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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武力秀翻娛樂圈[穿書]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陸羨青知道他不適應(yīng),“到時候再跪也是一樣的,順順劇情?!闭f著將劇本還給他,自己則站起身端著杯子靠近。

    秦思箏屏息等他靠近,一瞬間覺得陸羨青周身氣質(zhì)變了,像是丁沉海從劇本里走了出來,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來,“他們說你很能打,幾歲了?”

    秦思箏不語,他又說:“知道我是誰嗎?單槍匹馬來我這里救人?偷了我的東西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br>
    “殺人是犯法的!”

    陸羨青一下子笑了,“犯法,在這里死一個人就像是死一只老鼠一樣平常,就你住的那個地方叫……”他抬了下頭似乎在回憶,半晌挑著眉說:“貧民窟?”

    “那里面的人已經(jīng)不叫人了,只是一個活著的,牲口。”他俯下身,捏著少年的下巴抬起來,靠得極近,“喝了它,我就考慮放了你朋友。”

    初敬不會喝酒,丁沉海指尖摩挲著他的嘴唇,極緩慢的蹭過去,帶起一陣酥麻,秦思箏呆呆地看著陸羨青的眼睛,連呼吸都停下來了。

    “不喝,我就打斷你朋友的手腳,送去喂狗?!?/br>
    秦思箏似乎沉溺于戲中,一把搶過杯子就喝,被嗆的直咳嗽,嘴上全是水跡,下意識想擦,被男人攥住手阻止,另一只手輕輕摩挲。

    胸腔鼓漲的快要炸開,秦思箏呼吸起伏的節(jié)奏亂七八糟,直到陸羨青松開他的嘴唇,“不錯,雖然演技全無,但好在真實,周長江拍戲就喜歡這個。”

    秦思箏不敢置信的追問:“我這樣可以嗎?”

    陸羨青說:“這場戲的主鏡頭在我這兒,你不自覺被我影響才會這么自然,你跟別人拍的時候他們不一定能帶得動你,別忙開心?!?/br>
    秦思箏“哦”了聲,不知道該說他自信還是說他自負(fù)。

    “再試一個小爆發(fā),初敬和丁沉海第一次矛盾之后,丁沉海親自去了貧民窟里道歉,在你的房間里將你壓在床上。這場戲是你的主鏡頭,眼神戲要多一些,要能看出明顯的變化?!?/br>
    “從一開始的驚訝,到后來的遮遮掩掩,把人帶到你房間里去說悄悄話,結(jié)果聽見樓上不和諧的聲音,慢慢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眼神就從害羞多了一點欲望和緊張,如果覺得自己眼神不夠的話,可以用肢體動作補充?!?/br>
    秦思箏沒聽明白,陸羨青說:“比如說,我把你壓在床上,雖然劇本沒寫但你可以抓住我的手臂或者抵在我胸口,這表示一開始你還在抗拒,后面情緒變化之后就可以挪到腰上,或者抓緊……床單。”

    床單兩個字一出,秦思箏耳朵瞬間紅了,他現(xiàn)在也知道“抓床單”三個字的意義了,也立刻明白陸羨青說的情緒變化是什么。

    “還,還有呢?”

    “初敬年級小,又不矯揉造作,干什么都行止由心,聽見了樓上那些聲音就敢仰頭去親丁沉海,但也只是猝不及防的一下就收回去了?!标懥w青說著,思緒似乎已經(jīng)到了他將秦思箏壓在床上的場景了。

    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秦思箏,拇指的指腹在他掌心揉著,低聲滿足自己似的說著:“我會吻你,你沒有感受過的洶涌猛烈,你會從一開始的抗拒到慢慢沉溺,不敢發(fā)出聲音,怕被朝夕相處的鄰居發(fā)現(xiàn)我在侵f你,忍著聲音輕輕喘氣。”

    秦思箏面紅耳赤,似乎已經(jīng)被那道嗓音欺負(fù)了一遍。

    第37章 白齒青眉

    他就躺在自己平時住的方寸雜亂之地,窗外有極近的聊天聲,樓上有熟悉的鄰居說話、做飯或吵鬧打架的聲音,身邊的男人亦正亦邪,正用聲音蠱惑著他,

    少年如同跌進陷阱的獵物,四處尋求出口,最后發(fā)現(xiàn)相遇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注定的結(jié)局。

    “小朋友,親過嗎?”陸羨青伸手捏住他的耳朵,在他下意識想動手的時候,一聲低沉嗓音壓著他的耳邊送出來,“不許動手。”

    秦思箏一激靈,臉頰瞬間紅了。

    陸羨青涼涼看了他一眼,“敢跟我動手就小心你的p股。”

    秦思箏一呆,他怎么這么說話?

