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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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馨父親點點頭,笑了笑,攤攤手。 “你是馨馨的朋友,那么,來到我這里就當自己家,不必客氣,盡情享用…” 一道道菜上來,擺滿整個餐桌,不少我都叫不出名字,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雨馨父親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言談間,不動聲色的詢問我的出身來歷以及職業(yè)。我只說自己先前在廣東一家公司上班,父親是一個商人,這次回老家來,主要是為了看望并陪伴父親的一位故人的,年后準備自己創(chuàng)業(yè)…雨馨父親頻頻點頭,沒說什么。我心說,憑雨馨父親的能耐,我?guī)腿丝达L水的事,他一定知道,并且,雨馨動用那小莊幫過我不少忙,何必隱滿?于是便道,除此之外,我還是一名易學研究者,偶爾幫人相地觀宅看看風水,算是副職業(yè)。雨馨父親再次點頭。 飯后,女傭撤走餐盤餐具,端上點心。 “馨馨,你回來住嗎?”雨馨父親問。 “不了,我在外面挺好的?!庇贶罢f。 “要不,我派小莊貼身保護你?” “不用,有阿冷呢?!?/br> 雨馨父親點點頭,沉默片刻,“這樣吧,你在這里坐會兒,我想跟冷先生單獨聊聊。” “有什么話,在這里說不可以么?”雨馨眉頭一皺。 “我很欣賞冷先生這個人,男人之間的話,還是單獨說比較好。” 雨馨看向我,我沖她點了點頭。 雨馨父親起身道,“冷先生,請?!?/br> 我跟隨著他,那年輕人則跟在我后面,來到三樓一間會客室。 “你先出去吧。” “是,老爺?!?/br> 那年輕人弓身走了出去,并且隨手帶上了門。 “請坐?!庇贶案赣H指指沙發(fā),我便坐了下來。 “抽煙嗎?” 我點點頭,雨馨父親抽出一根雪茄丟給我,隨后自己也點上一支。 “請問,伯伯叫我來有什么事?”我問。 “我想知道…”雨馨父親吸了口煙,緩緩噴出煙霧,看向我,沉聲說道,“冷先生接觸我女兒到底是什么目的。” “沒什么目的呀,我們是朋友?!?/br> “呵呵,朋友…冷先生是聰明人,看起來也很有見識,應該知道,這個社會,是沒有朋友的,只有利益…” “或許吧,不過,伯伯,這只是您個人的觀念,不代表所有人?!?/br> 雨馨父親微微一笑,“剛才那話,我只說了一半。后面一半是,男女之間,更沒有純粹的所謂朋友。我看的出,馨馨很喜歡你,是男女之間的喜歡,而不是朋友之間的。這是我所不允許的,我不允許她喜歡上任何一個人。” “為什么?”我眉頭一皺。 “沒有為什么?!庇贶案赣H濃眉一挺,笑了笑,“我想,你接觸馨馨,無非就是看上了她的美貌,要么,就是看上了她的物質,這樣吧…” 說著,雨馨父親摸出一張金卡往桌上一放,“這里面有兩百萬,如果你答應我疏遠馨馨并離開她,就是你的了?!?/br> 我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怎么,嫌少?好,那我再加兩百萬。” “伯伯你錯了,這個世上,有很多東西是金錢所買不到的。如果你只是因為關心雨馨,怕她受到傷害,因此讓我離開,我二話沒有,但是這樣…”我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如果伯伯沒別的事,那我就走了?!?/br> “小伙子。” “伯伯還有什么吩咐?” “你會后悔的?!?/br> 我一怔,‘呵呵’一笑,“我從沒做過讓自己后悔的事,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說著,我拉開門,只見那年輕人正面無表情的直挺挺站在門口,雙手扣在一起。我回過頭,雨馨父親笑了笑,揮揮手,那年輕人便讓到了一旁。 下到二樓客廳,只見雨馨正坐立不安的待在那里,見到我,急忙迎了過來。 “我爸沒難為你吧?”雨馨關切的問。 “怎么會呢?”我笑道。 “那就好?!庇贶伴L出一口氣。 看著雨馨這樣子,我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心疼,很想將她擁在懷里。 “干嘛?傻了?”雨馨問。 “嗯?”我回過神,‘呵呵’一笑,扭過頭,悄悄拭了一下眼睛,“我們走吧…” “阿冷我們去哪里?”從別墅出來,雨馨問。 我想了想,說道,“我想回鳳陽鎮(zhèn)了,你跟我一起去吧?” 雨馨點點頭。 “好,走?!?/br> 就這樣,我們從市里回了鳳陽鎮(zhèn),又是兩天過去。時間已經(jīng)進入了農(nóng)歷的臘月,我老家冬天最冷的一個月。還有二十多天就過年了,這意味著,小晴父親的生命進入了最后的倒計時,如果在這二十多天里,還是找不到令他沖煞的那邪煞,就算大羅金仙下凡,也沒法救他。 