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透視神醫(yī)從廢婿開始、紫陽、小哥兒在現(xiàn)代、至尊廢才狂小姐、嬌寵小青梅、喜春來(帶球跑我拿了事業(yè)劇本)、我家貓咪是傲嬌gl、掌上明珠(作者:春溫一笑)、界限之外(出軌NPH)、傾然自喜
“也許的確是辛段元董事長和總經(jīng)理的貪心導致了他們最后的慘敗,但這,這也太過分了,為了搞垮辛段元,這么處心積慮,挖了一個這樣的陷阱,生生地看著別人往里跳。他難道不擔心辛段元所有員工都因為他一個計劃就失去工作嗎?”江蘿不知道這件事是宋勝衍還是陳牧想出來的計策,但其實內(nèi)心深處,她知道,很大的可能是陳牧。 陳牧啊陳牧,原來你才是那只真正的千面狐貍,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是如此溫柔善良的一面,可是背后呢,這樣精妙的陰謀詭計,如果不是真相擺在眼前,誰會相信? 江蘿一陣陣發(fā)寒,不行,她不能再這樣欺騙自己了,欺騙自己這些只是一種商業(yè)手段,而不是一條條毒計,她一定要把所有事情弄清楚。 “曉敏,這次多虧你了。” “小蘿子,別愁眉苦臉的,陳牧只是在里面扮演了一個小小的配角,宋少才是真正狠毒的那個,而且辛段元現(xiàn)在不是比以前發(fā)展得更好嗎?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讓你來擔心的,我只是怕你自己哪天忽然知道了,會想歪,那還不如我來跟你說明白。” “不,曉敏,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總之謝謝你。這些資料我?guī)ё吡??!?/br> 江蘿拿走了那些辛段元的資料,回到家中,等著陳牧回來,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陳牧晚上回來,門內(nèi)一片漆黑,還以為江蘿還沒回來,正想打個電話給她,就聽到客廳里她的聲音。 “陳牧,我有件事要問你?!?/br> 陳牧疑惑地打開燈:“干嘛不開燈,你要問什么?” 江蘿本想把那些資料直接拿出來,甩到陳牧面前,想想還是算了,直接問:“當年辛段元的破產(chǎn),是不是你搞的鬼?” 陳牧蹙眉,沉吟了兩秒,不動聲色地說:“有誰和你說了什么嗎?是姓蕭的還是宋勝衍那家伙?他們的話你也信?” “那你直接明明白白地回答我,辛段元公司破產(chǎn),你究竟有沒有參與其中?!苯}站起來質(zhì)問。 “江蘿,”陳牧兩手扶上她的肩膀,“你不要激動,這件事如果說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不只你,我自己也不會相信。不過我只是采取了一些很正常的商業(yè)手段,打破了它的商業(yè)壟斷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在意,辛段元現(xiàn)在不是在我手下發(fā)展得好好的嗎?” 江蘿很失望,他說了一部分,但是隱瞞了最重要的部分。 “我去做飯。”她冷冷地說,起身走到廚房,借以避開他。 看來她已經(jīng)有些察覺了,要不要現(xiàn)在就告訴她呢?陳牧低頭沉思,不,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知道得太多,容易給她引來傷害。再忍忍,再忍忍幾個月好了。 晚上,江蘿第一次背對著陳牧躺在床上。 入了空間,江蘿修煉精神力,打算明天再用隱身術(shù),查查除了辛段元公司,是不是還有更多公司的破產(chǎn),是陳牧在背后一手所致。 “江蘿,江蘿?!?/br> 江蘿在空間里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叫她,心里一動,是陳牧。 她的意念出了空間,但沒有睜開眼睛,她能感覺到陳牧在看著她。 陳牧以為江蘿已經(jīng)熟睡,專注而無奈地看著她,在她頭頂輕輕吻了吻,幾乎無聲地嘆氣:“蘿,不是我不告訴你,只是還沒到時候,你再等等我。” 江蘿心里一抽,他也有苦衷嗎? 只是第二天,江蘿的調(diào)查更加深入的時候,她沒辦法告訴自己那些陰謀詭計都是有苦衷的。 不僅僅是辛段元公司,被詭計吞并的絕不止這么一家。 原來陳牧真的如蕭語棉所說,是c城的半個地下皇帝,原來他的手腕是這樣的厲害,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一切出于怎樣的動機還重要嗎?