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一見傾心果然還是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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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葵顯然沒有過多的情緒,她的尾巴甚至擱在了韓佐藥的小腹上:“阿佐的腦袋依舊如此靈光。沒有錯,我的母親大人是人類,mama是狐妖。好了,阿佐,你在生氣么?是在氣,我不是你心目中……那種‘知書達理’的人類小孩兒?還是在……氣我沒有陪你去看星星?” 韓佐藥的表情和那些網戀奔現后幻滅的人有異曲同工之處,讓陽葵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陽葵的耳朵貼到了韓佐藥的胸口,韓佐藥整個人被抱住,她的身上暖烘烘的,這種輕飄飄的感覺讓她心猿意馬。忽然之間,韓佐藥有了一個不敢宣之于口的猜想。 一聲聲快速的心跳聲從胸腔透過耳廓落在陽葵沉沉的眸色中。陽葵跨坐在韓佐藥腰上,慢條斯理地開始把自己身上的領口的扣子解開。韓佐藥一定是看到了她胸口的風光,才急急忙忙把頭偏向了一側。 手臂一抬,雙手一拉,陽葵的上半身就展露在韓佐藥的面前。十七八歲的少女發(fā)育到很好,文胸緊緊包裹著兩抹潤白,聚攏出誘人的緊貼縫隙。韓佐藥平時為了方便,大多都是穿的運動內衣,而陽葵選擇的是塑型性好,承托力強卻又不至于發(fā)悶的真絲文胸。黑色的蕾絲貼在軟rou上,韓佐藥連上面的花紋都能看到一清二楚。僅僅一瞥,陽葵就背了手解開了后面的扣子。 “你……你……” 韓佐藥咽了口唾沫,慌了的眼睛在陽葵的身后亂瞟,“你……是不是發(fā)情了?我可以去給你拿抑制的藥……就、就在我媽咪的房間里——” 陽葵搖搖頭,俯下身,胸乳輕壓在韓佐藥胸口:“阿佐,你……明明就是最好的藥?!标柨难劬Σ粫f謊,韓佐藥能在這種令人無法否認的強烈欲望下認清她血脈里的影子。腦子里無奈地為自己開脫:啊,既然是有魅惑之術的狐妖,那被這樣拿捏住好像也算不上是丟人的事情…… 隨著體溫的升高,韓佐藥在陽葵的身上看到了特別的東西。陽葵身上有一處紋身,在鎖骨的位置,隱隱約約。設計十分巧妙,一條火紅色的小蛇從鎖骨的一段探出它的頭,纖細的蛇信子吐著危險的媚氣。人體原有的凹陷和恰到好處的角度讓這條小蛇看上去好似安靜乖巧地窩在鎖骨窩上。 陽葵見她看著那條紅蛇入了迷,玉指撫過韓佐藥眉間。陽葵描摹出她英氣的眉型,自顧自地說:“這是我二爺爺用特制的藥水紋上去的,他覺得這能擺脫某些可悲的詛咒。我和母親大人都習慣了去接受這些關心,所以小的時候也不會覺得痛。可后來我發(fā)現,只要我一覺著冷,這里,”陽葵牽著韓佐藥的手去摸那條紅蛇,“就會火辣辣地疼。我一熱,它就會像這般顯了顏色?!?/br> “很酷?!表n佐藥看著自己的指尖摁在那條蛇信子上,仿佛能感覺到那種被舔舐的冰涼觸感——陽葵在吻她,她赤裸的軀體摸上去溫暖,唇卻出乎意料的有些微涼。韓佐藥想起了夏天會想吃的芝士布丁,軟軟滑滑的,不吃午飯的話……一口氣可以連著吃上叁個。 陽葵的手帶著韓佐藥放在了神秘的濕地之上。韓佐藥的手在發(fā)抖,陽葵想。她眼睫上挑,鼻尖蹭過韓佐藥的滿是水澤的下唇,以這種親昵的姿態(tài)問:“你在擔心什么……是怕明早起來,發(fā)現你穿得整整齊齊,獨自躺在被窩里么? 韓佐藥現在能輕易地吻到那顆漂亮的小痣,就像陽葵縱容她,誘導著她一樣:“這真的不是我睡迷糊了嗎……” 陽葵今晚第一次輕輕地笑出聲來,“你的春夢里的我,難不成也像現在這般,被揪住了狐貍尾巴?” 韓佐藥有些窘迫,她的氣息慢慢變得浮躁起來。一切都剛剛好,這里發(fā)生過的不會再有第叁個人知曉,陽葵的長相剛好是韓佐藥喜歡的那種,自己的身高剛好足夠把陽葵牢牢禁錮住,想要品嘗得到的滋味——她剛好就附上了一個滿是曖昧的擁抱……陽葵只能看見她,連帶著她的懵懂也隨之蛻變。 進入狀態(tài)的時間不長不短,陽葵很欣賞她骨子里這種利落的行動力。當韓佐藥壓著她的手腕,膝蓋擠進她的腿間,陽葵在黑暗中看清了韓佐藥那雙真正的眼睛,閃著幽幽的綠光,是狩獵者天性中應該展露出不容置喙的占有欲和森然陰冷。尖利的爪牙撕開了陽葵游刃有余的面具,韓佐藥腦子里只剩下荷爾蒙躁動的雀躍,想更快一些,更了解她的心,看看她是否像自己猜的那樣。既然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些小打小鬧的蓄意謀劃,那理所應當全部接下。 “呵……呵……”陽葵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喘,當主動權移交到韓佐藥的手里,陽葵好像能感覺到韓佐藥有一點點莫名其妙,她好像在生氣?