    陸羨青朝他抖了抖劇本,眸光涼涼地掃了他一眼:“臺詞,怎么著?覺得我占你便宜了就想打我?慣著你了,把拳頭給我收好?!?/br>
    秦思箏湊頭過去看,劇本上赫然寫著,男人說:“敢跟我動手就小心你的……”

    “……”他想歪了。

    陸羨青揉捏著他的耳朵,等指尖下感覺到燙手的溫度和紅痕才滿意地收回手,低聲繼續(xù)跟他說:“告訴我,你沒有親過人,然后求我主動?!?/br>
    秦思箏看著劇本,深吸了口氣,眨了下眼睛說:“我不會,您……您教教我?!?/br>
    陸羨青低下頭來,秦思箏緊張的看著他的唇越來越近,拳頭已經(jīng)掐緊了,結(jié)果想象中的嘴唇卻沒落下來,代替的是手指。

    陸羨青的指腹有一點薄繭,擦在嘴唇上的時候觸感明晰。

    秦思箏有點不適應(yīng),陸羨青打量著他的反應(yīng),輕扣門扉似的點了點他的嘴唇,“張開。”

    秦思箏下意識張口,指尖隨即遞了進來,壓住他的舌尖輕按,“跟著我的手,認(rèn)真點,不許開小差?!?/br>
    秦思箏手都在抖,想跟他說不,但陸羨青先他一步說:“現(xiàn)在不練,等著周長江罵你?還是等著全組人看你一遍一遍ng?”

    不,他不想!

    秦思箏立刻又張口,跟著陸羨青的話感覺他手指在自己嘴里的動作,跳舞一般跟著他的動作,笨拙又勤奮的努力學(xué)習(xí)。

    “好好配合,眼睛看鏡頭的時候不要刻意去盯著,你找鏡頭的時候,鏡頭也會找你,眨眼的時候要放慢一點,這樣在鏡頭里才會和諧?!?/br>
    “看著我,我就是你的鏡頭?!标懥w青說。

    秦思箏艱難看著他,那只手像是在大海里逆風(fēng)而行的帆,他抓不住,卻又不敢放開,怕被海浪掀翻只好步步緊追。

    何幸陪陸羨青來做心理疏導(dǎo),臨時有個電話出去接,見他遲遲沒下來就又回到樓上去找,路過褚唯辦公室的時候聽見有聲音就掃了一眼。

    安寧:“幸幸姐,冷靜,先吃一顆速效救心丸?!?/br>
    何幸高跟鞋踩的虎虎生風(fēng),站到門口跟班主任似的一臉鐵青的往里看,陸羨青的手還塞在秦思箏的嘴里攪和,一臉浪樣。

    “安寧,你打我一巴掌?!焙涡疑钗丝跉猓斐鍪肿屗?,“用力!全力!打狠點兒。”

    安寧說:“不用了吧,您看到的是真的,剛才褚教授從電梯里出來跟他打招呼,說有節(jié)課要上,他給截胡了?!?/br>
    何幸:?

    “別說主動當(dāng)老師了,以前多少人求著他指導(dǎo)一下,他連眼皮都不掀。”安寧見何幸聽進去了,再接再厲道:“其實幸幸姐,你發(fā)現(xiàn)一件事沒有,四哥最近精神好多了,沒有大半夜出來找厭厭,酒喝的也沒有那么多,最重要的是他很久沒有自殘了?!?/br>
    何幸一愣,好像是這樣?

    “繼續(xù)說?!?/br>
    安寧往屋里看了眼,怕他們聽見般低聲說:“你不經(jīng)常過來不知道,我每天幾乎二十四小時跟著四哥,能看出他的細(xì)微變化。他好像是把秦思箏當(dāng)成精神藥,很久沒有給他發(fā)那種短信了不再單純癡迷那雙手,還有一個就是。”

    何幸等了一會,安寧好像很艱難才組織好語言,她都快急死了。

    “這次的劇本,他飾演了一個思覺失調(diào)癥患者?!?/br>
    何幸:“那是什么病?”

    安寧說:“簡單來說就是精神分裂那類的病癥,患者的腦子里會有很多人在對話,讓他分不清現(xiàn)實與發(fā)病,最終陷入瘋狂,大概是一種很恐怖的病?!?/br>
    何幸側(cè)頭去看陸羨青,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垂著眼像是帶著笑,但看不出表情。

    安寧說:“按照往常,他接了戲這么久,臨開機他的精神就不會太好了,尤其還是接了這樣一個戲,說不定家里的東西已經(jīng)換了一輪了,現(xiàn)在呢?”

    何幸醍醐灌頂般醒過來,陸羨青雖然這段時間像個任性的瘋批,支使她去干這個干那個,又是給秦思箏牽線,又是給秦思箏找公道,一時忘了他確實很久沒有自殺傾向了。

    難道秦思箏,真的有這么大的魔力?

    沈青這么多年做不到的事情,他就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安寧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忽然仰著頭問何幸:“你相不相信肋骨論?”

    “什么肋骨?”何幸讓她問得一頭霧水,伸手放在她額頭上試了試:“發(fā)燒了?”

    安寧拽下她的手解釋,“就是神話故事里說,女人是男人的肋骨,我覺得換算一下秦思箏就好像是四哥缺失的那一部分,他一來什么都對了,就是那種……命定的緣分?”

