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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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將失職,所率騎兵進城之后掠了婦人回營,末將聞訊前往,竟不能令行禁止?!逼研勖媛稛o奈。 莫問聞言眉頭微皺,放下碗筷邁步出門,蒲雄快步跟出,超前帶路。 騎兵駐扎于東側,離州府不是很遠,前行之際莫問心中很是氣怒,城中百姓本已躲入山中,是聽到趙軍呼喊方才回返城中的,這是對本國軍隊的信任,而胡人辜負并利用百姓對他們的信任搶奪了百姓的婦人,此舉可恨之極。但是氣怒之余他也感覺到此事的棘手,蒲雄不能制止士兵的惡行除了他擢升不久威望不夠之外,主要還是因為有先例在前,胡人搶奪漢人女子已然形成了習慣,這是趙國朝廷所允許的。他先前曾經向趙國提出胡人不得搶奪漢人妻女財物一事,卻被趙國以大赦天下予以替換,此時若是殺了這些胡人有些師出無名,但若是不殺又難消心頭之恨。 二人行的很快,片刻過后到得軍營外圍,軍營外站立了百十男子,以年輕男子居多,臉上無一例外的帶著悲痛神情。 “求道士爺爺為我們做主啊?!北娙艘姷侥獑柕絹恚藓爸虻挂黄?。 “稍等片刻,貧道會給你們一個交代?!蹦獑柌⑽赐2?,快步穿過人群向營門走去。 這里是圖魯當年的屯兵之所,曾屯兵數(shù)萬,而今萬余人在此處屯扎很是寬敞,弓兵步卒和騎兵劃分的很清楚,彼此并不交接,由于馬廄位于西墻區(qū)域,故此騎兵都住在軍營西南,此時西南校場上有大大小小數(shù)十處人群,由于每處人群都有數(shù)十人圍繞,故此不見其中情形。 “騎兵原地列隊。”莫問站立校場正中提氣發(fā)聲。 有靈氣揚聲,莫問所說話語回蕩軍營,那一干騎兵聞聲紛紛轉頭,見到莫問到來立刻原地站立,東西一排。 此時可以見到每處人群正中都有一張木桌,木桌上都躺有一赤身婦人,有些脫了禁錮還能下地哭泣,而有些則直挺挺的躺在桌上如同死人。 “行婬者上前三步,一人隱瞞,盡數(shù)株連?!蹦獑柮鏌o表情。 此語一出,軍營之中響起兩種聲音,騎兵發(fā)出的驚駭?shù)摹鞍??!”未曾參與惡舉的步卒和弓兵發(fā)出的是幸災樂禍的“哈!” “做都做了,還怕責罰嗎?還不出列?!逼研垡婒T兵之中無人出列,急忙高喊催促。 莫問聞言轉頭看了蒲雄一眼,蒲雄此語看似嚴厲,實則是在告訴騎兵坦白承認或許可得不死。 蒲雄喊罷,士兵有了動作,由于蒲雄報信及時,上前三步的騎兵并不是很多,每一群都在十人左右。 “其他人回營?!蹦獑栐俣劝l(fā)令,眾人聞言領命執(zhí)行。 “若是盡數(shù)斬了,騎兵要去三成?!逼研鄱Z莫問。 “點亮火盆,召十五刀斧手,將那些等候在營外的婦人主家請來?!蹦獑枦]接蒲雄話茬,而是沖其下令。 蒲雄聞言急忙召來下屬將領,吩咐行事。 那群等候在外的男子壯著膽子進了軍營,急切的找到各自的妻女,哭喊著或背或抬或攙或抱,想要及早離開此處。 “諸位暫且留步?!蹦獑柍鲅院白×吮娙耍D而帶著刀斧手走至最近那處隊列。 “跪下?!蹦獑枦_那些噤若寒蟬的騎兵說道。 那隊士兵聞言面色瞬時呈現(xiàn)一片死灰,他們雖然久經沙場,對莫問卻有著深入骨髓的懼怕,顫抖著跪下,聽候莫問發(fā)落。 “真人手下留情,容他們戴罪立功?!逼研垡娛虏幻?,急忙上前求情。 “留情與否由事主決定?!蹦獑柼裘伎戳似研垡谎郏D而沖那些跪倒在地的騎兵說道“將身上所有銀兩取出。” 眾人聞言仿佛看到了一線生機,紛紛拿出身上銀錢,在此之前他們曾得朝廷十兩賞賜,一直不得使用。他們放下銀錢之后立刻有下級校尉上前收起,捧于事主面前。 “是否收下銀錢寬恕他們的罪行,由你決定?!蹦獑栟D頭看向那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那男人聞言看了看莫問,又看了看那些跪倒在地的騎兵,猶豫片刻騰出手來將銀兩揣入懷中,背負妻子快步離去。 莫問見狀大失所望,轉而走向第二隊騎兵,騎兵見莫問率刀斧手到來,急忙跪倒取出懷中銀錢聽候發(fā)落,與第一個男子一樣,此人也攜帶銀錢離去,并沒有要這些騎兵抵命。 無一例外,所有人都選擇了拿錢,沒有一個要求嚴懲兇手,在金錢的面前,貞節(jié)當真是一文不名。 “之前我未曾告誡你們,此番便不加嚴懲,從今往后任何人不得搶占他人妻女,若有違抗,大辟梟首。”莫問沖眾人說道,那一干騎兵死中得活,急忙齊聲答應,感謝莫問不殺之恩。 莫問心中不快,沒有搭理眾人,轉身走出軍營回返衙門,蒲雄跟隨在后,感謝莫問對那一干騎兵手下留情。 “那些無有骨氣的男人能夠饒恕他們,我卻不能,這些胡人一個也不得活著回去。”莫問的一句話令蒲雄愕然止步。 由于要等檀木子和絕塵的兩路兵馬并行,便只能在牛州暫作停留,掩埋無主尸骨的同時等待黑郡消息。 兩日之后,黑郡再度傳來消息,檀木子和馬平川已經率軍沖破阻礙攻下白郡驊州,而絕塵和李文所統(tǒng)北路也已經搶回了先前駐防的黃郡暉州。 到得此時,仍然不可率軍前進,因為糧草尚未得到補充,還得等。 石真并未拖延糧草,到得中旬軍糧到來,與軍糧同行的還有新任的牛州官員,莫問得了糧草立刻率軍東進,前方五百里外就是平州。 此番東進方才是真正的出征,因為平州于去年秋季淪陷,燕軍有一年多的時間布防,此去必定是攻堅之戰(zhàn)。 好在前方的五百里路程多為平坦區(qū)域,不易于敵軍偷襲設伏,大軍日行五十到七十里,七日之后臨近平州,到得百里區(qū)域之內,莫問立刻察覺到平州有兩道怪異的異類氣息,其中一道較為明顯,當為能夠幻化人形的雌性黃鼠狼,另外一道很是混沌,只知為雄性,難以根據其氣息判斷其種屬,但這一道混沌的氣息卻很是霸道,靈氣修為在他之上。 此次北伐兵卒只是輔弼,戰(zhàn)爭的本質是修行中人與薩滿妖人的斗法,故此能否敵過對方妖物直接決定著戰(zhàn)斗的勝負。 翻過一道山梁,前方為一馬平川,百里外的城池隱約可見,此時是清晨時分,有霧氣存在,故此難見城池詳情。 到得此處,莫問沒有急于催軍前進,前方百里之內不見河流,無有水源,兵卒自身所攜帶的水囊最多只能撐上三日,故此一旦出兵就必須速戰(zhàn)速決,絕不能于城外與敵軍拖延鏖戰(zhàn)。 “我前去一探究竟,你們在此等候。”莫問沖蒲雄說道。 “騎兵上馬,跟隨真人?!逼研鄹呗暫暗?,這一路上毫無動靜,表明平州燕軍有恃無恐。 “不用,我獨自前往。”莫問搖頭說道,言罷踏地借力向東掠去。 剛一動身,莫問便察覺到城中那兩道氣息也有了動作,片刻過后一高一矮兩道人影出了城池快速向西迎來。見此情形,莫問暗自皺眉,此舉表明對方的修為高于自己,同樣可以感知到他的動向。 即便看到東方迎來兩只妖物,莫問也并未減速,此番容不得猶豫,且不管這兩只妖物修為是深是淺,都必須前往與對方打個照面,不然便是露怯,會降低己方士氣。 平州城中出來的兩個妖物都渡過了天劫,同樣可以凌空飛渡,飛掠五十里后,雙方于中途相遇,遙隔十丈落地定身。 這兩個妖物幻化為一男一女,那黃鼠狼幻化的是一女子,由于黃鼠狼本體細長,故此這一妖物幻化成的女子也很是高挑婀娜,此時已然臨近夏日,天氣炎熱,那妖女穿著了一席薄如蟬翼的白色長裙,較之玉玲瓏所穿的那件還要通透,一眼望去彷如無物。此外這妖女雖為黃鼠狼所化,卻絲毫不帶黃鼠狼的鼠類模樣,瓜子臉龐,娥眉大眼,長的很是美貌。 不過這妖女雖然美貌卻很是婬邪,落地之后顰眉看向莫問,揉捏手絹媚眼頻頻,舉動很是輕佻。 