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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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子承濃眉一蹙,偏過頭,吻住了她唇瓣。 華珠眼眸一瞪心一跳,怔忡了一秒,新鮮空氣從他口腔流入她的,恢復(fù)了一絲力氣的她就是一抬手,死死地圈住了他脖子。 讓你再跑!讓你再裝清高!讓你再不理我! 廖子承一邊吻著她,一邊摟著她,一邊帶著她游上了岸。 上岸后,華珠氣喘吁吁地趴在了草地上,拜她的九陰白骨爪所賜,廖子承的脖子被鉗得死死的。 然后,華珠生怕他跑了,玉腿一撩,一把跨坐在了他身上。再然后,華珠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跑?。≡倥馨?!”說著讓他跑的話,小屁屁卻一下一下在他身上滑來滑去、煽風(fēng)點火。 廖子承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 華珠再一回想水里的事兒,約莫也想透徹了,臉一紅,笑出了一絲嫵媚:“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心誠實多了,尊敬的提督大人。剛剛在水下,奴家伺候得還舒服不?要不要……再跳回去感受一次?” 廖子承被撩撥得呼吸漸重,一雙黑沉的眸看著她,似要撕了她?;蛘?,撕光她。 酒勁兒尚在,華珠的膽子較以往略大了些,但要說她完全被酒精掌控又不盡然。她只是想借著“醉酒”的名義,掩耳盜鈴地干些不負(fù)責(zé)任的事兒! 美眸一瞇,華珠俯下身,一手滑入他衣里,不輕不重地畫圈,一手撫上他臉龐,學(xué)著他的霸道做派,一把掐住了他下顎。 “想要我嗎,提督大人?” 她的唇與他的挨的很近,說話時,唇瓣相碰,像極了一種細(xì)細(xì)輕柔的親吻。 “別胡鬧,年華珠!”忍住某種被喚醒的獸欲,廖子承低聲呵斥。 華珠不怕死地一笑,笑得非常欠抽:“不想要???可是我想要怎么辦?你給還是不給?” 廖子承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那眸光亦冷得不能再冷了。 華珠轉(zhuǎn)動著腦袋,四下一看,發(fā)覺此處地性極佳,山石環(huán)繞、叢林隱蔽,不干點壞事兒都對不起來了這么一遭。 甩了甩頭,華珠挑眉,壯著膽子,一顆一顆解了自己盤扣…… 當(dāng)她終于一絲不掛地沐浴在月輝下時,廖子承的眸子險些噴出火來了。 也不知是怒火,還是浴火。 濃眉蹙了蹙,仿佛終究理智占了上峰,廖子承抓過華珠的衣衫,要給華珠披上。怕再多看一眼便會忍不住,索性閉上了眼。 華珠卻湊過去,狠狠地吻上了他唇瓣。 這是壓彎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 當(dāng)華珠從云端一點一點落回地面時,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禁欲了半個月,他餓得像頭狼,弄得她幾度險些昏死過去。但不可置否的是,與他歡愛的感覺的確是好極了。 現(xiàn)在,他趴在她身上,睡得甜美。 沒錯,她給他下了藥,在喝酒的時候。 若非催眠的藥效發(fā)揮,他現(xiàn)在,大概又抱著她再來一遍了。 一手摸著他光滑的脊背,一手扣住他后腦勺,也許只有熟睡了,他才透出對她的依戀。華珠微微側(cè)過臉,吻了吻他潮紅的臉。覺著不夠,又尋到那被她吸得紅腫的唇,貪婪地吮了一陣。爾后,輕輕把他推下來,為他穿好了衣裳。 