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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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我家看看,電視柜下的第三個抽屜里有一張光盤,我就知道你這個娘們沒那么容易對付,所以留了一手,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br> 沈宛心咬著唇,臉上的血色在瞬間褪了個干凈。 “你這個惡心的老東西。” 趙向陽自嘲一笑,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救我出去,我知道你有辦法?!?/br> 沈宛心怒斥:“我能有什么辦法?你要是真藏毒,天皇老子都保不得你!” 又說起這事,趙向陽便氣不打一處來,他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無端端挨了一頓揍不說,人還沒出院就被警方從家里搜出幾包白粉,糊里糊涂被判了刑。 “宛心,我?guī)讜r騙過你?那些東西確實不是我的?!?/br> 沈宛心狐疑的皺起眉:“我最多幫你請個好點的律師替你上訴,其他的愛莫能助?!?/br> 趙向陽冷哼,咬著牙威脅:“沈宛心,你以為找到光碟就算完了嗎?這么好的東西我能不多復制幾分?你看著吧,如果我坐牢,你也別想好過,咱們大不了一拍兩散!” 沈宛心沒看他,氣憤的離開看守所直接來到他居住的房子,用備用鑰匙將門打開后果真找到了那張光盤。 厚重的窗簾阻擋了屋外的光線,昏暗的房間里只回蕩著電視上男女粗噶的喘息。 沈宛心坐在電視機前,面容僵硬蒼白,她沒想到趙向陽會這么變態(tài),居然瞞著她錄下了兩人交歡的視屏。 下一秒她再也坐不住的取出那張光盤,手上一使勁直接掰成兩截,最后還不解氣,扔在地上使勁的用鞋跟踩,直到一把火燒光才覺得解恨。 她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想起趙向陽的話,還是妥協(xié)的撥通了律師的號碼。 這幾天,明雅已經(jīng)數(shù)不清摔了幾個人的相機。 每次都是飯吃到一半,王厲就見她氣勢洶洶的往某個角落走,而后扯出一個陌生的男人,二話不說便摔碎人家的鏡頭。 王厲有些后悔把她送去學詠春,方明雅平常就挺暴力的一個人,如今學了功夫,他要是得罪了她,還不得被她往死里揍…… 王厲咬著小勺子,眼瞅著對面那只炸了毛的母雞越走越近,心里那個悔啊…… 明雅這幾天也被卓然逼急了,那些跟拍的狗仔跟狂蜂浪蝶似的趕也趕不走,他不累她倒是快被他弄得神經(jīng)衰弱了。 最后她下了決心,把他的號碼從黑名單里扯出來…… 當明雅給他打電話的時候卓然正在辦公室里喂魚。 午后的陽光極為耀眼,一條條色彩徇爛的小錦鯉在缸中爭相搶奪他喂出去的飼料。 目光淡淡掃過缸里的魚群,他想起了它們的由來,是方明雅在新婚那段日子半強迫的塞進他的辦公室,說是為了調(diào)解他的心情,其實他很清楚,她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能上來探班的借口。 畢竟他當初工作忙碌,哪來的心力照顧這些小東西,于是在往后的日子里,幾乎都是由方明雅打理。 后來她入獄,他又沒有給魚兒喂食的習慣,最終導致缸中的錦鯉紛紛死去。 當時他并未留心,只讓人清理干凈,這個魚缸便一直空置著擺在這里。 直到最近,他親自從市場上買來新的錦鯉,數(shù)量不多不少,恰好與當年剛剛好。 “把你的人撤走?!彼Φ淖屪约旱恼Z氣顯得平靜。 卓然停下手中的動作步履沉穩(wěn)的來到落地窗前,眼前的玻璃印出他的身影,西裝筆挺,嚴謹?shù)浇跻唤z不茍。 他唇邊含笑,垂眸俯視腳下的車水馬龍。 “你終于肯給我打電話了嗎?” “……” “明雅,我想你?!彼D了下,淡淡的繼續(xù),“可是你不愿意見我,所以我只能這么做?!?/br> 想到兩人好幾次在公開場合見面,方明雅掉頭就走的模樣,他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 明雅也惱了,她一直覺得自己臉皮很厚,如今與他一對比,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見大巫。 