他原來是這樣一個人。 呵,當世jian雄,他的的確確是完全夠格的。 她以前覺得他的氣質(zhì),如果在古代要么是腹藏良策萬千的治國丞相,要么就是運籌于帷幄之中,決勝于千里之外的智者軍師,現(xiàn)在她覺得他的確是能臣,但卻是一個野心勃勃的能臣,要是他在古代,只怕已是樹個傀儡,然后攝政為王了吧。 陽謀也好,陰謀也罷,他都是這么強,強到她心里一陣陣發(fā)冷。 她想起那天聽到他和宋勝衍說起那人那批上億的軍火時,那副不以為然的輕松口氣,更是又生氣,又害怕。 氣的是他的欺騙隱瞞,怕的是他真的有參與其中。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那只是蕭路雄的生意。 不管怎樣,一粒名叫懷疑的種子已經(jīng)埋下。 …… “江蘿,想什么這么專心呢?這件事交給你了,千萬別出岔子?!毖拱鹤哌M江蘿的辦公室,敲了敲她的桌子,把一份文件遞給她,打斷了她的思緒。 “好,拿來我看看?!苯}接過。 是本城百里風華的一些雜事,里面有幾批設備、食材的運輸,以及全國連鎖的一些待處理事件的報告。 江蘿現(xiàn)在看到運輸兩個字就想到自己的空間,她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可是還是忍不住開玩笑似的試探了一句:“這是您薛大人的命令,還是陳總裁的指令???” “呵呵,當然是陳牧嘍,不然我哪敢拿這些雜事來煩未來的總裁夫人啊?!毖拱捍蛉ふf。 江蘿心一沉,猶豫了一下,抱著一絲希望問:“真的是他特意交代的?” “是啊。他……” “行了,”江蘿忍不住打斷他的話,“我明白了,都交給我吧?!?/br> 薛竟昂被江蘿的態(tài)度弄得有點莫名其妙,走出門外,心想這是怎么一回事,不就開個玩笑而已。 他不知道,他的一句玩笑,讓江蘿對陳牧的誤會更加加深。 其實陳牧看江蘿最近的狀態(tài)心情一直不怎么好,就特意叮囑薛竟昂不要拿太多工作煩她。 本來最近江蘿的工作是比較少的,只是節(jié)假日期間,難免有些雜事。陳牧也擔心她太空了反而容易胡思亂想,就讓薛竟昂分派一些比較輕松的事情給她負責。 陳牧哪里知道,江蘿本就因為之前的種種,擔心自己如同宋勝衍和蕭語棉說的那樣,有被他利用自己的特殊能力,也就是空間的作用。 巧合的是,薛竟昂分派給江蘿的事情,不困難,也不算重,只是運輸?shù)氖虑樽屗肫鹆俗约涸?jīng)為百里風華使用過空間運輸?shù)谋憷?。難道陳牧又要利用她的能力了嗎? 江蘿不知道的是,實情是陳牧根本沒有那個利用的心,相反他是怕她工作太累,特意叫薛竟昂安排少一點的工作,薛竟昂也只是挑了些他認為不怎么重的,畢竟這次的運輸其實根本用不著江蘿cao心,她只需要負責管好員工的各項工作就可以了。 這只能說是一種不太妙的巧合,一個讓江蘿更加誤解陳牧的巧合。 “小蘿,你和陳牧決定好什么時候訂婚了沒?。俊苯反螂娫拋韱?。 “還沒有,”江蘿說,“哥,你覺得,覺得……”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問的是什么,是想問江宸覺得陳牧是個怎樣的人,還是想問如果自己想把婚禮延后,江宸和爸媽會如何。 “干嘛說話吞吞吐吐的,結(jié)巴了?我覺得什么,你說啊?!?/br> “沒事,哥,我會和陳牧商量的,我是說你覺得你和思語姐跟我們同時舉辦婚禮怎樣?”江蘿最終還是沒說出口,也許她還是舍不得陳牧吧。 “本來就有這個打算,不過你們計劃別太慢啊,我和你思語姐可是早就扯證了,就等著你們倆了。不然到時候如果思語懷孕了,我可不等你了。” “嗯,”江蘿為了讓她哥放心,就撒嬌說,“哥——你放心好啦。” 江蘿掛了電話,心里一陣茫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陳牧隱瞞了她,如果萬一再加上利用她,她恐怕是萬萬不能容忍的。但是……真的有這么簡單就說離開就離開嗎? 唉,為什么事到如今,會變得越來越復雜了呢?她想再給陳牧最后一次機會,如果—— ☆、97心屬陳牧 如果什么呢? 如果——她給了陳牧再一次解釋的機會,他沒有好好把握,選擇繼續(xù)隱瞞那些事情背后的真相,甚至對她還存有利用之心,難道她就要跟他分手嗎? 江蘿想到這里,忍不住苦笑,眼中帶著無可奈何和不舍。 不可能的呀,這樣子深深地喜歡著陳牧,愛著陳牧,如果可以這么輕易割舍,那就不叫愛了,只能稱之為情。 江蘿上網(wǎng),漫無目的地打開各種貼吧論壇瀏覽許多關(guān)于情感的討論,翻著翻著,看到一個人發(fā)的帖子,跟她遇到的問題有點相似。 