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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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怎么了?”睡在另一側(cè)的陳牧被吵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馬上翻身圈住她的纖腰,左手握住她的手,溫柔地輕聲問她,“做噩夢了?” ☆、115酒會暗流 江蘿打開床頭燈,低頭一看:現(xiàn)實中的陳牧,并沒有生命危險,他的手還牢牢地抓著她的手。剛才那個可怕的修羅場,真的只是夢境。 “嗯?!苯}重新躺下來,鉆進陳牧泛著暖意的厚實懷抱中,雙手心有余悸地緊緊圈住他的腰,“我夢見大爆炸了,像真的一樣,幸好只是夢,還好你沒事。陳牧,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靠近海邊,可不可以?” 她緊緊地揪著他睡衣的背后兩端,尋求著能夠讓自己安心的保證。 “傻瓜,那只是噩夢而已?!?/br> 陳牧稍稍坐起,靠著床背,伸手將她圈在懷里,讓她的頭枕在他的腹部,溫暖的手掌徐徐地輕撫著她柔順的黑發(fā),寬慰她說: “你該不會是夢到了我在海上,然后一場爆炸奪去了我的命吧?蘿,夢是夢,現(xiàn)實是現(xiàn)實。也許是因為之前我對你說了蕭路雄的復(fù)仇計劃,家里也連帶著氣氛有些緊張,再加上那兩次危機事件,你潛意識里覺得有危險,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br> “可是,”江蘿總覺得夢境過于真實,“我總覺得那是真的,因為夢里的一切太過真實了?!?/br> “別多想了,快睡吧,”陳牧從床頭柜上的衛(wèi)生紙盒子里抽出一張,替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然后在她的額角落下輕柔如羽毛般的一吻,如幽潭般的黑眸里滿是溫柔的撫慰,“以后出門在外,我會小心一點的,而且我會加快速度,早日搞定蕭路雄。但你也要答應(yīng)我,別再胡思亂想。” “我……”江蘿還想說什么,卻被他的食指抵住粉色瑩潤的唇。 “再不睡的話,我可也睡不著了,難道你想我對你做什么什么,呵呵?!标惸涟腴_玩笑半是認真,眼睛在黑夜里散發(fā)著熠熠的光芒,俊挺的鼻梁湊近她的臉,輕輕耳鬢廝磨。 “是你想對我做‘什么什么’吧?哼?!苯}反唇相譏,很不滿地說,“陳牧,我在跟你說認真的?!?/br> “好,是我想對你做什么,行了吧?”陳牧微微點頭,嘴邊寵溺地笑,“我也是很認真地在跟你解釋,我們每個人,都會偶爾做噩夢,你別太在意了,那又不是現(xiàn)實?!?/br> “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嘛,哪來的大爆炸?我平常也很少去海邊的啊?!标惸涟矒岬嘏呐乃谋?。 雖然依舊有些不安,但是陳牧的話還是起到了一定的安撫作用,等陳牧關(guān)了床頭燈,江蘿靠在他的懷里,兩個人緊緊地相擁著。 “呵呵,看來我真的被你吵得睡不著了?!边^了一會兒,陳牧低低的悶笑聲從被窩里傳出,“不如我們就來做那個‘什么什么’吧,就當是你吵醒我的代價?!?/br> “別呀,都三更半夜了,陳牧,我想睡覺了,陳……”江蘿在被窩中發(fā)出一聲驚呼。 “噓!那就別吵。”他低低地笑,向前堵住她粉色的櫻唇,舌頭撬開她的嘴,鉆了進去,和她的舌頭翩翩起舞。 “唔唔?!彼饬喜患?。 “呵?!彼氖謴捻樆慕z質(zhì)睡衣底下鉆了進去。 …… 隆起的被窩里,兩個人翻滾著,誘人的嬌吟和性感的粗喘,交匯成美妙動聽的樂章。 第二天,在百里風(fēng)華的副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江蘿轉(zhuǎn)著鋼筆,想著昨晚的夢。 回憶著江氏仙人的提點,雖然前輩沒有明確告訴他,她的三個夢境代表的是前世真相,還是預(yù)示著未來之事,但有一點絕對可以肯定:前輩指點她去溯夢,就是為了避開她和陳牧將來有可能發(fā)生的禍事。 