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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侯門春色之千金嫡妃在線閱讀 - 第128節(jié)

第128節(jié)

    汪公公攤手:“沒搜到。”

    顏婳摸著肚子,一臉詫異,仿佛完全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華珠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原本還想讓她多蹦跶幾天,可她竟敢把注意打到王歆的頭上了,這種人,不滅掉簡直天理難容!

    華珠上前,正色道:“還有一個人沒有搜身?!?/br>
    “誰?”汪公公問。

    華珠搖手一指:“苦主,顏良娣!”

    顏姝瞪了瞪眼:“我?搜我做什么?”

    華珠軟語輕聲道:“表姐,為了排除你賊喊捉賊的嫌疑,請你接受汪公公的搜查?!?/br>
    顏姝翻了個白眼,搜就搜,反正她沒什么可怕的!貔貅早被捶成碎末丟進了恭桶,他們有本事從一堆糞便里把沫子掏出來拼湊完整!

    顏姝與顏婳彼此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底看到了必勝的笑意,顏姝走進屏風(fēng)后,汪公公緊追其上,為顏姝進行了搜身。

    “這是什么?”

    “不知道,它不是我的。”

    皇后蹙了蹙眉,二人在里面說什么?

    汪公公像被雷劈了似的,瞪大眸子走出來,手中握著一塊掛著黃穗子的美玉:“皇后娘娘,您瞧?!?/br>
    皇后接在手中,定睛一看,嚇得手一抖,再次勃然變色:“玉麒麟?”

    顏婳滿是笑意的眼珠在看到玉麒麟的一刻,驚得差點兒掉下來!怎么……會這樣?她丟了半年多的玉麒麟,怎么會在顏姝的手上?

    顏姝一瞧皇后與汪公公的神色,心里便升騰起了一絲莫名的寒意,難道這是個什么可怕的東西不成?她也不明白啊,她沒有這種扇墜子,怎么會從她身上搜出來呢?

    這個扇墜子是明德太后賜給燕王的生辰禮物,燕王非常喜愛,總是拿出來炫耀,它化成灰了她也認得!可這么貴重的東西竟到了太子良娣的手里!皇后再也難以維持沉著和冷靜了,cao起一杯茶砸向了顏姝腳邊:“孽障!連燕……連這么貴重的東西都敢偷!還不快給本宮跪下!”

    偷?到底是偷了東西,還是偷了人?皇后幾乎不敢想。

    顏姝嚇得肝膽俱震,撲通跪下,正好壓在碎裂的瓷片上,疼得倒吸幾口涼氣:“娘娘!妾身冤枉!妾身沒有偷東西!妾身根本不知道它是誰的,妾身冤枉啊娘娘!”

    華珠挑了挑眉:“從太子妃的床底下搜出小木頭人,太子妃是詛咒圣上的元兇,從表姐的身上搜出玉佩,想必表姐也一定是盜賊了吧!”

    “不!一定有人趁我不備,放在了我寬袖里!”顏姝高聲辯駁。

    顏姝猜的沒錯,就是她放的,不過顏姝沒有證據(jù),她也死活不會承認。華珠又道:“依顏良娣所言,太子妃的小木頭人,也有可能是誰趁她不備,放到了她床底下,是嗎?”

    顏姝一怔:“這……這……”

    “那個人,會不會是你呢?表姐?!?/br>
    顏姝懵了,剛剛還在幫她說話的華珠,怎么突然調(diào)轉(zhuǎn)槍頭,直直指向她了呢?“不是我!我不會害太子妃的!”

    華珠很無辜地眨了眨眼:“可是你剛剛親口說,自你入宮以來,太子妃對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明里暗里刁難你,你全都一一忍下了,會不會……你其實已經(jīng)忍不了了,所以打算施展毒計,將太子妃從太子妃寶座上拉下來呢?”

    “不!不!我……我剛剛……”她剛剛根本是亂說的呀!太子妃哪里有刁難過她?太子妃一般都當(dāng)她不存在的,好不好?但現(xiàn)在她再推翻自己的話,前言不搭后語,豈不是更無法令人信服?可惡的華珠!她算是看出來了,挖了個大坑給她跳!她居然一時得意忘形,放松了警惕!怎么辦?現(xiàn)在她要怎么辦?