如果突然某一天你發(fā)現(xiàn)自己的老公,向你隱瞞了自己的身份和工作,不全是你以為的那種人,你看到的只是他的另一種形象,甚至可能是演出來的,你會怎么辦?我又該怎么辦,淚奔—— 樓主“默默的羊”童鞋還在帖子后面加了個內(nèi)牛滿面的圖像。 樓下一堆跟帖。 標準大女人:沙發(fā)。離婚!果斷離婚??!跟騙子果斷離婚!??! 正義人士吃包子:樓上果然激動了哈,淡定。話說,樓主的老公不會是臥底警察吧?那樣的隱瞞可以理解,你要體諒嘛,注意幫你老公保密撒。 膽小蘑菇:親親枕邊人突然變成一個類似陌生人的存在,媽呀,都可以拍電視劇了,驚悚,樓主你要挺住! 老子房子車子票子:是“青蛙變王子,偽窮小子原來是個真有錢人”的戲碼嗎?那樓主你有福了,要惜福。 情感專家:默默的羊,也許我問得犀利了點,難道說你愛上的只是你老公表現(xiàn)出來的某一面,甚至是他的身份、工作嗎?!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向他問清楚為什么,別憋在心里,好好溝通。 路人甲:咳咳......有時候,隱瞞是因為愛你…… …… 江蘿覺得情感專家和路人甲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既然她愛的是陳牧這個人,而不是其他附帶的什么,那么隱瞞真的有那么重要嗎?或者說,陳牧不是她和大眾以為的那種溫潤善良的謙謙君子,又有那么重要嗎? 他就是他,他就是這樣的陳牧。 也許她真正在乎的根本不是他隱瞞的內(nèi)容是什么,而是他竟然對她有所隱瞞這件事本身,害怕他沒有像她愛他那么深,怕他某種程度上是在利用她。 當江蘿又一次被蕭語棉叫出去吃飯的時候,是在一家燈光美、氣氛佳的法國餐廳里。她基本可以肯定,又是一次鴻門宴。 “這樣的浪漫情調(diào),我該和陳牧一起來才對。這里感覺跟情侶餐廳似的,我們倆來這吃飯不合適吧?”江蘿笑看著桌上嬌艷欲滴的玫瑰和身邊拉小提琴的演奏者。 “我是想讓你看看,差距在哪里。”蕭語棉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哈?”江蘿手托腮,實在是不明白蕭同學的大腦回路。 “不明白?”蕭語棉輕笑,“呵,不明白就對了。你看看窗子對面的大樓。” 江蘿放眼望去,只看到對面的大樓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楚有什么。 “蕭語棉,你在耍我嗎?根本什么也看不清楚?!?/br> “真的看不清楚,你確定?”蕭語棉見江蘿點點頭,才用一種自以為開恩的語氣說,“好吧,陳牧不告訴你,我來告訴你?!?/br> 她頓了頓,似乎是故意想看江蘿心急,才說:“對面是省內(nèi)一家最大的高級會所,想不到吧?那里可不是有點錢,辦張所謂的貴賓卡就能進去的,不要說一般人,甚至很多c城的富家名流,連知都不知道這里的存在,還以為是普通的辦公樓?!?/br> “這個和我有關(guān)系嗎?”江蘿不解。 “怎么會沒關(guān)系,耐心聽我說。呵呵,我想你連聽都沒聽說過吧,整座大樓都是采用全球最新研發(fā)科技。舉個最小的例子,窗玻璃材質(zhì)毫不透光,但里面的人卻能夠毫無障礙地觀賞外界,子彈大炮打上去連刮痕都不會有。樓頂是磁能動力旋轉(zhuǎn)餐廳,超凡設計,360度可以監(jiān)視到整座c城。” “江蘿,你最想不到的是——” 江蘿知道,蕭語棉真正想說的來了。 “這家會所是陳牧的產(chǎn)業(yè),他在里面建立了一個25歲以上商界精英人士參加的‘demon’團,每兩個月聚會一次,交流什么我不得而知,反正只有得到他的認可才有資格參加。也許現(xiàn)在,他就在那兒?!笔捳Z棉指指對面的樓頂。 其實蕭語棉也是最近才在萬分機緣巧合之下得知這個c城神秘的會所,甚至連她爸爸蕭路雄都不知道這家會所的存在。就她目前得到的信息,根本不能確定會所的擁有者就是陳牧,但是她覺得不如借此讓江蘿誤會,豈不是更好。 “demon,惡魔?”江蘿口中不自覺喃喃。 “沒錯?!笔捳Z棉微微點頭說,“我想你應該不會忘記我那天對你說過的話,我之所以覺得你和陳牧不配,是因為陳牧和我才是志同道合的,惡魔就應該和惡魔使者在一起。我知道你的家庭,也知道你的為人,呵,說句難聽話,太不配了?!?/br> “謝謝你的‘實話’,沒想到你為了陳牧,居然愿意拋棄自己高貴的架子和面子,承認自己的表里不一,說自己是惡魔使者,服了?!苯}翹了翹大拇指。 “哼,怎樣,你應該認識到自己和我們這個圈子的差異了吧?”蕭語棉微抬起下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