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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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看了看楊書軍,又看了看趙陰陽,“雖然你倆是受他們指使的,但是嘞,刨墳是你倆干的,而且把我們先祖的骨頭丟的到處都是,到現(xiàn)在頭都找不到。我問你們,頭被你倆弄到哪里去了,找不回來,別想活著走出村子!” 趙陰陽剛要開口,被楊書軍把話搶了過去,“這事兒吧,這樣的,我倆那晚刨開祖墳以后,還以為里面有寶貝,結果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我當時就知道,令先祖不僅是一個大大的好官,還是一個高風亮節(jié)的清官。看到墳墓里的情景以后,忽然良心發(fā)現(xiàn)了,對令先祖肅然起敬。我正準備點幾炷香拜一拜的時候,我這混蛋同伙踢了尸骸一腳,罵罵咧咧說,草你媽,當官當?shù)倪@么窮,害老子白忙活一場…” “放你娘的屁!”趙陰陽怒道。 “對,當時他就這樣罵我的,我對他說,老趙啊,你不能這樣干,踢清官的遺骸會遭天譴的,他就說,放你娘的屁,老子多踢幾腳,看會不會遭報應。然后我就跟他打了起來,別看我瘦,但我很靈活,他打了幾下沒打中,就撿起被他踢散架的令先祖的骨頭砸我,我躲閃開好幾塊骨頭,沒躲開那頭骨,被結結實實的砸中了肚子…” 楊書軍連說加比劃,講的繪聲繪色,那些村民竟然都忘了惱怒,一個個聽的津津有味的。 “放屁!”趙陰陽說。 “對,老趙記性就是好,我當時被砸中肚子以后確實放了一個屁,而且還很響。老趙被我那屁熏的捂住了鼻子,騰不出手來砸我。我心說,在墓里面放屁對高大人太不敬了。我就撿起那頭骨拜了幾拜,說高大人吶,原諒我不是有意放屁的,要怪你就怪這混蛋,被他給砸出來的。拜完以后,我準備把高大人的頭骨放回棺材里面去的,忽然發(fā)現(xiàn)那頭骨的嘴里竟然鑲著一顆金牙。我想,高大人這么清廉,牙齒一定是皇帝御賜的。既然我已經(jīng)良心發(fā)現(xiàn),自然不會打那刻牙齒的主意。我本打算不動聲色把頭骨放回棺材里,結果還是被老趙發(fā)現(xiàn)了那顆金牙。他把那頭骨從墳墓里帶了出來,一路連撬加摳,摳下牙齒以后,頭骨隨手就扔了…” 趙陰陽再也忍不住了,“別聽他放屁,頭骨嘴里哪有什么金牙?這人根本就沒參與刨墳挖墓,什么也不知道就敢滿嘴胡說八道!” 楊書軍長長的‘喔’了一聲說,原來我沒參與啊,沒錯,我確實胡說八道。 ☆、第三十五章 刨墳 聽楊書軍這么一說,那趙陰陽方才明白鉆進了楊書軍下的套子,立馬改口道,“不是!” “不是?”楊書軍眉頭一皺,“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沒有胡說八道,確實是你拿走了那頭骨,把金牙掰下來以后扔掉了,對吧?” “放屁!” “你看這人?!睏顣娭钢w陰陽,沖那老頭兒嘆了口氣道,“高村長啊,我這人向來實誠,再加上崇敬令先祖為官清正廉潔,你一問那頭骨去了哪里,我沒忍住就把實話給說出來了。這老趙急了,說我沒參與刨墳滿嘴胡說八道。聽老趙這么一說,我才反應過來說實話是不行的,他會被你們村的人給揍死。我趕緊改口說我沒確實沒參與挖墳,的確胡說八道。