做完這些,華珠又深情地吻了他眉間,隨即,無情地掏出他六顆寶石,再無情地拿了他號碼牌,蓋上印章! 忍住渾身酸軟,華珠一步一步,小跑著回了會場,把印章遞給了奈美,又把順來的寶石展示給了奈美:“這不算違規(guī)吧?你說能私底下轉(zhuǎn)換,可沒限制自愿不自愿。” 奈美沒答話,華珠釋然一笑! 奈美看到印章角落上反印上去的冰山標(biāo)志與一,眸光一顫,記下了廖子承的名字,隨后用特殊印泥消除了印章上的痕跡,雙手還給華珠:“你可以去蓋下一位了。” 就在華珠士氣高漲地尋找下一個獵物時,顏婳與流風(fēng)抓到雅歌了。顏婳一開始計劃的是尋找赫連城,只要流風(fēng)掣肘了華珠,赫連城還不是任她揉捏?而一旦赫連城失去戰(zhàn)斗力,赤焰隊便沒什么可怕的了。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是,他們最先碰上的竟然是雅歌。 雅歌倒退幾步,握緊手中的骨哨,并警惕地看著他們:“別……別過來……” 顏婳好笑的眸光掃過她顫抖的小手,恣意道:“想叫你的同伴來救你呀?叫呀,來一個我弄死一個,反正有流風(fēng)在,誰也討不到好!” 雅歌的小臉一白,哀求地看向了流風(fēng):“別這樣……你不要抓我……” 流風(fēng)很糾結(jié)。 顏婳就是怕流風(fēng)碰到雅歌會放水,這才強(qiáng)行把流風(fēng)按在了自己身邊,瞧流風(fēng)復(fù)雜的表情顏婳便知自己最初的決定是正確的。顏婳笑了笑:“好好好,只要你把骨哨交出來,我就放過你?!?/br> 雅歌眉頭一皺:“我把骨哨給你,你就瞎吹,把他們引來,我……不干!” 顏婳笑意不變:“小丫頭挺仗義呀,流風(fēng),廖子承可是吩咐了你要聽我話的,去,把她的骨哨搶過來,放心,只要有了骨哨,我不動她?!?/br> “不要……流風(fēng)……不要……”雅歌惶恐地后退,他們的手中沒有寶石,一旦被蓋了章,不管隊伍贏不贏,個人都難逃厄運,憑心而論,她不愿意看到任何人受傷…… 可流風(fēng)的心里沒那么多彎彎道道,一個骨哨,換雅歌存活,怎么想怎么劃算啦。 流風(fēng)大步一邁,擒住了雅歌,就要開始搜身。突然,他雙耳一動,聽到了一聲很古怪的聲音。 不僅他,正在不同地方奔跑的其他人也聽到了不同尋常的號角聲,本能地身軀一震,望向了眺望臺,就見一面藍(lán)色的擁有冰山標(biāo)志的一號旗緩緩降下了。 寒冰一號……這不是廖子承的么?天啦!他居然第一個出局了! 顏婳、流風(fēng)、七寶,全都目瞪口呆了!赫連城、顏博、雅歌,也如遭雷擊了。 盡管除了顏婳和流風(fēng)以外,其余幾人都分布在不同地帶,可他們此時此刻的表情,驚人的相似。 獨木橋旁,赫連城大拳一握,劍眉深深地蹙緊了。 而被流風(fēng)擒住的雅歌,趁著流風(fēng)分神的空擋,反手一揮,藏在指縫中的銀針扎進(jìn)了流風(fēng)手背。流風(fēng)吃痛,放開了雅歌。雅歌怯生生地看著他,生怕他一怒之下殺了她。然而,流風(fēng)只是不解地看了雅歌一眼,隨即腳底生風(fēng),朝來時的方向跑回去了。 顏婳的嘴角抽了抽,卻也沒動怒,畢竟雅歌還小,又不懂武功,自己對付她,綽綽有余了。 薄唇一勾,顏婳拍著巴掌走向了雅歌,邊走,邊蠱惑地笑道:“怎么樣?乖乖地把骨哨交出來吧?交出來了,我保證放你走!” 雅歌倉皇地后退:“你……你當(dāng)我是傻子???你才不會放了我,你會先滅了我,然后再用我的骨哨把我的隊友引來,你……你……你壞蛋!” 壞蛋?呵呵,壞蛋又何妨?能得到梅莊,能顛覆天下,她哪怕變成魔鬼也在所不惜! 顏婳幾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嬌小的雅歌…… …… 華珠離開會場后,并不意外地碰到了赫連城。