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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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沒有說話,楚寧看向段淵,發(fā)現(xiàn)他有了轉(zhuǎn)醒的跡象,他遲疑了一下,問道:“前輩,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沒有說話,似乎是有什么顧忌,最后他幽幽嘆了一口氣,消失在了原地,楚寧一愣,下方傳來簌簌的聲音,他看過去,原是段淵醒了,他看著段淵慢悠悠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然后突然發(fā)現(xiàn)衣服上有被綠草汁染上的顏色,他皺了皺眉,然后脫下了外套。 原來有潔癖啊…… 楚寧饒有興趣地觀察著,沒有引起對方的注意,他看著段淵換了一件外套,手中弄臟的外套卻沒有收起來,似乎有些苦惱是扔掉還留下來,很快他做出了決定,一把火把衣服燒了,然后拍拍手,若無其事地離開了此處。 楚寧跳下大鐵塊,他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聲音,但是段淵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聲響,仍是慢悠悠地走著,楚寧快步走上去,來到段淵的身后,發(fā)現(xiàn)對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不禁疑惑地皺起了眉頭,怎么這么沒有防備心? 他拍了拍段淵的肩膀,對方一驚,猛地回頭,金色的靈光瞬間刺了過來,楚寧從容地?fù)踝?,他捏住段淵想要再度攻擊的手,道:“哎,是我啊,還記得我嗎?” 段淵看到眼前的人瞬間愣住了,一雙眼睛瞪大了,顯然他還認(rèn)得楚寧,楚寧開心地笑了起來,他若無其事地說道:“你怎么跑來這里了?來這里干嗎呀?我來這里找允式想要他們給我打造一把我的本命法寶,想著武器鍛成有好些時間,便想到處走走,沒想到就看到你了,我們挺有緣的??!” “??!有緣?”段淵臉上流露出迷茫,楚寧眉頭一挑,心想他不會是忘了之前離別時說的話吧?然后段淵說道:“你怎么現(xiàn)在就要本命法寶呢?你的劍又沒有斷。”他看向楚寧腰間的那把赤紅的劍,有些不解,不是這把劍斷了他才會想要找允式鍛劍的嗎? 而且天下鍛造師繁如天星,他為什么要找允式呢?這里資源匱乏,名望又低,自己想到允式的時候,都不知道有這么個地方,而且,他皺眉不悅道:“他們?yōu)槭裁床唤o我鑄,你是怎么讓他們同意的?” “哦?你也是來找他們鑄法器的嗎?他們拒絕了你?” 段淵略有些委屈地點(diǎn)點(diǎn)頭,雖然他并不是一定要他們做的法器,被拒絕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他以為他們是拒絕所有人,現(xiàn)在他知道這人只拒絕自己,心里不免有些不平衡。 楚寧哈哈笑了兩聲,他說:“或許是因?yàn)槲規(guī)Я瞬牧希俊?/br> 段淵沒有被安慰到,他說:“我給他們報酬幫我收集也不行嗎?” 楚寧看他一臉的不愉快,便開解道:“可能是因?yàn)樗麄儸F(xiàn)在的實(shí)力去找那些需要的材料要花費(fèi)很多精力吧,即使有豐厚的報酬他們還是覺得不劃算,你想要做什么?我?guī)淼牟牧嫌幸恍┦5模苍S可以做一些小玩意玩玩,他們最擅長這些了。” 段淵冷哼了一聲,說道:“那活該他們?nèi)缃褚恢辈荒茚绕稹!彼麤]有要楚寧的那些邊角料,反正他也不是那么地想要,法器他多的是,允式曾經(jīng)鍛造的法器后來因?yàn)闆]落而變賣的法器自己也有,也不是什么多稀罕的玩意…… 楚寧跟著段淵回到客店,他說:“你方才睡了那么久,夜里還睡得著嗎?” “睡得著,我覺多?!倍螠Y沒有看楚寧,他偏頭看在一片空處,他沒有說謊,或許是毒壞了身體,他很容易便能感覺到累,睡眠自然也很多,而且記憶也開始衰退,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想不起當(dāng)年在泛葉宮的細(xì)節(jié)了。 楚寧說:“我也住在這里,如果你睡不著,可以來找我聊天?!?/br> “我不會睡不著?!倍螠Y下意識說道,但很快他就有些后悔了,這話說得好像他很抗拒楚寧一眼,他有些不自在地看了一眼楚寧,心情低落了下來,他有些擔(dān)心楚寧被他這句話傷到,于是他又說:“我不是不想找你……” 楚寧打斷他說:“我知道,我是說,如果你睡不著呢,睡得著也好嘛?!?/br> “……”段淵有些忐忑地多看了他幾眼,楚寧似乎絲毫沒有在意他方才的態(tài)度,再加上楚寧的話,他心中不可避免地松了一口氣。 “身體好些了嗎?”楚寧不僅不在意他的語氣,還進(jìn)一步關(guān)系他說道:“我撿到你時你命懸一線了,后來又只跟著我養(yǎng)了半個月不到?!?/br> 段淵心里微暖,他嘴角微揚(yáng),道:“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 “那就是還沒有好全。”楚寧握起段淵的手,雙指按住他的脈搏,說道:“我看看,還是不要留下什么后遺癥吧?!?/br> 段淵沒有說話,任由他給自己把脈,他懶得去掩藏自己的實(shí)際情況,楚寧知道與否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楚寧的表情凝重了下來,段淵的身體實(shí)在是太糟糕了,不出意料的話,那毒對他的身體造成了毀滅性的破壞,五臟六腑經(jīng)脈心絡(luò)都岌岌可危,在一個非常微妙的平衡上,似乎下一秒這些傷就會帶走他性命,毫無征兆,沒有任何挽留的機(jī)會。 他沉默了很久,抬頭看段淵,身體是他自己的,哪里不適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但他卻滿臉的不在意,他心中騰起無名之火,氣對方不在意自己的生命,又無可奈何,他們初見時段淵就說了,他的毒是舊疾了,想來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會任由這毒在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