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同人]穿成九阿哥后我成了團寵、每天晚上都被插(NP,高H)、忍冬、離婚前,老公成了兩歲半、meimei會喜歡破鞋嗎、前夫求我做皇后[穿書]、重生之影后再臨、重生八零俏神醫(yī)、將軍高高在上、俄羅斯男神追妻記
在看到它一邊哭邊一個勁的往她懷里鉆,羅溪玉靈機一動想到什么,可是…… 沒有可是了,根本沒時間考慮了,她想,這一刻只要讓它別哭了聲,讓她干什么都行。 只猶豫了一下,她就急忙拉開衣襟,飛快的解開頸上的帶子,剛一露出來,嬰兒便本能的去尋找,然后一口吞下那飽滿的桃尖,立即止住了聲,屋里終于安靜了。 嬰兒大口大口用力在吸,可是根本沒有它想要的東西,于是它握緊拳頭使出全身力氣,湊上前更用力。 可是此時羅溪玉卻是糟透了,心情低落又沮喪,突然不明白生存的意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這么做不可,她是不是被“鴨蛋玉蘭”變得不正常了,她抽了下鼻子,坐在那里委屈的恨不得大哭一場,實際也確實眼眶發(fā)紅。 手抖的去夠桌上壺,注意力努力放在所做的事上,然后飛快的掰了糕用水泡,一邊泡糕,一邊眼淚簌簌的落下,她抬手用力的抹了一把,再用勺子用力壓碎糕塊,讓它快點融解。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一把推開。 一個男人站在門口,額頭還疑似還有連成蜘蛛網(wǎng)般的青筋,猙獰的面目簡直讓看到的人聞風(fēng)喪膽,仿佛下一刻就要揮刀殺人了。 可是在他看到屋里的情形著,那臉色竟是一下子凝住了。 天還沒亮,桌上點著一盞燈,女子頭發(fā)似沒整理,松散的披在身后,衣服半遮,露出圓潤的肩膀,懷里還抱著一個嬰兒,那個角度正好看到那個嬰兒含住一處渾白,大口的吞咽,好像里面有什么美味兒一般,而美人正手里拿著勺子在碗里攪動,燈光下,垂著頭眼眶發(fā)紅,眼角有淚水。 一時間屋里一片靜寂,圣主瞪著她,羅溪玉則驚得腦袋一片空白,兩人幾乎僵住了,只余蠟燭在空中燃燒的“噼啪”聲。 那嬰兒吸了半天,見什么也沒有,終于放棄的從口中吐了出來,委屈的哭得驚天暗地,隨后又傳來了一聲女人尖叫聲。 后院摟著老婆正舒服睡覺的掌柜,從夢里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滿臉茫然的不知樓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第二十七章 天色將亮未亮,天寶城外昏暗靜寂,一行黑袍人猶自在路上行走,城外的路人并不多,所以這一行人格外引人注目,因為他們不僅速度極快,走動時系在腰間的鈴鐺還輕輕的晃動,鈴聲沒有馬鈴響亮,卻是細碎綿長。 而十幾人中有四人肩上抬著一只黑色不知是何材質(zhì)的方形轎,隔老遠看像抬著一口高棺,迎面便有一股暮氣沉沉之氣撲面而來。 不幸的是,羅溪玉就坐在這口“棺材”里,當(dāng)然,這個“棺材”不是真的“棺材”,也不是為她專門準備的,而是用來放置黑袍人物品和食物的地方,長期行路必須要儲備糧食,糧物也要保證時時更換,顏色新鮮。 用棺材放食物,羅溪玉覺得黑袍人口味很重! 她現(xiàn)在就坐在堆著菜和米袋的旁邊,明顯是臨時給她倒出了一塊能坐的地方,原因是圣主嫌她走的太慢,為免耽誤行程,讓她在“棺材”里待著。 羅溪玉當(dāng)時臉色漲紅,連吐槽都不敢在心里說,一頭鉆到里面,半點怨言也沒有。 好在這口“棺材”夠高,夠大,不會讓人覺得氣悶,黑色看不出材質(zhì)的構(gòu)架,上面覆了一層“布料”,細看還有些細密鱗片,十分輕摸上去一片涼意,竟是有些隔溫的效用,缺陷就是里面光線太弱。 羅溪玉如瞎子摸象的看了一圈,莫名的嘆了口氣,換個手抱著懷里睡得正香的嬰兒。 現(xiàn)在一想到早上發(fā)生的事,她就恨不得有個地縫讓她鉆進去,這真是平生最大的蠢事了,還被人撞破,更要命的是被人看光,如果當(dāng)時窗開著她就跳,都不帶后悔的。 唯一讓她覺得安慰的是,這孩子不用扔了,可以暫時帶著,只是如果圣主哪天要將它扔掉,她要必須無條件的交出來。 