他又罵我放屁,唉,那句流行語怎么說來著…喔,對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他媽里外不是人吶,算啦,我不維護他啦,他想挨揍就挨揍吧。再說,他干下的這事兒確實該遭天打雷劈,如果要是我家的先人頭骨被他當球一樣隨便扔,我不把他揍死填進茅坑里我就不姓楊…” 被楊書軍這么一煽動,那些村民再也忍不住了。 “草他媽的,先揍死他再說!…” 一個村民撲上來一拳就將趙陰陽打倒在地,見老頭兒沒阻攔,又涌上來好幾個村民,劈頭蓋臉的拳腳下,趙陰陽被打的滿地亂爬,哭爹喊媽。 這趙陰陽把刨墳掘墓的責任推到趙村長跟白小姐身上,說是受指使的,就是想借坡下驢,免受這些村民加在自己身上的過重的懲罰。他沒想到,被楊書軍這么一慫恿,自己先成了拳靶子。楊書軍一頂接一頂?shù)母呙笨墼谶@些村民先祖的頭上,再加上‘故事’講的好,這些村民似乎對他有了一定的好感,沒有人朝他下手,把壓抑了好久的怒火都發(fā)泄在了趙陰陽的身上。 眼看動手的村民越來越多,過不了一會兒,趙陰陽就會被活活打死,我心說,這趙陰陽雖然可恨,卻也罪不至死,再說,如果真打死了人,這些村民都要擔上干系… 我剛要開口喝止這些村民打趙陰陽時,趙村長先我一步叫道,“住手!” 那些打趙陰陽的村民全體一怔,問道,“干什么?” “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一個村民‘嘿’的一聲冷笑,“你們以為今天還想活著離開我們村兒?先把這混蛋料理了,再料理你們!” 說著,又要動手,我急忙道,等一下! “你又要干嘛?”一個壯漢看了看我身邊的白小姐,沖我道,“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我先料理你再說!” 說著朝我撲過來,被白小姐抓住胳膊一帶就摔在了地上。 “料理他?先過我這一關!”白小姐冷冷的說。 白小姐一出手,所有村民都愣了??赡苁且驗榘仔〗闵砩系臍鈭觯瑳]一個村民罵她,更沒人朝她動手。 我清了清嗓子,“大家聽我說,這里面有誤會,一時半時的,我們也解釋不清楚?!蔽抑噶酥岗w陰陽,“總之,都是這混蛋搞的鬼。這樣吧,現(xiàn)在為主的是找到你們先祖的頭骨裝殮回去,至于刨墳掘墓的事,咱們從長計議,必然會還你們一個公道,你們覺得怎么樣?” 那些村民看起來有些猶豫,村長老頭兒一言不發(fā),我又補充了一句,說我們不會跑的,老頭兒這才點了點頭。 “我問你。”我把那趙陰陽從地上拽了起來,“老實回答,那墳墓里的頭骨到底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我…我沒動里面的骨頭…” “草,還不說實話!…”一個村民罵道。 “真的還是假的?!”我眼睛一瞪。 “我,我真沒動里面的骨頭…” 我心說,看趙陰陽這副樣子,應該沒說假話。但大部分村民相信了剛才楊書軍的話,認為趙陰陽還在死不承認扔掉頭骨的事,如果不是我攔著,還要打他。其他有些村民指了指楊書軍,說這人不是見到他扔頭骨的么,讓這人帶路去扔頭骨的地方不就找到了么? 楊書軍苦著一張臉,朝我攤了攤手。 忽然間,一個村民道,“村長,高大上跟他爹來了!” 人群紛紛讓開,一個中年男人跟一個老頭兒并肩走了過來。我心說,這下更熱鬧了,看樣子,這中年男人便是高大上了,身材又瘦又小,根本對不住他的名字。 村長老頭兒指了指鼻青臉腫的趙陰陽對高大上的爹說,就是這人偷的你兒媳婦的尸體。