    顏姝看向了顏婳,用眼神哀求她想想辦法。

    顏婳又怎么會幫她想辦法呢?那個玉麒麟是燕王的東西,只怕此時此刻,皇后心中已經(jīng)懷疑顏姝與燕王有染,是得了燕王的指令才詛咒圣上、并嫁禍給太子妃的了。一方面,令圣上駕崩,一方面令太子失去王家這座靠山,另一方面,讓顏姝坐上太子妃之位,好為今后燕王謀朝篡位做足準備。但是,為了皇家體面,皇后不會把此事鬧大。

    華珠將顏婳的神色盡收眼底,知道顏婳打的什么主意,可這回,她不會給顏婳一絲一毫的退路了!皇后不說,她來說!她非得鬧大,鬧地一發(fā)不可收拾,讓這個賤人到陰曹地府去給她兒子恕罪!

    華珠走到顏姝身邊,跪下,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好jiejie,那個玉麒麟是燕王的貼身之物。我在家里看到過它的畫像,你怎么會偷燕王的東西???”

    偷燕王的東西?怎么可能呢?她跟燕王根本沒有談過話。還是在瑯琊時,顏婳在寺廟相親,她遠遠地跟在后頭,看見了那個取代馬公子站在顏婳身邊的男人,因為太像燕世子,所以她隱約猜到那人是燕王。然后有一天,父親深更半夜地從后門出府,很神秘的樣子,她問父親是不是去寺廟,父親的表情很慌亂,她便知自己猜對了。那人,果然是燕王!燕王悄悄地去了瑯琊,還跟顏婳……好上了!她就是用這個威脅顏婳,不幫她回到太子身邊,她就把顏婳與燕王的關(guān)系公布于眾……

    可是、可是……燕王的東西怎么會在她的身上?

    華珠又湊近顏姝,“姝jiejie,你可不要被人給卸磨殺驢了啊?!?/br>
    卸磨殺驢?顏姝的太陽xue突突一跳,難道……燕王的東西……是顏婳趁機放在她身上的?也對,剛剛她只與顏婳近距離接觸過,除了顏婳,誰還會有機會?可惡!顏婳想借她的手鏟除太子妃,然后也順便鏟除她?!是啊,她知道了顏婳的秘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顏婳怎么會放過她呢?

    好好好,既然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啟稟皇后娘娘!這個玉麒麟不是妾身的!是顏婳的!”

    ------題外話------

    流風(fēng)跟廖子承沒有血緣關(guān)系,怕有的讀者會誤會,在此解釋一下。

    已經(jīng)很清水了,其實就幾句話而已,編輯大大,跪求通過!嗚嗚嗚嗚……

    ☆、【18】顏婳的下場

    顏婳的心咯噔一下,這個meimei,八成是一早撿到了她的玉麒麟,也認出了那是燕王的東西,卻一直不肯還給她!好哇,顏姝竟也留了一手!真是叫她刮目相看!

    她又哪里猜得到一切都是華珠策劃的呢?

    王歆的眸子里泛起點點濕意,自己真是豬腦子,華珠明明講過自己是她唯一的朋友,又怎么會聯(lián)合別人對付她呢?忽然好愧疚,差點兒誤會了華珠。

    華珠側(cè)目,沖王歆狡黠一笑。

    王歆抿唇,垂眸遮住笑意,小丫頭真是……

    皇后握著玉麒麟,仿佛握著一塊發(fā)火的烙鐵,灼得整條手臂都微微發(fā)痛,她目光凜凜地盯著顏姝,不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你說它是余夫人的,可有證據(jù)?”

    顏姝又是一怔,她哪兒來的證據(jù)?她只是根據(jù)自己知道的信息,外加華珠透露的信息進行的一種揣測。

    顏婳捂著高高隆起的腹部,在顏姝的另一邊緩緩跪下,并努力平靜地說道:“臣女不知它是何人之物,還請皇后娘娘明鑒?!?/br>
    “它難道不是燕王送給你的玉麒麟嗎?別以為我不知道!燕王在瑯琊的時候,隨身攜帶了一把扇子,上頭有個吊墜兒,正是這個玉麒麟!”

