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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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淵有些意外,他想了一下這個可能,然后搖搖頭,實在理不出頭緒來,但是如果這個人是楚寧之前遇到的人,自己沒有碑也能說得過去,他不可能見過那個人,便只能是對方知道自己,但那個人到底是什么人呢,能夠出入黎號族和了解泛葉宮發(fā)生的事。 段淵沒有了繼續(xù)留下的心思,他看楚寧對這片廢墟有些興趣,便沒有提出現(xiàn)在離開的話,他折返回方才走過的路,看到了道上兩邊有一些乳白色的汁液,他觀察了一下楚寧斬斷灌木雜草的切口,確定了是這些植物中滲出來滴在地上的,他用鞋點了點,有些粘,然后又看向之前注意到的黑色泥土一樣的東西,也用鞋試了試,發(fā)現(xiàn)那些黑土同樣是粘的,他猜測這些是白色汁液沾上了灰塵,然后又隨著時間的推移變了色。 這是不是說明那個人走在這條路上的時候,也是像他們一樣斬草開路? 他去察看黑色泥土部分的正上方,卻沒有發(fā)現(xiàn)陳舊的斷枝,他猜測神秘的立碑人斬斷的灌木已經(jīng)重新長起來了,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就算長了起來,也應該能看到切口才對,而且被清理出來的廢墟還沒有長出多少新的植物,這應該意味著他上一次來的時間并沒有隔很久,他更應該看到那些切口才對。 難道是長出來了,又被楚寧砍斷了?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地上的斷枝,發(fā)現(xiàn)全部是完整的枝條,他不禁疑惑了起來,難道那些被斬斷的枝條重新接了回去?難道那個人是木靈根的修士? “段淵,你來看看這個。”這時楚寧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叫他過去。 段淵不覺得這里還能發(fā)現(xiàn)什么,即使能看到,還是那個人留下的,果不其然,在墻角之下,他看到一個被磚瓦搭建起來的三角小空間,空間之下放著一個小瓶子,瓶身上只一層薄薄的灰,楚寧用劍碰了碰那個小三角,道:“還挺結(jié)實,這個東西能拿出來看看嗎?” 段淵斟酌了一下,取出一塊手帕纏在手上,然后才去將那瓶子拿出來,楚寧有些緊張,怕段淵和自己的手一樣,碰到什么不能碰的東西。 段淵先是輕輕搖晃了一下瓶身,沒有聽到聲音,猜測要么東西裝得非常滿,要么東西很軟,即使碰撞到了瓶身也無法發(fā)出什么明顯的聲音來。 他猶豫了一下,瞧了一眼楚寧,剛想提醒他要不要離自己遠點以免東西有詐,便看到楚寧已經(jīng)貼了過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淡淡的靈力波動傳遞過來,他感受到一股水氣將他包裹了起來,他嘴角微微上揚,不再說話,直接撥開了瓶塞。 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段淵微愣,他將瓶身倒過來,一滴乳白色黏稠的液體緩慢地流了出來,液體沒有滴落,而是掛在了瓶口,欲滴未滴,楚寧無意識微微傾身,嗅了嗅這香味,道:“這味道好熟悉?!?/br> “……有點像我母親常用的香油?!倍螠Y將瓶身正過來,那滴香油沒有回到瓶中去,而是滴在了地上,段淵下意識去接那滴油,卻又在即將接住的時候生生停下了,香油滴落在了地上,一瞬間清香逸散開來,他神色晦暗不明,道:“這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將這個留下,是希望有人看到嗎?這里除了我,還有誰能進來?” 楚寧皺眉,問道:“是想要讓你看到的話,這個又傳遞了什么消息?黎號族真的沒有別的人了嗎?” “沒有了?!倍螠Y非常的確定,但那一瞬間,他又想到了另一個存在,他立刻拉著楚寧向著來時的路走去,他說:“或許我們應該去問問別人。” “這里有人?”楚寧有些驚訝,他們一路來時,看到的景色都像是許多年沒有人造訪的樣子,連路都是自己開出來的,那些人是如何在這里生活的?怎么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不是人,是妖獸。”段淵帶著楚寧來到靈湖邊,他說:“這里的靈力之所以不同,是因為這是千年之前的妖獸的血液所化,殷非覬覦的神器藏于其中,使這里的靈力一直保持著當年的渾濁與充沛,雖然神器已經(jīng)被取走,但是妖獸本尊留了下來?!?/br> “這里有妖獸?” 段淵點點頭,他牽著楚寧的手,帶著他來到了靈湖中心的祭臺,楚寧皺著眉,心中有些許的郁悶,他捏了捏段淵的手心,問道:“那個妖獸會知道嗎?他會愿意告訴你嗎?” “不知道,但是如果有非本族之人入內(nèi),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我只需要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黎號族人就好?!倍螠Y說著便著手布陣,楚寧并不擅長靈陣,他雖然看不懂,卻能感受到這個靈陣之內(nèi)的靈力仿佛變了一個模樣,讓他有些難以形容地擰巴,似乎傳遞著某種信息,他無法解讀,也不知道段淵怎么叫那個妖獸出來。 ※ 而這時,第三個聲音出現(xiàn)了,楚寧心神一震,他四處觀望了一番,沒有看到任何的異樣,那聲音并非從身邊什么方向傳來,而是在他的腦海里說話,那聲音說道:“小淵兒,百年未見了,我還以為我再見到你,會是你的轉(zhuǎn)世?!?/br> “魂崩前輩?!倍螠Y聽了這話,皺眉不解道:“我將您送至黎號至今不過才數(shù)年,怎么會有數(shù)百年呢?” “你是想說我在這里待胡涂了嗎?”那聲音呵呵笑道:“我前些年還同禺說起過你,想你怎么好像不再打算回來了似的?!?/br> 段淵沉默了一瞬,他說:“您確實胡涂了,我上一回見您是在十年前,我也不可能活得了百年之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