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書迷正在閱讀:被海王老婆打臉了(重生)、[綜漫]我靠詛咒發(fā)家致富、還童、泡沫、[穿書]女配不做病嬌好幾年、修真狂少在校園、被前男友騙婚以后[穿書]、我靠直播考古封神異世界、這女人有毒啊!【NPH】、溫柔的你
“你……”楚寧難過地松開他的手,段淵看著他,等著他后面的話,楚寧遲疑了幾秒,說:“你不難受嗎?”* “哦。”段淵的眼神里浮現(xiàn)了幾分漫不經(jīng)心,他說:“我已經(jīng)習慣了。”一點點痛而已,沒有什么可在意的。 楚寧心疼不已,他最難以克服的便是疼痛,平時與同門切磋也是盡量不讓自己受傷,他從百寶袋里拿出一瓶師父給他的一些沒有用完的靈藥,說道:“這些可以給你用以鎮(zhèn)痛,能忍痛不是什么好事,身體出現(xiàn)更大危險的時候,你忍著不說只會讓事情變得更嚴重?!?/br> 段淵沒有拒絕他的靈藥,他接過來,想了想,問道:“你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鎮(zhèn)痛的藥物呢?你經(jīng)常受傷嗎?” “哈哈……”楚寧有些不好意思說,他含糊地打了幾個馬虎眼讓段淵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將段淵送回了房間后,他回到自己房間思考,他想到了在草原見到的那個神秘人,他聚云為段淵蔽日,卻又不想被段淵知曉,他到底是段淵的什么人?他了解段淵的過去嗎?關于他身上的毒,他有沒有什么知道的? 楚寧苦惱不已,頭一次感受到自己的能力不足,連一個人都找不到,他抓了抓頭發(fā),要不找一個機會暗里試探一下段淵對這個人有什么印象?但愿不要勾起他的什么不好的記憶才好, 夜里,楚寧調(diào)息打坐,還分了一分心去注意段淵的房間,對面很安靜,不知他睡了沒有,楚寧想偷偷過去看看,但這個想法出現(xiàn)幾次便被他打消幾次,偷窺是不對的…… 然而內(nèi)息運轉(zhuǎn)了幾個周天之后,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楚寧的心一瞬間激動了起來,是段淵,他來找自己? 他迫不及待地去開門,但真在開門的一瞬間,他又假意露出一絲詫異的神情以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喜悅,他看著段淵發(fā)絲濕潤,發(fā)尖還掛著水珠,他問道:“怎么頭發(fā)不擦干?不怕打濕衣服嗎?” “你不是水靈根嗎?”段淵看了看房里,沒有客氣地從門縫鉆了進去,他在房間里掃視了一番,然后才回頭看楚寧,道:“你白日說的話還作數(shù)嗎?” 楚寧一瞬間便想到了白日里邀請段淵的話,但他還是裝作忘了的樣子問:“什么話?” 他以為段淵可能會不好意思,他也正是想看看段淵羞澀的樣子,畢竟白日他還拒絕了自己,但沒有想到段淵面不改色地說道:“你不是讓我晚上來找你嗎?我來了,你怎么忘了白天的話?難道你只是隨便說說嗎?” 楚寧沒有想到自己反被對方反將了一軍,他耳根微微發(fā)燙,說道:“……我,我不是,我沒有忘記。” “沒有忘就好?!倍螠Y垂下眸子,他向前走了一步,傾身貼近楚寧,他說:“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楚寧想說自己時刻做好他會來的準備,但卻沒有想到段淵真的來了,他說:“沒有,我本來也沒有做什么?!?/br> “那就好?!倍螠Y輕輕笑了笑,房間里的靈力剛剛散去,一切都說明著楚寧方才在修煉,明明被自己打斷了,卻說什么事都沒做,段淵的心中難得開心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垂在胸`前的濕發(fā),眼神晦暗不明,他說:“我今日躺在地上睡了很久,覺得頭發(fā)有些臟,所以就洗了洗,你能幫我擦一下嗎?” “求之不得?!背幪羝鹚囊豢|長發(fā),心中微微激動,他正想用靈力去烘干,但段淵卻按住他的手,道:“你這應當 有巾帕吧?” “有。”楚寧放下他的頭發(fā),要去拿巾帕,卻在轉(zhuǎn)身的時候被段淵抓住手臂拉了回來,楚寧微驚,下一瞬,唇上一軟,段淵吻住了他的唇瓣。 第220章 楚寧睜大了雙眼,未曾想段淵會突然來這么一出,他腦袋一片空白,直到段淵越發(fā)具有侵略性的時候,他這才緩過神來,然而段淵已經(jīng)不知用了什么術法讓他無法掙脫。 他怕自己會抗拒嗎? 下一瞬,他嘗到了一點咸苦的味道,他愣住,段淵這時也松開了他,他看著段淵的臉,對方不知為何,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的心頓時如同被一只手狠狠地揪了一把,酸痛無比,他抹去對方臉上的淚水,道:“哭什么?這看起來是你在欺負我,怎么你還哭起來了?” “……”段淵偏了偏頭,臉蹭進了楚寧的手心,他的語氣淡淡的,好似流淚的那雙眼睛不是他的一般,他說:“我不想哭,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總覺得我們很久以前,就是如此的,我還記得你,我還想你,但是你一點都不記得我了,我好像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你了?!?/br> 楚寧沉默,他的心一陣陣刺痛了起來,他忍不住將段淵摟入懷中,揉了揉他微濕的長發(fā),無言安慰著,他沒有這種感覺,但是初見到段淵的時候,他除了不能不見死不救之外,更多的是心中一個聲音拼命喊著一定要救他,不要讓他一個人留在那里。 后來他回宗的時間越發(fā)緊迫了,師弟師妹們開始催促,段淵一直未曾蘇醒,他一邊焦慮于時間,一邊又不愿就這么走了,他還沒有和這人說過話,他總覺得若是自己就那么走了,他肯定會后悔,于是他硬著頭皮多留了幾日,然后段淵醒了。 他心里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泛起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不舍,總覺得與他說的那么就幾句話還不夠,還想說更多,他沒有想到段淵會主動想要和他走,他心中欣喜萬分,面上卻不顯露半分,他察覺段淵的目光總是跟隨著自己,他心中隱秘的愉悅,似乎這樣,他便能更確信自己在他心中的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