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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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寧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說:“看來你小的時候很招大人的喜愛?!?/br> “是嗎?”段淵沒有否認,他說:“要去我曾經(jīng)的家看看嗎?” 楚寧點頭,段淵瞥了一眼兩人腳下的泥印子,帶著楚寧慢悠悠地往記憶中自己的家走去,他說:“或許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他們把一切都毀了?!?/br> 前方的路被沒有人打理的灌木擋住了去路,楚寧掃了一眼腳下的路,然后抽劍開出一條路來,段淵走在他的身后,目光掃過那些被楚寧開路時斬斷的切口,乳白色的汁液流淌了出來,他再看向地面,一層黑色的未知粉屑鋪在地上,他眸子微閃,發(fā)現(xiàn)走在前面的楚寧停了下來,他疑惑地走上前去,看到了一座墓碑,上面刻著五個鮮紅的大字:段秋水之墓! 段淵臉色大變,這里怎么可能有段秋水的墓碑?誰為她立的?何時立的?這世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段秋水死在哪里,除了泛葉宮之人,也不會有其他人知道她已經(jīng)死了,而且自己是黎號族唯一的族人,除了自己還有誰能自由進出這里?當年難道有幸存者? 楚寧摸了摸墓碑上的灰塵,判斷道:“這墓碑看起來還很新,似乎就是在這半年之內(nèi)立下的。”他望向段淵,想起了自己遇到的那個怪人,他說他沒有進入這里,還遇到過段淵,難道其實是段淵自己來立的墓碑嗎? 這個段秋水是什么人?而且這墓碑在去段淵家的路上,難道是段淵的母親?為何段淵看到這個墓碑會是這副表情?難道段淵并不知情嗎?他心中一咯噔,察覺到不對勁了,他蹲下捏起了一把墓碑下的泥土,碾了碾,道:“這土有靈力,和邊上的土不一樣?!?/br> 應該不會有人立碑還要運土過來才對,那么只要一種可能,這土上被潵了靈湖的水。 為什么要潵水呢?這湖水有什么特殊的作用嗎?他看向段淵,發(fā)現(xiàn)段淵臉色陰沉,咬著下唇,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他沒有打擾對方,卻沒有想到段淵伸手對著墓碑輕輕一推,墓碑便倒了。 “這!”楚寧大驚,驚慌地想要將墓碑扶起來,卻被段淵用一縷金絲攔住。 段淵將他的手抓過來,看了看他的手心,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紅了一片,他輕輕碰了碰,皺眉問道:“你沒有什么感覺嗎?” 楚寧抽回手,捏合了幾回,道:“有點刺痛,不過并沒有什么影響,是這個土的問題嗎?” “是這土上被沾上的水有問題,靈湖里的水不能隨便亂碰?!倍螠Y捏住楚寧的手腕,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其中,但是楚寧的手并沒有任何的好轉(zhuǎn),他抿了抿唇,是了,他現(xiàn)在修習的并不是黎號的功法,他沒有辦法破除這靈水對人的侵蝕。 “我沒事,就算水不能碰,但這水 也已經(jīng)干了,我最多摸了一把土上沾染到的靈力?!背庉p輕拍了拍段淵的肩膀,見到段淵不情不愿地點了點頭,他才用下巴指向倒地的墓碑,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段淵沉默了片刻,然后一腳踩上了倒下的墓碑之上,他冷冷地說道:“我的母親并不在這,這世上除我之外,無人能為他立碑!” 楚寧驚訝地看向他,不明白這話是什么意思,心中略有些好奇,段淵的母親是他親手所殺,據(jù)段淵自己所說,他是他的母親設計讓他殺死她的,段淵是不是心中也有怨恨在呢? 楚寧沒有跟著去踩那方墓碑,繞了過去,段淵看到了也沒有說什么,他等楚寧走到他的身側(cè),才忽然說道:“她拋棄了我,她也怨恨我,因為我是殷非的兒子。” 楚寧不知該說什么好,便只能保持著沉默,他捏了捏段淵的手心,然后繼續(xù)開路,直到看到一個被特意清理出來的廢墟,生長在倒塌焦黑的殘磚剩瓦之上的植被被連根拔起。 這里的種種都昭示著來人的目的就是段秋水或者段秋水母子。 第222章 楚寧察覺到段淵周遭的氣壓低沉了下來,他有些擔心,問道:“會不會是你母親娘家的人?” 段淵一愣,母親娘家?對了,他想起來自己當年去找段家報仇的時候,放走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如今應該已經(jīng)十一二歲了吧,她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嗎?是不是她將這里的信息透露出去的? 中原還有一個更大的段家,他們會插手這件事嗎? 他感覺自己好像想起了很多,朦朦朧朧的,但卻又沒有辦法把這些全部聯(lián)系在一起,那個孩子現(xiàn)在還活著嗎?她入道了嗎?自己是不是應該去找她,去殺了她?抑或者去看看她如今的生活,是不是比自己還要痛苦? 此時一個名字跳進他的腦海:段琴。 莫名的,他就覺得這是那個孩子的名字,他沒有見過那個孩子,卻感覺自己好像很了解她,知道她喜歡什么,討厭什么,擅長什么,又學不會什么,仿佛已經(jīng)和她生活了許多年的樣子,彼此之間已經(jīng)是親密的家人。 他不禁感到荒謬,自己怎么可能和仇人的孩子相處成家人? “我……也不知道,我母親的家人除了我應該都死了,怎么會還有人記得她呢?又怎么會有人知道她死了呢?他們又怎么可能進入這里為她立碑?”段淵實在想不出這么一個人的存在,但不置可否,這個人知道他們當年住的地方。 楚寧走向被清理出來的廢墟,這里曾經(jīng)被一把火徹底燒毀,如今只剩殘垣斷壁,看不出本來的模樣,楚寧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他說:“那個人知道你的存在嗎?你那么確定沒有人知道你母親的死亡,那他是不是認為這里所有人都命喪于此,為什么這個人不為你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