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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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忙什么。 她忙著上拳館,找房子,還有躲人。 趁著夜深人靜,明雅把兒子哄睡下以后開始反省,這日子不能就這么下去,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實在抽不出力氣跟他無止境的糾纏。 然后她考慮到,卓然之所以一直不死心,會不會是因為她自身也存在問題,也許在她不經(jīng)意間向他傳達了什么,令他至今仍然心存期冀? 明雅額上冷汗直冒,越想越覺得可能,十幾年的感情怎能說斷就斷,也許她真的在無意中做出什么具有暗示意義的舉動也說不定。 中午在公司食堂里,明雅抓著筷子吃飯。 王厲臉皮極厚的把她碗里的紅燒rou夾了去,美其名曰有助于她減肥。 明雅倒是不惱,盯了他好半晌,腦瓜子驀然晃過一道靈光:“咱們結(jié)婚吧?!?/br> 王厲愣了下,一塊紅燒rou就這么卡在喉嚨,表情驚愕的瞪著她。 明雅這下索性扔了筷子,一把執(zhí)起他的手,目光極其認(rèn)真的說:“你也老大不小了,王阿姨估計也在催促你結(jié)婚了吧?你看咱兩處得不錯,要不湊成一對?一來你是曉漁的干爸,他很喜歡你,在親子關(guān)系上絕對沒有問題,更何況買大送小,你也不虧,二來婚后我不會管你在外頭養(yǎng)多少女人,只要給我留點面子別公開就行,怎么樣?你要不要考慮考慮?娶了我既能給王阿姨一個交代,又能保持自由之身……” 王厲張目結(jié)舌,驚得筷子都掉了。 他聽著她噼里啪啦的講話聲,腦中自動將面前的方明雅自動過濾成某超市門口的大媽,拿著一包洗衣粉笑容滿面的推銷:立白洗衣粉,不傷手的洗衣粉。 明雅見他不為所動,心里那個著急,她現(xiàn)在對卓然是避之唯恐不及的,別說感情,經(jīng)過那天晚上的檢查,她連自尊都不剩了,還怎么敢往他身上湊。 其實她可以報警,可報警了說什么?說他公然猥褻她?a市就那么點地方,假如把卓然告了,指不定他們那點破事會被誰找出來,到時候別說什么討回公道,他們這對前夫前妻不成為旁人茶余飯后的笑柄就不錯了。 后來她被逼急了,索性往結(jié)婚那方面想,倒不如隨便找個男人假結(jié)婚,也好讓卓然死了這條心。 好半晌,王厲收起面上的驚愕,一本正經(jīng)的說:“方明雅,你在跟我求婚?” 當(dāng)即,明雅那頭就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 王厲端起杯白開水形象極為優(yōu)雅的抿了一口,路過的旁人如果沒瞧清楚,看他那陶醉的模樣,還以為這廝喝的是什么上等茶水。 后來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王厲拉開椅子走到窗前,推開玻璃窗,乘著冷風(fēng),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將一條腿跨了出去。 這是什么情況?! 明雅震驚了,趕緊上去攔,可她還沒靠近,王厲便跟那被逼良為娼的小媳婦似的嚷嚷: “你別逼我,再逼我就跳下去!” “……” 拿到dna證明的那天陽光正好,明雅悠閑的坐在靠窗的位置,任由陽光將自己曬得暖意融融。 她心情不錯的瞥了眼鑒定人那一欄上的兩個名字,趙向陽和方晨。 經(jīng)檢驗,兩人的相似度為98。999%。 毫無疑問的,方晨確實是趙向陽的親生兒子,而這份報告一出,她爸爸也坐實了臨老戴綠帽的事實。 明雅深吸一口氣,眸中晃過一抹寒芒。 就這么曝光真是太便宜她,以沈宛心的名氣,這單丑聞也許會轟動一時,卻不長久,畢竟在這個世界上每天會發(fā)生千千萬萬件新聞,久而久之大眾會將她遺忘,到時她退居幕后,日子一樣逍遙。 明雅垂著眼思索良久,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這時小夏帶入一人,明雅見狀愣了下,待回過神后便忙不迭將報告塞進抽屜。 她辦公桌前放置了一盆綠蘿,大片大片的葉子雖然遮擋住了她的臉,卻遮不住沈淵要找她的視線。 明雅默默瞥了眼這間狹窄的辦公室,公司剛起步,他們資金有限,房間讓王厲占了去,于是她只能與其他職員一樣窩在公共的地方辦公。 