能留下來已經(jīng)是出人意料了,只要如果能尋一家好人,交給他們撫養(yǎng),她就算是松口氣了。 不過要與之交換的是,她要再答應(yīng)圣主一件事,這個條件聽完,羅溪玉當(dāng)時很羞憤,很想掀桌踩著凳子跟他說,tmd,男人千千萬,何必找處男,老娘不伺候你了,你找別人吧。 但想象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最后她露出一付比哭還難看的臉色答應(yīng)了。 這個世界女人沒有人權(quán)的,孩子更可以隨意丟了喂狗的,特別是碰到一個酷帥狂霸拽的,就得跟一朵菟絲花一樣攀著別人才能活,羅溪玉在心里自怨自艾了半天,最后覺得自己很煩。 她不是普通人,她是穿越的,別的本事可能沒有,但這種事臉皮必須得比別人厚點,否則都不好說自己是穿來的。 再想想,早上那算多大點事?不就是被看了嗎?有什么???會死嗎會掉塊rou嗎?不會,既然什么責(zé)任都不用負,干什么后果都沒有,那還嬌情什么呢。 以前的果體雜志,成人電影也不是沒看過,就連大腕明星走紅毯,在萬眾囑目之下不也時常露點,那么多人都看了,她怕個什么勁兒么。 露出一臉小媳婦樣簡直無語。 這么一想,羅溪玉心里頓時舒服多了,也開始理直氣壯膽子肥。 心思一松,轉(zhuǎn)而看向懷里的“弟弟”,就身世來說,這確實是與她有一絲血脈的親弟弟,雖然他父母簡直是人渣,但姐弟倆卻同是天涯淪落人,沒人疼愛,這一方面他要更可憐,也有這一層原因,羅溪玉心里也多少有些親近和憐惜。 臨行前羅溪玉做了不少面糊糊和一些她剪的棉布尿褲,她不會以為這些黑袍人,喜歡放糧食的地方都是小孩的屎尿味兒,所以她剪了很多,都是一次性的,用過就扔,方便也干凈些。 羅溪玉雖沒帶過孩子,但沒見過豬rou也見過豬跑么,小孩子好伺候的只要讓它吃飽舒舒服服的就不會哭了。 她忙又檢查了一下孩子身下,見沒拉也沒尿,這才將頭倚在一側(cè),想瞇一會兒補個眠,說來昨晚精神崩得太緊,根本沒睡多久,又來了那么一通驚嚇,現(xiàn)在緩過來,卻眼皮困的直打架。 合眼前她默默抬手對抬“棺材”的幾個黑袍人點個贊,什么是職業(yè)素質(zhì)?這就是了,抬得比車子還穩(wěn),還是全自動純天然無污染,如履平地簡直不要太舒服! 而另一邊,厲護衛(wèi)傷口昨夜已經(jīng)上藥包扎好,此時前行半點阻礙也沒有,他一路看圣主臉色,出行向來是圣主所厭惡的,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他不由與葛老對視一眼,都有點納悶,明看著面無表情,但微微翹起的嘴角,似乎有一兩分和顏悅色。 說起早上的事,想來都不敢置信,圣主居然留下了那個嬰孩,在以前這簡直是不可原諒的事,居然那么輕易的就答應(yīng)了。 明明前一刻還被哭聲弄得脾氣爆燥想拔鞭子抽人的圣主,后來卻突然沒動靜了。 葛老與厲護衛(wèi)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那羅姑娘到底給圣上吃了什么*藥,竟使得圣主盛怒之下改變了主意,幾乎堪稱奇跡。 一行黑袍人行路很快,圣主與轎子一前一后,十幾人在兩邊幾乎是呈現(xiàn)人字形散開。 抬轎的黑袍人兩個時辰一換,以保證充足的體力和休息時間。 他們選的路線早已親自探過,路上沒有什么阻礙,只是越行人煙越少,路上遇到的一些路人,見到他們皆驚惶失措的跑開,有的甚至還嚇得躲在樹后。 畢竟這么一群黑衣人,還抬了口棺材,身上還掛有一串詭異的鈴聲,任誰看著都慎的慌,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群趕尸的路過,不必撒紙錢,保管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 直到行到地勢偏僻之地,周圍開始出現(xiàn)些荒山野地,才沒有再出現(xiàn)路人。 “叮鈴鈴……”細碎仿佛千百個鈴鐺晃動的聲音,仿佛在召換著什么,越接近草地便越能聽到一點點奇怪的沙沙聲,黑袍人卻仿若未聞,只是如影子一般忽隱忽現(xiàn)的在路上穿梭,不懂的人也能看出那應(yīng)該是一種行路的陣法。