另外一人為矮挫男子,又矮又胖卻尖嘴猴腮,穿著一身大紅衣裳,雙手抓著一對兩尺長短的雙尖峨眉刺。 這一變?yōu)槟凶拥难镫m然貌不驚人,其靈氣修為卻高,故此莫問落地之后著重防備此人。但這妖物此時卻并不看他,而是一臉醋意的仰頭看那妖女,“喂,你出來是勾漢子的嗎……” 第一百九十九章 魏霸天 “你說啥,你再說一句?!蹦茄牭媚前煺f的難聽,瞬時就翻了臉。 “八輩兒沒見著男地呀,這小子是咱的敵人懂不?你沖他擠眉弄眼的干個球哇。”矮挫并不示弱。 “我樂意,你管的著嘛你?有本事你也長副俊樣兒出來,老娘天天瞅著你?!毖创交負?。 “你當我不能?。俊蹦前斓募t衣男子聞言大是氣怒,抖身變了一副模樣,這妖怪道行不淺,可以連衣物一起幻化,變化之后模樣好看了不少,可惜手里抓的是峨眉刺而不是摺扇,不然還真有幾分江南才子的模樣。 “人家那是長的,你這是變的。”妖女鄙夷的看了那矮挫一眼。 “你個sao胯子沒完了是吧?趕緊給老子滾回去?!卑熳兓叵惹澳?,抬手東指。 “你會滾,老娘不會?!毖俣缺梢牡目茨前臁?/br> 莫問站立對面,皺眉打量著這吵嘴的二人,觀這二人神情不似是做戲耍詐,想必是真的吵架,不過對敵陣前竟然內訌吵架,實在是有些離譜。 那矮挫聽得妖女言語瞬時面目青紫,胸脯急速起伏,很顯然那妖女先前所說言語戳中了它的痛處。而那妖女說完那話不但沒有悔意,而是做出一副含情脈脈的神情直視莫問,以此氣那矮挫。 “看你媽了個逼呀,老子扒了他的皮,整的血呼啦的看你還看不看?”那矮挫拿那妖女沒有辦法,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看著莫問,“小子,報名受死?!?/br> “上清準徒天樞子,你是何人?”莫問暗自提氣戒備。 “準徒是個啥玩意兒?”矮挫聞言愣了一愣,回頭看那妖女。 “準徒就是還沒有定下名分的徒弟。”妖女說完再度沖莫問拋去媚眼,“小哥,奴家姓黃,閨字素素?!?/br> “他問你了嗎?拿熱臉貼人冷腚?!卑齑讱鉀_天,轉而看向莫問,“奴家姓魏,閨字霸天。” 莫問聞言莞爾發(fā)笑,這魏霸天不但不通文墨,神智還有些渾噩,雖然道行不淺卻是莽夫一個,不足為懼。 “你敢看不起你霸天爺爺?!”魏霸天見莫問也面露鄙夷,妒火怒火一同燒起,揮舞峨眉刺急速沖向莫問。 眼見魏霸天攻來,莫問并未立刻出手,而是閃身后退以此估量對方的身法,一退之下,那魏霸天立刻沖上,再橫移三丈,魏霸天又跟了上來。 莫問見狀暗自皺眉,魏霸天身形矮胖,手短腿短,在移動之時能夠快速止住身形變換方位,追風鬼步雖不落下風卻也占不到多大便宜。 魏霸天見莫問只是閃躲并不出招,心中不無得意,得意之下攻勢更急,輾轉騰挪緊追莫問,如同跗骨之蛆,峨眉刺于雙手之中急速旋轉,逼迫莫問頻頻后退。 眼見徒手不易克制此人,莫問殺機一閃,探手抽出了腰間黑刀奮力揮斬,意欲先斷其兵刃,后尋機殺他。 未曾想奮力揮出的黑刀竟然未曾斬斷魏霸天手中的兵器,而是被其雙刺交叉擋了下來,刀刺碰撞之時雖有響聲卻無火光,表明魏霸天所用兵刃并非鋼鐵所鑄。 魏霸天交叉雙刺擋住了莫問的黑刀,隨即收回雙刺躺地前滾,到得莫問身前雙手后滑握住雙刺末端,急速前刺,直取莫問下腹。 莫問并無把握一舉擋住對方的兩根峨眉刺,故此只能再度斜身閃躲,與此同時揮刀再削對方左手峨眉刺,此番又斬了個正著,卻仍未將那峨眉刺砍斷。 “瞅著沒,又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镴槍頭。”魏霸天占得先機,回頭沖那妖女炫耀了一句,轉而再度追趕莫問。 魏霸天先前所言很是下流,莫問心中大為氣怒,止住身形等待魏霸天到來,待魏霸天到得近前,立刻將追風鬼步施到極致,右移三尺避開其攻勢,轉而旋身助力,黑刀疾斬魏霸天后背。 