,那個,”江蘿深吸了口氣,咳了兩下,“咳、咳,你可不可以對我說那三個字啊?” “哪三個字?”陳牧裝傻,臉上是隱含寵溺的笑容。 “就是那三個,別裝傻?!苯}掐住他的脖子。 陳牧拿開她的手,微笑著起身下床道:“江蘿,昨晚你累壞了吧,今天就先別去上班了,我會跟竟昂說的?!?/br> 這個男人,居然轉(zhuǎn)移話題。江蘿恨恨地看著他的背影。 “來,吃面了?!标惸磷龊昧伺ou面,“吃完我先去公司了,你在家休息。” “哇,好香,我好幸福,”江蘿端起陳牧給她盛好的那碗面條,深深地吸著濃郁的牛rou和面條香氣,“你不是才剛退燒嗎,要不晚點去吧?” “沒辦法,和蕭氏的合作案已經(jīng)進(jìn)入到最關(guān)鍵的階段,這段時間我必須每天都在?!标惸涟炎约和肜锏呐ou都夾到江蘿碗里。 “哦,那你早點回來休息。”江蘿看到他夾菜的舉動,不解地道,“干嘛把rou都給我?” “我喉嚨還有點痛,你吃吧。”陳牧笑著道。 陳牧去公司之后,江蘿一個人在家里,開心地進(jìn)了空間,想要快點修煉精神力,早日達(dá)到第四層,幫助陳牧改變那詭異的體質(zhì)。 江蘿入了空間,沒看見蘇牧它們,估計是到果園或是竹林里玩去了。 喝了一口苦味的泉水,江蘿平復(fù)了心情,在靜心泉盤腿坐下,開始修煉精神力。 時間流逝,一道熱流從江蘿的丹田升起,循著經(jīng)絡(luò)進(jìn)入她右眼角下的“情海”處,充盈的精神力在其中鼓噪,將要沖破關(guān)卡。 江蘿寧心靜氣,空間靈氣從全身毛孔中進(jìn)入,“情海”處一陣難忍的疼痛,令她睜開雙眼,腦中清明,頭頂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慢慢注入。 終于突破第四層關(guān)卡了! 江蘿開心地站起來,只覺得好像自己的眼睛特別明亮,身周的空氣格外清新。她終于可以幫助陳牧改造體質(zhì)了。 上次江蘿就查過《易體慎論》,知道只要以第四層精神力將易體口訣化入那個乳黃色果凍一樣的上古寶物果實中,就可以改變體質(zhì)。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功突破第四層,所以陳牧的詭異體質(zhì)有救了。 江蘿進(jìn)入小屋中的書房,翻開《易體慎論》,仔細(xì)地看著其中的要義和口訣。 《易體慎論》上首頁的第一句話,就是當(dāng)初她拿《六味烹法》時,無意中翻開看到過的那句“易,變也。神之所附,體也。故易體者,當(dāng)慎之,慎之。” 慎之? 江蘿有點擔(dān)心,看來這個改變體質(zhì)要很慎重才行。所以她更加用心地翻看,每一個字都不放過,避免遺漏什么重要的信息。 當(dāng)她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面是一片空白,一個字也沒有。 江蘿不解,怎么會有空白頁。不過她感覺這本書的內(nèi)容在前面那一頁好像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也許這個空白頁只是當(dāng)初江氏修真者編纂這本書時,一個小小的遺漏罷了。 江蘿背下易體口訣,就合上了書,所以她沒有看見,在那張空白頁和前一頁的夾縫中間,還有一句話。 晚上,陳牧回來進(jìn)門的時候,江蘿本來想說今天剛剛交往,就親熱一點,打算直接撲上去抱住他,用腿纏住他的健腰,給他一個熱情的吻。只是,誰知道有些討厭的人總是陰魂不散,例如——蕭語棉。 “陳牧,你真的跟她住在一起?”蕭語棉跟在陳牧后面走了進(jìn)來,難以置信地指著江蘿,“你不是一直住在百里風(fēng)華的嗎?