既然如此,也許這場海上的大爆炸,將來真的有可能會發(fā)生。 江蘿瞇了瞇眼睛,不管會不會發(fā)生,自己一定要加緊修煉精神力,早作準備。此外,還要盡快再去探查另外兩個夢境,看看是否還會預(yù)示著別的危險。 “腰好酸?!焙鋈幌氲阶蛲淼幕馃?,江蘿臉一紅,手敲了敲略有些酸疼的后腰。 “咚、咚、咚!” “呦,看來陳牧昨天沒少折騰你啊,”薛竟昂再次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曖昧地掃了她一眼,“我剛才敲了那么多次門,你都沒聽見,原來是在回味中?!?/br> “別亂講,咳咳,我是在看這張c城百里風(fēng)華前兩個季度的營業(yè)額上升曲線圖,”江蘿趕緊一手拿起面前的一份文件,之前她的確在看這個,只不過后來想起了昨晚的噩夢。 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脖子,不好意思地問:“我臉還是脖子上有什么不妥嗎?為什么你剛才那么說?”她還以為是陳牧昨晚在她脖子上種下了草莓,被薛竟昂看到了。 “放心,都沒有,很妥?!毖拱簻睾偷匦πΓ凵癯錆M睿智,“我只是恰好聽到你剛才說的那三個字,嘿嘿,我可不是笨人,而且我們的江副總,今天看起來皮膚水汪汪的,整個人精神煥發(fā),你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能猜不到嗎?” “咳!”江蘿重重地咳了一聲,轉(zhuǎn)開話題,嚴肅地說,“薛總,你過來有什么吩咐嗎?” “哈哈,好了,我不調(diào)侃你了,你也別叫我薛總,”薛竟昂擺擺手,接著轉(zhuǎn)了口氣,頗為鄭重地叮囑,“雖然最近百里風(fēng)華的營業(yè)額還是呈現(xiàn)上漲的態(tài)勢,但是相信你也從圖上看到了,跟前幾個季度相比,上漲比率有所減緩。我不知道這和蕭氏集團,或是其他公司有沒有關(guān)系,但是希望你和我一樣,引起注意?!?/br> “好,我知道。雖然蕭氏和牧集團目前還在進行這么大的合作案,但是蕭氏背后總是有不少小動作,很不安分,背地里,一點也沒有合作的意思。至少在百里風(fēng)華酒店這一塊,我會盯牢他們的。”江蘿點頭。 “你明白就好,我看陳牧現(xiàn)在有和蕭氏集團商戰(zhàn)的意思,我們百里風(fēng)華,可不能拖著整個牧集團的后腿?!毖拱簢烂C的臉上,漸漸轉(zhuǎn)為鼓勵,“一起努力,有沒有信心?” “呵呵,當然?!苯}微微一笑,她會盡她所能,這不僅僅是陳牧的事業(yè),也是她分內(nèi)的工作。她不是最能干的,但她會很謹慎對待的。 “噢,差點忘了說了,”薛竟昂拍了拍額頭,“今晚在百里風(fēng)華有個酒會,陳牧?xí)?,到時候還有很多和牧集團有合作的公司代表,你記得出席?!?/br> “酒會,蕭路雄會來嗎?”江蘿問。 “蕭氏集團肯定會派人來,至于是他女兒蕭語棉,還是蕭路雄本人,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毖拱簲傞_手,“好,我還有事,你繼續(xù)工作。”然后轉(zhuǎn)身出了門,幫她關(guān)上。 今夜的百里風(fēng)華三樓,北面的超豪華廳里,天花板上懸吊的水晶燈耀眼的光芒之下,暗潮洶涌。 “牧小子,最近你的這些個子公司發(fā)展得很快呀,聽我女兒說,面子是越來越大發(fā)了,怎么,是看不起我們蕭氏了,不想和我們合作了?”蕭路雄舉著酒杯,皮笑rou不笑地說,給人以不寒而栗之感。 “蕭董,你在開玩笑吧?呵呵,”陳牧微微勾唇,風(fēng)姿卓越,輕啜一口紅酒,才接著開口,“你不要老是打趣我這個小魚仔,我曾經(jīng)說過,你可是c城的龍王爺,所以你的面子,我一定會給。一定是手下的員工辦事不利,讓蕭總經(jīng)理誤會了。對吧,蕭總?” 說著,陳牧轉(zhuǎn)頭看了看蕭路雄身邊的蕭語棉,似笑非笑。 蕭語棉神色復(fù)雜地看了一眼陳牧身旁的江蘿,沒有多說什么,心底隱隱有些氣憤和嫉妒,微微地撇開頭,就是不肯說話。她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上次說了那些,江蘿怎么還在陳牧身邊。 “那你同意上次我說的方案嗎?”