因為按照原定計劃,赫連城便是要在會場附近等她的。也虧得她素日愛捯飭藥罐子,出發(fā)時衣裳沒戴兩套,倒是帶了好些藥物。不然,她要怎么制住獵豹一般的廖子承。不過,因著剛做完那事,面色微微有些不自在。 赫連城站立在夜明珠路燈下,容顏被清潤的光照得如夢如幻,若非廖子承先入為主,或許華珠分不清這兩人,誰的顏值更高。 “世子。”華珠淡笑著打了招呼。 赫連城看著她明顯被疼愛了一番,連眼角都藏不住滿足與嫵媚的樣子,濃眉一皺:“你跟他……” 華珠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垂眸道:“是,我們行房了?!?/br> “你很高興?!焙者B城的眸光暗了幾分。 華珠攏了攏秀發(fā),很坦蕩地承認(rèn):“我喜歡他,跟他親密我當(dāng)然高興。再說了,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夫妻間的歡好不是天經(jīng)地義么?” 雖然這話可能刺激赫連城,但華珠向來不愛與人玩曖昧,除了廖子承。華珠寧愿把赫連城對她的希望掐滅在萌芽狀態(tài),也好過不清不楚地惹來一段不必要的誤會。 赫連城的眸光又是一暗:“夫妻也有相互算計的?” 華珠苦澀一笑:“他算計我是為了我好,我算計他也是為了他好,不管形勢多么嚴(yán)峻,我始終相信我們兩個都是彼此心目中的那個人。” 赫連城明顯聽不下去了,一拳砸在了燈柱上,燈柱頂?shù)囊姑髦槲⑽⒁换?,險些掉了下來。 長痛不如短痛,華珠不想耽誤赫連城。 赫連城揉了揉額頭,岔開話題道:“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華珠,摸著掛在脖子上的號碼牌,眸光一凜,說道:“我有個必勝法!” 赫連城疑惑了。 華珠帶著赫連城來到幾人登錄的港口,阿波羅號與戴安娜號安安靜靜地??堪哆?,一名名黑衣侍女,搬運著貨物,似要準(zhǔn)備離開。 拍了拍赫連城的肩膀,華珠小聲說道:“我們搶到所有寶石,再把所有人包括我在內(nèi)全部蓋章,讓兩隊打成平局,最后再用寶石消除大家的印章,讓所有人共同晉級?!倍念w寶石,八個人,剛剛好。當(dāng)然,她不會救顏婳。顏婳哪根手指碰了赫連城,她就把顏婳的哪根手指剁掉。 赫連城想了想,凝眸道:“想法是好的,但萬一打成平局了,梅莊要求再來一次怎么辦?” 華珠指了指斜對面的兩艘大船,精明一笑道:“這就是為何我要帶你來看她們裝補(bǔ)給了。你看,她們連帆都楊起來了,這不是再來一局的架勢。只要是比賽,就會有輸贏,或者有平局,她們不可能沒考慮過平局,但船依然會按時離開,說明,如果平了,便也是贏了?!?/br> 見赫連城一臉質(zhì)疑,華珠又解釋道:“你還記得剛剛奈美在宣布比賽時間時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有個侍女進(jìn)來打岔了?!彼坪鯖]什么特別的。 華珠點頭:“那岔子是打的好哇!我其實也是瞎猜。我覺得吧,奈美一開始想說的時間是‘三天’,后面被人一打岔,不知是不是總部下了什么指令,她愣是給縮成了三個時辰?!?/br> 赫連城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沒錯,島上的食物和住宿情況,包括篝火晚宴,都不像是只讓我們呆一天的樣子。等等,離開不一定意味著要帶著我們離開。萬一,平局被視作雙敗的話,我們八個人即便靠寶石消掉印章,也只能被送回瑯琊了?!?/br> 華珠瞇眼笑道:“這點你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拿皇位比梅莊吧,梅莊的幕后老大就是皇帝,我們幾個呢,就是他眼中的小皇子?;实墼诖_定儲君之前會出各種難題考驗皇子們,可不管皇子們成績?nèi)绾危实鄱疾豢赡馨阉谢首于s盡殺絕。