這父子二人性格懦弱老實,并沒有揪打趙陰陽,而是往地上一躺,嚎啕大哭,尋死覓活… 我心說,看情形,這父子二人沒住在這村子里,因為村民聚合了這么久他們才過來。從這些村民的表現(xiàn)來看,他倆在這村里似乎不怎么受待見,倆人躺在地上又哭又打滾,竟然沒一個人勸說,也沒一個人拉他們起來。 我跟白小姐都看不過去了,一人扶起一個。我對那老頭兒說,偷尸體是趙陰陽這混蛋干的,趙村長專門買了口棺材把尸體給你們送回來了,并且還買了不少供品,帶來了錢,拉尸體的車就停在墳地里,等下這里的事完了,就把你兒媳婦重新下葬。 趙村長把錢給他們以后,父子二人就沒哭鬧了,唯唯諾諾跟村長老頭兒打了個招呼,站到了人群后面。我心里十分奇怪,既然都是一個村里的,而且都姓高,這兩父子怎么像低人一等似的? 這時候,天已經(jīng)快黑了,一陣涼風卷進院子,緊接著便下起了雨。村長老頭兒見趙陰陽一口咬定他沒動那祖墳里的尸骨,又見楊書軍吭吭哧哧不肯帶他們?nèi)フ夷穷^骨,對楊書軍先前的話產(chǎn)生了懷疑。老頭兒看天色晚了,并且還下雨,便令我們進到屋里,把我們關在了里面,并且派了兩個人看守,說他們先祖的頭骨如果找不到,我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村子。 以我跟白小姐的身手,如果想要走,這些村民根本就攔不住。但是,我們?nèi)绻坏┡芰?,這些憤怒的村民很有可能打死楊書軍,趙村長,趙陰陽三人。于是便沒跑,一起被關了起來。奇門雖然可以尋失物,可是,即便我起局找到那頭骨,這些村民還是要追究刨墳掘墓的責任,到時候必然會有沖突發(fā)生。與其那樣,還不如被關起來見機行事。 村長派人用幾頭牛把我們的車拖進了村支部大院里,命白小姐打開車,扣押了我們所有的東西,小黑跟我們一起被關了起來。 這村子雖然通了電,但電壓不怎么穩(wěn),我們被關的那間屋子里的燈泡一閃一閃的。手機在這村子里也沒信號,即便有信號也沒法報警,因為我們身上帶的東西全部上交了,包括白小姐的手機。 那趙陰陽怕挨揍,剛一進屋就‘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如果不是我拉著,趙村長確實要揍他。 “如果不想挨揍,就把你刨人家祖墳的經(jīng)過老老實實告訴我們。”我說道。 趙陰陽說,他也是通過打聽才得知有這么一個村子還在實行土葬。那天他來到村里,通過問一個小孩兒得知這村子里死了個女人,剛剛下葬。趙陰陽很高興,決定偷尸體。他回去告訴趙村長說,山區(qū)有戶人家愿意把剛剛死去的女兒嫁給趙村長的兒子小虎,然后從趙村長手里騙了不少彩禮錢。定下接親的日子以后,趙陰陽當天下午就趕到了這高家村,把車停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入夜,待高家村的人全部睡下,趙陰陽扛起鐵锨便去了墳地。當時風刮的挺大,離墳地不遠就是蘆葦蕩,里面的蘆葦嘩嘩啦啦響,襯的那墳地里更加陰森森的。這趙陰陽雖然是個陰陽先生,經(jīng)常跟死人打交道,但半夜刨墳的事還是頭一次干,不免有些害怕。他先是喝了幾口酒壯膽,然后才動手。隨著越刨越深,棺材露了出來。墳坑里沒有風,趙陰陽熱的渾身是汗。把衣服一脫,扔了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趙陰陽忽然聽到一種‘嘻嘻’的笑聲,嚇得他‘騰’一下子就從墳坑里面跳了出來,左右一望,他看到遠處的山腳下什么東西在發(fā)光。