沈淵精準(zhǔn)的找到她,幾個大步邁開,面上雖然和氣,可瞧那氣勢,九成九成是來找她算賬的。 “方姐?!毙∠挠行┚执伲t著臉說,“沈總找你?!?/br> 明雅低著頭沒吭氣,好半晌才站起身說:“沈總,好久不見,不知道有什么能幫到您?” 沈淵也笑:“方小姐,你真叫我好找,以前的號碼打不通,只能親自上來拜會您了?” 明雅佯裝驚訝,轉(zhuǎn)而跟他打官腔:“怎么會?我的電話打不通嗎?可能是新?lián)Q的手機不好使,回頭我讓人送去維修,不知道沈總找我有什么事?” 話落,她不等對方回答,把剛要走的小夏給叫回來:“小夏啊,我前幾天不是把沈總的單子交給你了?今兒個是怎么回事,沈總難道不滿意我們小夏的服務(wù)?” 小夏愣了下,還沒搞清楚狀況,又聽明雅笑盈盈的對沈淵道:“沈總您別怪她,這孩子新來的什么都不懂,不過在業(yè)務(wù)上倒是上手很快,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你直接問她就好。” 回過頭她忙招呼道:“還愣著做什么?快去給沈總斟杯茶水,一會送進會客室來?!?/br> 一番客套話說完,這才領(lǐng)著沈淵進入會客室。 沈淵抿著唇跟在她身后,對于她急欲撇清兩人關(guān)系的做法,心下不滿卻未發(fā)作。 明雅一進門立即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己則握著門把手,有意無意的將門半開著。 等著小夏弄來一沓文件和兩倍茶水的時候,她頂著一張公事公辦的嘴臉說:“不知沈總有哪些疑問?” 對于她一口一個沈總的叫法,沈淵不置可否的抬頭,銳利的目光射向她身側(cè),說道:“這位是夏小姐是嗎?我跟你們方總有點事情要談?!?/br> 小夏了然的點點頭,轉(zhuǎn)過身打算回避。 明雅張了張嘴剛想叫住他,卻在沈淵警告的目光下收斂,抿了抿唇只吩咐道:“別把門關(guān)了,透氣?!?/br> 話落她聽到沈淵嗤笑了一聲,卻不甚在意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沈總,快嘗嘗這茶,是平山的一個客戶送的,你要喜歡回頭我讓人給您送點過去。” 在小夏走遠(yuǎn)的剎那,沈淵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方明雅,少跟我打官腔,你知道我這次過來的目的不是為了你這點茶葉。” 明雅撇撇嘴,瞥了眼外頭忙忙碌碌的同事,大門開著她也不怕他亂來,于是底氣更足:“你想怎么樣?” 沈淵目光一冷:“不怎么樣,我今天來是為自己討個公道?!?/br> 明雅放下杯子,挑起眉說:“你這人怎么說話的?我怎么著你了?我是殺了你全家還是賣了你弟弟?你跟我討什么公道?” 沈淵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雖然知道她在裝傻,他卻拿她沒辦法。 “那天晚上,你把我約出來到底什么意思?存心耍著我玩?” 明雅面上的笑容有點僵,順著他的話說:“對,我就是耍著你玩,看你吃癟的模樣我特別的痛快,也不想想你跟你那不要臉的mama是什么身份,還想追我?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憑你也配?” 她沒打算告訴他那天晚上的目的,畢竟他們之間隔著一個沈宛心,勉強湊一塊也不見得幸福。 長痛不如短痛,這段曖昧不清的關(guān)系必須立即斬斷。 沈淵的臉色不太好看,聲色俱厲的道:“方明雅,這就是你的想法?” 明雅抿著唇,涼涼的說:“沒想到你一把年紀(jì)了想法居然如此天真,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你?我恨你們母子兩都來不及,怎么樣,被女人戲耍的滋味不好受吧?沒想到你這個花花公子也有認(rèn)栽的一天!” 沈淵瞇起眼,看她的目光兇狠得像是恨不得掐死她。 “方明雅,如果不是我不打女人,我真想給你一拳。”他忍著破口大罵的沖動,說道,“把照片給我,我保證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明雅沒吭氣,底下腦袋想了一會兒,把手機里的照片調(diào)處來,當(dāng)著他的面刪除:“這樣可以了嗎?” 沈淵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的動作,雖然憤怒,心中卻依然能保持冷靜:“你很少會這么聽話,難道其中另有隱情?” 