之前我看到你來這里,還以為你只是為了車禍的事過來看看她?!?/br> 陳牧沒有立時回答,只是上前抱了抱江蘿,然后問她:“下午有沒有好好休息?” 江蘿點點頭,眼睛往他身后瞄了瞄蕭語棉,然后抬頭看著他,尋求一個解釋。 “她只是一定要跟來,跟和我談合作案的事情,你別在意,”陳牧輕聲在江蘿耳邊解釋了一下,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蕭語棉,“語棉,你不是說有關(guān)合作案的事情要和我談?wù)剢幔磕蔷涂禳c坐下來說吧?!?/br> 陳牧放開江蘿,給蕭語棉倒了一杯水,放在客廳沙發(fā)前的茶幾上。 蕭語棉看到陳牧在江蘿的家里,就好像在他自己的家里一樣熟悉自在,不禁重重地在沙發(fā)上坐下,看了一眼江蘿,撫了撫自己的手指甲,冷笑一聲:“哼,江蘿,看不出來,你還是挺有本事的,不愧是當(dāng)初年年拿獎學(xué)金的聰明人啊?!?/br> 蕭語棉把“本事”和“聰明”兩個詞咬得重重的,江蘿都擔(dān)心她是不是會因此得了內(nèi)傷了。 “語棉,多謝你的夸獎,被你這個蕭氏總經(jīng)理夸的感覺,果真與眾不同?!苯}笑笑,毫不在意地道。 “語棉,你不是說有事要談嗎,說吧。”陳牧也在沙發(fā)上坐下來。 “陳牧,你是不是因為百里風(fēng)華的原因,所以才會跟某人在一起?”蕭語棉看著陳牧,勾起了唇,特意用江蘿也能聽到的音量說道,“是不是你看到她的能力,看到她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又讓百里風(fēng)華上了一個臺階,所以想好好利用一下,順便紓解一下欲、望?” 說到“欲”字的時候,蕭語棉特意停頓了一下,自以為了解地沖著陳牧眨了眨眼,笑瞇瞇地湊到陳牧耳邊,特意壓低聲音,說出了“望”字,一邊用一根手指撫上陳牧的胸口,帶著一絲絲挑逗的意味。 江蘿耳中聽著蕭語棉挑撥離間的話語,看著她那撫上陳牧胸前米色襯衫的亮色指甲,心中有種想要把她的指甲掰斷的沖動。 “語棉,你想多了,”陳牧懶洋洋地靠在沙發(fā)上,輕輕而又堅定地?fù)荛_蕭語棉放在胸前的手指,“你到底有沒有事跟我說,沒事的話,我還要給江蘿做晚飯。” “陳牧!”蕭語棉拉住想要從沙發(fā)上起身去做飯的陳牧的衣袖,“如果真的是因為百里風(fēng)華,她做的那些個舉措,我也完全可以想到做到的。當(dāng)初那個百分之十,不是我沒有自信,只是我覺得什么事都不能說得那么絕對,否則別說是增加百分之十,就是百分之二十我也可以!” “蕭語棉,”江蘿拉開蕭語棉抓住陳牧衣袖的手,“當(dāng)初的百分之十,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做到了,所以百里風(fēng)華總經(jīng)理職位已經(jīng)與你無關(guān)了,請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儀態(tài)!” “陳牧,你要考慮清楚,”蕭語棉瞪了江蘿一眼,冷冷地道,“蕭氏,還是她這個毫無背景的女人?” 江蘿雙手抱臂,倒想看看陳牧?xí)趺椿卮稹?/br> “語棉,”陳牧看到江蘿因為他對蕭語棉親昵的稱呼而蹙眉吃醋的樣子,心下暗笑,于是上前摟住江蘿的纖腰,微笑著對蕭語棉說道,“我想,我應(yīng)該認(rèn)真地跟你重新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老同學(xué),也是我的女朋友——江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