    其實,顏姝當(dāng)時雖然看到了燕王手中的折扇,卻沒看清它的吊墜兒長什么樣,不過現(xiàn)在看不看清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顏姝篤定了顏婳要卸磨殺驢,所以不會給顏婳留任何情面了!反正橫豎一死,她干嘛不拉這個惡心的jiejie墊背?

    一石激起千層浪,皇后有心把皇家丑聞壓住,偏顏姝口無遮攔當(dāng)眾說破,皇后無可奈何地瞪了顏姝一眼,越發(fā)覺得她不如太子妃穩(wěn)重,也越發(fā)認定了太子妃詛咒圣上一事大有貓膩?;屎蟛[了瞇陰翳的眸子,看了看臉頰漲得通紅的宴會,又看了看義憤填膺的顏姝,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桿秤,拉長了音調(diào),沉聲道:“顏良娣,你說燕王曾經(jīng)去過瑯琊?據(jù)本宮所知,燕王一直呆在京城,不曾踏出半步?!?/br>
    顏姝跪著直起身子,信誓旦旦道:“妾身親眼所見!去年十二月初八,母親攜帶我們幾個上寺廟求神拜佛,然后又為婳jiejie安排了相親,只是不知為何,原本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馬公子沒有出現(xiàn),不該出現(xiàn)的燕王卻與jiejie在廟里談笑風(fēng)生?!?/br>
    顏婳眉頭一皺,眼神微閃道:“胡扯!你從沒見過燕王,又怎會知道與我相親的是他?我明明是跟馬公子相看的!”

    “哪里是馬公子?馬公子哪種人你看得上?燕王與燕世子長得像,我一眼便認出來了!而且我在家中看過玉麒麟的畫像,知道它是燕王的貼身之物,憑它,我就更加篤定與你談話的是燕王殿下了!”顏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倒是講得有板有眼。

    顏婳的肺都快氣炸了,但又不知該如何反駁。畢竟,連她都有些相信顏姝的說辭了。

    顏姝當(dāng)然不會告訴皇后,顏寬曾經(jīng)秘密會過燕王的事,直接告訴顏姝,他們之間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她只想搞垮顏婳,卻不愿拖累顏家。

    但有些東西,不是你不說,別人就想不到的。譬如皇后這么精明的女人,一聯(lián)想到太子遇襲便是在去年的十二月,若燕王那時也在瑯琊,又與顏婳有了接洽,心中便猜測赤焰鬼魂案或許是個幌子,真正想害了太子的元兇是燕王!幫兇是顏家!至于顏婳與燕王的私情,皇后還不大能確定,或許……燕王只是通過顏婳給了顏家一個信物?!

    皇后怎么想的,華珠盡管沒全部猜透,但也猜得七七八八了。當(dāng)初顏寬通過裝神弄鬼來陷害赫連笙,廖子承就很憤怒地說過這是一條極為冒險的路,一旦東窗事發(fā),三族人的性命都要賠進去。那時,她的感受還不怎么深切,眼下看了皇后的臉色,方知廖子承擔(dān)憂得對,也憤怒得對。

    華珠沉吟,腦子里迅速閃過無數(shù)分析。首先可以確定的是,顏姝并不知道顏寬與燕王密謀了什么,也許她猜到二人有接觸,但她不清楚內(nèi)容也不預(yù)備把顏家拉下水,很好。

    再看顏婳,她知不知道顏姝與顏寬的算計呢?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不過怎樣都好,反正以她的智商來看,她應(yīng)該知道哪怕私情曝光,也別把顏家這張底牌給毀了。否則,她就真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至于皇后那邊么,赫連笙被襲一事的蛛絲馬跡都被消滅得干干凈凈了,無憑無據(jù)的情況下,皇后和圣上也不能拿燕王怎樣。起決定作用的是這起巫蠱案件。