晨星一直在小晴家里陪伴小晴,并且?guī)兔φ疹櫮抢蠣斪?。那‘樊通天’不知隱匿在哪個角落,我們始終查找不到。雨馨一直敦促小莊在查找。 天氣寒冷,我們基本足不出戶。早上起來,雨馨在院子里教我練散打格斗。其余時間,要么和向風一起研修奇門方術,要么就跟楊書軍坐在屋里喝茶。師父一直在后院閉關,不知在研究什么,每日三餐都是我們給他送去的。 掐指算算,我隨師父研修奇門方術已經(jīng)一年零大半年了,通過不斷的磨練以及應用,隨著自身方術的不斷精進,我整個人,無論眼界,心胸,以及性格,都有了很大的改觀。同時我發(fā)現(xiàn),奇門之術的確博大精深,別人再叫我‘冷大師’,我會不大好意思,雖然我已經(jīng)強勝一些所謂的‘江湖大師’百倍… 我和雨馨回到鳳陽鎮(zhèn)的第四天下午,師父終于‘出關’了,把我和向風招進偏屋里,命我們關上門。 “師父,是不是要教我們什么法術?”我興奮的問。 “不錯。”師父笑了笑,點點頭,“不過,要等到晚上?!?/br> “師父,什么法術?”向風迫不及待問。 “天目地耳?!睅煾赋谅暤馈?/br> ☆、第五十七章 天目地耳 “天目地耳?”我和向風互相看了看對方,同時道。 師父微微一笑,點點頭,伸出兩手,分別按了按我和向風的肩膀。 “休息會兒吧,到時候吃過晚飯,時間差不多時,我叫你們。” 說完,師父便走了出去。 奇門里,有天門,地戶,天目,地耳,青龍,華蓋…等等,各種方位術語。古人行兵打仗有云,‘出兵者,當背天目,向地耳’,便是所謂的‘天目地耳’。不過,師父這里所說的‘天目地耳’,不是方位術語,而是法奇門中的法術… 晚上,楊書軍從市場買來了帶魚,土雞,等等各種食材,做了好幾道菜,滋味相當不錯,但我和向風都吃的心不在焉的。 “你倆怎么了?”雨馨咬著筷子問。 “他倆?”楊書軍抹抹嘴上的油,“都喜歡上你了唄,小冷在考慮怎么樣把你和小星兩個美人都抱到懷里,至于阿風嘛,在考慮怎么把小冷這個貪心的小子排擠到瓜哇國去…” 雨馨夾起一塊長長的油炸帶魚,筷子一橫,塞進了他嘴里,“快吃你的吧大叔,是爪哇國,不是瓜哇國?!?/br> “哎呦,楊叔什么時候成我肚子里的蛔蟲了呀?”我笑道。 雨馨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也想吃帶魚了?吃飯呢,別蟲來蟲去的…” 師父和向風都笑而不語。 吃過晚飯,我和向風兩個人在偏房里一個坐,一個站,默默的等待著。 “阿冷你不累么?走來走去的?!毕蝻L問。 “怎么,心疼我?”我歪著腦袋,斜睨著他。 向風微微一笑,“冷大師已經(jīng)有兩個妹子心疼了,不能貪心的…” 我正準備仗著牙尖齒利‘欺負欺負’他,就聽門外傳來師父的聲音。 “冷兒,阿風,走了?!?/br> 我‘呼’一下拉開門,當先跳了出去。 “師父,去哪里?”我問。 師父掃望一圈夜空,沉聲道,“跟我來。” 這晚夜色晴朗,沒有一絲風,但十分寒冷,一顆顆星似乎被凍結在了天幕上。師父手上提著一個大大的包,我和向風緊隨在后,出了家門往西走去。雖然才只十點鐘,但鎮(zhèn)民卻都已經(jīng)睡下了。 三人噴吐著白氣,行走在凍的硬邦邦的空曠路道上,‘忽踏忽踏’的腳步聲此起彼伏著。來到一個巷口,我們折而向北,行了五六分鐘,來到巷尾一座荒廢的大宅院。 宅院挺大,兩扇大門都拆除掉了。來到空曠的院子里,只見墻根滿是殘雪,白花花一片。 “師父,就在這里教我們么?”我望向四周。 師父點點頭,說道,“是施,不是教?!?/br> “施?”我和向風異口同聲道。 “沒錯。”師父看了看表,“等下子時了,我施法幫你們兩個一個開天目,一個開地耳…” 我愣了足足有半分鐘,掏出煙,每人分了一根,三人蹲在廊下,一邊抽一邊聊。師父告訴我們說,天目,地耳,是兩種上古法術,古代用于行兵打仗的,早就失傳了。所謂天目,類似于天眼,但凡開了天目,施用時,可以看到各種‘軍氣’,比如伏兵氣,猛將氣,陰謀氣…等等,而地耳,則是用來竊聽軍情,竊聽情報的,但凡開了地耳,十里之內施用,可以聽到中軍帳中主帥與將士的交談內容… “太神了吧!”我驚訝道,隨后問,“師父,我們兩個誰開天目,誰開地耳?” “阿風開天目,你開地耳?!睅煾刚f,“但要切記,一般時候,不要輕易施用,更不能用于歹途?!?/br> “啥歹途?”我撓了撓頭,“比如地耳,不能用于竊聽人家新婚夫婦的洞房私話,是不是這個意思師父?” 師父笑了笑,“差不多吧?!?/br> “那天目呢?”向風問,“開了以后,是不是有透視能力?” “有?!睅煾刚f,“除此以外,還可以看到煞氣?!?/br> “鬼魂呢?能不能看的到?”我問。 “也能。” 我艷羨的舔了舔舌頭,“師父,我跟阿風換換好不好,我開天目,他開地耳?!?/br> “當然不行,要看個人潛質的,阿風的眼睛比你強,他可以看到?jīng)_煞的人印堂的黑氣,適合開天目。冷兒你,性格活潑,耳朵比較靈,適合開地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