哪怕皇子們?nèi)际遣莅?,他也得留一個不是?所以,我篤定,平局一定能晉級。大不了,等面見梅莊莊主時,再由他親自定奪最大的贏家好了?!?/br> 赫連城的神色微微松動,握了握華珠的手道:“那行,我們?nèi)Z寶石。不過你確定能奪?” 華珠點頭:“是的,我故意把寶石露出來給奈美看了,她沒說什么?!边€是赫連城的那句“不禁止暴力”啟發(fā)了華珠,明文規(guī)定的一定不能違反,可沒講出來的便是值得琢磨和利用的潛規(guī)則。只要不殺人,下藥也好,欺騙也罷,梅莊都是不管的。正因為如此,她才敢引誘廖子承。 “廖子承他……怎么樣了?不會有事吧?”赫連城仿佛隨口一問,又道,“我父親的事不怪你們,我明白的,作為對手,他值得我尊敬。” 華珠一直努力不提及燕王府的事,就是怕觸動赫連城醒來的傷疤,眼下他主動敞開心扉,倒是叫華珠暗暗松了口氣:“他沒事,一點安神藥,應(yīng)該快醒了吧?!?/br> 赫連城微微一笑,表情是少有的釋然,一手搭在華珠的肩膀上道:“接下來是先搶七寶的寶石還是流風(fēng)的?沒記錯的話,七寶有四顆,流風(fēng)有兩顆,流風(fēng)武藝高強(qiáng),放到后面搶比較合適。” 華珠美眸一轉(zhuǎn),笑出了一絲促狹:“不,這回非得先搶流風(fēng)?!?/br> 赫連城狐疑地斜睨著她。 華珠莞爾道:“廖子承的旗幟倒下了,流風(fēng)一定以為廖子承出了什么事,會趕去找他,我們守在半路,說不定有奇跡出現(xiàn)……” 等赫連城與華珠蹲守在回往篝火晚會的必經(jīng)之路時,果然碰到了流風(fēng),而看清了流風(fēng)的狀態(tài),赫連城才理解華珠口中的“奇跡”是什么意思。 流風(fēng)跌跌撞撞,雙通渙散地朝前方奔去,連華珠與赫連城悄然靠近了也渾然不察。直到赫連城抬掌劈向他后頸,他才猛地警覺,側(cè)身揮拳,擋住了赫連城的攻擊。 赫連城沒料到對方的狀態(tài)明明如此不濟(jì)了,卻依然能擋住他。沖這份能耐,赫連城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二人的戰(zhàn)斗并未持續(xù)太久,流風(fēng)越是催動內(nèi)力,藥效發(fā)揮越快,十多招過后,終于體力不支,癱在了地上。大抵是怕流風(fēng)詐暈,赫連城抬腳,對準(zhǔn)他的脊背踩了下去! “夠了!”華珠奔過去推開了赫連城,“雅歌給他下了藥,短時間內(nèi)沒什么威脅了?!?/br> 赫連城眨了眨略紅的眼,握緊拳頭,低聲道:“那就好,千萬被被他搶了你的印章?!?/br> 華珠搖頭:“不會的,放心吧。”語畢,從流風(fēng)懷中摸出兩顆寶石,又拿了他掛在脖子上的號碼牌,蓋上滅章。 滅章每蓋一次,便需要回會場一趟,撫平印記,并抹上新印泥。華珠叫侍女抬了流風(fēng)下去歇息,自己則與赫連城一道回了會場,當(dāng)然,華珠沒忘記扯掉流風(fēng)的骨哨。 從會場出來,二人心情大好,一切都在按華珠的計劃進(jìn)行,寒冰隊少了廖子承與流風(fēng),相當(dāng)于少了兩大砥柱。算上流風(fēng)的寶石,華珠手中已經(jīng)有了八顆,剩下的十六課分別在顏婳和七寶的手中。七寶,當(dāng)仁不讓地成了下一個獵獲目標(biāo)。 “看,寒冰隊三號旗降下了?!焙者B城指著左邊的眺望臺,高高興興地說道。 三號旗,代表的是流風(fēng)。寒冰隊少了兩面旗幟,反觀赤焰隊,四面紅旗迎風(fēng)招展,那叫一個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