    眸光閃了閃,華珠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道:“今天的事可真是太奇怪了!先是余夫人送了顏良娣一個貔貅,緊接著汪公公來了,顏良娣跑進來說貔貅不見了,然后太子妃命人去找貔貅,結(jié)果貔貅沒找到,反而找出了一對木頭人,還是在太子妃的床底下找到的。唉,我要是太子妃,如果藏了東西,在找之前,起碼先得回房把東西藏一藏,比如丟在恭桶啊什么的,那種地方一般不會查,藏點兒小東西不成問題?!?/br>
    顏姝的心咯噔一下,做賊心虛地想,華珠是不是在暗諷她把碎貔貅藏進恭桶了?

    皇后凝眸,看了看華珠,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不錯,如果太子妃真的在床底下放了詛咒圣上的木頭人,沒道理會如此輕易地答應(yīng)顏良娣搜宮。會不會……真得是顏良娣自編自導(dǎo)了一出賊喊捉賊的戲碼來嫁禍太子妃呢?

    華珠動了動跪得酸痛的膝蓋,揣測一番皇后的思慮,又道:“唉,后面呢,又從顏良娣的身上搜出了燕王殿下的玉麒麟,如果顏良娣知道自己有玉麒麟,她應(yīng)該也不會那么坦蕩地叫汪公公搜身。她可以給趙女官,或者暫時先塞在冒椅的墊子下,反正她是最后一個被搜的,搜完她,搜查工作就結(jié)束了?!?/br>
    顏姝眼睛一亮:“對呀對呀!明明就是有人趁我不備放在我身上的!我既然喊著丟了東西,要搜身搜房間,就不會傻到把一個足以害死我性命的東西帶在身上!”

    語畢,冷冷地看向顏婳,“是你!一定是你要害我!”

    顏婳的臉一白,氣得肚子都痛了:“顏良娣,你不要失去理智,我們是親姐妹,我怎么會害你呢?我跟燕王,不認識!這個玉麒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至于害你,更是無稽之談!”

    皇后犀利的眸光直直射向了顏姝,顏姝的心肝兒一陣亂顫,又聽得皇后不疾不徐地說道:“詛咒皇上的主謀,可是要被凌遲的?!?/br>
    顏婳臉上的血色霎那間褪去。

    顏姝的眉心一跳,皇后這話是什么意思?詛咒皇上的主謀被凌遲,若是幫兇呢?皇后是在暗示她,若揭發(fā)顏婳與燕王的話,就繞她一條性命嗎?顏姝并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聰明,不然也不可能逮住機會,一次又一次地爬了赫連笙的床,并最終成為了東宮僅次于太子妃的良娣。顏婳細細咀嚼了皇后的話后立刻得出結(jié)論,皇后想趁機除掉燕王,若她能助皇后一臂之力,就是將功補過!

    華珠將顏姝的神色盡收眼底,頓覺好笑,皇后根本什么都沒承諾,顏姝還以為自己要得救了。這種人,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是嗎?

    顏姝把心一橫,咬牙切齒道:“啟稟皇后娘娘,今天余夫人來找我,跟我說她有法子助我當(dāng)上太子妃,只要我按照她的計劃行事!我根本沒做什么噩夢,也沒丟什么貔貅,貔貅是她給的!她說今天是年華珠入宮向皇后娘娘請安的日子,圣上龍體欠安,皇后娘娘從旁侍疾,無暇分身,一定會讓太子妃接見。她還說,太后娘娘愛重廖提督,定會派人給年華珠送禮,我只要掐準時機,當(dāng)著汪公公的面講我的貔貅被盜,太子妃便不會坐視不理。汪公公好管閑事,也會坐下來把戲看完!”

    汪公公嘴角一抽,他好管閑事?余夫人,嘴真賤!

    顏婳的臉漲成了豬肝色,矢口否認道:“顏良娣,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了,你要這樣污蔑我?”

    顏姝白了她一眼:“哼,我才沒有污蔑你!趙女官,是不是你把木頭人藏在太子妃床底下的?”