那光忽隱忽現(xiàn)的,斑斕流動,感覺像是一種什么寶物。趙陰陽是個很貪婪的人,一見有寶物,立時就望了害怕,朝著那光源走去??墒?,來到跟前以后,那光就消失了。 趙陰陽用鐵锨撥開齊腰的草,眼前出現(xiàn)一塊空地,空地正中是一座大墳,墳前立著一塊帶有棱檐的墓碑,碑上刻有很多字??礃幼?,這是一座古墳。 想到先前看到的那發(fā)光的東西,趙陰陽認為這座古墳這么隱蔽,里面肯定有寶貝。于是便挖了起來,那座古墳表面看是一座土墳,然而挖沒一會兒就露出了磚頭,下面竟然是一個青磚壘就的墓室。趙陰陽連摳帶撬,沒費多少工夫便撬出了幾塊青磚,爬進了墓室里。 ☆、第三十六章 蘆葦蕩 “你在那墓室里拿了什么東西出來?” 趙陰陽講到這里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 “什么也沒拿。” “什么也沒拿?” “嗯?!壁w陰陽點點頭,“那墓室里確實像這姓楊的說的一樣,什么也沒有?!?/br> “他奶奶的,我瞎蒙的墓里什么也沒有,真的什么也沒有?你他媽的肯定拿了里面的什么東西了,只是不肯說!”楊書軍道。 “我真沒拿呀!”趙陰陽哭喪著臉說,“我當時也很郁悶,忙活了半天,竟然是一座空墓,棺材里除了一副骨頭架子什么也沒有…” 趙陰陽說,掃興之下,他從墓里爬出來就離開了,也沒將墓還原?;氐綁灥匾院?,撬開棺材,將那女尸扛上車,然后便開著車回去了。后面趙村長說要帶趙陰陽來‘自首’,趙陰陽很害怕,他也想到,那座古墓可能是這高家村的祖墳。自己刨了人家祖墳,肯定不是賠錢就能了結的事。他不敢告訴趙村長,同時又想,到時候有趙村長替他出頭,可以把主要責任往趙村長頭上推… “你真不是個東西!…” 罵完趙陰陽以后,我心里想,照這么說的話,在趙陰陽走后,可能另有人進過那座墓,動了棺材里面的骨頭。 “你真的看到墓那里有東西發(fā)光?”我問道。 “確實看到了!”趙陰陽說。 我心里疑惑不解,感覺那座墓那里可能有什么古怪。 晚上八點多鐘時,有人給我們送飯過來了。無非也就是稀飯,饅頭跟咸菜,我們帶來的那些好吃的都被‘充公’了。我跟白小姐,楊書軍三人原本最主要是過來旅游玩耍的,沒想到竟然成了‘囚犯’,三人相對苦笑。 吃過晚飯以后,我和白小姐靠坐在屋角,聽著外面淋漓的雨聲,沒多久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天亮,我被開門聲給吵醒。揉揉睡眼,只見那老頭兒帶著幾個村民走了進來。 “咋樣嘞?”老頭兒說,“你們還不肯說把我們先祖的頭骨弄到哪里去了么?” 我心說,不管這老頭兒信不信,還是對他實話實說吧。我把趙陰陽昨晚給我們講的,他刨墳掘墓的經(jīng)過,以及他往趙村長和我們身上栽贓的事原原本本告訴了老頭兒。 老頭兒沉著一張臉,不置可否。那趙陰陽低垂著頭,看都不敢朝老頭兒看一眼。 “大爺,其實我是一個奇門術師,之所以我跟楊叔,雨馨,我們?nèi)齻€過這里來,是怕你們太難為趙村長跟趙陰陽,替他們說情的。我們也沒想到,趙陰陽這混蛋不只偷了高大上老婆的尸體,竟然還刨了你們的祖墳。他怕被你們當場揍死,所以就把責任推到了趙村長跟我們身上,該說的我都說了。不管你信不信,總之,我會想辦法幫你們找回你們先祖的頭,但你要帶我去你們祖墳那里看一看…” 楊書軍說,這小伙子很厲害的。然后又指了指趙村長說,這人的兒子撞邪就是被這小伙子給救好的。趙村長連連點頭。