蕭路雄咄咄逼問,他指的是上次他要三七分成的事,這次合作案的凈利潤,蕭氏七,牧集團三。 “這個嘛,可以商量?!标惸敛粍勇暽]有將心底的怒氣表現(xiàn)出來,臉上掛著莫測的笑容。 江蘿看著陳牧,忽然覺得,雖說蕭路雄是只千年的老狐貍了,老謀深算,但是陳牧也不弱,就跟笑面虎似的,腹內(nèi)自有奇謀。她相信陳牧,最終一定可以得償所愿,替父母報仇雪恨。 “蕭董,你也別老是把好事都分攤到陳牧頭上,怎么也得給我們宋家一點油水吧?”宋勝衍手握高腳杯,適時地進來插話,勾魂鳳眼里是深邃的暗光涌動,開玩笑地說,“不然,下次宋家和蕭氏合作一次?” “哈哈,你這個臭小子,插科打諢來了吧!你們宋家可是出了名的喜歡吃獨食?。 ?/br> 被宋少這么一說,陳牧和蕭路雄間緊張的氣氛瞬間化解了不少,蕭路雄只好哈哈大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酒會結(jié)束后的這天夜里,江蘿半睡半醒,雖然白天的工作并不輕松,但她還想著今晚接著再去探查第二個夢。 忽然,早已睡著的陳牧,先是在她身邊輾轉(zhuǎn)反側(cè),再是整個人肌rou緊繃,牙關(guān)緊咬,繼而張開口,低呼出聲:“滾開!不……靳叔,大哥……救……江蘿!江蘿!”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看文的妹紙們 熊抱 o(n_n)o~ 如果對文有什么建議,可以告訴我。今天先更這一章,明天繼續(xù)。如果半夜還有精力,我會爬起來更這文的,不過這個很難保證?,F(xiàn)在俺接著去更《世間有渣男》去鳥。 ☆、116兩者關(guān)聯(lián) “陳牧、陳牧?!?/br> 江蘿聽到他的低呼,從半夢半醒中睜開雙眼,趕緊打開床頭燈,輕輕叫了他一聲,然后靠過去抱住他,拍著他寬厚的背部。 “呃,救……”陳牧整個人弓了起來,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似乎夢到了什么極為不愉快的事情,眉峰緊緊地聚攏在一起。 江蘿擔(dān)憂地輕撫著他的背部:陳牧像今天的這種情況,已經(jīng)發(fā)生過好多次了,如果只是噩夢,不可能他每次夢到的都是同樣的內(nèi)容,更不可能每次他嘴里呢喃的內(nèi)容都差不多。難道說,這并不是純粹的噩夢,而是他夢到了過去的現(xiàn)實? 每一次,陳牧口中都會出現(xiàn)類似的字眼:叔、大哥、江蘿,還有就是救我。 通過上次陳牧的坦白,江蘿現(xiàn)在大致能夠猜到,叔大概指的就是靳叔,大哥多半就是宋勝衍,陳牧剛才口中呼叫的“救”,難道是和他小時候被救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 但令江蘿想不通的是,陳牧是一個內(nèi)心很強大的男人,按理來說,他小時候雖然經(jīng)歷過很多不幸,不僅父母被害,他自己也差點被蕭路雄所害,可他之后被靳叔和宋勝衍救出,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也有能力復(fù)仇,至少他自己應(yīng)該是這么認為的。 那為什么好像在此時此刻的潛意識里,他還是會不斷呼救呢? 他小時候,究竟遭遇過什么呢? “啊,呃——”陳牧似乎十分痛苦,白玉般的額頭上和背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牧?!苯}輕輕地叫著他的名字,心里酸酸澀澀的,替他的過去感到心疼,不知他究竟背負了多么沉重的壓力,才會像這樣,時不時就在睡夢中陷入這樣的痛苦掙扎。 她抽出床頭柜上擺著的紙巾,細細地替他擦去額上的汗珠,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背,一下又一下,漸漸地,陳牧的情緒似乎平緩了些,肌rou不再那么緊繃,脊背亦不再彎曲。 江蘿帶著滿心的安慰,在他的臉上和額上落下一個個細碎的吻。 陳牧似乎睡夢中也感覺到了她溫柔的安撫氣息,整個人放松下來,口中不再低呼有聲,連呼吸也慢慢變得平緩,他不自覺地伸出雙手,環(huán)抱住了她。 