    趙女官跪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是奴婢。奴婢按照良娣的吩咐,在進入太子妃的怡蘭軒后,趁著大家翻箱倒柜之際,將準備好的木頭人從寬袖里取出,丟到床底下?!?/br>
    顏婳的嘴巴都要氣歪了:“趙女官是你的人!為什么不能是你自己要詛咒圣上,又要謀害太子妃,東窗事發(fā)了卻嫁禍給我呢?”

    顏姝的表情僵硬了。

    雙方各執(zhí)一詞,誰也不承認詛咒了圣上又嫁禍給了王歆,事情進入了膠著狀態(tài),難不成真把燕王叫過來,讓燕王指認誰才是他的同謀?他不是傻子,不可能承認。

    皇后、顏姝、顏婳心思各異,唯獨華珠一臉輕松,皇后如何破這個局、如何借這個東風(fēng),她并不是最關(guān)心的。誠然,她想干掉顏婳,可比起干掉顏婳,她更想做的是另外兩件事:第一,保住王歆?,F(xiàn)在,王歆基本沒事了。至于第二個目的么,相信很快就能有眉目了。

    汪公公一手端著茶杯,一手用杯蓋撥著茶沫子,時而啜飲,發(fā)出很厚重的聲音,仿佛是故意的。正所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今兒這場戲他從頭瞧到尾,可是把門門道道全都摸清楚了。他意味深長地瞟了華珠一眼,唇角一勾,狡猾的小狐貍,把所有人都耍得團團轉(zhuǎn),偏這些女人誰也沒懷疑到她頭上。之前他不明白天姿絕色又智謀過人的廖提督緣何看上一名樣貌平平的庶女,而今見識了她的厲害方覺此人的確配得上廖提督!美麗的女人啊,像暖房里的花兒,開開就敗了。聰慧的女人才是經(jīng)風(fēng)茂密的松柏,清姿長留。

    華珠感受到了汪公公的注視,偏過頭看過去,四目相對,汪公公瞇眼一笑,華珠頭皮一麻,有種被看穿的感覺。不過對方的眼神里并無惡意,想來也不會拆她的臺。

    汪公公的確不會拆華珠的臺,后宮與朝堂一樣,各種勢力盤根錯節(jié),絕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今日之事嘛,汪公公只想“呵呵”一聲。

    顏婳挺直了腰桿,臉上已恢復(fù)了鎮(zhèn)定之色:“皇后娘娘,臣婦絕無陷害圣上與太子妃之心!更不曾與燕王殿下有過私交!臣婦不知到底怎么得罪顏良娣了,竟讓她如此誣陷我,還請娘娘明察秋毫!”

    玉麒麟是從顏姝的身上搜出來,趙女官放木頭人也是受顏姝指使的,一切都更加指向顏姝是兇手,若不能找到新的證據(jù),顏婳的罪名無法成立。

    華珠皺了皺眉,既如此,唯有使用最后一個辦法了。

    華珠舉眸,望向了皇后:“娘娘……”

    “啟稟娘娘!許嬤嬤與廖大人過來了!”

    廖子承?眾人齊齊一驚。

    許嬤嬤是太后身邊的老嬤嬤,比汪公公伺候太后的時間更久,她領(lǐng)著廖子承來,說明是太后授意的了。后宮本不是外男可以隨意出入的地方,可既是太后破例,眾人也不好說什么。

    皇后就道:“請許嬤嬤與廖大人進來?!?/br>
    王歆的呼吸倏然變得急促,一顆心噗通噗通狂跳了起來,掐指一算,已將近八月未見,現(xiàn)在的他,有沒有什么變化呢?若是看到她,又會作何反應(yīng)呢?偏偏她跪在這里,連抬頭都不能……

    華珠的心分成了兩半,一半因想起昨晚的親密而緊張、而如同火燒,一半因獨守空房而委屈、而憤怒。

    當(dāng)廖子承行至她身側(cè)時,她刻意斂起目光不看他,因著一個低垂著眉眼的動作,也沒能注意到皇后在看見廖子承時,眼底暮然閃過的驚艷與……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