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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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么要找你?” “不知道……”段淵閉上眼睛,回憶謝千機(jī)最后消失時的樣子,說道:“發(fā)瘋吧。” 泛葉宮自從廣納邪修后,稍微正常點的人都死光了,逃都無處可逃了。 楚寧擔(dān)憂不已,他問:“那你會回去嗎?” 段淵說:“我現(xiàn)在不會,但如果我想起來了所有的一切,說不定會有讓我回去的理由?!?/br> “我不會讓你回去的?!背幈砬檎J(rèn)真,他說:“如果你被他們抓回去,我就是死,也要把你拉出來。” “……”段淵被他認(rèn)真的樣子逗到了,他問:“怎么拉?那里頭盡是邪修詭道,你進(jìn)去了,可就出不來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況且他還是罕見的爐鼎之體,泛葉宮可不是講什么細(xì)水長流的地方,殺雞取卵的事可做的不少。 “我不在乎?!?/br> “……”段淵長嘆,此時的楚寧和記憶中的那個人竟有了幾分相似。 他又想到那人的赤紅色長劍,劍是佩戴在腰間,應(yīng)當(dāng)未煉化入丹,所以只能如此攜帶,像極了凡間話本里的俠客劍士,他問:“你若拿到你來此處要拿的材料,你要做什么?劍?還是刀?” “刀吧……”楚寧表情糾結(jié)了一瞬,隨后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刀!我以刀入道,刀才是最合適我的,為什么要用劍?” 這個“為什么”問的是誰?子虛嗎?段淵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這并不重要,他又問:“那刀會是什么樣子的?我聽說此處寶物是一塊血石?!?/br> “血石……”楚寧眉頭擰了起來,他突然說道:“我好像遺漏了什么?!标P(guān)于前世的一些信息。 “轟!”此時遠(yuǎn)方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響,天邊都白了一瞬,距離似乎并不遠(yuǎn),腳下傳來的震感還很強(qiáng)烈。 楚寧反應(yīng)迅速將段淵扶起,他面沉如水:“今晚看來是不得安寧了?!?/br> 段淵反手抓住他的手臂,點頭同意:“我們先離開這里吧,你我無論是誰應(yīng)對這一切都不劃算?!?/br> 但事態(tài)并沒有給他們足夠撤離的時間,腳下白光大起,段淵臉色一變:“靈陣啟動了?!?/br> 楚寧望著天邊,他突然想起來了自己忽略的東西:“觀世鏡?!?/br> 段淵一愣:“什么?” “觀天地運(yùn)轉(zhuǎn),世道輪回,破三界而入修羅,是偽神器,觀世鏡?!背幟嫔?,他說:“我們今晚可能走不出陣了?!?/br> 第14章 前世的他并沒有在這個時候下山,所以他對這里曾發(fā)生過的一切并不清楚,他甚至沒有將這里與那一件事掛上鉤。 當(dāng)時從這里活著離開的修士寥寥無幾,且從他們的口中得知了一個較為驚人的消息,這里曾經(jīng)誕生過一個神器,眾所周知,但凡和神字掛上鉤的法器在修道界都能引起軒然大波,當(dāng)然,人不可能造出真正的神器,所以便在神器前頭又加了一個偽字。 只是可惜的是,那偽神器如曇花一現(xiàn),并未走出這里面向修道界,便損壞了,但神器的殘片依然對修道界帶來了巨大的影響,千年后,其殘片甚至誕生了意識。 而那個神器,就是觀世鏡。 他能想起觀世鏡來,也是因為他要拿到的血石是與觀世鏡一同誕生的。 他觀世鏡窺探人心,好的壞的,能將人的理智擊潰的一切東西,他都能重現(xiàn)于眼前,但以當(dāng)年死傷慘重的結(jié)果來看,此事兇險萬分。 “段淵,觀世鏡能看出你最在意的東西,你一定不要陷入其中!” 他說的籠統(tǒng),畢竟當(dāng)年活下來的人修為大進(jìn),卻也大半入了魔,被正道斬殺,真相早就變得模糊。 “最在意的?”段淵看向他,片刻,他手按在楚寧的胸口,金色光華綻起,一個繁復(fù)的靈陣印在他的身上,他說:“那你保重?!?/br> 楚寧不明就里:“你這是做什么?” 可下一秒,心口又傳來刺痛,一如上次段淵在他心口布下的噬反陣一般,腳下光芒大起,他慌張要去撈段淵,卻抓了一手空,自己也仰倒了下去。 他下意識使用靈力,卻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空空,渾身也有些無力,是枯竭之像,眼看著就要摔在了地上,他閉上眼前,做好了準(zhǔn)備,卻突然落入了一個人的懷里。 那人的雙手從他腋下穿出,抱住他的胸膛,冰涼的發(fā)絲垂下掃過他的臉龐,楚寧一驚,睜開了眼睛。 “……”看到身后那人的一瞬間,他的瞳孔縮如針細(xì)。 那人雪白的長發(fā)只以一支青玉綰起,面無血色,瞳孔宛若蓋了一層薄霧,看不清其中的神情,他啟唇輕問:“太累了嗎?” 分明是關(guān)懷的話語,聲音卻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情緒。 楚寧呆愣:“段……段淵?” 那人微微歪頭看著他:“嗯?” 反觀段淵卻忽然來到另一處山水至美之境,他麻繩束發(fā),耳側(cè)碎發(fā)編去腦后,彩羽垂到胸`前,有戴著琳瑯耳鐺,額前又綴著青色玉滴。 身著玄衣,以金紅絲線于袖口領(lǐng)口繡祥云神鹿,打磨圓潤的石子與各色美玉用白絲串起佩戴在脖子上,腰間掛著一副鹿角面具。 他跪坐于靠在岸邊的小船之上,周身是蓮花荷葉,他捧著一塊巴掌大的圓石,石頭被涂成了金色,又用黑色顏料圖畫了一場祭司的畫面。 他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雙手小小的,竟只有七八歲大小的樣子,手上還用紅色顏料畫著神秘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