白小姐說,如果你不信,可以打開昨天從我們車里搜走的那個包看一看,里面有很多法器,如果你還是不信,可以讓阿冷給你們施展一下法術… 老頭兒猶豫了片刻,說,“行吧,只要能找回我們先祖的頭,不管帶你去哪里都可以?!?/br> 在老頭兒的帶領下,我們出了村子來到后山。那些村民生怕我們跑,全部跟在了后面。那祖墳和趙陰陽昨晚的描述沒多大區(qū)別,只是墳后還摘有兩棵樹,趙陰陽沒有提及。由于骸骨不齊,因此祖墳還沒有復原,墳包殘缺了一大塊,裸露著里面的青磚。 從整體來看,這祖墳的風水還是不錯的。為了使村長老頭兒相信我的本事,我便跟老頭兒夸贊他們祖墳的風水,什么座山怎樣啊,朝向怎樣啊等等,只見老頭兒一張?zhí)亢谀槻幌裰耙粯涌嚨哪敲淳o了。 我一邊說一邊仔細打量著四周,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東西,便對那老頭兒道,大爺,我要去墓室里面看一看。聽我這么一說,那些村民紛紛怒罵,說我們竟然還敢進去褻瀆他們的先祖,又叫嚷著要打死我們。 “動手吧,打死我們?!蔽覂墒忠粩偅按蛩牢覀円院?,你們先祖的頭也休想找回來。你們高家世代守墳,到了你們這一代,你們先祖的頭被守丟了。我看你們死了以后有什么顏面去見你們的列祖列宗…” 那些村民咬牙切齒怒視著我,卻也沒敢再叫罵了。老頭兒命兩個村民取下幾塊磚,現(xiàn)出一個洞,和我一先一后鉆進了墓室里。 借著洞口射進來的昏光,只見墓室挺大,十分潮濕,腳底是一層厚厚的泥土,踩上去軟綿綿的。除了正中一口斑駁的大棺材,墓室里就什么也沒有了。棺材蓋子斜靠著棺材立在一旁,棺內(nèi)躺著一具無頭尸骸。 我在墓室里轉(zhuǎn)了一圈,同樣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的東西。墓室里冷森森的,我不禁裹了裹外套,指著棺材問那老頭兒道,大爺,高大人的尸骸是你們收殮回棺材里的么?老頭兒‘哼’了一聲說,當然。 “把你們最初發(fā)現(xiàn)尸骸少了頭的時間告訴我?!蔽艺f道。 老頭兒想了想告訴了我,我掐指推算時干落宮,時干代表那頭骨,落外盤空亡之地,一般來說這種局象尋失物的話代表找不回來了。但是,我們要找的不是一般的失物,而是一顆人頭,它原本和身子是一個整體。用普通奇門局卜測不出那頭骨在哪里,但用法奇門或許可以。 “大爺,只要能找回高大人的頭,是不是不管我用什么方法都可以?”我問道。 老頭兒先是一楞,隨后沉默的點了點頭。 “很好,我要在這里施一個法術,你安排人回去把我裝法器的那個包取來…” 包被取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琢磨好了施術的方法。從里面抽出一道四方神符,用銀針刺破手指,擠出一滴指血滴在符紙正中,撕成一個紙人的形狀。然后,我將那紙人的頭和四肢分別撕了下來,對著棺材里的尸骸說了聲,高大人,得罪了。 “喂,你這小子要干嘛?!”老頭兒急問。 我沒理他,往那紙人被我撕下來的軀體上‘啪’一聲吐了口唾沫,貼在了棺材里那尸骸的胸骨上。 “你他娘的…” 我白了老頭兒一眼,“你到底還要不要找不找你們先祖的頭?要的話就別在旁邊唧唧歪歪瞎叫,影響我施法術…” 我把紙人的四肢分別用唾沫貼在尸骸的臂骨和腿骨上以后,將紙人的頭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尸骸鎖骨上方,原本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