    何幸敲了她腦袋一下:“青山有思嗑傻了?”

    安寧吐吐舌頭捂著腦袋笑:“您也看超話啦?那個文章是不是寫的超級好,你是我缺失的魂魄,你來了,我才是完整的?!?/br>
    何幸沒好氣的說:“我在前院盯著結(jié)果后院兒起火了?臭丫頭,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你才是最大的內(nèi)鬼?!?/br>
    安寧抱著她的胳膊撒嬌,“幸幸姐別生氣嘛,其實四哥精神變好了你也高興對不對?我覺得秦思箏可能沒外界說的那么差,上次我送他回家,他還一個勁跟我說謝謝,可愛死了。四哥要是真的喜歡他,那你也別像個惡婆婆一樣欺負(fù)人家?!?/br>
    何幸:“?我像個惡婆婆,我就是他家的奴才,你也不爭氣,少奶奶還沒個譜兒就倒戈了,青山有思,我有什么,我有心梗!”

    安寧抿嘴笑的肩膀直抖,何幸沒好氣的沖她腦門拍了一巴掌:“別笑了!”

    “不笑哈哈哈不笑,不笑哈哈哈哈忍不住不笑?!卑矊幈锏亩亲犹?,看見何幸沒好臉色的往前走,也忙不迭跟上去,聽她每一個字都透著咬牙切齒:“一會那個不要臉的東西上完課得讓你接,還有秦思箏最近沒有助理用,你連帶著把他一起接送了,等我給他找著新助理再說。”

    安寧連聲應(yīng)了,何幸恨不得把高跟鞋的后跟都碾在地板里,“我當(dāng)他的經(jīng)紀(jì)人,還要管著別人家的事兒,還要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三面間諜都沒我慘?!?/br>
    安寧忍著笑,回頭看了一眼教室,陸羨青已經(jīng)從人家的嘴里抽出手指了。

    “記住這個感覺,回家也可以自己練?!标懥w青說著停頓了下,又說:“如果覺得自己找不著感覺可以找我視頻,我?guī)湍憧粗?。?/br>
    秦思箏驚喜:“真的嗎?”

    “嗯?!标懥w青在心里試想了下他在鏡頭里自己咬著手指練戲的樣子,可惜,這個戲的尺度一般。

    再大點兒就好了。

    他抽了張紙擦去手上的水澤,順勢也給秦思箏擦了擦嘴,“剛剛的表現(xiàn)很好,入戲就是最好的演技,要讓自己沉浸在劇情里。”

    秦思箏點點頭,把陸羨青當(dāng)成丁沉海,把自己當(dāng)成初敬。

    “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我會讓你聽著樓上的聲音,跟你講他們在干什么,讓你發(fā)出和他們一樣的聲音?!?/br>
    秦思箏閉了下眼睛,想象那樣的場景,他被陸羨青制住,男人強迫他聽著樓上熟悉的嗓音發(fā)出奇怪的聲響,還有各種陌生的詞語。

    他不想聽,卻被抓著手無法捂住耳朵,無孔不入的侵略過來,可他的聲音就在頸側(cè),蠱惑著他,“仔細(xì)聽,乖孩子,他們都是你最好的老師。學(xué)一學(xué),讓我聽聽?!?/br>
    初敬叫不出來,秦思箏也叫不出來。

    “周長江的戲都是現(xiàn)場收音,臺詞也是一部分,要好好練?!标懥w青伸手捏住他的耳垂用力一捏。

    秦思箏還沉浸在戲中,猝不及防的一聲短促吸氣,直接把自己嚇清醒了。

    “這個就不錯,回去試試,也可以錄給我,幫你看看合不合適,不然到了……”陸羨青話音一停。

    秦思箏不明所以的盯著他看了幾秒,又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燒著一般跳起來躲到了窗簾后頭。

    他居然被自己的想象和陸羨青的聲音搞得……那個了。

    剛才流鼻血,現(xiàn)在還……太丟人了,他還一直盯著自己看,還笑?

    陸羨青勾著嘴角笑:“害羞了?這個是很正常的,所以很多演員拍這種戲的時候都要貼膠帶和帶護身?!?/br>
    秦思箏怎么可能不害羞,在另一個男人面前,還是“表演老師”和“四哥”面前,他簡直想把自己埋起來。

    他簡直不敢想,等拍攝那天他再把自己弄成這樣怎么辦?全組的人都看著他這樣嗎?

    這也太丟人了,秦思箏越想越激動,原本就不太老實的血液又更活躍了一點,那天在他家里喝醉有過一次尷尬,還好那次他不知道。

    這次可是明顯到一看就知道什么情況,秦思箏窘迫到臉都要滴血了。

    陸羨青眸光微暗,這小孩兒也太不經(jīng)撩了,碰一碰,才只是講講戲就這樣,可偏偏什么都不懂,遲鈍又害羞。

    真要是欺負(fù)起來,恐怕沒等怎么著他就自己把自己燒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