隔著話筒,她抿著唇問:“我不想跟你扯,你到底要怎樣才會停止這些無聊幼稚的舉動?” “回到我身邊?!彼仙U?。 “你這人……”明雅被他氣得胸口發(fā)悶,可還是盡量保持冷靜,“你要我怎么說才會懂?我對你沒有感情了,更何況那天晚上……你做的事,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 卓然搖頭,一臉正色道:“明雅,你摸著自己的心告訴我,你對我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像那天晚上,如果對你做這種事的是一個陌生人你會如何?假如你真的討厭我,你大可以報警,喊救命,把這件事公布出去,可是你卻沒有,這意味著什么?” 明雅握著手機的手一僵,驚愕的問:“就因為我沒有報警,沒把你做的事捅出去,所以你認為我對你還有情?卓然,你強詞奪理的本事好厲害!” 卓然輕嘆:“方明雅,是你的拒絕沒有道理,我們本就是一家人,現(xiàn)在連兒子都有了,我實在不明白你在堅持什么,就因為曾經(jīng)被傷過的自尊,所以你打算讓所有人都不好過?” 明雅臉色很難看,有點接不下去了,兩個人的腦回路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她要怎么說? “好,我不跟你吵,我們講點道理?!?/br> 那頭傳來一道低沉和緩的輕笑: “你想跟我講什么道理?” 面對卓然,明雅總是有種被戲耍的錯覺,這種仿佛是被摁在貓爪子下的即視感令她渾身不太自在。 “來說說我們之間的差距,卓然,我承認我曾經(jīng)喜歡過你,但是后來一想,我覺得那并不是真正的喜歡?!?/br> 卓然微愣,神色有些微變化。 明雅拿著話筒,不用面對那個男人,她少了很多壓力,所以語氣比平時更堅定。 “這就類似一種偶像情結,你給人的第一印象太完美,那種高高在上仿佛無法企及的距離令我向往不已,但是那絕對不是愛?!?/br> 卓然不作聲,等她繼續(xù)說下去。 “后來等到我們結婚,之間的差距才慢慢顯露出來,就像你喜歡看哲學之類的書籍,我卻一個字都看不懂,你喜歡聽抒情的小提琴曲,我跟你上演奏會只會睡死過去,你所有的品味都是我從未涉及過的領域,你們所交流的話題我一句話也插不上,跟你比起來,我就像那山里出來的野雞,好不容易啄上你這只鳳凰,卻只有被摔死的份……” 明雅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我試過,但是跨不過中間那道坎,勉強跟你在一起,其實我并不快樂,只是從前沒在你面前表現(xiàn)出來罷了,你知不知道,每次跟你出席晚宴,當那些色瞇瞇的老男人摸我的手背的時候,我多想給他們一拳,肚子餓的時候,多想叉開腿好好吃一頓,但是為了顧及你的顏面,我一直忍到最后?!?/br> 卓然呼吸一滯:“誰摸過你的手背?你當初為什么不告訴我?” 明雅抿著唇:“告訴你有用嗎?那時候你的事業(yè)剛剛起步,他們都是你想要巴結的大客戶,你會為了我得罪他們?” 好半晌沒聽到那頭的聲音,明雅心知肚明的冷笑:“你明白嗎?不管是從前還現(xiàn)在,不合適就是不合適,你的高高在上讓我感到自卑,每次跟你出席活動,旁人質疑的眼神總會令我無地自容,他們認為我配不上你,其實我也這么覺得,我確實配不起,比起飛在天上的鳳凰,也許我更應該找一個家室、性格都與我匹配的人,平平穩(wěn)穩(wěn)的過完一輩子……” 卓然愣了下,心疼的說:“明雅,你要我怎么做才能重拾自信?” 明雅拉開椅子坐下,語氣有些惆悵:“你什么也不用做,往后不要再來打攪我就好,你放心,就算沒有你我也能過得好好的,我會找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男人結婚,然后過自己喜歡的生活……” 卓然沉默良久,久得明雅以為他快掛電話的時候,他又說:“可是你現(xiàn)在不是還沒找到那個與你相匹配的人嗎?這代表著我還有機會?!?/br> 他說話的語氣很溫和,卻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眼中浮出一抹戾色。 