但韓佐藥的動作算不上粗魯,她也小心翼翼地在意著自己的感受,太過溫柔,甚至感覺不到危險。陽葵全心身心跟著韓佐藥沉淪在情欲之中,她們的愛意蔓延到交織雜亂的發(fā)梢,交融的呼吸和體溫像一部電影中間的長鏡頭,短暫地定格了春夏秋冬。 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隱入發(fā)從消失不見。韓佐藥指尖沾滿了陽葵的味道,陽葵還很“貼心”地牽了她的手過去細細舔舐,舌尖蹭過指尖的微癢讓韓佐藥小聲哀求:“別……我怕癢……” 陽葵眼里的忠誠依戀瞬間換成了調皮的狡黠,她被韓佐藥畏畏縮縮的表情逗笑。眼角的痣跟著笑聲微微一跳一跳,笑得韓佐藥不知所措:“怎么了?還不允許我怕癢嗎?霸道的狐貍?!?/br> “允許允許,你當然可以怕癢?!标柨匦?lián)Q了一副神色,“只是不知道,你身上還有哪里怕癢……” 韓佐藥一開始還沒讀懂兩人之間驟變的空氣,陽葵直起腰,攀著她的膝蓋,一只手蒙在她的眼睛上,靈活的舌便從唇縫間鉆進來,交纏的舌尖時不時蹭到皓齒,也是癢癢的。 陽葵悄悄把手移開,韓佐藥依舊沉浸在深吻中未曾睜眼。唇角翹起一個妖艷的笑,手撩過少女白皙的腿側,吻住那顆攏在花瓣間的小核。一吸一挑舔弄起韓佐藥敏感緊繃的神經。 韓佐藥不敢睜眼,怕撞見她眼睛里的挑逗。陰蒂的快感讓她架在陽葵肩上的腿不停顫動,呻吟伴隨著呼吸起起伏伏。臨界值的沖擊讓她下意識皺緊眉頭,“唔……呃啊……”滑膩的觸感從陽葵的下頜貼到她的皮膚上,想也知道那里肯定被陽撩撥到水光瀲滟。 “阿佐……”陽葵吞下新一輪的熱液,韓佐藥不知不覺中把手伸入她的發(fā)間有一小會兒了。耳朵冷不防會被捏一下,但往往她也能感覺到xiaoxue也會在被捏的同時小幅地收緊。 [啊,要不要再做得過火一些呢……畢竟能讓阿佐哭唧唧的情形也不多……] 陽葵這么想著,一下便朝甬道送入了兩根手指。 雖說剛才已經有大半的力氣被韓佐藥消耗掉,借著足夠潤滑的yin水,指節(jié)的抽送并不十分費力。韓佐藥的呻吟已然變調為不成句的嗚咽,胸口的茱萸撐起寬松的衣料,凸起在呼吸下十分明顯。方才陽葵并沒有選擇脫掉韓佐藥上身單獨一件的白色體恤,她的內褲和睡覺常穿的短褲也還勾在左腳骨感漂亮的腳踝上。因為陽葵偏愛布料摩擦發(fā)出的細微聲響,這樣聲音和高低不一的人聲、清晰的水漬聲交錯在一起,就譜成了一首令人欲罷不能的愛曲。她的心就在這美妙的聲音當中浸泡在水里,融進韓佐藥的淚,融進一股股的暖流,融進細碎的汗,打濕了今晚疲憊的夢。 當韓佐藥日上叁竿從腰酸中迎接新的一天時,陽葵已經醒了,可陽葵只是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臉。她居然還枕著人家的胳膊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韓佐藥有些頭疼:“你醒了有多久了?”她趕緊抬起腦袋把那條胳膊摟到懷里輕輕的按摩著:“手怎么樣?麻嗎?怎么也不叫醒我?!?/br> 陽葵答非所問:“你看起來睡得很香,剛才閉著眼睛的臉也很乖?!?/br> 韓佐藥對著這樣清新可人、柳夭桃艷的面容,只能把肝火咽回肚子里,她短暫地舔了舔后槽牙:“雞同鴨講?!?/br> 狐貍尾巴和叁角毛耳朵還好端端地呆在原地,可能陽葵覺得大大方方地露出來就沒什么不妥,但是在韓佐藥眼里卻成了別有用心的釣餌——畢竟她是真的喜歡,手感,溫度,大小,獸耳獸尾微小的一舉一動都格外親切可愛。先不說老涼扯不下臉讓她摸,媽咪的白耳朵白尾巴也是長期給老涼“獨霸”著…… 陽葵瞇著眼睛享受放在她頭上的那只暖暖的手掌,理所應當似的把尾巴繞過來蹭韓佐藥的大腿。她聽見了一聲淡淡的嘆息。 “哪有和好朋友之間……” “我嗎?”陽葵睜開眼睛,“我可從來沒有想到要當你的好朋友?!?/br> 韓佐藥懵了,她頓住,努力去理解陽葵話里的意思。 “你沒聽錯,就是‘從來’。”陽葵笑了,笑聲聽起來就像春天冰雪消融的小溪流水,歡快而富有余韻,沒來由地也點亮了韓佐藥的眸光。因為她說:“我初遇你時,就是一見鐘情呀?!?/br> [寫在最后想說的話] 啊——這個腦洞寫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感謝大家不嫌棄我的文筆,把它看完了 那么這個故事到這里也就結束了,雖然也動過寫其他番外的念頭,可思考一番之后,還是決定這樣就好。我呢,寫這篇文的時候還是蠻開心的。非常感謝給過我鼓勵的大家,大家都是很溫柔的人![笑] 這里祝大家明天也能擁有解決問題的自信和發(fā)自肺腑的笑容,謝謝你看到這里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