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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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另一半玉玲瓏在趙凌手里?!肯到y(tǒng)驟然出聲。 江漁沒情沒緒的從喉嚨悶出一聲‘嗯’。 系統(tǒng)的聲音有些惋惜:【要是早點知道就好了,趙凌肯定把玉佩處理掉了?!?/br> 江漁捻了捻手指,開口:“不一定。” 【誒?】系統(tǒng)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塊玉佩證明他跟趙琰之死有關(guān),就算不能直接指正他就是兇手,也足夠他在老皇帝那喝一壺的。不處理掉留來過年嗎?” “他看似怯懦謹(jǐn)慎,骨子里就是個瘋子。”江漁說,“否則正常人誰會答應(yīng)邪神讓出一半身體的控制權(quán)?” 邪神便是通過這一半身軀掌控了整個世界的無垢。 說起這個系統(tǒng)就來氣:【真是太混蛋了!他也是人類,人類滅絕對他有什么好處!】 江漁未置可否的挑了挑眉,繼續(xù)說:“所以我猜,他會留下半塊玉佩。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總要留點什么作紀(jì)念。 第75章 禹代(16) 小皇子趙琰的事情先放一邊, 等江南的事情結(jié)束,再好好跟趙凌找半塊玉玲瓏的去向。 說實話,下江南是件麻煩事。京城位于北方, 江南卻是它的極端。女使小廝頭發(fā)都愁掉了才準(zhǔn)備好隨行物什,用整整四輛馬車裝齊——其中趙凌的東西占了三輛半。 大概是籌備的過程煩不勝煩, 真正出發(fā)這天, 趙凌罕見的躲在自己馬車?yán)镒雒擅嫘履?,連宋長安出現(xiàn)都不出來交好......這倒有點太子的威儀了。 他不露面, 宋長安和江漁反而自在。 他們一路南下,途徑不少偏僻村落。 江漁這才深刻感受到興趣愛好為散財是什么模樣, 幾乎每過一個村子, 宋長安都會留下一籮筐泛著藍(lán)光的銅錢以及許多食物。 趙凌派人旁敲側(cè)擊的提醒‘不要浪費錢’‘不要浪費糧食’無果,又得知這些散掉的財都是宋長安的私產(chǎn), 干脆眼不見為凈了。 就這樣緊趕慢趕的南下, 在第十五天, 他們終于抵達此行目的地——江南的秋水村。 內(nèi)侍正在卸貨, 宋長安和江漁并肩而立, 靜靜打量這座村落。 秋水村的名字起的柔美, 極具江南煙雨的特色。然而村落卻是一副慘敗破落的模樣。 門口的牌匾經(jīng)久失修,‘水’字的模糊了大半, 看起來不倫不類。兩旁的木柱掛著倒刺, 柱基開裂好幾道破口, 好像隨時可能坍塌。延伸望去的茅屋潮濕憋臭,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潮悶。 趙凌剛掀開馬車帷帳便縮了回去, 說什么也不肯下車。 江漁微微蹙眉, 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每家每戶門口擺著工具, 是十分典型的打制工具。也就是說, 江南的百姓仍處在打制石器時期......那么他們的生活經(jīng)濟方式極有可能是原始的采集漁獵。 ......難怪□□頻發(fā)了。 “秋水村.......”宋長安似是自言自語道。 江漁瞥了他一眼:“怎么了?” 宋長安笑道:“我來過?!?/br> 江漁微微蹙眉:“什么時候?為什么?” “忘記什么時候了.....那年秋水村發(fā)了一場洪澇,大半年輕主力死在災(zāi)害中?;实鄄恢罏槭裁床幌牍埽铱疵刻旒蛹钡淖嗵逊e如山,便自己下了江南,在秋水村住了半年。” “他們還記得你嗎?”江漁隨口一問。 宋長安點點頭:“應(yīng)該記得的,臨走前村民排著長隊送我,說一定不會把我忘記......” 話音剛落,破舊的村口小步跑來一個粗布麻衣的男人,他神情激動,眼神興奮,好像趕著去見一位許久不見的故人。 宋長安和江漁都以為這位‘故人’是宋長安,宋長安甚至已經(jīng)掛上溫和的笑容。 然而男人只瞥了宋長安兩眼,干脆的越了過去,穩(wěn)穩(wěn)停在趙凌的馬車前,雙手一攏,做了個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禮節(jié),激動道:“恩人,許久不見!” 宋長安:“......” 江漁微微挑眉,說:“人家不認(rèn)識你呢?!?/br> 那男人是秋水村的村長,長得一副老實巴交好欺負(fù)的模樣,彎著腰等趙凌下車。趙凌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做足心理準(zhǔn)備掀開幕布,看到滿身窮酸氣的村長給他行禮,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但再厭惡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否則名聲還要不要了? 于是趙凌強忍著不耐,扯出一絲笑容,說:“起來吧。” 村長頓時笑開了花,要攙趙凌下車。 趙凌不加掩飾的躲閃,撐著內(nèi)侍跳下來了。 村長站在他旁邊,忽然‘咦’了一聲。 趙凌本不想管這鄉(xiāng)巴佬,但鄉(xiāng)巴佬的眼神顯然在他身上亂晃,于是問:“怎么了?” 村長開口就說:“恩人,你怎么變矮了?” 趙凌:“???” “無妨無妨,許是我記錯了.....村民們都等著您呢,快隨我來......”村長很快又不糾結(jié)這件事了。 趙凌原本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看到村長感恩又熱情的態(tài)度,又明白了其中緣故。 宋長安做好事從不留名,戴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銀白色面具四處游蕩——這也是散布一些謠言就能占掉功勞的原因。 秋水村的村長對他熱情非凡,恐怕也曾受過宋長安的恩。只不過他們不曾見過面具下的臉,也不曾聽過那人的姓名。京城傳他是太子,他們便當(dāng)做太子敬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