第二天早上起來,晨光微曦,江蘿試探性地問陳牧:“陳牧,你還記不記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夢?” “夢?”陳牧坐起來伸了個懶腰,精神很好,轉(zhuǎn)過臉搖搖頭,“為什么這么問,我不記得了?!?/br> “因為你昨晚好像做了噩夢,嘴里一直模模糊糊地低喊著,而且整個人不斷地冒冷汗,背也是弓著的?!苯}告訴他。 “是嗎?”陳牧很是詫異,挑了挑眉,“看來這夢相當可怖啊,我居然都會在夢中喊出聲音?!?/br> 看樣子,陳牧是真的不知道。 江蘿低下頭沉思,也許那些都是他的潛意識,所以一旦醒過來,他才會完全不記得。 在去上班的路上,一個念頭猛然閃過江蘿的腦海: 似乎每一次,陳牧在睡著之后,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在那之前,都有見過蕭路雄。昨晚也是一樣,先是在酒會上見到蕭路雄,然后……所以,會不會是和蕭路雄有什么緊密的關(guān)系? “靳叔,我可以冒昧地問您一個問題嗎?是有關(guān)陳牧的?!苯}想了又想,還是決定撥通國際長途電話,咨詢一下言子靳,畢竟他是當事人,還救過陳牧,又照顧了他這么多年,對當年的事情,應(yīng)當是比較清楚。 “是江蘿啊,呵呵,”言子靳的聲音很是慈祥,最近他腿腳和眼睛都好了,語調(diào)里還帶著幾分歡快和對江蘿的感激,“你說吧?!?/br> “嗯,是這樣的,一直以來,陳牧好像每次見過蕭路雄,那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夢里叫著您和宋大哥,還有我的名字和救命之類的。 靳叔,您知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因為他小時候差點被害的關(guān)系嗎?您可不可以告訴我,他以前是不是也這樣過? 還有,我發(fā)現(xiàn)陳牧的力氣,好像比一般人來得大得多,他是天生就這么力氣大嗎?”江蘿仔細地詢問。 “嗯,陳牧的力氣,并不是一開始就這么大的,這個和他以前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毖宰咏烈髁艘幌?,才說,“江蘿,有些事,不方便由我來跟你說,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陳牧小時候的確經(jīng)歷過很多不幸,我言子靳自問在進入言家之前,也算閱歷豐富,什么事情沒見識過,可陳牧他以前的確很不幸,可憐的孩子,他小時候所遭遇的事情,令人聞之落淚。” 江蘿聽了,心里像是壓了一塊石頭,恨不得馬上解開這個謎團。 “江蘿,你也別太難過了,”雖然電話那頭看不到表情,但言子靳仿佛能猜到她的心思,微微一笑,寬慰說,“一切都過去了,我想只要你多多關(guān)心他,他一定可以慢慢淡忘過往的傷痛的,不管他經(jīng)歷過什么,時間也會是治療傷痛的良藥。靳叔可是把陳牧交給你照顧了,當然,我也會叫陳牧好好保護你。有什么靳叔能幫上忙的,盡管提?!?/br> “謝謝靳叔,我明白了?!彪m然靳叔沒有明說,但江蘿知道,這一定就是陳牧的心結(jié)所在。 下班后,江蘿去書店逛了逛,專門找一些關(guān)于心理學(xué)、潛意識還有和夢境相關(guān)的,期望能從書中找出點能幫上她忙的東西。 “咦,江蘿,你這個大忙人,也有空來書店逛???”江蘿的最佳損友薛曉敏拿著一本書,站在她面前,沖她招了招手。 “曉敏,正好,咱們一起吃晚飯去!”江蘿笑著提議。 “呦,陳牧今天終于舍得放你自由啦?哈哈!”薛曉敏調(diào)侃說。 “少來了,說我,你自己呢?”江蘿拍了拍她的肩膀,沖她眨眨眼。然后給陳牧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在外面和朋友一起吃晚飯,要晚點回去。 餐館里,江蘿和薛曉敏吃著熱氣騰騰的麻辣魚頭火鍋,被辣得眼淚直冒。 “陳牧都和你解釋清楚了嗎?”薛曉敏指的是上次辛段元公司的事情。 “嗯,他都和我說清楚了?!苯}點點頭,問她,“曉敏,你對潛意識或心理學(xué)了不了解?你說,如果一個人多年都常常做同一個夢,那會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