她要想結婚,也得對方敢娶。 明雅眼睛驀的一亮:“你是說,只要我結婚了你就會放過我?” 卓然在那頭淡淡的笑:“是,如果你有個好的歸宿,我會祝福你?!?/br> 明雅不敢相信他會這么好說話,只能半信半疑的說:“你說話算數(shù)?” 卓然迎著窗外的夕陽,側臉的線條顯得異常的冷厲:“我說過的話從來都算數(shù),明雅,我們來聊點別的,這周末有時間嗎?我在華潤訂了包廂,你把兒子帶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如何?” 話沒說話,“嘟嘟”的掛斷生便在耳邊回響,卓然面上的笑意一僵,沒想到方明雅直接掛了他電話。 之后明雅忙碌的生活中又多了一件事。 相親—— 她開始物色各種各樣的男人,一找準機會就把對方約出來吃飯,可惜那個“對的人”確實不好找,每每人家一打聽,知道她離過婚還帶了個孩子,給她介紹的對象不是上了年紀就是找不到老婆的宅男,雖然他們對她很滿意,可明雅就是過不了自己那關。 只稍一想到這些陌生的男人有一天會壓在她身上,她就忍不住想給他們一拳。 “方明雅,我不行,你別看我,真的不行?!?/br> 王厲瞥了眼趴在辦公桌上,病怏怏的方明雅,語調(diào)非常的堅定。 方明雅傻,他可不傻,要真娶了她,回頭估計還沒踏進教堂,就會被人一槍崩了。 在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相親失敗以后,明雅蔫了,再沒了當初氣勢。 她有些無奈,怎么她離個婚難,結個婚更難? 日子就這么如流水般滑過,明雅保持著一周相親一次的節(jié)奏,每日依然準時上拳館報到,既然第二春還沒著落,那么倒不如充實自己,哪天要是起了沖突,她還能有還手之力。 而至于沈宛心,她打聽到她最近在請律師給趙向陽打官司,聽到這個消息她心中冷笑。 沈宛心再強勢到底也是個女人,女人容易心軟,特別是對前夫,如今趙向陽入獄,她能不著急? 明雅本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觀察事情的發(fā)展,并且找準了機會再出手,務必一擊必中。 又過了一周,匆匆睡了一覺,明雅第二天去上班。 王厲看到她直接吩咐了句今晚有個應酬,讓她陪同。 到了晚上,明雅才發(fā)現(xiàn)王厲這次不僅帶上她,還有兩名同事,也是一男一女,其中有一位就是銷售部的小夏。 看得出來小姑娘認真打扮了一番,一上車就坐在王厲身側,明雅見狀只能低著頭鉆進了后車座。 吃飯的地方在一個酒吧的包廂里,談生意會選擇來這種場合的,想必對方也不是什么正直的人,所以在看到萬利的老板李龍勝的時候,明雅一點也不覺得意外。 那是一個連她老爸那個暴發(fā)戶都不齒的男人。 李龍勝今年五十,豬腦腸肥的模樣說起話來鼻音極重,黃腔一開止也止不住,而他今晚似乎對小夏很感興趣,目光一直在對方身上流連,使了勁的想把那小姑娘灌醉。 小夏雖然是個剛出社會大學生,人也不傻,一直推脫著說不會喝酒,試圖蒙混過關。 可李龍勝到底是個老江湖,豈容你敷衍,于是在一逼迫,一閃躲的情況下,旁邊那男同事英雄救美了幾次,臉也被喝進去的啤酒熏紅了。 “你這小伙子怎么回事?吃個飯還趕上英雄救美了?我不過是想敬夏小姐一杯,你們王總都沒發(fā)話,你還怕我吃了她?” 男同事面色尷尬,一旁的小夏也沒好到哪去,捱不住壓力,端起酒杯剛要抿一口,對方又得寸進尺的說。 “夏小姐,要喝就喝交杯嘛,不然有什么意思?” 小夏這下不肯動了,她面上一紅忙向王厲求救。 所謂的交杯酒分大交杯小交杯,大交杯就是相互繞著對方的脖子喝,而小交杯是勾著手腕子喝。 不管是哪種喝法,小夏都是不太樂意的。 可見王厲無動于衷,她有些失落,最終只能半推半就的跟李龍勝來了個大交杯,結束后還被對方搓了一把油。 明雅在一旁看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也終于知道王厲之所以把這兩人叫來的原因。 他估計一早就知道李龍勝的為人,于是在不能得罪他的情況下,把小夏當成炮灰推了出去。 她有點同情對方,這男人不管平時多么的溫和,可一旦牽涉利益,真是六親不認,翻臉無情。 飯吃到一半,明雅留意到小夏去了一趟廁所,回來以后兩眼通紅,明顯是哭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