明雅心下頓時咯噔一聲,露齒一笑,嘲諷道:“你說呢,這張照片來之不易,我怎么可能不留下副本?” “方明雅!”他壓低了嗓子怒吼,“我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認(rèn)為這些年你有所長進,誰知道你還是那個幼稚無知的小丫頭?!?/br> 語畢他一甩手揚長而去。 隔天明雅收到了華盛與他們終止合作的消息。 ☆、第一百五十七章 山雞配鳳凰 落日的余暉將白云鑲上了一層金色的邊,炫目耀眼。 從拳館里出來,明雅直接去接了兒子,這段日子她每天推掉不必要的應(yīng)酬,堅持練習(xí)兩小時,雖說入門時間太短練不出什么花樣,可身體的敏銳度提高了不少。 上車的時候兒子嫌她一身臭汗沒肯接近,又被她按在車廂里好好蹂躪了一番。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今天是明雅搬家的日子。 王厲被抓來當(dāng)壯丁,一胳膊拎一個行李箱上車,還好她東西不多,新搬的房子原主人是一對新婚夫妻,最近打算移民,所以房中家具齊全,不需要她重新購置。 紅色的保時捷緩緩的駛離了這棟高級住宅區(qū),門衛(wèi)大叔看到她,招呼到。 “方小姐,今天不上班???”他瞥了眼坐在副駕駛位上的王厲,面上晃過一絲錯愕。 明雅笑盈盈的跟他打了聲招呼,一轉(zhuǎn)身把車開走。 她當(dāng)初就不該貪圖方便住在這里,好歹從前也是屬于卓然的房子,四處遍布眼線,出了事也不好求救。 而自從她開始習(xí)武,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觀察力,身體的敏銳度都有提高,就像剛才從電梯里出來,她能夠捕捉到由遠(yuǎn)處鏡頭折射的白光。 “怎么了?”王厲留意到她突然冷下的臉色。 明雅不作聲,繼續(xù)專心的開車。 前方紅燈亮起,她踩下剎車心頭更覺不快。 難怪那天晚上在沒人通知的情況下,卓然也能精準(zhǔn)的找到她的位置,難怪他即使不出面也能洞悉她所有的動向,想到她原來一直被人監(jiān)視,卻懵懂不知,她心下更氣憤,也一并推翻了之前的想法。 問題根本不是出在她身上,而是卓然本身,他就是一個極其自我的男人,只要這段婚姻他沒有承認(rèn)結(jié)束,不管她怎么做他也不會放手。 趁著周末,沈宛心去了一趟看守所。 趙向陽戴著手銬腳鐐的被人帶出來,也不知道在里頭吃了什么苦,面黃肌瘦,哪還有剛進去時的福態(tài)。 看到她來探監(jiān),趙向陽憔悴的臉色驀然發(fā)亮,激動的喊道:“宛心!宛心,你要救我!” 沈宛心瞥了眼他那頭少得可憐的頭發(fā),一時無法接受,從前英俊的前夫居然變成了這幅落魄樣。 她冷冰冰的說:“你要是沒做誰閑著沒事害你?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判了下來,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里面待兩年,出來后好好做人?!?/br> 在趙向陽剛被抓進去那會兒她故意沒來看他,直到法院一審判決,才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沈宛心面色平靜,如今這個老態(tài)畢現(xiàn)的男人對她來說就是一顆定時炸彈,指不定哪天會被爆炸,現(xiàn)在被關(guān)著也好。 一聽她這話,趙向陽已經(jīng)大致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當(dāng)下急得雙目爆睜,大吼大叫道:“你這個女人怎么能這么狠心,不念在往日的恩情你也看在兒子的面子上,難道你希望他們兩兄弟有個坐過牢的爸爸?” 沈宛心表情嚴(yán)肅的呵斥:“閉嘴,你要是還想出來,就少提這檔子的事!” 趙向陽隔著鐵窗朝她怒目而視:“臭婆娘,你好樣的,飛上枝頭變鳳凰,翻臉不認(rèn)人了是吧?不瞞你說,當(dāng)年你來找我那晚上,我錄了視頻,這幾年沒事就翻出來欣賞,看你在我身下發(fā)浪的模樣,比外國女人給勁多了,要不要給你寄一份,留個紀(jì)念?” 沈宛心臉色一白,面上的鎮(zhèn)定已然掛不住。 “你說什么?什么視頻?” 趙向陽得意的裂開嘴,因為常年抽煙抽出了一口的黃牙,看在沈宛心眼里只覺得更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