先前只移了三尺屬于兵行險招,為的就是快速旋身之下可以砍到魏霸天,魏霸天果然抽身不及,但其并未驚慌,而是縮頭弓背硬受了莫問一刀。 黑刀砍中魏霸天后背的瞬間,莫問就知道這一刀雖然劃開了他的袍子卻并沒有破皮進rou,果不其然,待得收刀閃退,并不見魏霸天流血。 見此情形,莫問心中大駭,這黑刀不是尋常兵刃,若是外門橫練功夫根本擋它不住,這魏霸天能夠不被黑刀所傷當是其本體堅硬所致。 “難不成是只成精的穿山甲?”莫問腦海之中閃過了一物。 穿山甲的樣貌在腦海之中剛剛成形,魏霸天已然再度追來,莫問只能再閃,魏霸天所用的峨眉刺屬于短兵器,自古便有一寸短一寸險之說,說的是使用短兵器要靠高超的身法靠近對手,以極快的速度出招殺傷對手,魏霸天的身法和出招都很快,而且它在進攻之時還不虞被對手所傷,如此一來當真是不好招架。 在此之前莫問從未遇到這種棘手的敵人,一時之間被其攻了個手忙腳亂,好在那黃鼠狼幻化的妖女只是饒有興趣的站在原地旁觀,如若參戰(zhàn),他將更加狼狽。 黑刀傷它不得,莫問便還刀歸鞘掏出符盒于躲閃之間畫寫火符一道,陡然止住身形以靈氣催出了那道火符,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魏霸天身法太快,見到火符到來知道不是善茬,竟然閃身避開,待得火符暴燃之時,魏霸天已然自右側繞了過來,左手峨眉刺急速揮掃取他下腹。 峨眉刺尖利無比,可戳刺也可豁割,莫問先前催發(fā)符咒耽擱了時間,此時要想左右橫移已然有所不及,要后退又擔心魏霸天右手那根峨眉刺會直刺出來,無奈之下只好急速后倒,以鐵板橋之勢躲過了那根峨眉刺,待得魏霸天峨眉刺劃過,改以右手撐地,左腳貼地橫掃,踢向魏霸天的下盤。 這一腳終于見功,魏霸天防守不及被莫問左腳踢中,但此人雖然不通文墨卻極精攻守之道,被莫問踢中之后立刻趁勢滾了出去,借滾動之勢消去了那一腳的大部分力道。待得止住身形立刻倒?jié)L而回,頻頻出招,只攻莫問下腹。 莫問急忙閃過,轉身再躲,此時他當真是叫苦不迭,先前所學追風鬼手輔以追風鬼步,幾乎可以在所有搏斗中不落下風,但誰能想到會遇到這么一個不足五尺的矮胖子,與魏霸天動手需俯視它,這已經很是別扭了,此人又是使用雙刺,可以左右開弓,當真是防不勝防。最為要命的是這妖物刀槍不入,連黑刀都傷它不得,這該如何降它? “小子,你就這點兒能耐嗎?”魏霸天占了上風,開始得意叫囂。 “你修為如此之高,怎么給騰格里當了奴才?”莫問套話的同時再度取出了符盒。 “騰格里算個屁呀,他給我當奴才還差不多,你別跑,你給我站住?!蔽喊蕴於妨诉@么久,吐氣發(fā)聲仍不見顫音。 莫問聞言沒有再開口,騰格里是那樹雞精所說的大巫師,收復了牛州之后騰格里已經后撤,通過魏霸天的言語可以判斷出騰格里的修為不如它,它才是這平州最厲害的角色。 莫問閃躲之時畫寫符咒一道,情急之下畫寫的是較為熟悉的星宿符咒,畫符完成,再念真言,“天地正玄宗,行書上天庭,敕令知西宿,奎狼現(xiàn)真形,太上大道君急急如律令?!?/br> 真言念罷,符咒脫手,青狼陡然現(xiàn)身,莫問心念閃動命那青狼追襲魏霸天,青狼有感,立刻撲向正一臉疑惑的打量著它的魏霸天。 陡然現(xiàn)身的青狼令魏霸天很是驚訝,不待其回過神來便被急速沖至的青狼撲倒在地。 魏霸天眼見青狼獠牙巨口直沖其脖頸而來,急忙以峨眉刺舉刺青狼下顎,峨眉刺雖然刺中了青狼,卻并不見鮮血流出,而那青狼攻勢也并未因此滯緩,仍然噬向其脖頸。 見事不好,魏霸天情急之下彎膝弓背抱成一團急滾而出,堪堪躲過了青狼的致命一擊?;仡^見青狼再度追來,爬起身撒腿就跑,青狼尾隨其后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